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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姜花无弹窗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

    “Ben,你有种就一枪打死我,你是不是男人,要来就来痛快一点的,不要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徐叔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

    “一枪结果了你,不是让你太如意了么。我要让你清醒地看到,死亡是怎样地走近你,和走近你身边这些爱着的人的,哈。。。”

    我站起身来,直面着Ben,确切的说,我正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过去。Ben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小微在一边低声疾呼:“木子,你要干什么?”徐叔叔试图拉住我的腿,但是他的手太无力了。我转头看了小微一眼。这个我深爱着的女孩,小微,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对你说过我爱你,可是,你能明白我的心么,你能明白我慢慢的爱么?你能明白么?我希望在我拖住Ben的时候,你能逃出生天,小微,你明白么?

    Ben似乎有点被震慑,他用枪指着我,说:“站住,小子,你想送死么?”

    我轻蔑的笑了一笑,“你觉得我会怕死么,死,不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吗?”我就这样直直的朝Ben走去,朝死神走去,朝离小微越来越远的地方走去。。。小微,你快逃走吧。。。

    Ben扣动了扳机,再一次。我甚至看到了破膛而出的子弹,在那个霎那,似乎朝我心脏的位置迎面而来。我没有闪躲,这一次,我要面对。我感到一股很重的力量压迫在我的身上,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居然好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种花开的声音,有一阵风吹过了我的面颊。之后我居然看见小微的脸,离我很近很近,她在朝我微笑,她在朝我微笑。。。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心却莫名的痛了起来,是因为心口的观音在落泪吗?我身体向后仰的倒了下来,同样倒下的,还有我怀里的小微。我不知道她用一种怎样的速度向我冲过来,我只感到自己的手心湿了,有一种血红sè的温暖的液体在那里流淌着,止也止不住。汩汩的好像chūn天的小溪,不停地流淌着。而小微的身体却在流淌中迅速的柔软和冷去。。。

    子弹从后面击碎了我爱的人的心脏,也让我的世界好像灰尘一样,漂浮无力。我哭不出来,我居然一点都哭不出来,一种巨大的恐慌包围着我,我没有办fa正常的思考。我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并非幻觉的小微的脸,她正在微笑,却是无力和痛苦的。“木子,”她的声音变得微弱变的花谢般的微弱。“这可能是我可以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拒绝,你一定会说我不乖,你一定会说我怎么又自说自话了。可是木子,小微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啊。”

    小微,如果没有你,幸福对我而言,只是触手未及的梦。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说不出话,我丧失了言语的能力。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去阻止小微做的最后一个决定,我只能被迫接受,让这朵花在我的手心里散去。。。

    “木子,你知道吗?认识你的那个夏天,虽然很热很热,但是这是我生命中最灿烂最美丽的夏天。所有的风,所有的星星,所有的倾盆大雨,所有经过的路灯,我现在要带他们走了,对不起,木子,我太晚告诉你,其实我爱你。。。”小微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她怎么还在微笑呢?她的眼睛怎么那么无神呢?小微,你不要睡啊,你不可以睡,你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不要带着我们的爱情离开。我有很多的话还没有跟你说阿。你睁开眼睛,你再看看我,好不好,好不好。。。我半张着自己的嘴,可是我说不出一个字。我看着自己怀里已经没有生命体象的小微,她的眉毛依然还是像初识时那样弯弯的,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她的眼睛还是那样圆圆的,瞬间明亮,瞬间暗去;她的鼻子她的嘴,都还在啊。怎么人就这样离开了呢,小微,你再对我吐吐舌头,俏皮的笑好吗?

    小微,她再也不能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了,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不知道要等到哪年的chūn暖花开?我想,我等不到了。一种无比巨大的心痛从我的头顶压到我的心脏。对于这样的离开,我该怎样面对啊,我觉得自己的心被无数把锤子锤打着,一声又一声,好像碎了,可是碎片却散落在了天涯。。。一片又一片,好像chūn天的蒲公英,她无法阻止chūn天的到来,她的每一粒种子都有归宿,可是,我的归宿呢?

    我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我看到法语教室那无比冗长的楼梯,一级又一级,小微背着她黑sè的双肩包,一步又一步的向我走来。我看到自己在延安路高架下面奔跑,一茬又一茬的街道和我擦肩而过。小微在博物馆前的身影,一寸又一寸,移到我的心间。我看到自己守在百盛门口,夸大的T恤,风吹过的时候,一缕又一缕的飘荡。小微穿着背带裤,一笑又一笑的向我招手。我看到小微家门前的那盏路灯,两个拥抱的身影,小微的拍拂和依靠,一幕又一幕,似乎永远都不会落幕。我看到小微给我写信的样子,是带着很多的思念吧,写到一半的时候会一个人莫名的微笑,写到孤单的时候会一个人沉默。我看到小微第一次来医院看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心底的眼泪,我看到小微在我的房间里,窗台前,把一枝一枝暗香的姜花插到那个透明的玻璃瓶里。我看到小微左手手腕上的银镯子,她怯怯的问我:“木子,我可以带她回家吗?”

