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粉无弹窗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游刃有余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罗锐经过一番真是非常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的选择终于出炉了。
他放弃了省工业厅选派他到德国学习进修柴油机技术。这样他也就放弃了他自己二十多年积累下来的技术专长,潜心实践研究钻研且颇有一定水平造诣的柴油机技术。
他从十四五岁开始,就整日与柴油机打交道,吃了多少柴油,吸了多少柴油废气,也被柴油机刮伤打伤了多少次,身上一身子柴油气味,人家还讲他是个不要命的柴油鬼,他都不在乎,他就是那样乐在其中。
当然,随着工厂的扩大,他的职务也在改变提升,但他都是一个部门的副职,还是分管技术,跟自己技术特长对口。
在行政职务上虽然也挂有什么什么的副职头衔,但那不是官,是一个跟从跑跑腿,跟着吃吃口水,没有什么权力,也就是没有拍板决定权。
行政事务不外就是开会多了,文件多了,文山会海,也有应酬活动,那是陪衬陪客。
难怪有人,头脑简单的人,去当这样的行政副职,那将是很好当的。
俗话:“开会时间动动手(作笔记),关键时刻跟跟嘴(跟着领导就得了),必要时候举举手(表决通过什么时就举手得了),领导讲话拍拍手。”
“轮子一转抓紧睡,碟子一响就装醉,音乐一起裙子坠,半夜不知跟谁睡。”
在当时,这样现象不足为奇了。
但他罗锐并不至于是这种混着过来的人。他一头钻进技术的海洋中,以钻研看书学习为荣为乐。不想工于心计,谋于厚黑,跑官要官。自然多是原地踏步(没有升迁)了。
他也坦然面对。
他身边人也常指他,原是你手下的谁谁已经是某某级了,他还不够你资格一半、你的资历深的、要人样没人样,要能力没能力。要口才没有口才。人家就会走夜路,自然就升上了。
你不走夜路,不扔手榴弹、不举炸药包,哪有谁会专门来踩你的,即是,踩****可能会万一发生,也不会轮到你,就踩到你。
人家一个女打字员,有上头大人看中了,就一个晚上:“裤头松一松,胜你十年功”。天亮抽起裤子就下去挂职,走马上任了。得好夸张呀!
你没钱没色也不打紧,还可以有门路可开发利用,就是在领导面前学乖卖巧呀,领导一欢心,咳出的声都胜过你打雷呀!何愁没有升迁机会!
或者你真是一无所有,你亦不必莫愁前途无知己,你只要留意观察、用心等待,潜伏再潜伏,象猛禽出击前,盯住猎物。一有机遇,功夫不负有心人。到时候,水到渠成,自然是时来运转官运亨通,柳暗花明又一村。善于钻营投机,时候一到,就是,猪在风口,不飞也得飞!
当然这只能是看你的造化,祖上的荫泽,可以有好一的解释,就是你的命了,你的运了!一命二运三努力!世间也用人如此,自不必一一考证了。
闲话少,言归正传。
罗锐在依依不舍地放弃了到德国学习的机会,选择了从政。
他起程了。他先到了市里组织部参加了青年干部培训班出席了谈话会,负责同志了学习的注意事宜、纪律约束等等。
然后用专车送上自治区里,区组织部又是开会布置了相关事宜,末了,就是区领导接见,作了重要指示。然后就是登上飞机,直飞上北京去了。
罗锐登上飞机,一路飞北。参加中央党校厅局级春季培训班。
华灯初上时,飞机到达了京城上空,低空掠过京城。
罗锐从飞机舷窗上鸟瞰整个京城,感慨万千呀!他想只有自己亲临其境,才知道:什么是夜郎自大,什么是皇城脚下;什么是井蛙之见,什么是海纳百川啊!什么是大国之都市!
