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无弹窗 第八卷 【醉卧沙场】 第六五零章 八个孩子一个爹.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京山城南八十里外的青翠谷皇家牧场内。芳草依依、繁花似锦。chūn蝶在花草间悠闲的飞舞。
草的上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身形挺拔、年近而立的男子。高举着跟风筝线。从远处小跑过来。这人正是秦雷。比起几年前。除了胡子更长一些。样子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原先如出鞘宝剑般的大元帅王。此刻锋芒尽敛、温和可亲。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那串笑声当然不是他发出的。而是来自坐在他脖子上的三女儿芷云郡主。rǔ名娇娇的三岁小女娃。还有个七八岁小女孩。一手牵一个五六岁的弟弟妹妹跟在秦雷身后。娃娃们望着高飞在天空中的燕子风筝。兴奋的又叫又跳。
再加上远处抱在rǔ娘怀里的四个小娃娃。这便是秦雷在这八年里的个人收获。
呃……是的。尽管他很忙。回家的机会不太多。但还是生了八年生了八个孩子。这就是老婆多的好处。八个孩子按照齿序依次是:
大女儿千金郡主。rǔ名宝儿。四王妃若兰所出。生于天佑元年chūn。
二女儿如意郡主。rǔ名芝儿。大王妃诗韵所出。生于天佑二年夏。
大世子秦檀。三王妃云裳所出。生于天佑三年九月初三。二世子秦桂。大王妃诗韵所出。生于天佑三年。比秦檀仅小一个月。
三女儿芷云郡主。rǔ名娇娇。四王妃若兰所出。生于天佑四年秋。
四女儿明月郡主。rǔ名月儿。三王妃云裳所出。生于天佑六年chūn。
三世子秦枰。大王妃诗韵所出。生于天佑六年夏。
五女儿怜星公主。rǔ名小星。四王妃若兰所出。生于天佑六年冬。
虽然身为八个孩子的爹。但他陪伴家人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从过了年到现在。都一直在运河上巡视。处理几个省间的纠纷。直到三月份才回京。深感未能尽到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他硬是挤出了一天。带着老婆孩子出来郊游。
几个孩子也十分兴奋。缠着父王又是放风筝、又是捉蝴蝶。别看娃娃们年纪小。可一个个jīng力充沛、活蹦乱跳。稀奇古怪的念头层出不穷。把同样jīng力充沛的武成王。实在是累的够呛。一直玩到rì头偏西。娃娃们才都困倦了。由nǎi妈带着去车里休憩。
秦雷这才的空休息一下。一屁股坐在云裳身边。枕着她的大腿躺下道:“哎呦我的乖乖。当个好爹真不容易啊。”
已经是孩子他妈的云裳。正处在女人一生中最好的时候。不仅风韵更胜从前。浑身还散发着少妇独有的迷人气质。她一边拿扇子给他遮阳。一边轻声笑道:“这才半天就受不了了?知道我们的不容易了吧?”
秦雷眯着眼。深吸一口芬芳。拖长音道:“三位娘子辛苦了。小生这厢有礼了……”引的三位王妃咯咯直笑。诗韵佯嗔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没正行。”
秦雷闻言表情纠结。低声问道:“你们看我还年轻吗?”
“当然了。”三人齐声笑道:“王爷算的上年青英俊了。”
“是啊。”秦雷恬不知耻道:“今天照镜子。我也觉着自己挺年轻的。”说着一脸难过道:“可怎么就成了八个娃娃的爹了呢?想想真的挺可怕。”
女人们一听都不乐意了。心道:我们把大好年景送你给生儿育女。就换来个可怕呀?
