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生死无弹窗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重要任务
清宇回到大帐之后,根本就没有休息,也没有睡觉,只是坐在床上打坐,尽量的将自己的状态去调到最佳,也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战争近在眼前,不能有丝毫的手软、害怕之类的情感,只能有尽力厮杀的决心。与他一样,整个鬼灵宗大营,所有的修士没有一个睡觉的,都在等待从今天晚上子夜就开始的决战!
这场战争绝对会是千年以来鬼灵宗经历的最大的一场,参战人数达到了千年来最多的一次,自然的,死伤人数也是必定无法估量的。
就算是那几位化神期的大修士,他们也无法入睡,他们是战争的重头戏,他们需要拖住对方的化神期修士,甚至是斩杀!到了他们这个级别,斩杀掉一个同阶的修士,是非常困难的,除非实力相差很大,要不然单打独斗根本不可能诛杀。
虽然他们的化神期修士的数量比太一宗多,但是谁知道太一宗还有没有什么后手,比如一些上古法阵或者天地灵宝之类的,倒是后就难办了。
墨叶菲悬浮在自己的营帐之内,鬼舞一脉和阴煞一脉、血煞一脉混合进攻,是第一梯队,负责第一轮的强攻,到时候她和袁晓也会亲自上场。
她的身旁就是安然坐在凳子上的袁晓,他轻轻的挥舞自己的折扇,脸上也是严肃,没有了平常的笑容,可以看出此时他心中也是颇为的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清宇离开了自己的大帐,他的任务就是在亥时的时候,离开大营,加入梁豪的一百人队伍,前去执行特殊任务。
今天上午解散的时候,清宇心中还是各种怀疑,什么特殊任务?打仗的时候还有特殊任务可以做?不就是战斗,战斗,再战斗嘛。
但是等到他回到大帐,见到桌子上的玉简,并且看完里面的内容之后,就有些发懵了,这任务确实非常重要,但是也同样的格外的危险,这么吧,如果他们成功了,这次的战斗可以就成功了一半,如果失败,战斗就会变的格外艰难了。
清宇没有穿铠甲,而是穿着一套宗门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这套夜行衣和铠甲一样,也是宗门的标志,但是只有他们这一百零一人才有。
梁豪查看人数,确定人员都到齐以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之后,又做了一个出发的手势,一行人朝着太一山的方向而去。
这一百人乃是宗门严格挑选出来的,都像清宇一样,有着极好的身手,就是不用法力,也算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的那种。
对于修士的神识来,修士的法力波动是非常的明显,很多的观察阵法,也是根据修士体内的法力波动来侦察的。
但是只要他们使用的是内力,或者什么都不用,强行压制体内的内力,就可以避过这些侦测法器,达到溜到敌人后方的作用。
没错,清宇一行人的目标是将宗门所给的阵盘,摆出任务所给的那种阵法,然后放到太一山上各个地方。
这种行动只能交给他们这些身手敏捷,压制所有的法力也能轻松避过各种陷阱的精英来,就算是郑冲、湛铭在此,他们也未必有这些人做的好。
清宇他们的战斗力也许并不高,在战场上的作用也没有郑冲他们大,但是这一重要的任务,还是非交给他们不可。
到达第一个放置阵盘的地,梁豪给所有的人演示了一遍如何布置阵盘,然后做了一个手势,让所有人散开,让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一百个阵盘布置在整个太一山上。
不管是山前还是山后,要避开太一宗的护宗大阵,将这一百个阵盘沿着护宗大阵,在整个太一山上,在不到一个时辰内布置完成。
清宇有内力,他自然负责的就是最远的一处地,他同时也了解到,鬼灵宗把太一宗给包围了,所以布置阵盘的任务其实是由两百零二人完成的,那一百零一人是从山的另一面开始布置,就像清宇他们一样。
时间紧迫,清宇鼓起所有的内力,但是又不敢激发《轻云功》第三层的皓阳属性,那会像黑夜中的星星一样耀眼的,只能压制着内力行动。
太一宗也不是傻子,他们也有自己的探子,早就发现鬼灵宗这两天的行动的不正常,也推算出了鬼灵宗将要发起决战的可能性。
所以他们加大了侦查法器或者侦查法阵的布置,同时派了一些修士在太一山上巡逻,贴着护宗大阵巡逻,既不会被人袭击,也能看到外面的情况,一举两得。
清宇也遇到了麻烦,他眼前就有那么一队巡逻的修士,站在不远处的大阵里面四处查看,而清宇只能趴在外面树林的灌木下面,以此来躲过。
可是时间已经不多了,距离子时之前的一刻钟,清宇一行人就要求必须摆放完毕,同时隐匿起来,看守自己的阵法。
鬼舞一脉和阴煞一脉负责从太一山的正面强攻,而血煞一脉负责的是看守太一山的后山,防止有人从后山逃跑或者突围。
清宇已经有些焦急了,盯着眼前的那群修士,恨不得当场诛杀了他们,但是还是强忍着,一直等到他们离开,才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放好了阵法。
当他放好阵法的一刻,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然后退到了一边的灌木丛中,开始推算时间,这个阵法最大的作用,就是破开太一宗的护宗大阵!
从四面八方联合破阵,然后由鬼舞一脉正面使用秘传的破阵之法,一举破开整个护宗大阵,再之后所有人一起杀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当然只是第一步,清宇他们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看好法阵,这些法阵还能释放出阴鬼之气,大大的增强鬼灵宗修士的战斗力,同时削弱太一宗修士的力量。
清宇算着时间,现在已经非常接近总攻时间了,大气都不敢出,紧张的额头都滴下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