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子闯异世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看见了希望
白希若愤怒的喘着粗气,看着倒地不起的魂师,眼内冒着怒火。“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别以为你身份有多高贵,真当我会怕你!”
可看着躺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的魂师,白希若的立马就呆愣在了原地,怒火一下子就泄了下去。
我勒个去!不会被打死了吧?
又想到,魂师身上本就有暗伤,刚刚在打开什么天城的时候,貌似还被魔首给阴了一下,白希若这才觉得自己出手有些过分了些。
“喂喂!”白希若连忙跑到了魂师的身边,看见他紧闭着的双眼,白希若是真的慌了神,连忙蹲下身,伸手拍了拍他的另一边的脸颊,没办法,还有一边已经被白希若给打成了包子,整个都肿了起来,“不会真死了吧?”
“咳……”魂师貌似虚弱的缓缓睁开了双眼,十分委屈的盯着白希若看了好一会,“若若,你为什么下手那么重。”
魂师刚一张嘴,一丝鲜血就流了下来,将他的样子衬托的更加凄惨了。白希若的气息立马就软了下来,伸手将魂师的上半身扶了起来,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可她还是嘴硬的道。
“谁让你话那么欠扁,我不打你打谁。”
“还好我机灵,瞬间最少丢了十几个水幕出去,不然,真的会被你打死的。”魂师继续委屈的道,任由嘴边的鲜血缓缓滑下。也不处理,就那么双眼泪汪汪的看着白希若。
白希若被他看的心底发毛,就好像他那一身伤,都是拜她所赐,心中的负罪感瞬间爆棚。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连忙道。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好疼……”
“你想怎么报仇随你便,只要别打脸。”
“脸疼……”
他这意思难道是想照她的脸上也来这么一下?看着魂师那高高隆起的脸颊,白希若的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无奈的道。
“大哥……你想怎么样?”$≠$≠$≠$≠,+.c→obr />
魂师的眼睑垂了下来,似乎跟白希若对话是一件让人非常伤心的事。低沉的嗓音忧郁的道。
“我要去天启王国。”
“好。”无比爽快的答应了魂师的条件。临了还补了一句,“你想去哪就去哪。”
只要别打脸。
“真的?”魂师的眼睛终于重新泛出了光彩,就好像一瞬间又恢复了活力,“不带任何不良情绪?”
“额……”白希若一愣。可看着魂师嘴角边的那一丝鲜血。和眼中那略带谴责的目光。她鬼使神差的就答道,“一定不带情绪,你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奔西。你让我上北,我绝不会跑南。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弟,成吧?”
只要别打脸。
“早嘛!”魂师得到白希若的回答,身体一下就坐了起来,“以后我们就这么定了。”
“我去,你特么没事啊!”看着瞬间就恢复正常,走路还一癫一癫的魂师,白希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貌似特么的又被这子给坑了?!
“你刚刚那副快死了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男人被打脸,难道不应该是快死了的样子么?”魂师转过头,指了指自己脸上隆起的那个大包,“我可是付出代价了的。”
“你这特么叫哪门子的代价啊?”白希若又一次暴走了,“我特么真想在给你一拳!”
“我们可是好了的。”魂师收起了大衍八卦图,转头打量起了这座已经被毁的七七八八的司法神殿,“你要不带任何不良情绪的跟着我。”
“你那明明是在博取同情好不好!”
“唉?”魂师一边伸手揉着自己那被揍了的脸颊,一边用十分好奇和惊讶的语气道,“若若,我记得我以前好像对你过,你们那个世界的人类所谓的同情心,虽然并不是坏事,但如果滥用的话,很可能会得到你不想得到的后果。”
“你…..”白希若卷了卷衣袖,刚准备与魂师理论的时候,就看见魂师淡然的伸出了一根中指。
卧槽!这丫竟然还有心情鄙视她?!这特么忍天忍地忍空气,也绝壁不能忍他啊!
可刚准备动手的白希若,突然就发现自己的四肢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一般,手脚沉重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差爬到地上去。
“卧槽,你特么到底对老子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魂师用那只中指指着白希若的鼻子,“就是把你的灵魂,用你自己过的话,束缚在了我身上而已。”
“纳尼?!”白希若的眼睛瞬间瞪大,看着自己鼻尖上的那只中指,她真想一口把它给咬下来,“你什么时候下手的?”
“就在你刚刚同意要不带任何不良情绪跟着我的时候,我就乘机给你下了一个灵魂契约。放心,并不是惨无人道的主仆契约,我还是有良心的。”
“你特么这么逆天,你麻麻造么!”白希若咬牙切齿的冲着魂师道,“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给我把那契约给解了,不然老子弄死你!”
“若若。”魂师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你还不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契约施加在你身上的力量就会越来越重。相信你应该明白,信守诺言对于人类的重要信。”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白希若一言不发的盯着一脸悠闲的魂师,默默的与冥冥之中,那神秘的契约力量做着斗争。
魂师低头,看着白希若的手腕在契约的力量下逐渐变形,眼中闪过一抹不忍。
丫头。你为何那么倔?
就在魂师将要撤掉施加在白希若身上的力量,表示投降的时候,白希若却先一步开口道。
“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你这么做的理由。”
魂师盯着白希若看了许久,才缓缓道。
“我总归不会害你的。”
“那你为何要束缚我?”白希若的嘴倔强的撇着,“你总该知道,人类是渴望自由的动物。”
“以你的脾气,如果跟在我身边,会坏很多事。”魂师看着想要辩驳的白希若,连忙接着道,“所以我需要束缚你的脾气。若若。我并没有束缚你的自由。”
“有区别么?”