云裳脾气直。当即笑语殷殷的开腔道:“王爷说的是。当爹实在是太不好了。还是当风流公子时要强一些啊。”说着一脸陶醉道:“三月三rì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真的很令人怀念啊……”其实她哪会为了一句感慨而娇嗔。真实原因是秦雷昨夜酒后失言。自曝十年前走马章台、眠花宿柳的风流往事。自然引的三位夫人心里不快。不吐不快了。
诗韵和若兰虽然没有帮腔。但都用目光支持云裳妹妹的行为----满面辛酸的看着自己的老公。仿佛他是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哦不。刘玄德一般。
秦雷顿时大喊冤枉道:“当时是为了麻痹那些大人物。让他们以为我是个不思进取的浪荡公子而已。要不被他们紧盯着。我什么都干不了。”
“谁知道有没有弄假成真……”若兰小心翼翼的嘟囔道。说完便赶紧转头去。一脸惶恐的摆手道:“贱妾胡说的。王爷不要当真啊。”
唯恐天下不乱的乔云裳。马上声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说不清呀说不清。”
“夫纲不振啊……”秦雷长叹一声。捂着脸道:“后天就要走了。你们就不能让让我?”
场中顿时一片安静。女人们一下子没了吃小醋的劲儿。仿佛被当头一棒一般。呆呆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诗韵才低声道:“刚回来两天就要走啊……”
“是啊。”秦雷坐起身来。揽住诗韵柔软的腰肢。轻声道:“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多长时间呢?”云裳靠进秦雷的另一边臂膀。不问他去干什么。只问他何时归。“不好说。”秦雷皱皱眉头。低声道:“反正时间挺长的。一年半载总是要的。”说着朝一脸恍然的若兰招招手。温声道:“过来吧。小乖乖。”诗韵和云裳也道:“给你留着怀里呢。”若兰便像受伤的小兽一般。躲进了夫君宽阔的怀中。
夕阳西下。染红了满天的云霞。三位王妃紧紧靠着自己的丈夫。想要记住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怀抱……这在往常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现在面临着长久的别离。女人们也顾不的什么体面矜持之类的了。
第二天。秦雷没有出府。与三位王妃抵死缠绵一整天。时间仿佛漏了一般。很快便入夜天黑。很快又到了黎明。
虽然整夜没合眼。但他仍然没有一丝睡意。轻抚着诗韵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他轻声吩咐道:“家里又要拜托你了。”
靠在他宽阔的怀里。诗韵微笑道:“这是臣妾应当做的。”
“还有永福那边。你要再帮着劝劝。”秦雷叹口气道:“虽说皇帝女儿不愁嫁。可都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怎么一说就急眼呢?”说着挠挠头。苦恼道:“去年挑的几个都挺不错的。我看这丫头心气太高。你的好好说说。”
诗韵心中苦笑一声。暗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冤家?微微摇头道:“永福的脾气王爷也不是不知道。逼急了她真能削发为尼啊。”
“所以让你劝劝。”秦雷挥舞着手掌道:“女人总要结了婚、生了娃才算完整的嘛!”急吼吼的样子。就是个为妹子着急的普通老兄。
“乐先生说……永福不能……有孩子了。”诗韵低声道。
“什么?”秦雷顿时急火攻心。一把扯起妻子。低声吼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为什么一点不知道?”
“就是怕王爷着急。才没告诉您的。”虽然被扯的有些痛。但诗韵还是强忍着道:“这事儿您也帮不上忙。知道也没用。”
秦雷这才发现弄痛妻子了。赶紧松开手。给她揉揉道:“乐布衣不是吹自己能活死人、肉白骨吗?也没有办法吗?”
“乐先生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永福的体质先天不足。若不放弃一些东西来补足的话。寿元便只能止于豆蔻。”诗韵小声解释道:“为了能延寿。永福这才不的不放弃了。一个女人生育下一代的能力。”
“哎呀……我还整天用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来教训她。”秦雷一下子跳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道:“怪不的她最近都不和我说话。叫她chūn游也不去。原来是生我气了!”
见他要往外跑。诗韵顾不的chūn光大泻。起身拉着他的衣袖道:“王爷不能去。这事儿您最好还是装糊涂吧。”
秦雷是何许人也。顿时明白她的意思。收脚寻思片刻。点点头、颓然坐在床边道:“怪不的妹妹不愿嫁人。原来是有难言之隐啊……”
全拧巴了……诗韵心中呻吟道。但鉴于效果都一样。她决定不再纠缠此事了。------------------分割-----
不要打我。本来永福妹妹应该是另一番命运。可大家群情激奋。我也只好手指一抖。换成现在这番模样。不要打我。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即能xxx。又不会ooo。月有yīn晴圆缺。大家将就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