只见眼下,方圆百里的,茫茫一大片,望之眇眇处,皆是富庶豪华地,处处星星,熠熠成片,闪闪烁烁,辉耀如星河,正天上繁星争辉。
京城一片片灯火辉煌,高楼大厦比比皆是,一条条由汽车灯光组成的长龙,条条皆是一望不见尽头。
“看,长安街,**广场。”有人呼喊了。
罗锐闻声肃然起敬,正要看时,已经一飞而过了。
下飞机后,与他同来的几位,没有同着一起去报到统一住宿,却是叫他代签到。
这几个学员,各人早已经约定各自的豪车、来接来陪的随伴人员,早就在在候机大厅外恭迎等了。
当他们各人一走出机场候机大厅,即有几个从豪车里下来的随伴人员,迎接着,忙着安放行李箱,开车门,恭迎他钻入车内,车门一关,喇叭一声,便一溜烟融入了滚滚车流,不见影子,走了。
罗锐自己拉着行李箱,走出大厅,在人堆中,寻找来接自己的车。是谁来接,不知道,听北京堵车很要紧的,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耐心等车来接。
这四月了,北京还是春寒料峭,寒意依然。
罗锐从温暖如春的候机大厅走出外面等车。
这时,罗锐感到了寒意十足,冷飕飕的。寒风迎面刮来,直往身上衣里钻的,真是比家乡的冬天还要冷。
北方就是北方,不冷冷的怎么叫北方呀!
好一会儿,他才看见一个男士举牌接人,一看写的正是自己的代号。他便走过去,那男士对上号后,当然是热情接待,三言两语,罗锐便听出他是老乡,便问他是哪里人,他他正是岭南人,便起家乡土话来了。
在这如此浩大无比的京城里,居然还遇上正宗老乡。罗锐自然喜欢不得了。亲切,安心,如孩子找到了亲人、找到了家一样,心定了许多。把自己交给他就得了。要是接不上头,自己一个人,真是不知如何办。
这样,罗锐就自己一个坐着某某某办来接的车,一出发,就淹没在京城个这极尽人间大富大贵之汪洋大海中了。
“这车还满高档呢。”他知道这部车是奥迪a6,便。
“没有没有,这一部是工仔车。”男士。
“啊,我倒是忙得,忘了,请问你的尊姓大名?”罗锐问。
“我姓赖,大家都叫我老赖。”老赖一笑。
“哈哈,真有好笑,干吗不另外称呼个别的什么都好呀!”罗锐也忍不住笑了。
“老祖宗都是姓这个姓了,没办法,以前不拘论,这时就不同了。要是不知底细的,便以为我是欠帐不还的老赖皮。银行电视台网上一传,老赖就成了新的专有名词了。”老赖,好象是无奈的,但罗锐却感到他更多的是,不怎么在乎这个称谓。
“你这是直接送我去报到吗?”罗锐在这么一个偌大的京城,分不清天南地北,在这富得流金泻银的地方,更是茫然不知所措。看着老赖开着车随着滚滚车流时速60~70地向前飞快赶去,不知他将把他拉去何方,就问。
“报到啊,我们已经替你们全部签到了,出入证,资料,课本,光盘,学习安排,听课内容,讨论专场,讲座都一一搞惦了。发言讨论稿也准备好给你们了,要交的作业,到时看看是什么作业,再给你们组稿。在京这一个月时间里,我就是负责陪着你的,跟我联系就得了。”老赖着。
罗锐正想话,这时老赖的电话响了,便对着手机大声:
“喂,谭主任吗,我是老赖,啊,罗领导已经接到,正在车上。”老赖边开车边。
“好啊,没堵车吧,那你就安排招呼好罗领导就得了,代我向罗领导问好,改天,我回来进京再请他。好,就这样,再见!”
“谭主任,放心,我会做的。再见!”
