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无弹窗 第二部 踏进官场的新贵 第527章 下乡
省里那个会议的jīng神基本是要放弃对生物药厂的继续扶持,凌寒也明确无误的摆出了任其‘自生自灭’的姿态,因为生物药厂那批管理团队彻底腐化了,从陈果楼到下面生产车间的小主任完全的在糟塌投资人的钱,而市里相关部门的监管力度一向不足,再被人家以特殊手段腐蚀着,还能管什么?而近两千多号职工也都以陈果楼马首是瞻,对他说的话从来都信奉为圣旨,这期间跟着闹事,围堵县zhèng fǔ,一个个都无比的积极,生怕自已的表现不被陈总看好,但是陈果楼被抓以后呢?全傻眼了。
当陈果楼一切做为被公开,当陈果楼的那些yīn谋算计和这些年对厂子的贪污内幕被揭发之后,近两千多号工人都懵了,然后是被陈总进行了名誉攻击的左董事长从生物药厂撤资,并便卖药厂资产,噩梦突开始,工人们才发应过来,似乎一切都迟了,被zhèng fǔ重点培养的科技新药厂就这样频临倒闭。
不少工人组织起来去县zhèng fǔ讨说法,县zhèng fǔ推到了市zhèng fǔ头,说‘我们管不了,你们是市属企业,去找市zhèng fǔ’,工人们又去市zhèng fǔ闹腾,有关部门的同志说‘你们不是信服陈果楼吗?去找他,现在zhèng fǔ也没能力管你们,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你们也应该早就习惯这类事件了,企业职工对企业本身的监督力度缺乏,不及时的向反映问题,一味庇护企业老总的不法行为,要工会干什么用的?’
就在凌寒下乡那天,药厂工会主席张某某的家让工人们给抄了,被破产、失业情绪笼罩的这些工人们有不少丧失了理智,所以冲进张某某家去泄愤,其实张某某现在还在看守所坐着呢,他也是陈果楼的心腹之一,不知在多少事欺瞒了工人们,煽动工人闹事都是他的杰作,这回好了,遭到报应了。
张妻平rì里也咋咋唬唬的.牛气的很,收受工人们的贿赂不知凡几,答应帮这个干什么,应承帮那个干什么,但收了好处之后就推三托四的,借口一堆一堆的,早不知有多少工人对这个半老徐娘还爱卖弄风sāo的张妻心存不满了,在这种情况下,恶xìng事件就暴发了,张妻坐在家里就祸从天降了……
当县局接到报案后,迅速赶到出.事地点时,张妻都淹淹一息了,这位平时花枝招展的此时形同恶鬼,她就趴在客厅的地板,浑身下的衣衫给扯的寸缕不存,身体青紫连片,双腿间还有一堆黄屎,据事后医生说这是承受暴过程中大小便失禁的表现,光肋骨就断了七根,右臂也给拧折。
县局把这恶xìng案件很快就向.市局汇报了,市局领导们赶紧向市里领导们汇报,赵长林听到汇报,不由叹了口气,他预料到有事要暴发,那群工人们的确憋着劲呢,没想到暴发的这么快,当时就指示市局负责人派出干jǐng把制造案件的人统统抓起来,明显的这些人法制意识淡泊,这样的事也敢做?