“当然有。”魂师伸手拉起了白希若,也就在那一瞬间,白希若感觉到自己手脚上的限制被撤了下去,“你看。只要你不冲我发脾气。你就是自由的。”
“就只是不冲你发脾气那么简单?”白希若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魂师。
“当然。”魂师耸了耸肩,“我们之间的契约是可是很正规,严谨。以及正式的。对于你来,也绝对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了一堆废话?”
“啊,可能吧。”魂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个装着他另一半灵魂的水晶球,那水晶球在白希若和魂师灵魂还没换过来的时候,就一直放在他的怀里,“你能打开这个么?”
“你打不开?”白希若疑惑的盯着那水晶球,“你都打不开,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上面的禁制太强了。虽然身为封印主体的司法神殿,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可以我现在的实力,还是没办法打开这个东西。”魂师的手里把玩着那个水晶球,“这上面有魔族的特殊气息,刚好是克制魂力的东西。以我正式魔法师的水平,又根本奈何不了它。”
“我看看。”白希若刚伸手接过那水晶球,可下一秒就犯难了,她现在身上能用的东西,就只有七巧玲珑弓和青鸢凤鸣剑,罚世之眼被封印了,千律密令符又被自家师父给收了回去……
想了半天,白希若才从魂师身上取过乾坤镯,拿出了青鸢凤鸣剑。
“试试看,能不能劈开它。”
“喂!”魂师却脸色突变的,一把夺过了白希若手里的青鸢凤鸣剑,“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剑么?你难道是想把我那半灵魂给直接灭成飞灰么?”
“额……”白希若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只知道,这是依凤楼的东西。”
“依凤楼么?”魂师拿着那青鸢凤鸣剑打量了一下,“看来我当真是有必要,去一趟那个上阶阶位了。”
“怎么了?这把青鸢凤鸣剑,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知道这把剑的名字?”魂师眉头一挑,“那你可知道,夙鸾的本体,是一只青鸾?”
“呃!”白希若的眼睛瞬间瞪大,惊讶的道,“原来不止是许仙需要膜拜,董永需要羡慕,宁采臣需要敬佩的啊!感情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把禽类给搞到手的?”
魂师一头黑线的看着陷入无限yy模式的白希若,无奈的道。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话里的重?”
“喂喂喂,你们有木有试过,在她本体的时候……”白希若是越越离谱,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无下限。
“白!希!若!”
“啊嘞?你在叫我啊?你叫我的时候难道不觉得是在叫你自己么?我们可是同名同姓哎?”
白希若阴险的看着魂师那快要抓狂的脸,心中却快要乐开了花。
哈哈!叫你丫的跟老子斗!这下被她揪住辫子了吧?
“哎。”谁知,魂师却在下一秒就收敛起了自己的脾气,“总之,就是不能用这把剑,还有那边的弓来攻击这个水晶球也就是了。”
可当他看着还沉浸在无边幻想世界内的白希若,只有无奈的耸了耸肩。
“算了,看来只有靠我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了。你这丫头,怎么看都是那种靠不住的类型。”
“你知道我靠不住,你还把我留下来干什么?最离谱的是还给老子套了一个什么契约!”
“因为,对于你这种看起来比较危险的异类,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监视着,会感觉比较安全一些。”
魂师着,走到司法神殿的大门前,取下了一直架在门上的七巧玲珑弓。他轻轻抚了抚七巧玲珑弓精致的弓身,转身将它交到了白希若的手上。
“它还是你收着。”
“你不拿回去?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魂师微微一笑道。“听过赠品不回收的么?”
“好吧。”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伸手接过了七巧玲珑弓,并问道,“对了,一开始你还没过来的时候,我不是跟你的那半灵魂交代过,这边的情况危急,魔族肆虐的么?你又为什么还要过来?”
“在我陷入混沌的时候。”魂师低头道,“也就是那段我的意思比较紊乱的时候,大量来自前世的记忆和信息,差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所以,为了节省我自身的灵魂能量,就强制这边的灵魂陷入了沉睡状态。”
白希若撇撇嘴,刚准备出自己想法的时候,魂师却又抬头道。
“可即使是我接受到了你的信息,知道这边情况危急。我也是会毫不犹豫的要求司命将我送来。毕竟,让一个女人替自己面对魔族那样的东西,本身就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白希若的表情微变。看着一脸正经的魂师,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他。
那个明明可以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又可以一脸委屈给她挖坑的魂师,才是她对他的认识。可在这短短数分钟的时间内,他又给了她新的印象。如此一个百变不定的人,到底什么样的性格,才是真正的他?
魂师不语,转身推开了司法神殿的大门,一个被鲜血覆盖的大地呈现在二人的面前。原本繁华的天戈王国,被魔族在简短的时间内,破坏城了一片废墟。人类的血液,几乎将土地渗透。就连空气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血红。
幸存下来的人类,原本低头收拾着眼前的疮痍,可在魂师推开司法神殿大门的那一刻,他们竟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同时转过头望向了他。人们虽然并不知道,先前的异像就是魂师所造成的,可当他出现的那一刻,却从心灵的深处感受到了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