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先生无弹窗 正文 第371章、冻麻
人活在这世上,总有一些时候,出现一些事情,会让人气急到崩溃。例如,在高速公路上拉肚子,偏偏距离服务区又很远。
例如,憋了一肚子屁憋不住了,正好又进了电梯。
例如,进了厕所屎拉到一半,发现忘了带纸。
而这一切,都没有准备欢爱时,发现没有套套,更让人崩溃。
陈晴朗现在真是如遭霹雳,愣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裴裴看着他那副样子,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陈晴朗气得不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笑笑笑,笑什么笑,做不成又不是我一个人难受,我就不信你不想要!”
张裴裴捂着屁股,道:“你拍那么响干什么?瑶瑶就睡在隔壁呢!”
“谁让你气我的?”陈晴朗瞪着眼道。
张裴裴撅着嘴:“怪我喽?谁让你自己不准备好的?”
陈晴朗忍不住翻白眼,他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把张裴裴给拿下啊。
他的脑子急速转动,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要避孕,方法很多,但任何一种,都没有戴套更合适。
张裴裴也确实难受,就干脆的道:“没事,做吧,我明天白天吃药,应该不会有事的。”
陈晴朗立刻摇头:“不行,吃药伤身体。”
张裴裴道:“我现在已经是温养境的修道者了,那药性哪里伤得了我?”
有的时候,女人豁出去,比男人要大胆利索的多。
陈晴朗还是摇头:“要不,我现在去买?”
见陈晴朗这么担心自己的身体,张裴裴心里非常高兴,心里的情感炙热起来,更豁得出去:“要不……直接做吧。真要是怀上了,我就给你生。”
要是搁在旧时代,女人出这句话,能把男人感动得不行,但是在现代,这话可太吓人了。
“那怎么行?这太仓促了。而且你知道怀孕生孩子养孩子有多废劲么?你现在这么年轻,哪能把时间浪费到这些事情里去?”陈晴朗一边着,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现在去买,你在这里等着我。”
张裴裴皱眉道:“要不算了吧?等你回来,我就不想要了。”
陈晴朗火速穿衣服:“很快,我很快就回来。”
不容张裴裴再拒绝,已经穿上鞋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裴裴看他猴急的样子,忍不住在床上笑弯了腰。
这个时候,那股欲·火已经渐消了下去,她的脑袋也冷静下来,顿时又犹豫了起来。
虽然按理谈了这么久的恋爱,是到了可以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了,但是现在感情其实并不稳定,她心里对未来还是有一些迷惘和害怕的。
她有想逃。
但是又害怕陈晴朗等会儿回来看不到她会生气。
正在犹豫的时候,她忽然听到对面房间的房门打开了,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并且嘴里嘀咕着:“裴裴跑哪里去了?”
张裴裴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对面就是她和江舒情睡觉的房间,这个开门走出来的人,就是江舒情!
她心里暗叫,完了完了,肯定是舒情姐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在,于是出来找自己了!这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听到那脚步声渐渐远离,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张裴裴下了床,轻手轻脚来到门前,心翼翼拧动门把手,缓缓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在这期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听到江舒情并没有折返回来,而是沿着楼梯而下,于是赶紧将房门打开,往外看了一眼。
楼道中空旷无人,只有声控灯在发着明亮的光芒。
她火速从房间中冲出,随便将门一带,有没有关上也不管了,冲到对面打开房门,跑进去就躺到了床上。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短短的时间,仿佛经历了生死似的。
而江舒情这个时候,已经走下了楼,大厅的门敞开着,外面的风吹进来,让她感觉到一阵寒冷,她双手盘抱在腿间,佝偻着身子,左右看看。
书房的灯亮着,于是她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发现里面没有人,但是在书桌上,却孤零零的躺着一只文胸。
她狐疑的走进去,将文胸拿起来:“是裴裴的……裴裴的文胸怎么在这里?她人呢?”
江舒情疑惑的四下察看,并没有发现哪里能藏下人。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仔细倾听,也没有听到任何地方传来不对劲的声音。
她心里想,真是奇怪,为什么裴裴的文胸在这里,但是这里却没有人呢?她大半夜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她又发现,在桌脚的旁边,有一个白色的布袋子。
——这或是刚才陈晴朗与张裴裴闹腾时,不心掉在地上的。
“须弥袋?”
她将那个锦囊似的袋子捡起来,发现和之前陈晴朗跟她展示的那个须弥袋差不多,只是颜色不一样,布料的质地似乎也有些区别。
“这一定是朗的东西。”她暗暗的想,“裴裴的文胸和朗的须弥袋,怎么都遗落在了这书房里?难道……难道裴裴大半夜不睡觉,就是跟朗在一块儿?那他们现在去了哪里呢?莫非?”
好歹是成年人,她立刻就想起了一些污黄的戏码。
“莫非他们两个在书房……然后……”她将须弥袋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出书房,“这两个人,难道现在正在房间里,做那种事情?”
她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一紧,随后,就踏上楼梯,想要到楼上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在同一个房间里。
等到了楼上,她就来到陈晴朗的房门前,先是侧耳听听,发现没有什么动静,然后,就轻轻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里面仍旧很安静。
她有些不信邪,将耳朵贴得更紧一些,结果,房门突然往里移动,她身形不稳,一下往里摔去。
“啪”的一声,她的双手在地上摔得钻心的疼,但是她却没敢发出叫声,只是头脑有些发懵的,准备迎接下面可能会有的尴尬场面。
房间里亮堂堂的,但却没有声音。
她在地上趴着,不敢抬头看。
可是似乎过了很久,房间里仍旧没有任何的声音。
她轻轻抬起头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骨碌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将摔疼的手放在嘴边使劲吹了吹。同时眼睛四下转着,非常疑惑的想,怎么回事儿?裴裴和朗怎么不在这里?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不过她现在也没有心思管这些了,要是等会儿不心被人发现她在陈晴朗的房间里,那就麻烦了。
只是她刚走到房间门口,却见楼梯口蹿出一个人影。
她的心脏吓得“砰”的一跳,火速的关上了房门。
是朗……这该怎么办?