赵长林心想,这是凌省长想要看到的结果吗?他在.决定放弃药厂的那一刻有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想了想,先把情况向市委记白文山汇报了一番,才亲自给省zhèng fǔ秘长周妩打手机,此次凌省长下乡,这位周秘长又是随行员之一,基本可以认定周秘就是凌省长的代言了,凡是周秘认可的事凌省长几乎不会反对,也就是说你能打通周秘这个关节,凌省长那方面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下乡的凌寒选择了较低调的方式,他没有坐那辆.有身份标志的奥迪,而是改坐自已的商务王,车里除了周妩之外,还有特邀的**驻省站大记者风秀雅,宽敞的商务王中除了司机就他们三个人。
周妩接赵长林电话时,凌寒头枕着风秀雅的大.腿睡着了,秀雅斜靠在后座,也半眯着眼,一只手把情郎的俊脸勾住,不让它随着车的颠波乱滚,周妩接手机时,回过头朝她打了个手式,秀雅就把一侧的耳朵给掩,另一侧枕在她腿了,不用再掩,只是怕干扰了大少睡着罢了,其实没什么的。
听完了赵长林.的汇报,周妩脸也没什么特殊变化,只是低声的道:“……长林市长,药厂这个案子一定要严惩其凶,让他们知道这个社会还是有法律维护的,一直以来陈果楼就以‘家长’的大威信在药厂当太皇,这种旧式家族思想在药厂工人们的心里根深固蒂,它们是积重难返,它们需要的是破而后立,不破不立,过去一年中,药厂还有什么效益可言吗?认真的清算一下,应该是负效益?这撮人还聚集在一起,一时间谁的思想也转变不了,据我了解,凌省长的意思就是要彻底打破旧药厂的旧体制思想,把他们从旧的‘家长式’企业中解放出来,这些人不缺乏凝聚力,但是他们缺乏自信,依赖xìng太重了,下一任企业领导来也会被他们‘惯’坏的,这撮人该解散了,市zhèng fǔ可以想其它一些办法,把这两千多工人分流再就业,让他们自已去体会社会生存的艰难,这次事件的闹事人一定要严惩,zhèng fǔ不是要杀鸡给猴看,是在执行法律的公正,也是再给那些法律意识淡泊的人们敲jǐng钟。”
赵长林可以把周妩说的这些话当成是凌省长的‘jīng神’,他不认为周秘会错误领会省长的指示,事实他自已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听了这番话又陷入沉思,“……周秘长,市里面会尽快破案的。”
“越快越好,不要让影响继续扩散了,生物药厂闹的事够多了,有了结果再通知凌省长……”
……
这次下乡凌寒选择了最偏远的茅岭沟乡,该乡是偏北长水县辖内的一个乡,全乡已经不足两千户人了,老弱病残、妇女儿童居多,青壮都出外打工赚钱了,四十岁以的男人们也都堆在家里种地。
乡里还算热闹一些,聚集着近7百多户人,这里应该是茅岭沟最热闹的乡市了,随着社会的进步,这个小沟也在进步着,也拥有小小的商业街,也拥有灯红酒绿的娱乐区,每当夜sè降临,娱乐区街也是相当热闹的,夜宵小摊点不少,往往它们后半夜才收工,出入娱乐场所的男男女女们经常蹲在夜宵点喝酒喝几个小时,在这里你能看到社会最底层的娱乐消费阶级,那些浓装艳抹的女子看去很廉价,两个小青年搂着一个黄头发的短裙少女,把她挟在中间不时摸一把屁股,一时在胸口掏一把。
凌寒和戎戒、周妩、风秀雅就在路边的夜宵点吃麻辣串,耳际就听摆夜宵摊儿的中年两口子低声嘀咕,“……喂,那不是咱们隔壁老黄家的二闺女吗?前几次我硬没认出这丫头来,打扮的好象个鬼。”
中年男人撩眼看了一下,“……你少cāo闲心,假装不认识她,你不看她也假装不认识咱们吗?”
那女人道:“她那是不好意思了?白天还装的象个人,到了晚就成妖jīng了,给钱啥都做……”
“屁话,不做她拿什么生活?还不是让她姐给害的吗?一天往家领男人,有一回领回三个去,结果三个畜生后半夜把黄二丫招到他们家院里给糟塌了,我趴墙头看真真的,没多久她就来这了……”
“唉……咱们这个乡就是太穷,靠种地也勉强能维持一年的生计,但是象黄老蔫那种半残废怎么受得了苦?我看他家大闺女都挺懂事的,没白养活成长,现在懂得卖身养活她爹,你看看这个二丫头,只图自个儿舒坦,前些天就在那个墙角角给个小青年搞了一顿,隔天那个小青年来咱们摊儿和几个狐朋狗喝酒,还说黄二丫目前是这条街最便宜的货,只要领出来吃顿饭,怎么搞都成,唉……”
凌寒听着这些断断续续的说话,心里也蛮不是滋味的,现如今村村乡乡都是集体科技化农作业,每年的收入也有个三至五万的,当然,这只是对那些有地又勤劳的人来说,那些好吃懒做的就困难了。
还有把地卖给别人的,要不就是出租给大集团的,收入还是相当微薄的,谁让你没钱入股呢?县里的农行信用社也开办各种小额的贷款,三万五万的不成问题,只是此中门道颇多,说起来轻巧,但又有几个能凭白把三五万贷款捏在手里的?办这样的贷款手绪繁琐还是其次,主要是回扣问题难谈。
凌寒低声的问风秀雅,这美女见多识广,经常下乡下县搞一些冷门暴料,这是她对工作的一种热情表现,虽然现在这种热情淡了好多,但记者站有采访任务下来时她也会去工作,每个月下去三两次,她也承认自已现在懒惰了,生过孩子之后更懒了,有时候只能把工作当成打发时间的消遣,如果凌寒天天有空的话她才懒得去工作什么的,恨不能抽出所有时候腻在他身边才好,当然,那只是个梦。
谈到一些贫困乡下人的处境,风秀雅也就低低的告诉凌寒,“……大省长,我知道你下来一次不容易,但是这样的现象在底层社会中还是比较普及的,你管不过来的,想彻底改变这种局面,那还得国家出台硬政策,只是方方面面不可预测的因素太多,哪有那么完美的政策?就算社会福利制度普及到穷山野沟中又怎么样?这些年养过一两年全什么也不用做了,每天坐在热炕头就搂着女人睡觉,睡醒了吃,吃饱了做,做累了睡,你说这样可以吗?再说了,咱们国家能承担起这样大的负担吗?”
