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的娇妻无弹窗 正文 烫伤
丫鬟香云立刻上前,一把夺过白若筠手里的托盘,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扭身回萍儿面前,讨好的笑道:“二姨娘,您要的莲子羹。”云霞不甘,上前欲夺回莲子羹:“那是我家秀做的……”
“你家秀?”萍儿冷眼瞟过云霞,怪声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白若筠已是我们沈家的七少夫人,你是我们沈家的丫鬟,连主仆关系都看不清,哼。”
白若筠拦住云霞,上前道:“你若是想吃,我便叫下人去做,只是这碗,你是吃不得的。”
萍儿蛮横的拿起汤勺,道:“为什么别人吃得我吃不得,我偏要吃”
云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那碗羹,不是给萍儿的
“你不能吃”萍儿突然冲上前去,打翻托盘。香云惊叫一声,莲子羹摔落在地。
萍儿拿汤勺的手悬在空中,白若筠愣住,她万没料到云霞会突然冲上前去掀翻托盘。
萍儿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近乎扭曲,她猛地摔了汤勺,挽袖指着云霞骂:“好厉害的奴才,连我的东西也敢摔”她骂着,环顾四周,快步走到柴堆,抽出一根木棒就往云霞身上打。
“老太太不管你,你就无法无天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萍儿骂着,打在云霞身上的棒点更狠了。
云霞不躲不闪,咬紧牙关忍受着,她拽紧了袖口,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落。
“你住手”白若筠慌忙上前拦住萍儿,萍儿管不了是谁,见人便打,棒点狠狠的落在白若筠身上。
云霞自己被打她可以忍受,但见白若筠被连累进来,胸口的怒火猛地上窜,她扯过白若筠,将她挡在身后,愤怒的叫道:“你打我可以,我家秀……不,七少夫人岂是你一个妾能打的”她说着,抬手抓住萍儿的木棒。
“你好大胆,还不快放手”萍儿见她抓住了木棒,心里的火顿时猛地上窜,她用力的扯木棒,云霞死死的拽着木棒不放,赌这一口气,萍儿更是加大了力道去抽木棒。
云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好,你要,我还给你”她话音未落,松手。
她突然松手,萍儿正使力,突然失了力,一个踉跄向后跌去,脸碰到碎落在地的瓷片上,瓷片锋口轻轻划破她的脸颊,一层细密的血珠渗出。
“啊二姨娘,您的脸”香云惊恐的扶起萍儿。
萍儿抬手,抹向脸上,瞪着手上的血,萍儿失声尖叫:“啊——”
白若筠慌忙上前,想要看一看她的伤口:“我看看。”
萍儿恼怒的将白若筠向一旁的炉子推去:“滚开”
白若筠被她推开,撞在炉子上,炉子上的砂锅落下,砸在她腰上。
“啊”白若筠一声惨叫,脸色顿时惨白,豆大的汗珠落下,她跌倒在地,腰部火一样的灼烧。
萍儿呆住,云霞慌忙跑上前去,想要将白若筠扶起。
“啊……”白若筠吃痛,吃力的抬手示意云霞停住。
萍儿见她似伤得不轻,脸色有些难看,半晌,冷哼道:“这是你自找的,我告诉你,若是我这脸落下个什么,你们两都不会好过”她说完,转身匆匆走开。
看着难过的白若筠,云霞哭起来,心疼的道:“秀,云霞害了你。”
白若筠摇头,片刻,待身上的感觉好了点,她抓着云霞起身,忍着身体上的痛,道:“给我准备冷水,快……”
一旁站着的丫鬟慌忙跑去准备冷水。、
萍儿回房,对着铜镜看脸色的伤痕,心里越发憎恨。
香云看着萍儿脸色越发难看,上前道:“二姨娘,您就这样放过她们了?”
“啪”萍儿狠狠的拍案,阴冷的声音吐出:“没有这么简单。方才,白若筠也受了伤,若是我再纠缠下去,只显得我不够大度,哼,一个白若筠我是不能明着把她怎么样了,那死丫鬟我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香云附和道:“对,绝不能便宜了她们”
萍儿摸着脸上的伤痕,冷笑一声:“白若筠,只能怪你命不好。”
白若筠房内,她浸泡在水中,这才好过了些。云霞泪眼婆娑的看着白若筠,内疚的说:“秀,云霞总是给您添麻烦,如今还害得您受伤,我……”
“不关你的事。”白若筠淡淡笑道,“没事,涂些烫伤膏就好了。”
“秀,对不起……”云霞低头哭出声,狠狠的揪住衣角。
这时,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谁?”白若筠惊觉,身子滑进水中,屏风外,一个身影停住。
云霞慌忙走出,惊讶的喊:“姑爷?”
沈子霖?
白若筠紧张的抓起一旁的衣衫盖住身体,害怕沈子霖突然闯进来。
“白若筠,听说你把萍儿的脸弄伤了。”沈子霖打量着她的房间,一股女儿家特有的暗香幽幽,让人有股说不出的放松。
白若筠心猛地沉下,冷声道:“你都知道了,何苦来问我。”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么?
“姑爷,我们家秀也受伤了啊”云霞忍不住气愤道。
沈子霖漫不经心的甩着折扇,环顾四周,道:“你受伤了是小,萍儿受伤了,你们可得当心了。”那群人又如何会轻易放过她呢?
白若筠听着,一口气堵在胸口,道:“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只管去对老太太说。”
沈子霖闻言愣住,扭头望屏风内的人影,道:“你不怕?”
白若筠倔强的抿嘴,狠狠道:“有什么可怕的,正好,你只管告诉老太太,休了我,大家都落得清静。”
沈子霖眼神变得阴郁,沉声问:“你就这么想离开吗?”
“是。”白若筠想也不想回答。
“因为梁清生?”沈子霖问。
白若筠道:“即便没有梁清生,我有什么理由要留下?”
她没有承认,没有否认。沈子霖神色一暗,道:“白若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离开。”他说完,拂袖离开。
他摔门离去的声音令白若筠心口一颤,捏衣服的手指不自觉的紧缩。
沈子霖,你来这,就是要看我有多狼狈吗?
云霞疾步走出屏风,拿起桌上的瓷瓶,道:“秀,您什么时候把烫伤膏放桌上了?”
白若筠愣住:“烫伤膏?”
云霞拿着烫伤膏走进,解开盖子,嗅了嗅,道:“是牡丹阁的上等货……”
白若筠失神的望向紧闭的门,片刻,低头,沉默不语。
沈子霖,你这样,究竟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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