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原来是个局无弹窗 正文 2、失忆 二
凡凌还在忘我的跳着舞,这一刻在她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她自己,桃花纷纷落下,像是有生命般随着她的舞步飞扬。男子被这美丽的舞蹈吸引了,他飞身跃下,静静的来到女子身旁,看着这个犹如仙子般的女子。
凡凌停下脚步,笛声早已停止,她低头看着湖水里倒影的月亮,自嘲的笑了笑。
“姑娘,为何这般笑?”
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吓了凡凌一跳,她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一袭白色的长袍,在月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是那样的好看,长发高高綰起,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深邃的眼眸让人着迷,微微一笑,不分性别的美丽,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
“抱歉,打扰到你了吗?”男子再次开口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凡凌警惕的看着身前的男子,妖儿说过,这是后院,不可能有男子进来,可是,这个男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下尘枫。”
凡凌再次打量了下眼前的男子,尘枫?很好听的名字,她然后微微一笑:“小女子凡凌。”
“凡凌?”尘枫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怎么了吗?我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没。”尘枫微微一笑,这个女子跟其他女子不一样,倾城阁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位女子了?不过,她应该不是这里的姑娘,毕竟这个时间段,是不可能还有姑娘有时间在这里闲着的。
“凡凌,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嗯。”
“你有心事?”
“何出此言?”
“从你的舞姿中可以看出,你内心在追寻着某样东西。”
凡凌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尘枫,转而又轻轻的笑了。
“对不起,在下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你是刚才吹笛之人吗?”凡凌礼貌性的微微一笑。
“嗯。”
“你有心事?”
尘枫看着眼前微笑的女子,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就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
尘枫抽出腰间的笛子开始吹奏,而凡凌很默契的翩翩起舞。
淡紫色的光芒从凡凌身上散发出来,尘枫看着这舞蹈,惊讶了,这是**香。难道是自己大意了?她是魔界中人?尘枫手紧紧握着笛子,满脸冰霜的看着眼前的凡凌。
凡凌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尘枫:“怎么了?”
“你到底是谁?”尘枫的语气从未如此冰冷过,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不得不保持警惕。
凡凌被尘枫突然冰冷下来的语气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淡然的笑了。她抬头看着月亮,月亮还是那么的圆,那么的明亮。
“说,你是谁?为何来这里?”尘枫手拿着笛子一端,另一端抵着凡凌的脖子。
凡凌垂下眼静静的看着眼前刚认识的男子,突然冷笑了下,他这是要杀自己吗?这时的她没有一点恐惧,反而脑海飘过一些让人心痛的画面,可是却又怎么也抓不住。她忍着头痛冷笑着说:“我也想知道自己是谁。”
尘枫把凡凌的每个表情都看在眼里,从她眼里,他看到了她在自嘲,又似乎带着伤痛,他收回手,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未曾放松过。
凡凌低下头,一脸的苦笑,然后缓缓走到石凳旁坐下。
“妖儿说,她是从倾城阁后巷把我捡回来的,我只知道自己叫凡凌,信不信由你。”凡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听到这个消息,尘枫震惊了一把,他坐在凡凌身旁,仔细的打量了下凡凌,她脸上的伤痛不言而喻,眼神里透着一份渴望,是渴望记忆吗?
“熠,收到线报,你哥哥在倾城阁出现过。”人还没到,声音就传遍了整个书房。
古穆熠皱了皱眉,他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外面,等待着说话人的出现。
昊熙风风火火的走进书房,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古穆熠抬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别这样看着我,你哥哥确实在倾城阁出现过,线报说有九成把握。”昊熙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杯,打开盖子,又盖上,再打开,似乎茶杯里有谁在跟他躲猫猫似的。
古穆熠看着昊熙好一会,然后才站起来走到窗前,外面已是满园春色,再过两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是嘛,他竟然会选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哼。
“晚上去倾城阁。”
“啊?”听到这个答案,昊熙猛抬头,直直的看着古穆熠,这个家伙竟然说要去倾城阁,不会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事啊。哦,对了,他是去找他哥哥的,呵呵,就知道他是在乎他哥哥的。
听妖儿说,再过两天就是八月十五倾城阁花魁大赛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凡凌很好奇。每次她说要出去,妖儿就会像哄小孩般说道:“凡凌,你要乖乖呆在这里,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的。”
凡凌摇摇头,这样的日子非把他憋疯不可。
“桃花啊桃花,真羡慕你可以这样自由。”凡凌叹口气正准备回屋里去,却看到了不远处一件神秘的东西,她歪着头,嘴角浮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凡凌兴奋的坐在琴前面,手轻轻抚摸着琴弦,这应该是妖儿的琴吧。她今天怎么没带过去呢?原本打算把琴送给妖儿的凡凌,突然停止了动作。
孙嬷嬷一如既往的招呼着客人,这里到处能听到女子的欢笑声,劝酒声,打情骂俏,好不快活。
倾城阁是个分档次的地方,后院不说,前院大厅负责接待,二三四楼负责寻花问柳,五楼是卖艺不卖身的,也就是四个名妓琴棋书画的楼层,隔音是非常好的,而最高楼便是花魁的专属地方。
一曲缠-绵忧伤的曲子从后院传出,原本热闹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每个人都像中了魔似的纷纷往后院移动,而唯独有个包厢里的客人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