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无碑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太子监国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早朝时分,皇帝一如既往地没有现身,正当众臣窃窃私语的时候,陈公公忽然手持圣旨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众人吸气声中读出了圣旨中的内容,太子监国,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饶是向来镇定的刘彧也忍不住脸色沉了下来。
刘衍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慢慢接过了那道圣旨,又说出了一句令众人十分提心吊胆的话来。
“这几日来,本宫深感朝中风气不佳,贪污**的大臣层出不穷,本宫决定。从今日起,严查百官,直到将所有不轨之人绳之于法。”
许多大臣都想反对,可他们面面相觑,却是不敢做出头鸟,只好将口中的话尽数咽了下去。
这个早朝,上的许多大臣实在心惊胆战,下朝之后,又都忙着赶回去掩饰自己的罪行。但只有刘彧明白,刘衍这是要借监国,除去一些眼中钉。
朝中局势如此分明,他刘衍要除去一些眼中钉又有何难,刘彧顿时倍感压力,当即找了黎浮商议对策。
黎浮也颇为吃惊,他们都以为永明和半容的证词足以使皇帝消除对刘衍的信任,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在如此有利于他们的情况下,竟然还是让刘衍生生掰回了一局,更重要的是。他们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
思来想去,还是想到了半容身上。刘彧便又将半容约在了湖畔旁,准备问个究竟。
此刻的东城门外。一匹骏马扬着半人高的尘土往城门冲来,城门口的士兵都骇了大一跳,避无可避之时。那骏马忽然嘶叫了一声,高扬前蹄停了下来。
守城的士兵惊骇之余,带着些怒气和好奇看向马背上的人,正要发作之时,有人认出了马背上的人,喊道:“是太子殿下的谋士。”
太子监国的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大家自然不敢招惹太子。便②■②■,是连东宫的侍卫出街都觉得自己脸上有光。
楚沉夏见这些人表情怪异,却也没有多想,直往东宫奔去,却未见到刘衍,却看到了一个令他十分吃惊的人。
若渝!
她气定神闲地坐在中殿里喝茶,楚沉夏急忙上前道:“侧妃怎么回来了?”
“我总要回来的,不可能躲一辈子。”若渝放下茶杯,斜斜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说的话很愚蠢。
楚沉夏皱眉道:“侧妃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殿下着想,这个时候忽然回来,岂不是……”
“怎么了?”若渝忽然站了起来,盯着楚沉夏的目光道。“如今太子监国,所有事都要殿下来做决定,我怕什么?更何况。我是偷偷回来的,谁敢来东宫搜查?”
“太子监国?”楚沉夏诧异道。
若渝见他似乎不知情。这才打量起他来,见他衣衫都破了。鞋靴上也满是泥土,也诧异道:“殿下监国,这么重要的时候,你竟然不在东宫?”
“哦,我去办一件要紧的事,既然侧妃回来了,那诸事还得小心为妙,免得当日的情景再现。”楚沉夏倒也没有顽固地守着自己的想法不放,快速行礼便往外退了出去。
刚出中殿,未走几步,便碰上了刘衍,他的身旁还跟着半容,楚沉夏和她对视了片刻,才转开视线对刘衍道:“殿下回来了?想必有不少奏折要批阅吧。哦对了,殿中有人已经等了殿下许久了。”
“是谁?”刘衍问道。
楚沉夏看向半容道:“是谁,殿下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刘衍点了点头,偏头对半容道:“那你先回院子吧,父皇的新药我一会再来找你商讨。”
半容应声便走,楚沉夏忙追了上去道:“半容,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半容决绝道,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冷声道,“松手!”
楚沉夏颇为无奈地松开了手,转身至半容面前,恳求道:“半容,你真的连和我说一句话都不愿意吗?”
“第二句,最好不要有这个机会。”半容说着,往旁边跨了一步,胳膊撞开楚沉夏的身体,径自往前走去。
楚沉夏猛地转身,对着半容的背影喊道:“沈静舒!你想怎么样,你大可以说出来!就算你想杀了我,想千刀万剐了我,也请你说出来,不要装出一副寡情的模样来,好不好?!”
