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娇娘无弹窗 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醒来
经过这一次,这些将士们都很是尊崇林景娴。而且林景娴之前的时候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经常帮着程知君处理政务,这一次当然不会有人什么。
程知君心疼的看着林景娴:“真是难为你了。”
着程知君就抓住了林景娴的手,眼中满是动容。
程知君知道,这一次一定是非常凶险的。
林景娴一个女人能在这个时候撑住,实在不容易。
林景娴笑了笑道:“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安心养伤便是了。”
程知君头,他的心中满是内疚。
这一次本应该是他来保护林景娴,可是却让林景娴保护了她,虽然林景娴后的轻描淡写的,但是程知君的心中知道,实际上的情况一定比林景娴的要惊险的很多。
再此时在的大顺军营。
因为傅怀青的那一把火,此时这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秦玉衡站在那,冷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一次兵败,秦玉衡的心情本就糟糕到了极,再加上林景娴的那一番话,刺伤了秦玉衡的心,此时的秦玉衡,心情非常不好。
德子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玉衡:“陛下……”
秦玉衡冷眼扫视了过去。
德子低声道:“陛下,许国丈要来拜见你。”
秦玉衡的声音冷沉:“不见。”
德子闻言也只好硬着头皮道:“这不太好吧?”
德子和王冲不一样。
王冲只需要认秦玉衡一个主子,至于其他人,王冲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在秦玉衡身边多年的王冲,也不惧怕其他人。
但是德子不一样,德子这才跟在秦玉衡的身边伺候,根基尚浅。
所以他就算是不想往许家靠拢也必须这样。
他若是不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到头来怕是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个时候德子怎么可能不对许国丈的事儿尽心?
但是德子这样的尽心,却触碰到了秦玉衡的逆鳞。
秦玉衡冷声道:“滚!”
德子擦了一把汗,张了张口还想什么。
秦玉衡眯着眼睛看着德子:“掌嘴!”
德子微微一愣,紧接着就明白了秦玉衡的意思,他先是给了自己两巴掌,然后就跪在了地上:“是奴才逾越了,还请陛下饶恕。”
秦玉衡一直很是宽厚,这还是第一次责罚德子。
秦玉衡看着德子这样,心中跟着不耐烦了起来。
若是此时王冲在,或许会懂他吧?想到这,秦玉衡竟然有一些思念王冲了。
成为上位者之后,秦玉衡就发现自己越来越孤独。
秦玉衡苦笑了一声,自己为了她惩戒了一直忠心耿耿跟在自己身边的王冲,可是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呢?
他站在风中,显得格外的寂寥。
德子一直跪在地上不敢半句话,生怕秦玉衡会真的处置他。
过了半晌,秦玉衡才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德子,不耐烦的道:“带着我去见许国丈。”
秦玉衡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再不愿意去,还是得去。
谁让许国丈位高权重呢。
秦玉衡见到许国丈的瞬间,许国丈就激动的道:“陛下!刚刚已经收到了消息,西北侯果然开始调兵进攻大顺了!”
秦玉衡的脸色微微一冷:“真有此事?”
许国丈了头。
秦玉衡的脸色又是一沉,看起来许国丈是收到了确切的消息了,这一让秦玉衡又多了几分烦心事儿。
自己也只是听而已,但是许国丈这个时候却能比自己还要先一步收到准确消息,看起来这许国丈的势力范围可是不呢。
秦玉衡想到这,不动声色的道:“我知道了。”
“陛下,咱们应该怎么办?现在若是继续攻城……”许国丈犹豫了一下,道一半儿没有继续下去。
许国丈是心中是一万个想恭下滇南城的,可若是这样就没有办法防范西北侯的人了。
秦玉衡沉声道:“我会仔细思量的。”
许国丈想不明白秦玉衡想要怎么做,这个时候就劝了一句:“陛下,不如我们班师回京吧。”
在许国丈看来,对付滇南是头等大事儿,但是这个时候护住国家安稳更要重要。
若是让西北侯的大军长驱直入的话,那他们应该怎么办?
到时候没有大顺,他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许国丈和左将军是不一样的。
左将军手握重兵,自然是想自己打下这天下,但是许国丈是个文官,虽然看起来权力不,但是实际上许国丈的手中是没有兵权的。
单单就是这一,就算是许国丈的心中有野心,他也是不敢去实现的。
他的野心也只能建立在大顺朝安稳的基础上。
比如让他的女儿成为皇后,自己的外孙成为太子,整个许家更加的枝繁叶茂!
所以这许国丈虽然是心思深沉,甚至是想掌控秦玉衡,但是却也是打心眼里面不希望大顺灭亡。
秦玉衡冷眼看了过去:“我自有分寸,这件事不用你管了。”
秦玉衡看着滇南城的方向,心中有一种执拗,那就是一定要攻下滇南城!
这个时候秦玉衡想的不多,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林景娴!
这江山他甚至都可以不要,他只想要林景娴!
可以林景娴今日给秦玉衡的刺激太大了,这让秦玉衡形成了心魔,他已经不想顾全大局了。
许国丈见秦玉衡这样,心就凉了半截:“陛下,您莫不是还想进攻滇南城吧?”
许国丈到底是老谋深算,一下子就猜到了秦玉衡的心中所想。
秦玉衡的脸色一冷,许国丈这个时候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秦玉衡的忌讳。
就算是当年如同王冲这样的,一直跟在林景娴身边的心腹,也不敢妄自揣摩秦玉衡的心事儿!
现在这许国丈揣摩到了竟然还当着秦玉衡的面出来,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当然,也或许是这许国丈知道不能随便揣摩一个帝王的心思,之前跟着平顺帝的时候,许国丈就不敢随意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