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龙骑无弹窗 正文 第二千一百二十四章 平定扬州(155)
聘在接到任务到部队出发一直都在很仔细的研究他所看到的那份战斗计划,连续几天他的心思都在这份作战部署中,对比着地图,不得不这份计划非常的详尽,详尽到让他心底里发毛。让人从心底里恐惧是一种感受,可白了也只是害怕罢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比武你遇到了一个很强劲的对手,你知道对手很强所以会很害怕,可如果他一心要杀你,你就算再害怕也不会束手待毙,而令人发毛则是那种会让你毛骨悚然,让你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而这就是这份刘澜对九江制定的作战计划给聘带来的感受,当然如果这份计划再早一个多月被他看到的话,在看来开头他就会直接扔掉,在他看来计划太理想话了,根就不符合实际。
但事实上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也就是这份计划不仅算不上痴心妄想,相反还非常的细致,把可能出现的情况和意外都计算到了,而主将和作战的将领们在看到这份计划后心里能没有谱吗,因为可能出现的任何意外都已经被他所掌握,剩下的就要看战场的将领能力了,不管计划制定的如何,有一定是永远无法改变的,那就是出现的未知情况,到底作战计划在很多诸侯处都有,就好像攻守推演,他真正起到的作用白了就是一次次的预言,将结果提前推测出来,但战场千变万化,一旦出现意外,那么值钱的所有部署白了就都没有了意义,而这个时候真正考验的则是将领的能力。
所以对聘来,战场不管前期计划多么完美,都是没有意义的,真正到了战场之上,甚至连将领对战局的左右都很,人或者是士兵才是关键,决定一场战斗胜负的关键永远是人。
你的计划再完善,但是你的部队却无法战胜你的敌人,那么最后的结果也一定是失败,就好像眼下他们与九江军的战斗,如果把九江军给他,可能他们早就取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或者把秣陵军给他的话,或许孙策在没有开战之前就已经成了他的俘虏,因为他的部队当真有秣陵军的实力,那他就不会在这里死守桂阳,反而会主动出击。
可是秣陵军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因为从他自己的一些了解,在加上这份计划,看得出刘澜现在治下好像已经与天下其他的诸侯有些差别了,因为那个军师府的存在很明显已经无限度削弱了主将的权力,可这样将权利分出去为什么秣陵军还会取得胜利,则是聘一直不明白的地,换在任何一个地,主将被架空的结局只有一种可能,必败无疑。
所以他相信他听到和看到的肯定不是事实的部,主将的权力很有可能并没有被削弱,指挥权还在手中,那这个军师府的意义难道就只是参赞军机如此简单而已?聘的分析其实已经很接近了,奈何他对军师府的具体情况并不知晓,所以很多事情都只能靠猜,结果猜来猜去却又是盲人摸象,距离真相来远。
而要了解真相,就必须要先了解军师府的构成,不了解军师府的构成,那就永远也不可能理解军师府存在的价值和意义,首先军师府有着一名军师将军,三名副军师祭酒,军师将军为徐庶,三名军师祭酒分别为陈宫、糜芳和诸葛瑾,而之所以会设置三名祭酒,是因为他们分别代表了步兵、骑兵以及水军。
虽然刘澜没有明,但这样的设置是有点与后世三军联合参谋部相似的存在,而三军的最高统帅是征将军也就是刘澜人,军师将军包括整个军师府直接向刘澜负责,所以军师府的权利因为刘澜的存在是非常大的,甚至可以理解为军师府的命令等同于刘澜的命令。
这是军师府最上层也是最重要的权利构建,而之所以会选择三人,陈宫的能力无可争议,糜芳以及糜家包括当时在徐州的影响力出任步兵军师也没人有二话,而诸葛瑾则是因为他表现突出一路上升,而起上升之路首先得感谢鲁肃,如果不是他的离任,那诸葛瑾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而之所以会这些,其实军师府权利来援是一件非常让人头疼的事情,毕竟刘澜治下最讲究的就是论资排辈,而一个人的能力可以不强,但是他的资历必须要老,白了你得让众人心服口服,但还有一种情况,例如徐盛、鲁肃和诸葛瑾。
因为在秣陵不管是谁,他们的资历再高权利再大,终归权利的来源是通过一个人,那就是刘澜,而军师府祭酒他带兵着步兵、骑兵和水军的利益,但是他们并没有实权,真有权利的统兵将领看不上,想做的又因为身份地位资格不足以胜任,最后能这么办,只能赶鸭子上架,来完成军师府框架的构成,所以这三人你他们的资历够不够,显然在秣陵军中肯定不够,可你要这三人的身份地位够不够资格,毫无疑问又都够资格,那他们三人上任也就顺利成章,上面的实权将领不会介意,先的普通士兵不会计较,这不就是最好的组织结构吗?
