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烈爱如灼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消火
下午一到公司,我就把自己关进林盟集团的图书室里,从书架上的第一本,地毯式啃起。uuk.la当啃到第三排书架第四行第五本时,不幸,我吩咐季磊若非那西索·叶佩斯在楼下弹吉他不要碰的图书室大门还是被人推开了。
我甚至在一瞬间以为自己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就见商荇榷荡漾的笑容打开了一室寂静的沉闷。
“留织小可爱,那西索·叶佩斯的吉他你是听不到了,不过,我可以很勉强地弹给你听。”
我撇嘴,“还是不要勉强了。”
他轻笑,踱步进来,“在干什么呢?”
“听你的话,找灵感啊。”我把手中翻完的书推回去,复又取出一本。
他单臂撑住我面前的书架,打了一眼,“所以你是准备从这里找到你的车型设计概念?”
“我只是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或许这些书籍能为我填进一些想法。”
“OK。”他史无前例地没有反驳,顺手也抽出一本,长腿稍抬,坐上了一旁的桌子,低头翻起来。
书页与指尖偶尔的摩擦有一种音效感,我舒展了下筋骨,继续我的阅读。
没过多久,蓦地一道真正的乐音打破宁静,我回头,见商荇榷取下桌边架子上的吉他,竟轻声弹唱起来。
“If .our .love .as.a .fairy .tale(如果我们的爱情是童话)
I .ould. charge. in .and .rescue .you(我会像王子一样不顾一切去救你)
On. a .yacht .baby .e .ould .sail(亲爱的,我们可以驾着小游艇)
To .an .island .here. e’d .say .I. do(去一个我们立下誓言的小岛)
……”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低缓沉迷很像纸张在和风里浮动,他的声音乍听之下十分平静,越来却越有诱人思绪的魔力,我的意识不由自主地涣散在他的歌唱里,就如同他随意垂落、仿佛不曾真正聚焦的视线一样。
“……You .leave. .breathless(你让我无法呼吸)
You’re. everything .good. in. .life(你是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
You. leave . .breathless(你让我无法呼吸)
I. still .can’t. believe. That. you’re. ne(让我始终不敢相信你是属于我的)
You .just .alked. out .of. one. of .. drea(你拥有我梦想中完美的一切)
So. beautiful. you’re. leaving. (你如此惊艳)
Breathless(令我窒息)……”
我背倚书架,手中《古典艺术史》三三两两地翻着,他就像一个落拓的吉他手,沉吟间隙展露出的片刻深情都令人留恋。
我合上书页,搁在头顶上方一格书架内被挑选出的一摞书籍中。
正准备取下一本时,不料自己砌的“书塔”根基不稳,动作间摇晃了两下,眼看着就要砸下来。
我还未有所察觉,倏听琴弦划破一道长音,就感到肩膀袭上一阵强拉力,我惊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与此同时图书室半掩的大门猛地被推开,我的后背刚跌进一个强韧的臂弯里,一个身影也携着急迫的威势出现在我眼前,伴随着一本大部头在我方才站立的位置直直坠下——本该命中我的脑袋,被他抢先一步接在了手中。
惊魂甫定,我看清来人,慌忙从商荇榷的怀抱里起身。
司天浙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将巨著只手推进书架里,而商荇榷垂下已经空落的手臂,随手插进裤子口袋,也是一言不发。
我夹在他们两个之间,顿感手足无措。
司天浙接着伸手将我拉过去,揉了揉我的头顶,“有没有事?”
我摇头。
他没再多说一句,也未看一眼满室的狼藉,拉着我出了大门。
*
鉴于此,当司少爷一路无话地将我带回家之后,门关上,我再也没有如此有觉悟地主动为他端茶倒水。
“喝杯果汁,消消火。”
他不理会,我一不做二不休,扯了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认错,“是我不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冷冷地动了动唇,“哪里错了?”
好吧,这就得一件一件提起了,“首先,那天我不该说你是gay……”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显然不满我的避重就轻,单刀直入地诘问。
“我有事情找他帮忙。”我直言。
“你有什么事需要他帮?”他口吻里的不快都要把周围的空气削铁如泥了。
我反驳,“当然有,我又不是万能的。”
“那为什么不找我?”他阴沉。
“……”
“我只记得当时在希尔古堡,你宁愿找他帮你追查菲丽丝·希尔的下落也不向我开口,甚至我当时就在你面前。”嘤嘤,为什么分明从他气急的话音里听到一丝委屈?
我再也不舍得惹他生气了,上前环住他的腰,自觉投怀送抱,“对不起……但我们总还是朋友啊。”
他眉目似乎缓和了一,然口吻还是咄咄逼人。
“‘You’re. everything .good. in. .life?’”他突然扯出一句歌词,等等,他是什么时候到的?
我无奈,“一首歌而已……”
“确实是含义丰富的一首歌。”他不冷不热地说。
我哭笑不得,“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都没有质问你和Anna的事。”
他扬眉,好像抓住了重,“所以,你为什么不问?”
“……”
我郁结,自知是跟他掰扯不清了,我松开他,转身就走,他却拦腰把我拉了回来。
他叹口气,注视着我的目光极深,然而我不想理他并且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声音放软,一字一句说,“不准再让他碰你。”
这不废话嘛,我又没有那么幸运,每天都会遇到这种差被当头棒喝的事。
不过我还是了头。
“还有,”他眼神忽而有些变了调,“你刚才说帮我消火?”
咦,态度变得可真快。
我别开视线,“我……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他凑近来,“羽儿,都一个周过去了……你不能这么不人.道……”
言语间,他引我的手向他的领口去,我下意识往回缩,指端却叫他牢牢擒住。
他低低一笑,“小宝贝,你不知道,很久以前看到你用这样的手指弹钢琴的时候我就在想,有一天要它做些别的事情。”
“你你……”
我羞愤交加,指尖忽被他吮住,酸麻像一道强力的乐音蹿过,在身体内激起共鸣。
“等等——”我挑了挑眸,“你是不是也跟Anna说过一样的话?”
还未讲完,手指猛地被他咬了一下,我倒吸一口气,尚未来得及出口的抗议在下一刻被吞没进他温柔缱绻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