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烈爱如灼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而你未至,是我曲不肯终的原因(下)
他倏而停止。抬眸,注视我的反应,那眼底的情火燎原而来,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压得很低,仿佛身体里有撕扯着的猛兽。
我怕,不敢话,也不敢交错他的目光,不禁伸手想要挡在胸前。
他却不容拒绝地倾压上来,彼此肌肤相亲的触感霎时令我脑海里蹿起一阵酸.麻,甚至比他轻抚时还要强烈。
他的呼吸比我听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急促,带着浓浓沙哑音质的字句像密密织起的网,引人投向他疼痛又迷醉的束缚中。
“我要拥有你全部的温度,羽儿……是不是就能更多地感知你的心。”
我眼底一痛,氲出浅白雾光。
从没有任何人这样触动我的心,你知道么?
他轻吻我眼睑,似乎在回应我无声的难过,阖眸的一瞬,温热、刺疼。
他抬起头,目光聚起深刻的浓度,在我微濛的视线里,如同一杯被月光经久酝酿的海水,浓烈,却又隐喻着浅薄的悲伤。
下一刻,他缓慢吻在我胸前的伤口。
我禁不住一声惊喘,即使时隔许久,这处连接心脏的伤迹,再碰触时,感官上微麻的痛楚却清晰异常。
我知道,这些都只是我的心理作用,但是这处枪伤,这处连接我与他的无形的印记,每当伤口的另一个主人轻吻它,就仿佛揭开了某种封印。
“对不起。”司天浙忽然。
我未解时,他指尖下行,挑开了我的裙裾。
“会有些疼,”他从我伤口上移开的视线直烧进我眼中,“为我,不要怕。”
我凝视他眉目清朗的面容,心底一瞬间涌起倾覆的雨水。
我明白了他的道歉,是啊,我曾经为你疼过一次,那种铭心的痛苦至今还淌遍我每寸血液里,可是却让我觉得自己是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的。
每当这样想着,胸口就会酝开温热。
我愿意为你再疼一次。
喉间袭上的酸涩阻隔着我的声音,我不知道如何告诉他这一切,只将被他压住的手慢慢反握了他的,几乎是同时,他激越的吻碾上来。
我承接着他赐给我的心跳,抗拒不了,他沿着我腿部的细嫩处轻抚,指端流转间有条不紊,然加诸在我颈上吮噬的力度泄露了他的急迫。
我清醒的意识也逐渐逸出大脑,他的长指在某个令人难言的地方抵入,撩动着陌生的奇异感,我所有的气力都被他吸食殆尽。
“不要怕,宝贝……”他复又低喃,在我额上轻吻。
我身体虚软得已经连回应都做不到了。
雾和光都在荡漾,我难过,推拒着他的侵入,不出的身体被一寸寸熬成水的炙虐。
他完全失去了平时的从容模样,虽还是维系着掌控一切的习惯,每一步的施予却如此难以自持。
“……记住,记住,”他喑声,字句浸出深髓的痛意,“我爱你。”
就在他落下话音的瞬间,身下猛然传来的冲击让一阵撕裂般的疼楚席卷遍我全身。
“唔——”
我短促地轻呼,指尖一下将他掐紧,他立时停止了前进的动作,不容抗拒地擭住我冰凉的唇,只截出窒息般的音色。
我阖眸,满蓄的泪水落下来,每一缕呼吸都抽紧着不堪抵挡的疼。
他缠绵的吻如水流,致密地吮掉我每一分痛苦,他指端分明同我一样颤抖着,心疼地描摹出万般柔情。
是啊,他爱我,倾尽娇宠。
即便在这种时候,他忍受的痛不比我少,却仍旧耐心地等待我适应他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眸中氲起泪光。
他吓了一跳,有些无措地抚着我的面颊,“很疼么…嗯?”
我摇头,声音出口,竟不明何以地委屈,“不想……你离开我……”
他怔住,从未有一刻面色如此复杂地交织,他咬牙,从齿间挤出,“不会。”
随即同我的唇纠缠在一处。
痛感渐渐消弱,我能感受到他的血脉在我身体里跳动,将我僵硬的血肉缓缓融化,他抬眸,从未如此不复清明的深黑色眼睛一暗再暗,覆上浓雾一样的欲.望。
接下来的深夜仿佛烧成了一片流汇的热水,烫,却又令人奇异地沉溺。
他用力的深入像是要占领我的灵魂,不断地将我灌满、复又抽干。
我只得抓住他的手,痛苦与快.感交织,无法辨认哪一种更加难以忍受。
“……呃——”他突然的挺进,令我带着抽噎的呻.吟声不自禁地溢出口,我咬住唇,尾音被某种欢愉冲击地微微上扬,却又因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刺激而断裂破碎。
“不、嗯……不要……”
他狂乱中浑然的优雅带动着某种节奏,我跟不上,却又无法不跟从,只能吟喃出无意义的字句,焦灼的意志理不清是想要他靠近还是远离。
“乖,乖……宝贝……”他吻着我的额头,汗水顺着颈侧而下,混入他低哑迷离的声线中,然而身下的动作却无一刻的减缓。
眼前似有漫天的星光不住地燃尽、湮灭,他将空气化作搅着漩涡的深潭,将我卷入、揉碎……我附在他强韧的怀抱里,一遍遍被他在覆灭与重生之间洗礼,脑海里只留有他彼时的字句,像是某种逃不出的蛊念。
“……记住,记住,我爱你。”
“不想……你离开我……”
“不会。”
……
第二日凌晨,天空刚刚翻起青灰色,我从薄梦中醒来,浑身立时袭上的酸痛令每个动作都有些艰难。
身旁安静的睡颜反折着室内的光,我注视他,片刻的思绪晕散在他清凛的轮廓里。
收回目光,我掀开被子,起身时,被单上斑驳的血迹令我一瞬失神。
我抿紧了唇,轻声下床,离开了房间。
黎明的街道很少有行人走过,间或有车辆由远及近,穿过冬日白雾茫茫的一团,我有些冷,却不知该往哪里去。
‘……你要是真跟他上了床,以你别扭的性格嘛,第二天一定是不理他的任何联系,也绝不联系他,躲他躲到天边去。’
脑海里依稀闪过这句话,可恶,居然真被sara对了。
sara?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