为什么刘澜会对这三名副职如此深思熟虑,因为一开始就了,他们虽然没有实权,但是他们却代表着刘澜治下最大的三支部队的利益,那么你的资历浅了,领兵的将领不会搭理你,下面的士兵不会尊重你,那么你的存在就失去了意义。
所以他们三人陈宫负责骑兵,如果军师府要对骑兵也就是赵云下达命令作战命令的话,那么陈宫会与他直接联系,而以陈宫的身份地位和声望,赵云绝对不会怠慢,下面的士兵也会尊敬。
而糜芳则是步兵,虽然他的个人地位尤其是遇到关羽肯定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但因为他与刘澜乃是内亲,所以关羽再傲也肯定会给他一份薄面,而诸葛瑾和水军的情况就不用多了,毕竟在另一个时刻他们都是孙权帐下,刘澜选择诸葛瑾也是深思熟虑的,希望他们能够有默契。
而军师府除了一名军师将军、三名军师祭酒外,也在一步步进行这改革,当然刘澜对军队的改革只是开始,日后会加大改革的力度,而就为何会成立军师府,那肯定要从最初起,不头就不会有尾,更不会有现在的军师府。
首先一定是先有着军师将军,但徐庶最初的职责白了就是一个参谋提供建议的存在,而建立军师府,刘澜只是将一些部门合并到军师府,比如为将帅们起草报告和书的任务,这最初是刘澜亲兵通过快马以及内卫通过飞鸽而起草书的人则又是他的刀笔吏。
而这样的结构,对刘澜来程序太多,太浪费时间了,所以刘澜干脆将情报与书传递分开,尤其是内卫通过飞鸽传书最佳被破坏的情况屡屡发生,所以为了安也是为了与内部将领有一个依然高效高速度的书传递,将情报与书分离,并移交到徐庶掌握的军师府也就理所当然了,毕竟内卫是徐庶一手建立。
而接下来第二次改革或者是将斥候营一部分职责分配到了军师府内,首先是传令职责,这可不是是战场之上的传令,而是战时出现情况由军师府传达的最新命令,以前是通过斥候营,而现在则是通过军师府,而最后则是为行军部队指路,而这一切当然离不开之前门下书佐对地形的实地勘察,而除了这些,军师府还承担着选择宿营地,交战地一系列的任务。
而这些只是一步步划归到徐庶手里,并不是在军师府成立之后一步到位,而是在不断的完善,而随着军师府真正的成立之后,徐庶对于军师府未来的权利构成和组织框架专门上了一份书进行了详细的条陈与表述,阐述了这些年他自己对军师府的理解,尤其是在组织、职能和职责进行了一次大的设想。
虽然刘澜其实信中早就有了一份完美的答卷,但是他之所以还是让徐庶自己去做,为的其实还是最大限度的发挥他自己的力量,他现在的存在已经不在是大包大揽的告诉别人去做什么,而是在转变着成为一名合格的提供意见者,就拿投石车来,当年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可是这么多年来投石机却没有取得太大的突破,后来他也想过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如果他一开始是让他们自行去研究,而在有成效甚至是在瓶颈的时候点一下,可能霹雳车早就造出来了,可他却在一开始就把一切环境都了出来,而那些工匠们一下子吸收了太多的信息,反而让他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而如果刘澜把军师府所有的事情都一手解决,那么徐庶的价值又提醒在哪里,他存在的价值不就是自己的傀儡,甚至是他的传话筒?不仅得不到任何成长,相反还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力变得来差,刘澜可不想把这么大的人才最后给用废了。
而徐庶没有让刘澜失望,他在自己的设想中,分别用战时和平时来分别阐述了他自己对军师府的理解,并认为军师府将成为日后常设机构而不只是在战时才出现的组织结构,而军师府现在和未来也必须成为作战的指挥与计划中心。
他引用司马法: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来作为和平时期军师府的主题这人,首先他将秣陵三个向的敌人也就是北的曹操与袁绍,南的山与交战以及西面的荆州与益州进行了分析,并认为和平时期军师府的主要工作就是分别拟制与这些敌人的作战计划。
毫无疑问这是他模仿刘澜在第一次九江之战后就要求军师府拟定第二次九江之战作战计划的一幕,而如果不是刘澜之前的这道命令,那么第二次九江之战绝对不会在作战初期交出这么一份详尽细致的计划来。
而既然军师府能够提前拟定与九江的作战计划,那么他们的所有假象敌,哪怕不会发生战斗,但是如果一早就对他们的敌人甚至是平原进行作战模拟的话,未来某一天一旦真出现战事,也不会手急脚乱。
所以他建议军师府可以成立三个作战计划曹,而刘澜则直接将曹改为部,其主管仍为军曹,分别对南西与北的敌军进行作战模拟,但刘澜则将三个作战计划部改为了四个作战计划部,并将袁绍从北改到了,其实作战计划部的真正的目绝不是袁绍,至于是哪,也只有刘澜自己清楚。
而除了这些之外,平时军师府内的门下书佐和门下吏的主要工作主要以旅行为主,所谓的旅行其实就是藉此勘察预想战场的地形,并绘制出详细的地图。而除了这一点徐庶甚至还有一个更为大胆的计划,那就是将汉风直接划归到军师府,如果平时能够由汉风提供来此所有敌对势力的情报,他们就能有一个更好的预测,除此之外则是要在部队安排观察吏,一定要与前线的部队始终保持交流,了解他们的情况,知晓他们的情绪,甚至是厌战的程度,这些对于拟定作战计划的他们都格外重要。
这几条刘澜除了汉风之外都同意了,但虽然他拒绝了徐庶将汉风划归军师府的要求,但他却同意了信息绝对不会对军师府保密,甚至刘澜还建议徐庶利用军师府的资源,自己成立一支类似的谍探机构,隶属于军师府,到时候完可以与汉风情报共享,毕竟汉风不也是徐庶自己建立起来的嘛。
刘澜有了这话,那徐庶自然就敢放手去做了,不过他还有一个多余的要求,那就是他有权可以直接调阅汉风的所有机密与档案,当然蝶除外,不管怎么一旦他真成立一支与汉风相似的情报机构他真害怕两边斗个天翻地覆最后反而内斗耽误事,可如果他能够直接压汉风一头,那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而这个至关重要的权利在他眼里格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