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力回天无弹窗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八章 通过武试
“倒了倒了!”在宋奇壕沟两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见宋奇连过四道障碍,大为震惊,大跌眼镜,在这最后一道障碍面前,他们无论如何不希望宋奇顺利通过,见宋奇摇摇欲坠,都哈哈笑着。那些没有通过武试的人,希望自己的多一个同伴,而那些已经通过武试的人,当然希望自己少一个对手,这是人之常情,也不能责怪他们自私。
“轰~”
宋奇并没有像人们希望的那样倒在落地的地方,而是倒在放大鼎的地方。他在身体急剧摇晃的时候,强咬着牙光,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牢牢地抓着摇摇晃晃的大鼎,使它不至于掉落,脚步虚浮地跌跌撞撞地向前奔了二十几步,在指定放置地,把大鼎轰然放下,大鼎的三只脚有两只没入地底足有两尺,另外一只足则悬在地面上,然后他身体向后一倒,瘫软地躺在地上。
“啊,这样也能行?”
“像他这样的走法,难道不会闪了腰?”
“看来宋奇为了通过武试,把一条命都拼了!”
“这样的事情我们是做不来的,咱们好歹是个驸马,也算金枝玉叶,哪能这样拼命呢?”
“如果闪了腰变成半身不遂,他那个梁国最美的二手公主还有好几个如花似玉的妾谁来伺候,不是便宜了别人吗!”
“听宋奇是个孤儿!”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拼命,因为他的命本来就不值钱!”
所有人都被宋奇最后一连串的动作惊呆了,呆过之后,大家又纷纷议论起来,什么的都有。宋奇如果还有力气的话,肯定会爬起来掐死那人,但是现在他身体里面一丝力气都没有,他甚至连听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谁在嚼舌根子?”一个有些稚嫩但是相当威严的声音忽然从人群后面响起,一下子把纷纷议论的人给镇住了。
大家回头一看,原来话的是十皇子梁勉,梁勉的脸色阴沉沉,似乎罩着一层万年寒霜。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听到有人“二手公主”的四个字,这四个是梁国皇室最忌讳的四个字,更是十皇子最忌讳的四个字。不管怎么,燕菲算是他姐姐,他怎么可能容别人辱骂。
“十殿下!”那些围观的驸马郡马向梁勉鞠了一躬,赶紧散开了。驸马郡马虽然身份贵气,但是在高贵的皇子面前还是差太远。
梁勉的身后跟着展大昭以及另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展大昭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了一圈那些围观者,昂然走到大鼎前面,伸手把躺在地上宋奇拉了起来,笑着:“恭喜宋兄,你已经通过武试了!”
“我真的通过了吗?”宋奇有气无力地,也忘了向梁勉施礼。
“宋姐夫,你通过武试了,有资格进入到对战环节。你不要忘记咱们之间的约定。”
梁勉大步走到宋奇面前,伸手为他拂去身上的尘土,煞有介事地提醒。今天他的脸色很红润,昨天那种不愉悦的表情一扫而空。
“不会。”宋奇了头道。获悉自己通过武试了,他心里很高兴,至于能在对战环节走多远,他已经不再追求了,他既然答应了梁勉,只能这样去做,如果能为梁勉清除一些障碍,那就最好不过。
“宋姐夫,这位是柴郡马,是我们自己人。”梁勉抬手指着跟在他身边那个穿浅绿色衣服的年轻人,向宋奇介绍道。
“宋驸马好!”柴郡马立刻笑着向宋奇躬身施礼道。宋奇在高台上露过脸,所以柴郡马认识他。
“柴郡马好!”宋奇笑着回礼道,顺便打量了柴郡马一眼,后者年纪跟自己相仿,身高比自己略矮,身材雄壮,粗眉大眼,也是一表人才。
“宋驸马箭法精奇,实在不愧为当世养由基的称号!在下非常佩服!”柴郡马由衷地赞道。
“哪里哪里,我只是侥幸而已。柴郡马的箭法的才是举世无双!”宋奇谦虚道,他知道,柴郡马的箭法非常精准,箭试排名第二,仅在自己后面。如果自己用普通的弓箭参加箭试,根本难以望其项背。
“好了,大家不要互相吹捧了!咱们讨论正事。”梁勉抬手一摆,不耐烦地。
宋奇和柴郡马互相嘿嘿一笑。
“你们三位都是我自己人,所以我不拐弯抹角了。”梁勉抬起犀利的目光,扫视了三人一圈,语气缓缓地,“在接下来的对战环节,我要你们为我获得第一名清除强敌。”
“十殿下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为你效劳!”柴郡马立即爽快地答应。柴郡马是皇上某个皇叔的女婿,叫柴骏,从辈分上比现场三人都要大一辈,但是他与皇上的关系比较疏远,能够攀到梁勉这样的大树,当然做牛做马都愿意,哪里还讲究什么辈分。
“十殿下,我觉得你太过于自信了。这里武功超过你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哪里能一一帮你清除?”展大昭摇了摇头,他与梁勉的关系比较亲密,所以话直来直去,并没有什么顾忌。
“我也不需要你们一一清除,只需要你们碰到八哥手下的开明郡王,大驸马,独孤郡马时,尽力把他们打败就行了。”梁勉若无其事地。
“这个自然!”展大昭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宋奇明白,梁勉所提到的这些人都是八皇子的一派,看来梁勉和梁勤算是干上了,但是我跟他们能不能对上这些人还是两呢。
“武试圆满结束!”御林军统领步迁出现在高台上,面带满意的笑容,面向射御场大声宣布道,“本次武试共有三千一百人参加,共有二百零八人通过,比上一届通过武试的人多出十八人。其中三十息之内通过者十人,四十息内通过者三十人,通过时间最长者耗时一百八十息。武试第一名的获得者,仅用了二十四息的时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射御场,嘴角噙着笑意,故作神秘地问道:“大家知不知道这人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