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北讨无弹窗 第五十四章 一夜温存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己亥岁》·曹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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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女子将面纱摘掉的一瞬间,突然屋内的油灯灭掉了,只听见女子一个人咯咯的笑声。
“是不是很想我啊?呵呵,你已经中了chūn雾了,来吧,再不放纵一下,我想你就会气血逆走而亡的!刚才在大堂,我就发现你了,你的剑当时不小心碰到了墙上,若不是我当时根本心不在县衙大堂,也不会注意到你。”
“呵,妖人!不管你用的什么邪术,你不是也在屋内,要中chūn雾,你也该中了。”
“我有解药呦!”
黑暗中,李承飞只感觉面前的女子举起左手往嘴里塞东西。李承飞起身一把打掉了女子的左手,笑着道:“呵呵,这下你也没解药了!快点,喷上解药,解开我们两个的毒!”
“你!”女子被李承飞突如其来的一下惊了一跳,“我只有这一份解药!”
李承飞一听,赶忙蹲下身子在地上不停地摸索着,想要寻找到解药,而那名女子也是立刻蹲下身子到处摸索。
黑暗中,李承飞到处摸着,身体也越来越烫,感觉像是着火了一般,焦躁的李承飞开始将自己的外套脱掉,然后接着找,不经意间,摸到一团火热的东西。不知是何物的李承飞用力捏了捏。
“啊!”一身女人的娇喘立马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贴进了李承飞的怀中。
“啊!”
李承飞惊醒,迅速坐了起来,掀开盖着自己的被子,一摸自己,发现自己此刻正赤身**,再摸枕边,根本没有什么人,李承飞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起身点上油灯。
李承飞当场楞在了那里。
屋子还是当初李承飞跟着黑衣女子进去地那间屋子,只不过此时屋子里只有李承飞一个人,看看桌子上的信函,李承飞刚忙跑到床上,一把掀开刚才盖着的被子,床单上,一抹艳红的血迹赫然在那。
低头再看看信函,上面只有三个字:舒服吗?
李承飞愣愣地坐在了椅子上,仔细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李承飞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站起身走到床边,推开窗户望着天上的月亮。
“你到底是谁?”李承飞默默地念着。
回身走到屋里,将信函装好,将床上的床单抽出,李承飞认真地叠了起来,吹灭油灯,李承飞走出了屋门。
思绪万千的李承飞,不知道该做什么,翻出县衙的后院,茫然地走在街道上。阵阵微风吹来,带起了黑衣女子留在李承飞身上的淡淡香气,李承飞深吸一口,像是怕这些香气被风给吹散一般。
李承飞就这样不停地走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黑衣女子的样子,一身漆黑的衣服,一件薄薄地纱衣,那若隐若现的两点凸起,那吹弹可破的皮肤,那柔软的身体。
“啪!”
李承飞一记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温柔乡,英雄冢!李承飞!你忘记你自己的志向了吗?你要建功立业!你要名扬天下!难道就因为这么一个女子,就这样失去方向了吗!”
站在街道zhōng yāng,李承飞大声地骂着自己,不多会儿,李承飞停下急促地说话,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轻轻拍了拍藏在胸前的信函和床单。掉头扭回到县衙。
李承飞暗骂自己,不仅正事没有做,而且自己的jīng铁剑还忘在那间厢房里。李承飞出门的时候,jīng神恍惚地穿上衣服,拿着乌铁枪的枪盒便出了门,竟然将jīng铁剑落在了厢房里。
一夜之内第三次翻过县衙后院的院墙,李承飞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做飞贼的潜力了。不过这次,李承飞没有前两次那么幸运了,刚一翻过院墙落下,就看见一个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李承飞一落地,也发现了这个人的存在,飞身上前,一把扼住了那个人的脖子,右手将对方的嘴给捂住。一把拖到了一个yīn暗的角落。
“说!你们富阳侯在哪间屋子?”
“唔......”
“快说!”李承飞左手加了把劲。
“唔......”
李承飞突然明白过来,对方是因为自己掐着脖子,所以不能说话,赶忙松开手,那人深深喘了一口气,说道:“我说猛将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的命不值钱!”
“快说,你们富阳侯在哪间屋子?”
“我说猛将兄,你连富阳侯都不认识,就在这到处找富阳侯?”那人轻笑一声说着。“找我有何贵干?”
“你是富阳侯田错?”
“如假包换!”
一听对方便是富阳侯,李承飞起身拉起田错,让田错找一间安静的屋子,田错领着李承飞来到了自己的一间密室。一进密室,田错一改刚才的神态,表情凝重地问道:“我说猛将兄,不知......”
“在下姓李,大齐王朝扬州营都统,想来问问你,不知是准备继续当你的富阳侯,还是田县令呢?”
田错一听李承飞的问话,并没有接口回答,上身前倾,鼻子嗅了嗅接着说道:“呵呵,还是当我的富阳侯了!猛将兄不必试探我了,我一心效忠兴平皇帝!况且老兄,要试探也装的像一点,你身上那么重的秋大人身上独有的体香,老夫怎么可能闻不出来呢?”
李承飞闻言,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黑衣女子的体香登时扑鼻而来,让李承飞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脸突的红了起来。
“喂,猛将兄,想什么呢?”田错见李承飞楞在那里,把脸贴了过来,将正在出神的李承飞吓了一跳。“老夫猜你是在想秋大人吧?”
“恩?李承飞被田错一下猜中了心思,心头一惊,接着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呵,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见过秋大人若是不心猿意马一会儿,那就不是正常地男人,不过,猛将兄,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对于秋大人,你还是死心吧。”
“此话怎将?”李承飞疑惑地问道。
“呵!”田错见李承飞问,便凑上前来说道:“说来话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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