疯子传说(原名马踏江湖)无弹窗 温柔江湖行卷之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神武劲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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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了二百多里的蒙古骑兵又怎么可能逃得出以逸待劳的神武jīng骑的追杀?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在战场上出现了,一支二百余人的偏师忽然自左侧斜刺里杀出,为首的胯下一匹神骏到极点的黑马,可不正是无敌侯谭志豪,陈光路本是平静中充满了杀气的眸子里陡然现出一丝紧张。
早在神武营的第一波箭雨离弦,谭志豪便在后面待不住了,猛地一巴掌拍在黑风的屁股上,大叫一声道:“黑风咱们上!”
黑风稀溜溜一声穿云长嘶,猛地甩开四蹄,几个起落已然超出了陈光路特意安排来保护谭志豪的两支百人队。
“宫主……”
“侯爷……”
措手不及的亲卫与神武营百户傻了眼,哪敢放这位祖宗就这么一个人冲到前面,拼命打马追赶,奈何黑风天下第一神驹的名号可不是吹牛得来的,任凭他们如何催赶马匹,也只能勉强跟在谭志豪的身后不被甩得太远。
置身于万马奔腾的战场,谭志豪只觉得浑身上下热血沸腾,他左手持着一面方盾,右手端着云月宝刀,三息时间已然顺着整个神武营冲锋阵势的左侧外围杀到了前面,斜着自蒙古骑兵阵的侧肋楔了进去。
“呜!”一个身形魁梧面目狰狞的蒙古骑士手舞一根沉重的狼牙棒夹着沉闷恐怖的风声,劈头盖顶地砸了下来。
这是谭志豪第一次正面与号称天下无敌的蒙古铁骑交锋。左手盾运巧劲斜挑,右手刀似毒蛇出动,“当”的一声巨响,左腕狂震间,电芒一般的刀光已然擦过敌人的喉咙,扬起一股血泉。
谭志豪禁不住一龇牙,心中暗道这死鬼鞑子好大的力气。他已然用上了卸字诀的巧劲,手腕仍被震得有些酸麻。
战场之上哪里有容他感叹地工夫。他心中的念头还未转完,一片金风破空之声,又是一矛两刀夹带着无匹杀气,劈刺而来。
谭志豪左挡右劈,云月宝刀划过一道诡异地圆弧,并不凌厉的刀势仿佛没用一点力气,却轻易的斩断了当面而来的一矛一刀。手腕轻转,三名蒙古骑兵的喉头尽皆绽放出鲜艳的生命血花。
与战场上其他人打生打死,动辄大卸八块的血腥残忍不同,谭志豪每出一刀,所用地力道皆恰到好处,刚好夺去人命,从不浪费半分力气,虽然看上去不似旁人那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实则却是效率惊人,突入敌阵之后,任凭迎面压来的蒙古骑兵如何的悍勇无畏,也无法阻挡他前进的脚步,马前没有一合之敌。
冲锋陷阵,王峰这一众亲卫早已与他们的宫主形成了无比的默契。紧紧护在谭志豪的身后左右,自觉地形成了一个锋利无比的突击锥形阵。
