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臣无弹窗 正文 第八百零四章:捉拿柒掌柜1
杀人之后,孟傥领人扬长而去,而刘洪则在许多家眷仇恨的目光中,开始收殓那些无头尸首。能不能让这些人都听话的去杭州,这不是孟傥考虑的问题,他要考虑的是如何尽快抓到柒掌柜,而这边的事,都是刘洪的问题。
他能够如此自信,完全基于锦衣卫强大的密探网络,他不怕这些人逃离自己的视线。
很快,大队人马完好无损的回到杭州府,跟张儒复命的时间都没有,孟傥便带人直奔品茗轩。
品茗轩听名字是一个喝茶的地方,实际上却是一个喝酒找乐子的地方。
杭州府也是江南水乡,最多的便是清倌人,而这品茗轩的清倌人,就如同一杯好茶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这都是得益于调教清倌人的嬷嬷,听那年过四十依然风韵犹存的嬷嬷以前是扬州城里有名的花魁,之后年老色衰又有个好姐妹,这才来品茗轩当嬷嬷的。
是嬷嬷,实际上,这叫红姑的老娘们跟**没两样。
看到有穿着飞鱼服的人进来,红姑脸上笑容绽放:“这位爷,您可算是来了。”
本是一句老生常谈的逢迎之语,却让孟傥一句话把天给聊死了:“咱俩见过?”
红姑脸上一阵尴尬,马上又咯咯笑个不停:“这位爷,瞧您的。女子没见过大爷,但是对大爷这样的精壮汉子可是心驰神往的。
爷您好眼光,这品茗轩可是杭州地界上数一数二的风月场子。
爷您来这里,就是来对地方了。听爷的口音似乎是北地来人,没有相熟的姑娘的话,女子这就给爷安排。
咱们这里的姑娘,吹拉弹唱样样拿手,只要爷喜欢,出得起价钱,随时可以把人给带走。”
如果是本地人来,又或者是读书人来,红姑是绝对不会这么的。
那些人来风月场所,讲究的是一个礼,虽然是****,但他们会把****当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就弄得好像自己不是****一样。
可孟傥的衣着打扮,怎么也不像是个附庸风雅的人,这样的人,最喜欢的便是直来直去。
所以红姑压根就没打算给孟傥安排清倌人,而是打算给他安排直接能够办正事的。
像这种能够出京公干的人,一般都不缺银子,只要能够把他们服侍好了,他们一开心,不定就能给一个天价出来。
当然,也不排除这样的人吃干抹净之后直接离开。
孟傥一把将红姑拉进怀中,一只手从她胸口探了进去,抓住一对软乎乎的白兔慢慢揉搓:“爷今天开心,谁也不想要,就要你来陪了。”
红姑对孟傥的动作十分反感,她是***可不是这楼子里的姑娘。
不过她养气功夫还算不错,不着痕迹的推了推,发现无法推开孟傥之后,马上娇笑着道:“爷你笑了,女子人老色衰,哪里能够让爷您快活。爷您稍等,先放开奴家,奴家这就给您找个功夫好的姑娘去。”
孟傥一只手紧紧勒着红姑的腰肢:“今儿爷谁都不要,就要你了。”
红姑脸上神色一顿,尴尬道:“爷,您稍坐,奴家给爷找人去。”
孟傥突然将红姑推开,手放在了腰间绣春刀上:“怎么的,爷话你还听不懂不是?”
一言不合就动刀子,平日里红姑最讨厌的便是这般没有情趣的人。
有时候会觉得那些读书人的嘴脸丑陋,明明是出来找乐子的还是喝花酒,弄得跟文人一样。
现在看来,这种粗鲁莽汉,才是最可恶的。
她装出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爷,您这是干什么。”
孟傥冷冷道:“干什么?老子要干你,你不让干,现在你问老子要干什么?
既然你做不得主,就叫你们掌柜的出来,老子在京城的时候都没人敢拒绝,这的杭州府,老子就不信有人拦得住老子。”
红姑讪笑道:“爷,您别生气,是奴家的不是。可奴家这么多客人要招呼,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啊!”
她绝口不提自己不想陪孟傥,反而扯出了一个理由。
不料孟傥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大明宝钞,上面全部有文轩号的字样。他把银票往桌上一拍:“今儿你这品茗轩我包了,银子老子有的是,你就安心陪着老子就成!”
这气势,摆明了就是一定要跟红姑来一发不可。
这下红姑可就为了难了,这个时代的姑娘可不是后世红灯区那种给钱就能上的,她们有自己的坚持,她们一旦有了名气,有些不想做的事完全可以不做。
更何况是红姑这种已经功成身退的人,她想不接客,根本就不需要接客。
“听你这么这里的掌柜挺厉害,跟布政使司那边的人关系挺好,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今天要么你拿了老子的银子跟老子睡觉,要么就让你们掌柜的把他背后的人给老子拉出来。”孟傥抽出绣春刀,在桌子上用力一拍,马上,外面的人就涌了进来。
其中一人凑到孟傥身边声道:“将军,已经全部围住了,随时能够发动进攻。”
孟傥旁若无人的问道:“柒掌柜的行踪可曾掌握?”
那人道:“他家里那边的情况都在掌控之中,不过他似乎不在家,很有可能就是在这品茗轩的三楼。”
孟傥道:“好,让兄弟们戒备起来,我怕他们到时候会狗急跳墙。”
完,他转脸看向红姑:“想好了没有?想好了赶紧给老子做出决定,老子可是等着享受你这肉呼呼的身体了!”
罢了,他十分猥琐的对身边几个人挤眉弄眼的笑起来。
红姑一张脸涨得通红,她在风月场上也有些年月了,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滚刀肉似的客人。
看人家的阵仗,似乎并不是出来找乐子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叫过一个龟公,让他上楼去找掌柜的把事情清楚。
此时,品茗轩内很多人都被惊动了,不少人都是神色犹疑不定的看着下面,一时间,没有人敢插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