凌寒苦笑了一下,“你说我也是一省之长,下来总得干点什么?就这么拍拍屁股悄悄走了,我能迈得开腿吗?是,我们国家目前的情况不可能承担全社会老苦大众的吃喝问题,只有产出没有产入怎么行?就象你所说的,全民等着国家发钱吃饭,没人干活全回家搂女人去了,那就等着人类灭亡!”
周妩噗哧一笑,“……我说你们俩有没有讨论的,哪扯到哪了?好象现在讨论的是那个黄家卖身养父的现象,折shè到更宽的面就是乡村里面临的普遍xìng问题,那些没有钱投资大农庄的村民怎么活?”
凌寒道:“zhèng fǔ是支持大农庄投资办款的,农行这方面也开办业务的,就是为了全面推动农庄发展。”
风秀雅又道:“对,表面是这样的,但是zhèng fǔ的支持就落到了实处吗?农行的办款就进了村民手中了吗?前段时间在我某县某乡采访过一个农户,他说现在办款是可以的,但是咱们付不起‘利息’,大省长,你猜猜利息有多贵?最低的抽十个点,有的地方农庄效益好,一期贷款就抽15至20个点。”
凌寒愕然,周妩却朝秀雅笑道:“要不你走走我的后门,我把你弄到农行信用社去工作,保证你肥。”
风秀雅道:“是够肥的,某县农行信用社主任光情妇就养了二十几个,老婆开着几十万的私车,一身名牌,出入都是豪华酒楼宾馆,消费从来不找零头,多余的就是小费,我倒不比她们穷,但我舍不得那么奢侈,主要是跟着大省长养成了一付悲天怜人的仁慈心肠,想帮帮穷人们,只是杯水车薪……”
凌寒瞪了一眼周妩,秘长就吐了吐舌头垂了头,她倒是很少开玩笑的,今天心情不错,就多说了一句,结果惹来‘省长’大人的一怒目,心头惴惴的忙正sè道:“制约因素不光是在信用社,zhèng fǔ有关部门的监管力度还是相当差劲的,这里面也难免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猫腻丑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你明天就赶去长水县委做做指示,纠正一下这方面的问题,看看有多大的改善,最后抓一两个典型处理一下这股歪风,让这些在方官也知道不是山高皇帝远就可以为所yù为了,别让考察组跟在我屁股后面,把他们全分散到各乡各村去解决问题,谁解决的问题多,解决的问题让老百姓叫好,回头我让组织部考核他、给他加担子,不怕没官当,就怕当官的人不干事、不务实;这是激励政策。”
那两个小青年挟着黄二丫就在旁边一家夜宵点吃喝了,那黄二丫也够个放荡的,二十多岁的年龄,正值青chūn大好年华,她也就肆意的挥霍着自已的黄金年华,喝酒都是用瓶子,不往杯里倒,大该她觉得这样更显英雌本sè,坐在长条椅子,一条腿就支起来,脚后跟贴着自已的屁股蛋,本来就穿着超短裙,这个动作更把裙底chūn光曝露,rǔ白sè的窄带小裤底根本遮不住更多摇曳外泄的chūn光,黑乎乎的两个边缘都有绒毛伸出来,她却丝毫未觉有任何的不妥,倒是清风送爽,把腿间渗出的汗渍吹干了,凉嗖嗖的那叫一个舒坦,身的低V领小背心裹着一对丰硕的,rǔ头清晰的映在质地薄薄的纯绵衣下,凸点殷然,白花花的rǔ沟充满了情sè的诱惑,这就是出身乡下的农家女孩吗?不敢相信。
“……二丫,喝几瓶今天?喝饱了咱们干足一夜,我哥俩让你尝尝‘双管齐下’的滋味,哈……”
“哪次不喝五七六瓶的?老娘肚子总得填饱?你们两个小JB少吹大气,老娘啥阵势没见过?”