老赖手机放着免提,手机里传出来谭主任的声音,罗锐一样听得清楚。
罗锐听了谭主任与老赖的对话,心里自然是一片温暖,如冬天的太阳照在身上,温暖如春。有党组织的关怀备至,有同志们的细心照料,他相信自己会圆满出色地完成学习任务的。也许是自己什么职务都没有,他们就称他为罗领导,自己不习惯,听着有生硬的。
“你都听到了啊,谭主任交待了,我就是负责接待招呼你的。他向你问好了,他正在陪另一位领导在黄山看日出,要过几天才返京,到时,他再宴请你。”老赖。
“真是感谢了,请你代我谢谢谭主任!你们不用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呢,受得起谭主任宴请,确实不敢当呀。”罗锐老实地。
“你不知道,能上京来党校参加这个级别学习的,回去后,都不是一般的领导干部,肯定是重任在身的。你回去后当然也是身居要职,当你权重位尊时,或许是成了我们的头上司都不一定的。到时,你不要忘了我们这些的普通老百姓就得了。反过来,我们某某某办的人,就是要把你们招呼好,也是为日后打伏笔,好有个照应啊!”老赖着,依然车速不减,在赶着路。
罗锐听了,心有所思。
他看看车窗外灯火、车流、人群,楼房、路树闪闪而过。开了那么远的路,看样子还是没有到站的意思。就问:
“你好,哪,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呢,老赖。”
“先去吃饭。”老赖。
“你早呀,不用了。我在飞机上吃过了,你送我去休息就得了。”罗锐。
“嘿嘿。”老赖笑了两声,:
“怪不得他们交待我,要给你进行扫盲普及教育。”
老赖在一个红灯前停住车,等红灯,接着又:
“你来到了这么大的一个京城地方,远道而来,千里迢迢,风尘仆仆,一路劳顿。你是我们的尊贵客人,我们敬爱的未来的领导同志,怎么不吃饭就回去休息啊!今晚,是我的简单的接待。过几天谭主任回来了,再正式为你设宴。”
绿灯了,老赖开动车子,继续赶着路,好象还有很远的路。
罗锐看看手机,已经是八多了,怎么还不吃饭呢,随便路边一个吃店将就一下,不就得了。想到这,罗锐就问:
“还有多远?”
“不远了,过了五环就到了。这样车速,再用十几二十来分钟就到了。今晚路况还好,红灯不用等几次就通过了。”老赖着,还是猛着赶车上路。
罗锐见状,不好意思催人家了,人家都安排好了,你只管领情就得了。
老赖见罗锐不开口了,他倒是多话了,他:
“今天下午接到通知,你们已经起飞。你们这次一起飞过来的,一共六个人,原来准备来两部车接的。后来谭主任又来电话,另外那几个都有安排了,只有你一个需要接待。我就只开一部车子出来接你了。”
“哪他们几个去哪里呢,为什么他们几个不用你们接待,这不是统一安排的吗?”罗锐不解,便问。
“他们几个都是现任的县市区党政一把手,他们在京城里,自己都有自己的人和自己的活动场所。所以,人家不用我们接待,人家也不想我们接待。因为我们的水平有限,不够档次。你是第一次进京,所以好多事宜我必须全程陪着你才行,这是谭主任交待,也是区组织部领导特别吩咐的。”
“真是,我是第一次进京,确是好多事情不知道,人生地不熟的。刚刚我还在想,要是与你们接不上头,真是不知道如何办。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老乡啊。”罗锐,他历来不想麻烦别人的。
“罗领导,你是我们的重接待人物,这是我们的工作职责,能为你服务,是我们的荣幸!”老赖一本正经地。
“老乡,怎么你越越生疏了。”罗锐。
“正是老乡,我才这样推心置腹跟你讲,人熟礼生,我必须接待好你的,不然,你不吃饭就送你回去了,或是在路边餐馆随便将就吃什么,就得了,丢!我立马就被执笠走人!连回去的路费都是自己掏钱啦。这是真的,不骗你的,老乡,罗领导。这是规矩!不是吓你的!”
老赖这样一。罗锐倒是觉得自己锋芒在背,心里一惊,真是不敢轻易妄动了。自己安下心来,遵规守矩由人家安排,自己别自作主张了。
车子终于开出了主轴大街,转上了辅路,再走几分钟,终于进入到了一家酒店大厅门前的停车亭。刚停好车,就有两个身穿黑色西装革履的男服务生,立即用硬纸板将车子前后车牌遮盖住,另有一个男生打着黑色雨伞上前伸手打开车门,待罗锐走出车子后,便三个男生一起簇拥着打着雨伞将罗锐护卫着送进电梯间。
老赖则将车开到了地下室,再从地下室电梯进入到餐厅。
电梯在四楼停止,罗锐走出电梯来,还是由这三个男生品字型护卫着,走过了几个灯光朦朦的回廊,来到了一个餐厅包厢前。
