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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白甲苍髯烟雨里无弹窗 正文 92.二合一

    第九十二章、识情意温侯动念,见暧昧子龙兴波

    江北之地竹子本就稀少,这般大的一片竹林更是罕见。本站地址更改为:,手机阅读更改为

    转至深处,更有层叠花香淡淡缭绕,令人闻之忘俗,烦愁尽消。穿过竹林,便见芳草萋茏,内有无数水仙花类点缀其间,几处天然汤泉错落棋布,被芳草花树隔开,水塘浅浅,鹅卵石子为底,深不逾丈,冒着白色热气。

    温泉之地,地侯奇暖,竟是生满了南方的花草,端的宜人。尽管夜黑难以视物,仍叫人心旷神怡。

    陈登站在一汪大汤之前,娓娓然道:“此一池水质最佳,泉水清澈,无色透明,被人们奉为神汤神泉。相传当年孔子便在此泉沐浴。如今每逢清明,百姓便来此泉匊舀汤水回家沐浴洗头,可以强气血,治痛风……”

    话音未落,吕布已麻溜地脱下重铠衣衫,钻进了水里。

    神汤既大且好,数人共浴亦有绰余,陈登见吕布已下了水,便跟着埋头脱衣,哪知却听吕布漫不经心道:“元龙,你与他们去别的汤泉洗。这池子我与祁寒用了。”

    陈登目瞪口呆,还不及反应,亲兵们已恭然称是,护着他往别处去了。

    祁寒没留意到陈登呆若木鸡且微微抽搐的表情,顺手扒了袍服,一脸享受地泡进了温泉。

    啧,泡温泉呐,多好的休闲!

    来古代以后,这么奢侈的待遇可是头一遭。要是赵云在就好了,祁寒怏怏地想,他常年骑马练武,铁打的身体也会劳乏,总该泡一泡暖泉放松下,舒活舒活筋骨了。可惜他午间接了东海糜竺的信函,受刘备嘱托往城外勘探去了。

    此地的野馆汤泉举世闻名,富含硫化氢氯化钠,属高热泉,泉中各种微量元素益身健体,再加上独特的热力、压力、浮力等因素,不仅能宁神静气,还对各种心血管疾病和关节炎症具备绝佳疗效。

    祁寒撩眼环顾,只见缕缕白雾缭绕,两枚火把孤伶插在泉池边上,更显得四周静寂空洞。对面的吕布,拢在一大片阴影之中,身形高大而模糊。

    他便更觉遗憾。这种享受的时刻,心心念念之人却不在身边,当真乏味了不少。

    世间有情人皆是如此,当分隔两处,遇到美好之事物,总希望心上人能在身侧与之分享,若独自一人,便觉得再美的风景也无心欣赏。这种心态,即便淡然如同祁寒也不能免俗。

    热水浸润,通体泛热,从脚尖一直舒服到了头发颠,祁寒忍不住舒服地轻叹了一声,全身放软缩进水里,只露出双臂搁在岸旁,缓缓阖上了眼睛。

    脑海中开始一遍遍描绘那个人的脸廓和身影……

    有人说,情爱在暧昧时,最为美好。

    是这样吗?祁寒一手抚着胸前玉玦,认真地想。

    也许吧。

    反正是无望的爱慕,反正不可能去得到什么,不存奢望,便也不存在希望。

    赵云的殷切关爱,还历历在目,他相赠玉玦之时,那一缕幽深的目光,那一句“永以为好”的调笑,那副紧绷着想要贴近的身体,无不令祁寒面红心跳,怦然心动。有那么一刻,他几乎以为对方也在恋慕着自己。

    然而,最可惜的是,实际上,无论错觉也好,事实也罢,他与赵云,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点真相与现实相比,实在是微不足惜。

    柔暖的水流缓缓濯涤着身躯,收到礼物像小孩般激动了一整天的祁寒,终于在这夜静人谧的时刻,彻底冷静了下来。那份因着暧昧情愫而欣喜若狂的心情,终究如同不可期的雾气,悄然散去。

    他轻轻抚着玉玦,缓缓凝起双眉,神情沉郁。

    寒症伤及肺腑五脏,体质愈弱,暖热的温泉起了一丝调理温养之功,让刚食过晚饭的人泛起深切的困意。祁寒闭着眼,脑袋一下下地啄动,呼吸绵长柔细,全然放松和舒服着,鼻息中便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轻哼。