这边的周妩和风秀雅都败退了,浪荡少女的豪放风格的确凌厉富有杀伤力,连凌寒都摇头苦笑。
那边的摊主儿妻忍不住啐了一口,低声嘟嚷道:“我要有这么一个女儿,我非掐死她,丢人现眼。”
她老公道:“我咋没见你把你儿子掐死?那个臭小子不也是黄二丫的入幕之宾吗?不丢人现眼?”
“男人是男人,能跟女人一样?你是不是也给黄大丫支助过‘养父费’?让老娘查实就宰了你……”
她男人一阵的尴尬,眼神虚虚的不敢接话了,这付表现让周妩和风秀雅同时猜到他老婆说对了,这个看去老实的摊儿主八成也是黄大丫入幕老宾之一,这就是人xìng,一些本能他们无从抗拒……
“……喂,大省长,你不是要我们陪着你看墙角演的龌龊一幕?现在这年轻人不讲究情调的。”风秀雅撇了撇嘴,她的目光扫过挟着黄二丫的两个小年轻,其中一个家伙一边举着瓶子喝酒,一只手还在自已裤裆处捣腾,看样子那条脏东西涨的受不了啦,一付要掏出来凉爽凉爽的模样,对此,风秀雅没有半丝半毫的兴趣,但她得承认被这三个作风豪放的年轻人搞的心头起了火,她想享受凌寒去。
凌寒从风秀雅眼底瞅到了一闪即逝的火花,这也是个索求无度的,自靓靓走后自已还没时间碰她,倒是把周妩和家里的蔺柔柔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此时听她说要撤,也就打消了看戏的念头。
茅岭沟乡也有招待所,而且具备三星水准了,主要它的火sè是靠对外经营赢来的,虽然接到了县里的通知,说有省考察组随时下来,让乡里干部们注意起来,但这些乡干部没人当回事,在他们看来省级领导来这种穷山僻壤的可能xìng不大,又没有什么面子工程牵动着哪一位领导的心,来这搞球啊?
这凌寒一起下来的十多位干部们都住在茅岭宾馆里,这里颇有县级招待所的规格,很让人惊异它的存在,屹立在这个穷地方,它显的很剌眼,事实乡里干部就拿这里当**窝,吃住享受一条龙,经费就由乡财务补贴过来,宾馆服务员一个个都水灵xìng感,那位三十多岁的宾馆女经理更有隐隐的风sāo味,一双桃花眼和走动时款款摆动的滚圆丰臀甚是诱人,周妩说这个女人叫李香君,是茅岭第一花。
回到宾馆的凌寒听到周妩这么说,秀雅悄悄道:“我看叫茅岭第一sāo,你没见她猛给大少抛媚眼?”
周妩恨恨瞪着眼,“就她?撅起屁股大少都不想看她一眼,也就是乡下人眼中的一盘小菜罢了。”
安顿了省长大人休息,周妩又出来在楼道里转一圈,做为省府秘长,她有义务替省长大人把队伍成员关照好,四层楼今天他们全包下了,三辆商务车载来的这批客人让李香君媚眼大开,肥羊来了,狠狠的宰,一个个看去都象什么企业的大老板,不过前半夜运筹下来,一笔生意没做成……
凌寒一直没正面暴露,他是省长,一露面怕给人认出来,其实这僻远乡村里有几个认识他是省长的,就是乡委记和乡长当面,他们都不一定认识凌寒,肯定是有印象的,但当打对面真的未必敢认,电视的凌寒和现实中的凌寒是有很大差别的,从衣着打扮和神态表情都有很大的变化,镜时凌寒都是沉着脸肃穆的表情,衣着又严谨,身周黑压压簇拥着一堆人,更把那种省级大员的威势表露无疑,不象现在一袭休闲装,打扮的象个成商人,脸时常挂着淡淡的微笑,和公众形象大有区别的。
头一次和凌寒见面的人怎么也不会把省长形象和他结合中在一起,往往会大吃一惊‘他是省长’?