    小微,你现在回家了吗。。。。。。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我居然又回到了这里,白sè的床单,白sè的天花板,白sè的墙,好像一个世纪轮回般的那么久,可是又那么迅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有妈妈忧伤的眼。“小木,你终于醒过来了。”

    妈妈告诉我,我已经昏睡了三天。jǐng察带走了BEN,霏姐回去了上海,徐叔叔的腿伤没有大碍,就在我隔壁的房间。

    “妈妈,小微呢?”我终于又能说话了,妈妈无比忧伤的看着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的脸如此的忧伤。眼泪是用来干吗的呢?如果可以,希望不是用来悼念。“小木,小微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小孩,她现在一定很幸福的在天上看着你呢,你不要再难过了。这样,小微才能快乐啊。”

    “妈妈,小微是个很可怜的小孩,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孩童时代应该有的亲情。她一个人孤单的长大,她很坚强,她用所有的爱和善良努力的生活。她需要爱,她怕冷,她的手在夏天的时候依然很凉,她不喜欢冬天。妈妈,你说小微现在会不会在一个没有冬天的城市呢?那里有一年四季都开放的油菜花,狗尾巴草永远都不会枯黄,那个城市应该有所有她爱的东西。可是那个城市我怎样才能去呢?妈妈,你能告诉我吗?我到哪里,才能找到我的小微呢?”我平躺在床上,双手没有知觉的分立身体的两侧,眼角被不停止的泪流冲刷着。小微,我又能哭了,那天面对你时所有不能反应出来的下意识,在你离开之后,又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了。

    “我想给她所有的爱,可是她怎么就一个人先离开了呢?妈妈,你告诉我啊?”我变成了一个执著的孩子,以为用眼泪和哀求就能找到所谓的答案,可是,伊人已去,带着所有的答案一起离去了。

    “小木,如果她不先离开,离开的人就会是你。小微知道,你比她坚强,她也许没有办法面对没有你的rì子,所以她选择了先走。”妈妈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变得很模糊,一种触摸不到的模糊,我很想努力看清她的脸。可是冲刷之后,生命还会如常的清晰吗?

    小微,你真的觉得,我比你坚强吗?你真的觉得,在你抽身离开之后,我还能继续自己原本的江湖吗?你真的觉得,这些rì子以来所有的一切,点滴成形的幸福形状,你全部都带走了吗?

    “妈妈,我想回上海了,我忽然开始想念黄浦江的风,轮渡应该还在江口吧。”

    我没有参加小微的葬礼,如果先走的人比较幸福,那么小微,你一定要幸福,在没有我的那个城市,你一定要幸福。

    一个月后,我带着小微的骨灰,一个人飞回了上海。

    好像小微依然在我的身边,跟我一起度过这十几个小时的行程,因为有她,所以不觉得寂寞。一路上我都在想,我应该怎样让小微的外婆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那么大的年纪,她应该怎样调节自己的心情呢。每每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无比绝望。

    小微的手镯现在安静的活在我的左手手腕上,一路上引来无数询问和茫然的眼光。它如此突兀的存在着却又无比的真实,似乎生来就是属于那里的,是我身体的一个部分,也许我并没有带着它来,但是,我会带着它走。这个曾经让小微雀跃无比欣然无比的手镯,不知道有没有成为小微在另一个世界的牵挂呢?我不能想,思想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我一想到这些场景,眼泪就会抑制不住地流下,这让我在飞行的全程中无法直视我的眼前,因为不勇敢,因为爱,因为模糊,因为小微,无处不在。。。

    我带着自己孤独的身影,从巴黎回到了上海,仿佛走入了一个时间隧道,仿佛昨天依然是两个人相伴欢声笑语的一路,而现在,只是形单影只;仿佛我只要转过自己的右脸,依然可以看到相邻的小微侧脸细腻麻花辫依然,而现在,那个空间已经走在了我的前面。偌大的虹桥机场仿佛只有我一个人。上海的空气压抑得让我窒息,我想逃跑,可是我才刚刚落地。小微,不管你在哪个角落,都请看着一个人的我,这让我有勇气去面对你离开后的rì子,去相信你离开后,chūn天依然会回到人间。