两位男生打开装修豪华高大厚重的两扇大门,另一男生弯腰伸手作一个请进姿势,同时:“请进。”
罗锐进入到包厢过廊后,那两个男生随即关好包厢大门。
罗锐便仔细打量这个包厢的装饰了。
首先映入罗锐眼帘的便是这里的灯光好明亮。
只见这个包厢灯光辉煌,包厢穹中央吊着的水晶大灯光彩熠熠,四下欧式装饰的墙壁上还有好几个半**石膏西洋美女托着蜡烛,蜡烛芯亮着。富丽堂皇、厚厚的青翠色的天鹅绒窗帘几乎直垂到地毯子上。中央一个胡桃木中式餐桌,整齐地摆放着六个椅子,桌面上也同样摆放着六整套餐具。地上铺着蛋黄色的花纹图案地毯,地毯颜色鲜艳、荷叶莲花图案好逼真、漂亮,又厚又软,看起来要比自己睡床上垫的还要好得多。
罗锐看看自己的皮鞋,稍犹豫一下,才舍得踩踏上去。
罗锐往傍边的皮沙发走去,坐下,一看,是正宗的意大利真皮欧式转角沙发,配上花梨木茶几。罗锐坐下感觉到,这皮沙发真够好,好柔软的,腰上的靠枕也很舒服。
罗锐再看沙发背后靠墙面及傍两侧墙壁上的壁柜,每个柜里摆放造型精美、工艺巧妙的磁器,或是花瓶,或是一尊佛像、寿星公、观音菩萨。
罗锐再看,厢房西头一边,摆放着一座深红色的红木坐式屏风,雕刻精细,屏风上面镶嵌一幅长方形国画,画中的一枝报春红梅,在皑皑白雪衬托下,一朵朵红梅正竞相怒放,斗丽争妍,迎雪报春。
罗锐定神注目片刻,心里不由得赞叹:好一幅美图!
这时,包厢那两扇大门打开了。
老赖进来了。
一个身高、苗条、胸丰圆臀、年轻、貌美的女领班跟在他后面。
他俩边走边,慢慢的,不慌不忙,着什么,不时停下脚步,交头接耳讨论几句。
看样子,他们俩就是老相识了。
罗锐借机打量看一眼那个女领班。
只见她身穿漂亮华丽的嫩黄色的半透斜尾长裙,这里有暖气,她没穿丝袜。透露出面前两条粉嫩秀腿,脚穿一双深蓝色的高跟鞋,锃亮反光。她脸面上,描眉绘目,上眼皮涂成蓝色,装有假的长睫毛,上下打闪,眼光顾盼生辉,鼻挺,脸稍瘦,嘴唇艳红,颈脖粉嫩。整个人一看,就是姿态妩媚,极有姿色。
罗锐见老赖带着那个女领班向他走过来了,便起身相迎。
老赖走到罗锐跟前,就向那个女子介绍罗锐,他边向罗锐作个眼神边:
“这是某某某大老板,专作机械设备的。”
他又脸向罗锐介绍:
“这是蕊蕊领班。”
蕊蕊领班向罗锐伸出双手,热情地握住罗锐的手,:
“某某某老板,真高兴见到您!请允许我代表本酒家,热诚欢迎你光临惠顾本酒家,我们能为你服务,感到非常荣幸。我是蕊蕊领班,今晚我和我的同事,将竭尽全力为你服务。让你满意,是我们的工作目标。你的赞赏,就是我们的最高荣誉。”
罗锐先是被老赖的介绍搞懵了一下,怎么这样介绍自己的。
但一想这是人家的地盘,由人家作主,自己不做声就得了。
接下来就是蕊蕊领班一双粉手,嫩嫩滑润的,紧握住他的右手不放,一番话也个不停。
他也不好打断她话。只是和她对视着,听着她,不时头,以示自己在用心听她蕊蕊话。
罗锐被她握住的手也不好抽回。他虽不习惯,但只好如此。
此时,罗锐确有一种自己真是不懂得如何去作的感觉。
这时他是感到自己老土了,有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好不容易,等到蕊蕊领班完了,放开了罗锐的手。罗锐正想张嘴话,也许是老赖怕罗锐话欠妥吧。那老赖故意的抢在罗锐开口前:
“好了,好哟,我们入座了。”
“好的,好的,请入座,慢慢来。”蕊蕊领班也是心神意会地附和着老赖,并和老赖一起,簇拥着罗锐入席。
罗锐看看,他们是领着他坐主座位置,他忙推辞让坐。
老赖就:
“某某某大老板,不用客气,你照坐就是了。你不坐这个位置,我们就不会安排座位了,不知道坐哪里了。”
罗锐听老赖这么一,心里明白了,就不再推辞,入座了。
罗锐以为自己坐下了,老赖会挨着自己身边位置坐下。谁知,他却是坐到自己的正对面位置上,这样,是怎么回事?又想到刚刚不解的疑问:自己我和老赖仅两个人,哪为什么要摆六整套餐具?他还是不做声。正在疑惑着。
只听到蕊蕊领班:“准备用餐。”
这时,两男服务生,一人一边将厢房门打开,进来两女服务生,手上托盘上放着两条热毛巾,分别走到老赖和罗锐面前,示意擦脸擦手。罗锐便跟随着老赖,拿起一条来擦手,再拿起另一条擦脸。再放回在托盆上。
那两女服务生走出去后,蕊蕊:“备餐。”
这时进来二个女服务生,分别坐在老赖和罗锐身边。一边一个,帮着打理着餐具,刀、叉,什么的,还问二人是否要调味品,要什么味味的。随后,还问是要白酒、还是红酒,或是饮料。
老罗这时才看到了傍边的备餐桌面上,放着名贵的茅台酒、红葡萄酒、可口可乐、雪碧饮料。
这时,老赖:
“某某某老板,怎么样,来白的先,有气氛啊!”