其它人的镜率就低了,就是省zhèng fǔ秘长周妩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她也学会了凌寒的低调做风,对媒体要报道自已的公众形象都有严格要求的,尽量给远镜头,不要搞个人特写,越模糊越好。
不是亲自和这位周秘有过接触的官员,谁又能看出这位风姿绰约的熟美靓妇会是省府秘长呢?
李香君又一次从某房间出来,对送她出来的‘成商人’还婉转的道:“真的,请放心,我们宾馆的一切服务都替客人保秘的,价格刚才我也放到了最低,您再考虑一下,想通了随时给服务台拔号。”
那人道:“好的好的,谢谢,今天实在是累了,想早一些休息的,明天再说,明天再说,就这样。”
“大老板,你要是嫌贵,我还可能给你优惠的……你看…”李总理这时就是个拉皮条的老鸨形象。
那人突然回头看到了周妩,一脸尴尬的道:“不用不用,我得休息了……”言罢就慌慌张张关了门。
李香君这时也看到了神情优雅,极有高贵夫人形象的周妩,忙迎了来,“夫人您好,有需要吗?”
周妩心头一动,淡笑道:“现在这种服务都是对男xìng的?你们这小地方的宾馆有为女xìng服务的?”
李香君一看周妩就是那种贵气迫人的模样,心说这肯定是什么大集团的老总,都不晓得她们这些人来穷茅岭沟干什么,这有什么好考察的?莫名其妙……“哟……夫人贵姓呀?您可别小看我们这客馆,要说服务特sè那真是全国一流的,绝对的高档次低价格享受,说句夫人您都不相信的话,就是市里、县里的有钱人都偶尔要来我们这偏僻地方来休闲渡假的,异xìng服务现在那么流行,我们宾馆也要与时俱进嘛,看您需要什么样的服务了,要不我们进房去细谈?我给夫人你介绍介绍我们的特sè?”
“免贵我姓周,李经理太客气了,好,站在这里说话也不方便,走,进我房里去谈谈……”周妩是一心要搞清这个打着‘乡招待所’名义的宾馆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没见过这么热情‘服务’的。
进了周妩房间,风秀雅已经换了睡衣,下面露出一双光洁肉感的小腿,玲珑有致起伏的身姿曲线让李香君都有点口干舌燥,事实风秀雅极注意体形的保养,这多年来她一直坚持自已的美体观念,‘’形的诱人曲线一直也没有改变过,尤其翘臀很夸张,诸女中她堪称第一翘臀妇,虽不及几位的丰硕,但就以‘翘’论她绝是冠绝群芳的,即便是现在的她已为人母,衣着仍选紧身塑体的牛仔类,这一风格始终没有变,你什么时候见到风秀雅她都是风姿楚楚前凸后翘的让你心动神摇,从未变过。
就象现在穿着柔质薄薄的睡袍,仍然能被她没有了束缚的夸张曲线激的血脉贲涨,同xìng的李香君都产生这样的反应,换了一个男人面对风秀雅此时的娇慵模样,只怕会流鼻血的?周妩也暗羡秀雅风姿,和她比起来自已就有点‘肉弹’了,过硕的不免会下垂,不象她那么坚韧挺拔,屁股也肥,腿也显得有点粗,总之不能和她相比,一比就是无是处了,还好她知道大少比较喜欢丰腴的女体,不然一点自信也没了,就这也是时常的在坚持锻练体型,不然小腹赘肉再跑出来,不晓得大少会怎么想?