而那两个失职地神武营百人队则跟在亲卫们的身后,编成貌似杂乱,实则井然有序的战斗队形,迅速将谭志豪与亲卫们撕开的缺口,扩大到极致,一举将蒙古骑兵阵拦腰斩断。
当一左一右两师大陈骑兵在蒙军阵中会师时,本就已经陷入绝地的蒙古骑兵,终于被这一击彻底打垮,杀戮还在继续。完全失去了阵形的蒙古骑兵有些仍在悍不畏死地抵抗着。而更多的人则开始了溃逃。
终于,当残肢满地血流成河的战场上最后一名蒙古骑兵被利刀斜刺里劈成两截栽落马下。血腥激烈的战斗结束了。
陈光路面沉似水的策马来到浑身是血的谭志豪面前,平静的语气中包含着令人无法质疑的怒气道:“侯爷,为帅者应坐镇中军统领全局,你亲身犯险,冲杀在军前,实乃军中大忌。”
谭志豪虽然是赫赫有名的无敌侯,号称天下第一“名将”,名气大得没了边,可惜这个天下第一的名头却是牛皮吹破天,赵光路身为久经沙场地一员大将,没有亲眼看到,自然不会相信这世上真地会有什么以一敌万的无敌勇士,所以才会在开战时将谭志豪留在队尾,更派出两个百人队在一旁作保镖。
待谭志豪突然从斜刺里冲入敌阵,可着实将他吓得不轻,万一这位无敌侯出个什么好歹,于公于私,他都没法跟崇武皇帝与镇国公交待,也因此一向冷静地他一待战事方歇,便按耐不住的立刻赶了过来。
一场大战下来,谭志豪的盾牌早已被砸碎了,杀到后来抢了一把蒙古弯刀,又成了双刀将,这一身血虽然大多数都是敌人的,自己身上却也挨了好几下,不过痛快的大杀了一通,而且方才清点人数时,他手下的亲卫竟然一个没死,心情自然是相当的不错,虽然被赵光路毫不留情面的一通数落,却呵呵笑着将那柄抢来的蒙古弯刀丢在地上,擦了一把脸上已然快要干涸的血迹,诞着笑脸道:“赵大哥说得是,小弟以后一定注意就是。”
面对嬉皮笑脸的谭志豪,便是当今的天子崇武皇dì dū无可奈何,何况无论从公从私都比谭志豪矮一头的赵光路?
赵光路双眉轻轻的蹙了一下,再说不出话来,沉默了片刻才道:“侯爷的刀法当真了得,有空时可否教教神武营的弟兄们?”
虽然对谭志豪亲身犯险的行为甚不赞同,但是方才他在中军看到谭志豪冲锋陷阵时表现出的那种简单却有效到极点的刀法,却是打从心底里佩服,若是所有的神武营士卒都能学会这种可以说最适合战场的神奇刀法,战力将更上一层楼。
谭志豪轻笑道:“赵大哥这么客气做什么,小弟这手刀法既然赵大哥看得上。随时都可以与神武营的兄弟们一块探讨切磋。”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一名神武营地百户快步走了上来,单膝跪地禀报道:“报!战果统计完毕,方才一战,击毙敌酋阿鲁台在内共三千一百三十三人,无一人漏网逃脱。我军阵亡将士四百二十七人,重伤两百一十四人。其中六十九人致残。”
一方奔袭了二百里,而另一方以逸待劳。溃逃的数百残兵怎么可能逃得脱天下第一强军神武营的追杀,更何况外围还有一百余本是诱饵的马贼组成的数只游荡猎杀队,专门负责截杀仓皇逃窜的溃兵游勇,因此全歼敌军早在预料之中,陈光路无喜无悲,声音冷静如常道:“传令下去,立刻救护伤员。一刻钟后撤离战场,将所有战死兄弟的尸体,尽皆带走。”
“遵令!”
