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快吃药![快穿]无弹窗 正文 44.2.1.4
一路上顾瑾榆到是没有去掀开帘子看看皇宫风景,好歹她也知道这地方不是能东张西望的,更何况她只是个相国,偶然见透过窗帘缝隙看见那一座座琉璃瓦顶,深红色的宫殿。东宫位于座北朝南的位置,离宣政殿距离颇远,顾瑾榆也做了少说有小半个时辰才到,刚下轿她就看见正红朱漆的大门,一座巨大的宫殿正呈现在她的眼前。
大门上方顶端悬挂的是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一般的宫殿上面挂着的匾额都是比较方正的字体,而太子东宫挂上的却是少见的狂草,看下方的印记还是太子亲自写的,狂草讲究的都是笔势相连而圆转,字形狂放而多变,放到现在女性权利比较高的位置都是过于少见的,而且太子的笔记还自带个人浓厚的风格,不得不让顾瑾榆感觉到惊奇。
随着太监的带领下,顾瑾榆被带到了内室,看情形好似太子特意有过交待,几个宫女上前来为顾瑾榆端茶倒水,还奉上了新鲜的瓜果,让顾瑾榆都有点不明白太子叫自己到底是干嘛了,难道不是敲打而是拉拢?
不过顾瑾榆心本来就大,再加上太子并不在,她也索性喝着茶开始仔细的观察起太子的寝宫了。
太子寝宫不得不说还是很大的,寝殿內是由云顶檀木作梁,四处出来大红色的房梁柱以外,更有那放着四颗柱子的雕花玉盏,想必那就是传说中的夜光珠吧。
地板是由白玉所铺造所成,內镶金珠,在加上特意凿成的神秘花瓣,朵朵都连成片,花被刻的活灵活现,若是仔细看去,就连那花蕊都好像在颤颤巍巍的伸展着,让顾瑾榆都差点不敢踏上去了,若是赤足在上,走起路来那就是传说中的步步生花吧。
殿中放着一四鼎的香炉,燃放的是清香提神的熏香,偏偏顾瑾榆看着那袅袅升起的雾气,头有点止不住的往下点,也不知道该说太子太会照顾顾瑾榆的感觉,还是说太子自己本来就会享受,顾瑾榆反正是被她弄得一只手撑在一旁的座子上,昏昏欲睡。
一旁的宫女见她倦意来袭,小心的跑去将窗户打开,顾瑾榆听见她的声音,抬眼望去,就见一座万紫千红的小花园。
小花园里中的都是顾瑾榆不太认得的品种,大概都是太子收集的一些奇花异草吧,花不是很多,顾瑾榆细细数来,有花树才十来株而已,不过株株都挺拔俊秀,这个季节还不错,微风轻轻拂来,风动花落,铺地数层,唯见那后院依然在慢慢随着风轻轻摆动的榆树,到是让顾瑾榆眼神一亮。
“怎么样,还喜欢吧?”温柔的女声出现在耳边,顾瑾榆一惊,侧头望去,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边了,眼神带着温柔的看着庭中的榆树。
“参加太子,微臣失礼了。”顾瑾榆连忙鞠躬起身说道。
太子看着顾瑾榆,噗嗤一声就笑出来,自然而又丝毫不却魅力的动作,让顾瑾榆脸一红低下头依旧不作声,等着太子的发话。
“起来吧,今天找你来就是陪孤说说话的,不用这么拘谨。”太子挥了挥手,示意顾瑾榆起身,直接就坐在了顾瑾榆身边,召唤起宫女将酒和吃食拿上来。
顾瑾榆没有喝过酒。但是早听闻酒的魅力了,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体,还有相国那一竿子人的担心,也就没有越过界,这次哪知道太子居然如此豪爽上来就喝,恩,不过她挺喜欢的。
酒上来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位,琴师?顾瑾榆不确定的看向那边用薄纱水晶珠帘隔开的小空间,果然,没过多久,顾瑾榆就听见一阵琴音从帘中流淌出来,弹琴的人琴艺不错,起落间好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顾瑾榆听得是目瞪口呆,她是不会弹琴这些的,所以也就莫名的佩服会这些的人,特别是弹得好的,太子到是坐在那不吭声,神色似乎有些喜怒不定。
她看着顾瑾榆听的琴音的样子,嘴角泛起一抹笑,起身替顾瑾榆倒上了一杯酒,不过她还记得顾瑾榆的身体,所以只是给顾瑾榆到了半杯而已,让回神活来的顾瑾榆忍不住委屈的看向她。
太子微微挑眉,带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看着顾瑾榆说道:“酒伤身,不易贪杯。”
顾瑾榆更委屈了,嘤嘤嘤,半杯那里贪杯了,这么少,看着要省着点喝了,想到这顾瑾榆就先试探性的小抿一口。
这次呈上来的酒,还不算太烈,只是后劲有点大,所以顾瑾榆并未感觉到什么不适,反而兴致勃勃的一边喝着小酒和太子慢慢的热络了起来。
太子很善谈,而且博学,不少顾瑾榆弄不明白的,让他一说顾瑾榆就立马就懂了,激动之余对太子的印象也就没有一开始那样的偏颇了。
“听说瑾榆是想要参军?”不到一会,太子就已经将对挂经验的称呼从,相国直接跳到了瑾榆这种亲密的称呼上了。
顾瑾榆到是没在意那么多,或许是难得见到一个和她相谈甚欢的,连忙说道:“对对对,可惜我爹不让我去,我觉得我这种人应该生在战场,这朝堂的弯弯绕绕还真是有点晕。”
太子听了她的回答,一口酒喝下,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不过面上还是劝到:“父母在,不远游,想必相国也是为了你好吧。”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_(:зゝ∠)_总感觉浪费了自己。”
“噗嗤,你现在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还是待在孤身边吧,好歹孤能护住你。”
顾瑾榆一愣,她抬眼看向,恰好低头像她的太子,这是护着她吗?
秦璃弯了弯嘴角,当然,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又何必他人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