“这位夫人更是秀美啊,两位,来我们乡是来考察项目的?旅途劳顿,正该享受服务解乏。”
周妩朝风秀雅打了个眼sè,就笑道:“那你推荐个特sè服务给我们姐妹俩享受一下,钱不是问题。”
“就知道二位是贵夫人,平时就是享受的主儿,我看人从来不走眼的,钱不钱的都是小事,主要是服务让客人们满意才是我们的至高宗旨……本宾馆有一项特殊服务,热浴之后异xìng按摩极有情调。”
“哦,是嘛?好象没什么新意?大城市里这种项目我们也见多了,我还以为有新鲜的呢。”
李香君忙道:“不同,不同,大城市里的贵夫人们享受的都小白脸,那种情调早过时了,如今的新cháo流是享受粗犷男xìng的野悍味道,那是真正的雄xìng味道,粗犷豪迈,冲击力强,有过一回经历终生难忘的,我们这里的特sè服务不知有多少回头客的,城里的某集团老总夫人,每周必来一趟享受的……”
周妩和风秀雅都快吐了,但是她们都还强忍着,“是……总得对我们胃口?先相相面怎么样?”
“行啊,二位稍候,我去去就来,我用手机给他拍点写实照你们过过目,保证让二位满意的……”李香君从周妩房间出来就掩着嘴笑了,自已糊弄人的本事越来越强悍了,两个sāo妇有你们好看的。
她快步直奔宾馆伙房,眼见就午夜了,后灶也熄了火,基本都休息了,只有餐饮部经理张三狗还在溜达,一眼看到李香君李总,忙迎过来,“哟……李总,这么旬了您还忙呐?有什么我能效劳的?”
张三狗的一双眼在李总丰腴的身子扫荡,李香君早就习惯了他这sè狼的眼光,哼了一声,“你也就会在老娘身揩点眼油,正让你‘硬’你就球相了,你们餐厅厨房那个马小五呢?喊他过来一下。”
“呃……喊他?喊他干什么?”张三狗眼一抽,不是因为马小五‘如马如驴’你李香君要饱食?
“你想什么呢?老娘可没把他个烧厨弄灶的黑驴蛋放在眼里,不过他那形象充满了乡村野男人的味道,城市贵妇人们厌烦了五颜六sè的流生活偶尔要返朴归真寻找乡味以慰空虚寂寞,我看马小五很合适去糊弄他们,省得那小子老在厨房手yin了,这回便宜他一遭,让他享受享受城市贵妇的sāo味。”
“呃……”张三狗一听眼就亮了,“那个李总,我、我也很有野味的,我也客串一把?你看……”
“快快快去,你能打扮出野悍味来,老娘就成全你,先把马小五找过来……”李香君不耐烦的看了看表,一边朝后堂去,张三狗应了一声,慌忙跑去叫人,大约十多分钟,两个男人就窜进了厨房。
那个马小五二十四五,人高马大的,一脸黝黑,线条粗犷,眼珠子牛大,一付傻乎乎的模样,张三狗此时的形象让李香君差点笑喷了,这个货不知从哪掏了两把黑灰,在脸抹了抹,眼也瞪着,一付怒目活金刚的煞样,“脱脱脱,脱光了,我给你们拍照,让她们先欣赏一下男人的粗犷味,快点。”
“啊?脱、脱光了?还要拍写真啊?”张三狗懂得的还不少,马小五更傻,他问,“脱裤衩不?”
李香君掩着嘴笑,“脱,都脱,”两个男人也不客气,他们都对李总奉若神明,别说是脱衣服,就是脱皮他们都不皱一皱眉头的,三下五除二两个男人就jīng光灿烂了,纵是李香君见惯大场面此时也不由脸红,主要两个男人的棒子都翘了起来,她口唾味道:“从灶掏点黑灰在身抹一抹,要有黑粗味。”
“哦……”俩男人就掏黑灰往身抹,折腾了五六分钟,形象全有了,比化妆师的特效化妆还够味,李香君用手机‘啪啪啪’拍了十几张照片,不过不是在厨房拍的,是在后院拍的,拍完她就走了。
“张经理,李总咋走了?咱们怎么办?”马小五捏着自已涨大的‘根’傻乎乎的还问,气喘如牛。
张三狗没好气的道:“你去墙角自已解决,也不撒尿照照你自已,贵妇人能得到你?老子比你形象好,你就别做梦了,”他抬脚踹走了马小五,就跑回去穿衣服,美滋滋的等着享受贵夫人。
李香君的手机照片让周妩和风秀雅差点没笑死,她们心中暗骂姓李的能折腾,居然真的弄出两个‘野悍’的从炭灶里掏出的男人来糊弄她们,“这个,有点太吓人了,李总,还是免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