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霸业徐州无弹窗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智擒马超
高奴城,县令将马超与庞德二人引入城中后,便在县里最好的酒楼招待二人。二人刚喝下几杯后,县令突然一摔杯子,一楼突然涌出来三十余刀斧手。刀斧手过来便将庞德和马超二人包围住了,县令指责二人侵扰边境滥杀无辜,于是便让刀斧手将二人剁成肉酱然后送往徐州!刀斧手挥舞着大刀斧头向马超庞德二人杀去,马超伸手拎起凳子挡住一斧头,伸手又夺过来斧头便砍死了一人。庞德也顺势夺来一把刀,二人不一会功夫便杀六人,其他刀斧手见状纷纷后退不敢往前。马超拎着斧头就要来杀县令,刀斧手又来护着县令,二人很快便将刀斧手杀完。马超拎着斧头就要将倒在屋角的县令砍死,庞德说不如抓了他然后占领整个高奴城,然后再图谋找曹操报仇!于是马超便伸手将县令拎了起来然后朝酒楼外走去。酒楼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士兵,士兵中还有一群学生,他们也是拿着兵器站在人堆里。22ff
见县令被杀,旁边一人责备那员出主意的学生起来:“都是你乱出主意,看如今不仅没擒了恶贼,倒是将县令的性命也送了!”
那学生脸憋得通红,马超刚出酒楼那学生便拎着枪跑出来喊道:“放下县令!亏我们西凉把你们当英雄,想不到你们却这样对待恩公的百姓,当真让我们西凉人丢脸!”
学生吼完,马超脸一红,他知道自己侵扰的是并州之地,也知道并州之地的守将就是自己父亲的好友钟繇。自己父亲出事之后,他不惜得罪天子结果被贬为庶人。而且钟繇又舍弃家人来告诉自己情况,自己来侵扰他土地当真是不仁不义。
马超将县令丢下说道:“我并无害他之心,是他欲害我!”
那军事大学的学生见马超丢下了县令于是说道:“我知道将军兵败无去处,但人亦要有气节,要懂得知恩图报。我们知府大人对马家不薄,为何还要残害我们并州百姓?更何况并州之地又是彭城王的土地,彭城王对马家不薄,彭城王闻马将军被悬尸在洛阳城外不惜得罪天子往来相救,此等恩义马将军为何不报就算了,为何还要恩将仇报?”
那学生一番话下来更让马超无地自容。联想到刚才还要夺人家城池,就连庞德也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见二人有悔悟之心,县令从地上起来稽首说道:“令父之墓现在汴京,我主彭城王礼贤下士,马将军也是一方豪杰,为何不往汴京投靠?”
县令想将马超打发走,因为马超一日不走,他高奴城就一天不得安静。马超有些犹豫,旁边庞德想了想在旁边劝到:“彭城王与他人不同,不如咱们前去投靠,彭城王与魏王不和,正可找机会报仇雪恨!”马超想去,但是却又怕不得重视,所以左右摇摆不定。
见马超握着斧头的手越来越近,那学生似乎看穿了马超的心思于是又在旁劝到:“将军难道是怕不得彭城王重用吗?我有一计可让马将军报仇雪恨!”
马超忙问何计,于是那学生便说道:“你去徐州想必王爷不肯相见,若你到并州让知府大人写一封举荐信,定能见到彭城王,到时候凭马将军能力何愁不得一郡一地?”
马超听闻这才想到自己也算跟并州知府钟繇有旧,想必钟繇会卖一个面子给自己,不然自己天天侵扰他并州之地,他也怪头疼的!
马超想完便决定北上先投钟繇,临走时望了望眼前的学生不经意的说了句:“你说我是西凉的英雄,你是西凉哪里人?”
“西凉天水姜维!”
那学生报出姓名后,马超想了想,完全不认识。但是想想毕竟是老乡,似乎又颇有智谋,就是年纪太小了。但是年龄小就有如此智谋,长大之后定然不得了,于是马超便说道:“我看并州上下皆胆小懦弱,唯有你同钟大人方为英雄,不如你就随我一同去投靠彭城王如何,到时候混的一官半职岂不比你在窝囊的破学堂里有出息?”
马超说完,姜维一听高兴了起来。马超居然把他同钟繇相提并论,他怎能不高兴?一高兴姜维当场便决定投靠马超,然后一同去徐州看看彭城的繁华。见姜维要走,旁边的同学劝到:“伯约,不可去。说不定他是在诓你,你羞辱了他,待一出城他就会杀了你!”
姜维却说马超不是这样的人,在西凉无人不知马家的忠诚,于是姜维不顾众人的反对跟着马超与庞德一同出了城。到了城外马岱见了马超忙问在城中可有事情发生?马超摇了摇头,只是说碰到一同乡,颇有智慧,准备带他一同去徐州投靠彭城王。
三人领残兵一路赶到并州然后见了钟繇,钟繇见他们要投靠彭城王心中甚为高兴。在西凉时,钟繇也曾劝过他们去投靠彭城王,只是他们不肯离开西凉。三人在并州呆了三天,钟繇给他们写了推荐信,然后便给足了他们盘缠让他们去徐州。
马超谢过了钟繇,便将兵马暂放在了并州,然后同庞德、马岱、姜维一起坐着火车来到了河内郡。在汴京城见识到了汴京城的繁华后,马超简直不敢相信这时间居然有如此繁华的地方,就是当年全盛时的洛阳亦差之远也!
而且更让马超感到震惊的便是这汴京的太守邓艾居然如此年轻!得知邓艾是南阳官吏学堂的学生后,马超再也不敢看不起徐州的学堂了。在汴京拜祭过父亲马腾的墓之后,马超便一直前往徐州而来。从汴京到徐州,马腾不敢从兖州过,只好从冀州过。
冀州的变化也是翻天覆地,在主要的大城市都在修铁路,而且大城市遍地都是很多新式的东西,都是徐州总商行在卖的各种他没见过的东西。更让马超感到奇怪的事情就是冀州人居然同汴京人一样使用纸张当银子来花,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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