    自一开始,吕布便定定望着数尺之外的人,被他惑住了目光,移不动半寸。

    他身体的皮肤光洁滑腻,被高热的泉水莹润之后,泛起红彤彤的色泽,看上去很嫩。即便泰半身形泡在水中,只露出雪白纤细的双臂,这人给予的观感依然不是一名弱不禁风的无能暓儒,而是一个柔韧而性感,刚刚长成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紧实匀美,线条均称,仿佛藏着一头草原上飙飞的游隼,永远无法握住,自由,烈性,拥有莫测的速度和力量。

    他的身体,有种被削弱的力与美之感。

    吕布自认为见过这人最光芒璀璨的时刻,他一计定乾坤,大局观强得令人胆寒。

    但他从未见过这人卸下了所有的防备,长眉凝蹙,似有轻愁的样子。柔软无骨的身体仰倚在池边上,玉白的脖颈水泽闪动,面容忧郁而恬静,干净美好得像是一只著手易碎的器皿。

    吕布在水下握紧拳头,仿佛有奔雷在胸腔里狂戮,将铁石心肠碾成碎片,化为柔情。他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想将一个人拥入怀中拆吃干净的**。

    这一刻,他是草原上的狼,而对面那个,则是猎物。

    没人能令他升起如此强烈的征服欲,除了对面那个。没人能让他这样的,想将之彻底拥有。

    祁寒的矛盾和美好一直吸引他,但直到这一刻,吕布才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情。

    原来他想要的,并不是一个谋士,一个辅弼他的强者。

    他想要的,只是祁寒而已。

    再再的容忍,在在的注视,终于都有了理由。

    祁寒昏昏欲寐,无意识的轻哼着,绯红的两点茱萸正在水面交界处,被潋滟波光搅动,被冥明火光映照,若隐若现。吕布如遭雷击,脑中空白,喉头耸动不停吞咽着唾沫,气息粗浊。一身热血鼎沸,都往下腹聚集,滚烫的热量仿佛从泉水融进了身体,久未纾解的某处早就抖擞精神,嚣张拔立了。

    他将水中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似在强行忍耐着什么,祁寒的瞌睡却是越来越严重,渐渐朝下面滑去……

    就在祁寒的双臂落下,扑腾起一片水花时,他陡然惊醒,吕布也一蹬脚,游了过来。

    祁寒迷迷糊糊,抬手揉眼,正望见吕布赤红的眼眸。

    他稍有吃惊,疑道:“奉先,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别泡温泉。”

    吕布见他醒来,不由一怔,登时顿下了动作。

    祁寒瞄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很不对劲,额上的水渍也不像泉水,倒像是发热而出了大汗。再看一眼吕布胸口肩头贲张肌肉那些上油光水滑的汗光,他越发认为吕布是在发烧生病,反朝他游了过去,探手去摸他额头。

    吕布已是全然僵住,不知如何是好了。

    男女之欲乃天生本性,但男人又和女人不同,所求之欲往往更多,有时寻不到女子,男人之间也有互相舒缓慰藉之时。吕布虽向来鄙弃这个,却是真的见多识广,在军旅之中已看过许多。他性本粗犷,不拘小节,喜欢的便去抢夺,却不知为何,在祁寒面前竟有些拘束。

    修长冰凉的手指轻抚上额头,吕布浑身一颤,一把将祁寒的手腕攥在掌中,鼻中喷出一道灼热粗气,睁大了眼眸与他对视。祁寒讶异已极,目光自他涨红的脸颊,一路往下,停在起伏的胸口,又滑向那八块平坦结实的腹肌,最终落在裈裤上那高高支起的地方。

    被祁寒干净不染色-欲的眼瞳一瞥,吕布脑中“轰”的一下,登觉火烧火燎,身下似又涨大了几分,压抑得快要炸开。

    他大力握着祁寒的腕,仿佛下一秒便会有所行动。

    谁知祁寒却没有察觉他的异常,只斜过眼眸,用清冷禁欲的眼神一勾,拍打他肩膀叹道:“奉先,别紧张!这种事男人很正常的。赶紧去旁边的小汤来一发,免得弄脏了这口神汤。”

    吕布石化般顺着他目光往自己高耸的犊裤上看去,竟然秒懂了他口中所谓的“来一发”是什么意思!

    他见鬼似的盯住祁寒的脸,嗓音分外低沉:“你……”

    祁寒嘴角一抽:“不会吧……你连这个都不会?难不成,连这个也要我教……”

    他这两世都很冷情,对这事并不热衷。近日教导了吕布不少东西,此刻见对方用大狗般“可怜”(大雾)的视线望着自己,自然而然就觉得吕布是要向自己求教,登觉头大无比。

    吕布一怔,旋即眸光一暗,道:“好。你教我。”

    果然是这样!