半容虽然顿住了脚步,去没有回头,楚沉夏甚至可以清楚地想象到背对着自己的半容脸上会有怎样的神情。
他一步步走近半容,还未走到她身后,半容便忽然转了身过后,手中的匕首牢牢对着楚沉夏的胸口道:“说出来有什么用?你能帮我实现吗?既然做不到,那你还……”
话未说完,楚沉夏已经抓住了半容的手,将她的手中的匕首往自己身上戳去。半容大惊失色,想要抽回手,却掰不过他的力气,眼见着匕首就要刺进他的胸口,半容抬手便是一个耳光。
楚沉夏侧脸看她,脸色虽不大好看,眼中却隐约有笑意,半容见他这么模样,气得抖着手道:“楚沉夏你这个疯子!我没有见过比你还可怕的疯子,你不是想听我说吗?那我就告诉你,我希望黎家的人都死光死绝,尤其是你的外祖父和母亲,你也该尝尝一个人活在这世上的滋味。那时我们两人才是真正的绝配。”
“难道这个世上所有的仇恨都要通过死人才能平息吗?冤冤相报何时了?”楚沉夏目光沉痛地看着她。
半容却像看疯子一样地看他,十分好笑道:“你不仅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还是个极其自私的人,老实说,你就不想替黎家报仇?柳氏的下场你敢拍着胸脯说和你楚沉夏没有半点关系?你自己都是这样的人,凭什么又来要求我呢?可不可笑?”
楚沉夏想要开口解释,半容却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抬手道:“只因你的家人陷入困境,你就跳出来恳求我放弃报仇,柳氏求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放弃那些肮脏卑鄙的手段?我从前真是瞎了眼,原来你楚沉夏自诩君子,内心却比那些卑鄙的手段还要肮脏百倍。”
“你不是想听我说吗?那你就闭嘴老老实实听我说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么多话。往后的每一日,我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到你。”半容倔强又决绝地表情着实刺痛了楚沉夏的心,他也确确实实再说不出半个字了。
“沈静舒……对,我是沈静舒,也请你以后牢记这个名字,她将会是你一辈子的噩梦。”半容说完这话,便转身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楚沉夏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又想起了他这几日始终在想的问题,如果一个人心中有恨,应该用什么去解救她?
半容出了东宫之后,直奔湖畔,刘彧见她过来,伸手取过她面前的茶杯道:“你看你迟来了一刻钟,茶都凉了。”
当真她的面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杯退至她面前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半容接过茶,没有半分怀疑地喝了下去,见刘彧紧紧盯着自己,便将茶杯转向他,打趣道:“茶里有毒啊?”
刘彧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道歉道:“沈姑娘,是我唐突了,我只是觉得你有时候对人没有防范,有时候却又警惕的很。”
听他称呼自己为沈姑娘,半容虽不是听他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可心里的别扭还是十分重,顿了一顿道:“叫沈姑娘太见外了,叫我半容吧。”
不等刘彧应声,半容问道:“不知大皇子找我来有什么事?”
“太子监国的事,想必沈……哦,半容姑娘已经听说了吧,你现在又是自由身,我实在奇怪父皇为什么会忽然做出这样的转变?”刘彧低头去端茶杯,可是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半容。
半容不以为意地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为皇上望诊,正巧太子也在,皇上便说恢复我自由身,可以回东宫了。”
“是这样……”刘彧点头,转动着手中的空杯子,想了一会又道,“父皇的病怎么样了?半容姑娘应该是最了解父皇病情的人了。”
“不错,没有人比我了解皇上的病情,皇上重病,十分危险。”半容没有丝毫掩饰地说了出来,见刘衍眉心紧锁,也问起了自己想问的,“不知道大皇子是否找出了目前尚存的黎家人?”
“哦,你让我找的黎家人,我命人去查了,查到的确实只有黎络和黎浮两人了。”刘彧冲半容冷淡一笑,足以显示除了他们二人之间除了交易并无其他情分。
半容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道:“那好,我想和大皇子再做一件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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