    我坐在出租车的后面,左手边是自己简单的行李,我带着一些随身的东西离开了巴黎,短时间内我不会回去,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要带回那里的记忆。所谓的随身的东西,是第一次小微给我寄来的绿松石,是第二次小微给我寄来的手套,是第三次小微给我寄来的护身菩萨。在我健康的时候,绿松石一直守候着我的心脏。在冬天的时候,手套似乎就是我双手的一个部分。在我住院的时候,护身菩萨曾经在生生死死之间陪伴着我。而现在,把这一切带来我身边的人,她已经远走了。我把这三样东西和小微的骨灰一起,包裹在我记忆的那个铁盒里。里面还有所有小微写给我的信,还有初初相见时小微说作为重逢信物的钥匙圈,那个卡通人物樱木花道,依然盯着一头惹眼的红发,而不经意间,他的脸已经染上了岁月的尘埃。怎么那么快,我和小微之间的时间怎么那么快,我甚至根本还来不及去爱,我的爱已经终了了。我摇下了右手边的窗户,上海是一个yīn天,鱼贯而入的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散了我隐隐的泪滴。我总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落尽,其实伤心到处皆破冰。司机回头问我去哪儿?三秒钟的沉默后,我报出了小微外婆家的地址。

    我用无数个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情,我即将面对的是一个一手把小微拉扯大的老人,如果我脆弱了我崩溃了我泣不成声,那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又该如何自处啊。一次又一次,我扬起自己的头,让眼泪倒流回去,让波澜一点一点地平静下来。

    外婆看到我的时候很开心,但是看到我一个人的时候眼神中又闪过些许的失望。“小微呢,小微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这一个问题差点又问出我的眼泪,尽管我在来之前的路上已经很努力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但是我的心已经有了一个无比硕大的缺口。我试图对着她微笑,“这次小微没有跟我一起回来,她在巴黎已经开学了,功课挺忙的,我这次回来正好是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时间也不长,所以就跟她商量着这次就先不回来了,等下次有长假的时候再一起回来看您。”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瞬间改变了主意,撒了一个这样的谎。只是在面对外婆那张苍老布满皱纹却无比慈祥的脸时,我觉得自己就算是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把这个噩耗传达给她。我承认自己很懦弱,我没有勇气再负担外婆的心碎,我宁愿让她相信,小微过的很好,她现在很幸福。

    跟外婆告辞的时候,我留了一笔钱给她,外婆百般推辞说不要。我告诉她这是小微打工赚的,外婆才欢天喜地的收下。外婆,这是你应该收下的,你含辛茹苦的把小微养大,把她抚养成一个如此出sè如此善良的孩子,现在,就让我赡养您的晚年吧。离开外婆家的时候,天有一点灰,但是我告诉自己,是小微给了我照亮的勇气,所以我才能把这条路继续勇敢地走下去。

    回到自己的家,街道依旧邻居依旧梧桐树依旧,没有人知道岁月在我身上导致的变化,没有看到我的心已片片天涯。仿佛昨天小微还在门口等我,因为我彻夜的不归,因为我和芳芳的长谈,因为担心我看到浩之后的不安。她盈盈的在那里笑着,脸sè却透露出些许的疲惫,清晨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斑驳,撒在她的身上,温暖而又坚强。可是现在,门口来来往往的只有今天的路过了。我尽力甩了甩自己的头,想从这样一种习惯xìng的回忆中暂时的苏醒过来。我拿出钥匙,打开门,我在上海的家,第一次让我感觉冰凉的寒意。我不知道我多久才能从小微的回忆中抽身而退,也许这种反复的jīng神颤栗是支撑着我继续走下去的唯一动力。如果有一天,我跟着小微一起去了,那所有的回忆所有的感动所有的爱,都不复了吧。

    我径直走到沙发前,把自己埋了进去,我不想移动,也许走的路太多了,终于到了一个可以停下来的地方,就再也不想上路了。忽然电话铃响了,打破了这惨白的安静。我迟疑着拿起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妈妈的声音。我神情恍惚的离开一定让她担心了。

    “小木,到家了?”她小心翼翼的问着,曾几何时我的所向披靡的妈妈有些如履薄冰了,我知道言语有时候也是一种利刃,最终刺向的地方可能就是自己的心脏。

    “妈,我没事,你放心吧。我去过外婆那里了,她身体很好。只是我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我怕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我有些惊讶自己的平静无波澜,可能是在巴黎的时候,面对着妈妈我流尽了自己一生的泪水,所以现在,反而是劫后余生了。

    “嗯,也好,外婆毕竟是年纪大了。小木,妈妈回来陪你好不好?”妈妈言语间,依然是放不下的担心。

    “不用了,妈妈,我想我在上海呆不了几天的,我,还有剩下的路要走。”