她心里火急火燎,但现在明显已经没有办法再出去了。
这么短的时间,也找不到好的躲藏地方,她一咬牙,无奈的钻进了床底下。
她本来并没有打算在江南人家睡觉,来的时候也没有带睡衣,此时身上穿的睡衣,是张裴裴在陈晴朗送红绸的时候,抽空买的,只是张裴裴无论什么天气,都不穿厚睡衣,加上她买的匆忙,忘了江舒情可不是修道者,因此买的也是夏款的很薄的睡裙。此时床底下地板冰凉,她刚刚又出去转了一圈,此时冻得手脚冰凉,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这个时候,房门响了,她赶紧屏住了呼吸。
陈晴朗走进房间,发现床上没有人,心里顿时哀嚎了一声。
这个裴裴,居然跑了!
他摸着口袋里的一盒冈本,气得一肚子火。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之前没有准备呢?
叹了口气,他走到床前,踢到鞋子,脱衣服睡觉。
江舒情蜷缩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她看着陈晴朗踢掉鞋子,脱掉袜子,然后裤子也脱落下来。
她立刻觉得一阵紧张,心脏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等到陈晴朗脱完衣服,关了灯,躺到床上,她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一。
接下来就开始祈祷陈晴朗赶紧睡着,她好赶紧出去,这样一直躺在床底下,实在是太冷了。
而陈晴朗并没有睡觉,而是躺在床上修炼。
一直过了二十分钟,江舒情在床底下实在冻得不行了,她此时浑身僵硬发麻,痛苦不堪。
这么长时间,床上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她觉得陈晴朗可能睡着了,于是就从床底下慢慢的往外爬。
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但正在修炼的陈晴朗,还是立刻察觉了。
他瞬间一惊,噌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而江舒情受到惊吓,却是嗖的又钻回了床底。
陈晴朗冷冷的问:“谁?”
江舒情捂着口鼻,不敢回应。
陈晴朗直接跳到了地上,弯腰朝着床底下看了一眼。
江舒情正穿着薄薄的睡裙趴在地板上,双手捂口鼻,一边浑身发抖,一边闭着眼睛。
她是在当鸵鸟,不敢跟陈晴朗对视。
“学姐?怎么是你?”陈晴朗惊讶的问,“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的?”
他的眼睛看着江舒情那双又白又有型的长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江舒情没有回答,而是整张脸都埋进手掌中。
她觉得自己以后不要再活下去了,太丢人了。
陈晴朗看着她冻得浑身打摆子,手脚发紫的样子,却是有些心疼。
虽然她穿着睡裙露着大白腿的样子很好看,但是也不忍再看下去了。
他赶紧伸手把江舒情从床底下拉出来,然后把暖热的被窝掀开,直接将她放了进去。
江舒情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起身想逃,但是发麻的脚一软,又重新栽下去。
陈晴朗赶紧上了床,也钻进被窝,同时直接抱住江舒情冻得冰凉的身体。
江舒情感觉到温暖的同时,也受到惊吓。
先是一把给塞进被窝,然后二话不钻进被窝就紧紧抱住,这反应,哪个姑娘不害怕啊?
陈晴朗紧紧搂着她,不让她逃跑:“学姐,别乱动,我给你暖暖。你身上这么凉,再不暖和一下,肯定要感冒了。”
一条腿伸出去,直接压住了江舒情的两条腿。
江舒情闻着他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心里却是慌乱紧张到极,她的身体在陈晴朗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朗,你放开我,我不是裴裴,你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陈晴朗没有放开她,而且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不停地搓动:“学姐,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先老实躺着,等会儿你身体暖和了,我自然会放你回去的。”
江舒情按住他那只搓动的手:“你这是干吗?!”
陈晴朗道:“你的腿太凉了,我给你搓热。”
他的手力气极大,江舒情哪里按得住,那只手在她的大腿侧使劲搓动,搓着搓着,就搓进了裙摆里,粗糙的手掌直接覆盖住江舒情的臀部,然后狠狠的揉·抓了一下。
江舒情身子立刻一颤一僵,身体都变得绵软无力,但仍在固执的挣扎着:“朗,你别这样……”
“学姐,别再扭了,我感觉胸前有两只白兔,你再蹭,我就忍不住了。”陈晴朗喘着粗气道。
江舒情吓得立刻不敢动了,脸也红得像喝醉了酒,她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两只酥胸,居然都已经蹭得有些发热发涨了。
可想而知,刚才陈晴朗受到了多大的刺激和挑逗。
她立刻安分下来,但陈晴朗并不安分,他的手仿佛长在了江舒情的睡裙里,和她的两瓣香·臀相缠相连,完全分不开了。
江舒情感觉自己的臀部已经被搓得发热起来。
身体也开始发热。
呼出的空气像火,似乎五脏六腑都发起烧来。
她声音干涸、断续、媚惑:“、朗……别……别动了……学姐……学姐难受……”
陈晴朗本来没有那方面的心思,这会儿被这声音一刺激,立刻有些不行了。
他热血上头,一下翻到江舒情身上,身体紧紧的和她贴在一起,几乎是用身体紧紧压迫着她。
气喘如牛,眼露兽光,嗓子喑哑,声音粗重而压抑。
“学姐,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