    竟然连这个都不会的吗?!

    汉代的生理卫生教育落后至斯啊!吕布早不是雏儿了吧,竟然连自行解决这种事情都不会……真是悲了个大哀!

    祁寒感觉头顶上的黑线快要实质化了,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吕布双眸炯炯,精光四射地望来,狼一般的眼神,怎么看都带着一股急切和索求。他恬不知耻地将腰身向前平端着,竟似在等着自己以手相就,教导他如何“来一发”……

    鸡皮疙瘩像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祁寒望着吕布灼热的眼神,生生打了个冷噤。

    后者眼眸幽深,大掌拖住他手腕,竟往下身的方向移去……

    祁寒噫的一声轻呼,突将身体往水里一缩,连喊道:“冷冷冷!”

    话未落钻进水里,只露出个脑袋在外头,冷热交接之下,身体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也不知是给冷的还是恶心的。矮下身的同时,右手顺势一拽,想从吕布掌中脱出,哪知对方蒲扇般的大手好似烙铁模具一般,浑然不动。

    吕布垂眸俯瞰他,虽一动不动,但那一身强健雄浑的体魄与气势仿若实质,自上而下压迫而来,祁寒的脸正冲着他腰的方向,两人的姿势变得更形诡异。

    如此沉默片刻,两人心情迥然。祁寒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教一教这名落后时代的武将学一学那门生理卫生必备常识,这厢吕布已被眼前太过蛊惑的场景迷得按捺不住,俯身一倾,便朝他压将过来。

    祁寒还未觉察异样,便听脚步声动,长草之中闪出一道人影,熟悉的声音里挟带了几分怒意,在身后响起:“祁寒。”

    那人来得好快,短短两字,话音刚落,人已到了跟前,他反手一提,便握住了祁寒肩膊,哗啦一下,将他从水中拽了出来。

    那动作挟风带雷,看上去汹猛刚烈,无比强悍,但落到祁寒身上时,却是外人无法瞧出的轻柔,既不会捏伤了他,又能保证将他一下捉起,那人对力道的控制显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分毫不差的地步。

    祁寒眼中亮光一闪,开口便呼“阿云”,话一出口才蓦然想起,方才赵云竟是叫了自己的全名?

    他呼声方出,赵云却浑然不答,手中银枪一抖,已朝吕布左肩刺去,招式狠戾,毫不容情。

    吕布见机奇快,大掌一挥,松开了祁寒的右手,砰的一下,斜斜击在枪杆上。他手掌何其有力,本欲一下将枪杆劈断,谁料那人枪走如游龙,竟刺溜一下滑开,毫不受力。

    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已飞快拆了一招,吕布双掌虽勇,却吃了没有武器的亏,被赵云轻巧巧将人夺了过去。

    赵云将祁寒捞出来,一把丢到地上,便拿起他的替换衣衫往他身上套。速度之快,也不知是恐他着凉,还是怕被人窥看了去,亦或两者都有。

    祁寒不明所以,心中深觉惊讶,不知赵云不同寻常的低气压从何而来,还以为浮云部或徐州城出了什么大事,连忙伸出手,配合他将衣服穿好。

    赵云轻车熟驾地将他的袍绦系拢,濡湿的墨发不及揉干,拉起他的手便走。火光昏昧,祁寒背着光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吕布却瞧得一清二楚。

    赵子龙平日看上去温驯,至多有些冷冽难近,今日却突然出手,凌厉绝伦,吕布心中隐隐觉出了什么,不由眉头大皱。

    他微眯的虎目中盛了丝怒火,瞪向赵云道:“你要将阿寒带到哪去?”

    祁寒一愣,心道,奉先,你泡个温泉泡迷糊了吧,怎地这般叫我?

    赵云惊异回眸,不可置信地看了祁寒一眼,却见他神色如常,便知吕布故意激怒自己,压下心中不快,言语冰冷:“干你何事。”

    吕布的眉头一皱,一字一顿地说:“他是我兄弟。”

    赵云的眸光在他水中赤-裸的身躯上一飘,目含讽刺。仿佛在说,兄弟?还是先管好你那位兄弟吧。

    “他是我的人。”

    赵云身形一顿,凛然说出这句,面沉如霜,毫无犹豫,“吕奉先,你最好离他远上一点。不然我手中银枪会教教你何为兄弟之礼。”

