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霸道无弹窗 妃常霸道 最新章节 两千五十九章
屋檐下挂的。红色的灯笼。随风一阵一阵的摆动着摇晃着。看起来就像暗夜中的一抹。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温暖的。天气来冷了。渐渐的进入了寒冬。这个冬天大概是前所未有的了。早上的时候一推门都能够感觉到院子里那潇洒的冷气。仿佛千年寒冰来袭。
欧阳和月像往常一样。出门来锻炼身体,她不想就这样过完一生。不管怎么,还是要按照她的生活习惯吧。
早上起床在院子里活动一下筋骨。古时候的鞋子不便跑步,她也不能自己出去跑步会被别人什么的。所以只能够在院子里活动几下筋骨。
因为后宫的事情,让苏南哥很是头疼。她居住的别宫离苏南歌的寝宫并不远。
热热身她活动了几下便往回走。
边走还边想今天早上这都出汗了一会儿回去吃点儿什么好呢,这宫里头的豆浆油条不比外面地摊上的好吃。
她知道她的宫女又会给他准备一些非常营养的西,什么燕窝啦,这些西她都吃腻了,因为她觉得有些西不一定吃了就对身体有好处。
因为有些人吃了那些西不一定吸收,反而会对身体造成负担。而有些很平民的西反而吃了会对身体有好处。
她觉得她就是那种身体消瘦不起那些好西的人,随便吃点什么都可以,哪怕吃一点五谷杂粮粥,她都会觉得很舒服,胃消化的很好。
“一会儿该吃点什么好呢,哎呀,是啊,还是吃个莲子粥吧清火。”
像个孩子一样甩着两只手臂大摇大摆的往回走。那经过苏南歌寝宫面前的时候,他突然看到有两个女子急匆匆的进了他的寝宫。
奇怪了,他最近不是一直在忙于政务吗,而且这两个人好像他从来没有见过,难道是新入选的妃子。
虽然早已经看透了生死,看破了红尘,也早已经不会再吃醋,这些乱七八糟的西了。
但是她还是觉得奇怪,如果有新入宫的妃子,他为什么要瞒着她,而且这两个人步履匆匆的好像有什么急事就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既然是王上召见妃子入宫有什么好怕人呢,难道是怕她吗。
这么想着她便偷偷地跟了上去,虽然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但是她转念一想,就算被发现,她也是出于为了王上的安考虑呀。
就算是真的是他偷偷召见的妃子的话,那也没什么,她看一眼便走绝对不会逗留的。
两个女子进了苏南歌的寝宫之后,便将房门掩上。这两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当地人。
高耸的鼻梁明清晰的轮廓,浓眉大眼,看起来倒是非常的漂亮。
她们只是一个转身,欧阳和月便看到了她们的脸。但是只是这一眼便觉得这两个人好生奇怪,鬼鬼碎碎的不像什么好人,但是长得这么好看的坏蛋。不知道苏南歌发现了能不能下手去打她们。
“可恶的苏楠哥。这个大骗子。还每天为了政务忙的焦头烂额,原来是偷偷招了个香妃啊!”
“有人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要管闲事啦咯,不过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家伙,怎么会有这样的恶习。”
虽然不想管他啦,但是心里头还是不舒服,毕竟是自己最爱的人,即使是在这样的一夫多妻制的古代,她还是觉得希望一个男人的心思只在一个女人身上,他既然不爱她了,那心思可能定不在自己身上了。
既然如此,那一定要好好看。他到底了什么坏事,等到回到现代的时候……想到这里,欧阳和月一阵悲伤,他们以后不定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这里就是他们永远的结束点了,或许他们再也回不去现代了。
她贴着墙角心翼翼的挪到了卧房那边。听到门口没有声音了之后,她才悄悄地推开了房门,也就是自己身份特殊,所以才不会被人发现,否则别人是无法进到这边的,更不用能够走到这里面来。
“奇怪,怎么里面没有声音。”欧阳和月赶紧去之后,却没有听到卧房中传出任何声音来。
这也是奇怪苏南哥招了这两个妃子来,如果不是行那欢乐之事。那难道是要密谋什么吗,即使是密谋也应该有人的言语声啊,可是这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就仿佛根没有人进来过一样。
奇怪了,这两个人,难不成还飞了,变成苍蝇啊。“我可没有看错呀,我看得清清楚楚,两个大活人进来的呀。”
欧阳和月一边心翼翼地在屋子里找这两个人,一边在心里头犯嘀咕,大白天的也不能看到鬼啊,明明就是两个异国姑娘进来了,他们两个人是谁,难道不是进来找苏楠哥的吗,难道不是他招进来的吗,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大白天的,真见鬼。
她睁开手刚要去揭开那床上的帘子的时候,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吓到她自己退后了好几步。
两个人肯定不是无端消失的。
难不成这两个人是来杀他的不成?这两个女人是杀手,乔装打扮混进来,就是为了在苏南哥回来之前埋伏在这里等他一进来,然后就死机,杀了他。
想到这个,她就忽然想明白了,为什么两个大活人,她亲眼看见进来的,然后忽然之间就消失了。
整间屋子她都检查过了,哪里都没有那两个人的影子,她很清楚这个寝宫,没有后门没有暗道的,那么她面前的这个床帐之后肯定是有玄机的。
“哎呀,我想我还是不要捉迷藏了,我肚子饿了,先去吃早饭吧,等他回来有事再。”
她感觉到危险之后,想要耍滑头,马上逃离这里,然后出去通知侍卫包围这里,只可惜她这么想。人家也不比她傻。里面的两个人早就觉察到了她的异样了。
她才退后了几步,堪堪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因为她太慌张,因为她不知道里面藏着的这两个人,是不是什么高手。
人总是害怕未知的危险,总是会把那个危险夸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