当神武营地四千余jīng骑撤出战场后,早已在一旁守候多时的龙威自保团一百余人立刻涌上战场,大肆收割人头,收拢散落地兵刃与无主的战马。
待他们撤出战场时,草地上只剩下一片光溜溜的无头尸体,连折断破损的废旧兵器。皆扫了个jīng光,没给蒙古人留下一块铁片。
在谭志豪与陈光路率大军伏击阿鲁台的同时,马如龙所辖五百马贼与另外五千神武jīng骑分作两队,奔袭百里外两座四千余人规模的鄂拓克营地,在神武jīng骑强大无匹的攻击力下,轻松攻下营地。解救出数百陈人奴隶,俘获牛羊马匹无数。
只一天时间,漠东蒙人势力遭受重创,倘不浪(驸马)阿鲁台所辖三千铁骑被全歼,三个鄂拓克一万四千余蒙古牧民被杀,损失牛羊近五万头,骏马万余匹。
消息迅速扩散,漠东残余地各支鄂拓克恐慌了,对于神武营潜入草原作战这个秘密,蒙古人还蒙在鼓里。以为这一切惨祸都是横行草原的马贼们干出来的。哪里还敢在群魔乱舞的漠东东部继续放牧,纷纷开始向草原深处迁徙。
若是各鄂拓克结营自守。马贼们还拿他们办法不多,这一举族迁徙,却给马贼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马贼们呼啸而来,似闻腥而动的苍蝇,更像千里追杀的恶狼,有了龙威招呼临近自保团组成临时联军的先例,马贼们有样学样,汇聚在一处地自保团们纷纷推举出临时首领,组成临时联军。
实力大涨的马贼们放胆出击,迁徙中的蒙人虽然全力防范,却又如何防得住无孔不入的马贼袭击。
马贼的战术就像面对体型比自己庞大数倍猎物的恶狼,每次扑上去咬上一口便立刻撤走,防止被猎物地反击所伤,虽然每一次扑击给猎物造成的伤害都不足以致命,但是不断加重的伤势与失血过多,终究会令猎物不住衰弱,当猎物衰弱到失去了反击的能力,再把握机会给猎物要害处致命一击。
就在马贼们无休无止的sāo扰袭击中,短短几rì时间,大量迁徙中的蒙古老幼妇孺血洒草原,两支实力薄弱的小型鄂拓克消亡,另外四个中大型的鄂拓克与接应而来的蒙古军队会合时,也已经伤亡超过四成。
在蒙人后世的无数传说中,这一段时rì被称为颇伦多,意即地狱迁徙。
十数rì来,以龙威自保团为首地数十个自保团陆续驱赶着无数牛羊马匹,招招摇摇回了辽东,辽东沸腾了……
人们何曾看到过如此之多地牛羊骏马,一眼几乎望不到边际,那壮阔的场面,令所有有幸亲眼见到地辽东百姓皆激动至不能自已,成为了一生的谈资。
人们雀跃着,欢呼着,用一切所能表达自己心情的方式欢迎着这些远征草原的英雄们。
多少年来,从来都是蒙古人肆意在大陈境内烧杀劫掠,现如今终于也轮到大陈的jīng锐勇士去抢蒙古人了!
马贼们何曾有过如此荣光的时刻,此时哪里还有半点在蒙古营地内杀人不眨眼的凶神恶煞模样,被道路两旁那一道道崇拜的目光看得一个个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窘迫的像是要过门的大姑娘。
以龙威为首,所有自保团集体放假三天,允许有家有口的成员带着分到自己手上的战利品光荣还家。
一个个曾经被家乡人唾弃的游子,驱赶着属于自己的牛羊马匹,在一众乡亲迎接大英雄一般的热闹中衣锦还乡。
“爹!娘!不孝儿子回来了……”
“儿啊……”
曾经让自己在一众乡亲面前抬不起头来的儿子成了大英雄大豪杰,最高兴的自然莫过于含辛茹苦将他们抚养长大的爹娘,一个个老人热泪盈眶,看着自己雄壮如山的儿子,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骄傲。
这番叫人热泪盈眶的场景,在辽东的无数角落同时上演。
曾经对于参加自保团犹豫不决的人们看了这幅场景,几乎悔青了肠子,若是自己能够早一步参加自保团,或许这份荣光就有自己的一份了。
自保团的热cháo被再一次掀上另一个高峰……
大仓府,漠北镇抚司。
谭志豪虽然是名义上的镇抚使,实则几乎就没在镇抚司衙门里面正正经经的坐过一天,好在崇武皇帝给他派过来的尽都是经验丰富的干员,在顶头上司长时间不在的情况下,仍然可以运转正常。
这一次各自保团丰收而回,接到了穆和带回来的镇抚使大人的手令,漠北镇抚司再一次全员发动起来。
九月一rì,大仓府城南门外的一片巨大空场被临时征用,三天时间内三百余个工匠全力以赴,搭建起一座雄伟的高台,高台顶端挂着一副金字牌匾,上书英雄台三个大字。
辽东各地尽都张榜公告,九月十五这一天,将在大仓府南门外的英雄台上,为那些征战草原的英雄自保团正式授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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