    吕布勃然大怒,哗地一下从水中站起,便要与赵云再斗,哪知对方却轻蔑看他一眼,拉着祁寒便走,全不给他穿衣结束的时间。

    盯住二人快步离去的背影,吕布双手握紧,赤身露体被冷风一激,登时寒意丛生。但他明亮的双眼却渐渐燃起火光,像是终于寻到目标的草原狼,胸中杂念逐渐平息,吐出一口浊气,他唇角一勾,一抹势在必得的浅笑挂在脸上。

    ……

    赵云武艺高强,夜能视物,拉着祁寒在长草荒径中穿行,如履平地,一无所碍。耳旁风声呼呼,周遭漆黑的景物皆被二人抛至身后。祁寒不知他为何对吕布芥蒂至深,还出手出言恫吓,也没弄明白他俩以自己为交火点是替什么事寻的由头,他只疑惑地望着白袍轩飞,一身冷然的赵云,心中感到些许忐忑。

    赵云不是会将后背对着他的,也从不会对自己露出这种冰冷疏远的姿态,适才那声淡淡的冰冷的“祁寒”,还萦绕在耳畔,令他惶恐不安。

    他喂了两声,问了好些话,诸如“阿云为何心情不好”“大耳朵让你去探路是为了扎营进城吗”“今个很不顺利吗”“徐州城出事儿了么”“莫非曹贼要打来了”“咱们浮云部是不是又闹内乱”“孔莲那小子是不是跟丈八在一起了”之类,当然,最后一句没敢问出口。

    赵云被他清澈无浊的嗓音激得心中五味翻腾,一时不知是何感受。

    明明知道这人清白如莲,明明对这人的心性再清楚不过。

    可当他时时刻刻担忧祁寒,半日不见便思之如狂,恐他所率的辎重队出事,办完刘备所托即飞马前来,却听孔莲说他与吕布上山泡温泉了,又亲眼见到他们那般暧昧亲近的样子,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山中这般寒冷,他的心却如同置于烈火中烤炙。满腔的爱意,怜惜,焦虑,悸动,恐慌,为难……诸般情绪激烈如利刃,在心上翻搅,将他凌乱的思绪揉作一团乱麻,无从宣泄。

    保护欲,独占欲充斥心间,他受不了祁寒被人觊觎,被人轻易亵渎。这些情感与他的心性上冲突矛盾的地方实在太多,令赵云的灵魂撕裂一般的难受,一点点变得混沌,又一点点因这疼痛而无比清醒。

    太在乎一个人,就会迷失掉自己。越是在乎,越害怕失去,会变得如履薄冰、畏首畏尾、举步维艰。他不敢前进一步,怕被祁寒无情拒绝;他更无法从恋慕的人身上掠夺什么,唯恐辱没了他,令那样光彩夺目的他,为世人所弃。他绝不敢因为自己,毁了这么美好的一个人。

    爱在给予人力量同时,也无情地剥夺了力量。赵云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只剩下满腔纷乱的情感。

    他知道的,他一开始就知道,打从看清自己对祁寒的心意起,他就注定了被这份感情束缚,动弹不得,进退维谷,只能停在原地打转,守着他。煎熬辛苦,却又,甘鸩如饴。

    是的,祁寒是一种毒-药,是一抔泛着琥珀玉光的鸩酒,而不是香醪。

    这种酒,一旦喝过便会上瘾,戒之不掉,弃之不能,毁之可惜。因为他拥有着惊世骇俗的绝伦之味。只可惜,在喝过之前,谁也不知道他是鸩,是毒,是药。是一个无法戒掉的漩涡般的存在。

    祁寒一连串的问题得不到回答,也气了起来,重重一拽赵云的手,吼道:“你发得什么神经?”

    赵云脚步戛然一顿,倏忽停下。后方的人登时撞上他的背脊。像有什么东西同时撞在他心上。他居然还在祁寒触及的瞬间,放软了身体,怕硌疼了他。

    赵云自嘲的一笑——他什么时候对什么人这样过,是他输了,输得极为彻底。

    那便回身抱住他!吻他!告之他,他是谁的!

    心底的呼唤,再强烈,也被他以超然的意志力,轻易压下。

    赵云抿紧了唇,终于松开祁寒的手,指掌在自己身侧握紧成拳,用力到骨节泛白。

    “阿寒,离吕奉先远点。”他说。

    言语之际,脸颊微侧,却并没有转过头来,只轻声道,“跟紧了我,去孔莲他们所搭的营帐休息,别去吕温侯的营帐,徒添麻烦。”

    祁寒摸摸鼻头,蹙眉道:“我带的队,本就是睡在浮云部。”

    赵云嗯了一声,当先而行,祁寒讶然半晌,心中觉得此事怪异无比,却又不知道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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