    妈妈也没有多问,叮嘱了几句后挂上了电话。是的,我已经长大了,接下来的路,让我一个人放心地走吧,妈妈。

    我在中午慵懒的阳光下浅浅的睡去,我有些惊恐这样的睡去,因为每一个梦里都有小微的片段,她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生活,但是当我悠然醒转,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我可能是太累了。我在梦幻和现实之间游走,小微是那面不倒的灰墙。

    我给高飞打了电话,其实原本是不想跟任何人联系,上海这个城市,就让我无声的来,然后被淹没,无人察觉。但是也许是想找个人说话,我还是按下了他的号码,小微离开后,我发现自己正逐渐的丧失一种倾诉的能力,这让我喉头干涩的同时,思维停滞。电话那头高飞的声音是无比愉快的,好像是游弋在天堂的jīng灵。他和芳芳在哈尔滨。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至少现在的高飞和芳芳,是无比幸福的一对。

    高飞告诉我他们回哈尔滨探亲,刚离开上海,可能要一两个月才回来。问我这次回来多久。我想了一想,却不知道答案。我让他们好好玩,不用着急的回来,至于我自己,也许这条路注定是要一个人走的吧。挂上电话,我又觉得倦意袭来,难道是小微又在召我梦中相见么,我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奇特的状态,我越来越觉得小微没有死,我越来越沉溺于幻觉,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触摸到小微的脸,只是,当我努力想拥抱她入怀的时候,风就这样无情却淡然地从我心中吹过了。

    几天后,我接到浩的电话,约我见面,我想一定是高飞告诉他我来了上海。小微,我要去见浩了,那个与你如出一辙的男子,那个你曾经爱过的男子,那个带给你伤害带给你领悟的男子,在你离开后,我要单独去见他了。

    我们约在了红蕃,在一个华灯初上的夏夜。浩有一些瘦了,当我一步一步走上阶梯,在围栏边的座位上看到他的时候,他温暖的笑居然让我的心无比平静。我在来的路上反复的酝酿,在面对浩的时候我应该说些什么,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小微的事情,如果他知道小微的离开,会不会觉得难过?这个夜晚是不是注定又将是一个流泪的夜晚?可是,当我看到浩,我就明白了,小微,其实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或者说一直都住在他的心里,因为他全身绽放的,是我无比熟悉和思念的小微的气息。这种感觉让我雀跃也让我伤心,仿佛是已经离开了的重新回来,却再也不是曾经的她了,物是人非。。。

    浩坐在座位上朝我点头微笑,在他的身上已经丝毫看不到曾经遭遇死劫的经历,现在的他是健康的。原来被时间带走的,不仅仅是我们甘之如饴的,还有我们不愿放手的。我在他对面坐下,还他一个微笑,却又是如此苍白无力。领班照例上了我爱喝的酒,驻唱的歌手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唱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我仿佛回到从前,但是却又从从前的影子里看到现在无比真实和心碎的自己。

    “小微,她现在怎么样了?这次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呢?”不愧是浩,上来没有太多罗嗦的寒暄和虚伪的问候,直接切入正题,问一个他一直都无比关心的问题。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把眼前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所有属于平静的细胞全都深埋在我的心底,让我可以彻底的安静让我可以彻底的平息。“小微,我们分开了。。。”

    浩似乎并不惊讶于我的回答,在他的心里,小微的离开只是早晚,或许她从不真正属于任何一个其他人,除了她自己。“她这次去了哪里?”浩只是淡淡的发问,眼神中却又无法掩饰的在意。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我的鼻子似乎被一种特酸xìng的物质充斥着,有一股强烈的水流猛击我的眼底,我不得不再一次的深呼吸,努力调整着自己。“小微,”我每一次叫你的名字都会心痛,我不知道这种感觉要延续多久,我也不知道我的生命是不是将永久与这种心痛息息相关。“她说,她要去一个没有冬天的城市。”浩和我都沉默了,是的,我们都知道,对于小微来说,冬天是多么的漫长和难捱啊。

    “嗯,她是这样的。我从来都觉得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束缚她,她的心永远是zì yóu的。所以,木子,你不要难过,她只是去了她向往已久的地方,如果你爱她,你应该为她的归宿感到高兴。今天她忽然的没有任何预兆的抽身而去,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也会忽然的没有任何预兆的再次出现呢?”浩的话如同在我的心口压制了千斤重的石头,我无意识的松开了拿捏酒杯的手,杯子摔在地上,清脆的告别之后,碎了。如同我的心一样,四分五裂了。“小微,你还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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