“就两杯子啊。”罗锐。
“好的,先开白酒。”老赖吩咐那其中一个女服务生
这女服务生,才开了茅台酒,给他们分别一人倒了一杯子,另外,也给他们两人各倒满了一个分酒盅的茅台酒。那另一个女服务生也拧开了一瓶红酒,也给两人面前的大高脚玻璃杯各倒了半杯。
这时,蕊蕊:“上茶。”
这时从外面进入一个女服务生,用托盆捧来一个精致的紫砂茶壶,蕊蕊端起茶壶分别给老赖和罗锐倒了大半杯绿茶。
罗锐看那茶杯里,只见那茶色嫩绿清彻。须臾便闻其清香扑鼻。罗锐便知此是今年开春的第一道龙井茶,难得。老赖举杯示意品茶,罗锐随即应和着,举杯呷了一,即感到清香满口,余馨无穷,润喉沁肺。无愧天下第一名茶。
罗锐忙称赞:“真是,好茶!”
老赖又示意再品茶香,罗锐此时才分两次慢慢品尝完这一杯名茶。
这时,蕊蕊看着他们用完了茶,就:“上第一道菜”。
这时,进来两个男服务生,各用托盆端来一个用不锈钢罩盖住的磁盘,分别走向老赖和罗锐傍。
那两个在老赖、罗锐身旁的女服务生,就分别应接着,打开不锈钢罩盖,把托中的长形瓷盘端出来放到老赖和罗锐桌面上,罗锐一看是个木瓜。那两个女服务生揭开木瓜上面那一半边木瓜片,便露出大半边金黄色木瓜瓤里盛着的美味可口的清香甜润雪白的雪蛤及缀的几个红枣。
罗锐一看,知道这是:木瓜炖雪蛤。
老赖又是一个请罗锐品尝的手势,罗锐头,便开始品尝美味了。
罗锐用汤匙掏一,放到嘴里,刚一入口,雪蛤清甜,软而不烂。这道菜确实火候恰当,烹调得当。便赞赏:
“想不到,在京城也能吃到地道正宗的南方粤菜,家乡味十足呀!”
听到罗锐这一声赞赏,老赖就高兴了。
他:
“我做接待的,不是愁没钱花。主要是我们家里人进京,最不习惯的便是吃。我们家里来的人,习惯于甜食、清淡,食料新鲜,讲究烹饪,注重火候。主食多是吃米饭、吃粥、喝清稀饭。我们的餐桌上,是以喝为主题:汤、炖肉汤,品羹尝汤,即是水份多:而这里主食以面食为主,咸、辣、油炸多,干干的,燥热,咽不下。丟,为了一个吃字,我被训了多少次,眼里直流泪啊!招呼不好家里人,确实我没有把工作做到家。我们家里人确实是不习惯这里的食料,我们讲究生、新、活。而且这里的食料,多不是新鲜的,冷冻食品多,埯制品更多。为了让进京的家里人吃得好,我可真的费了不少心机,寻遍京城,找适合我们家里人吃的。后来,就找到了这一间广东老板开的酒家。才到我们家里人满意的家乡菜。当然,要提前预约,好菜单,让人家早早做好准备。你这一餐,我是提前了三天就预约下单的。”
“这可是,难为你了。好,我借酒,感谢你的盛情款待。”罗锐完借着此,举起杯,表示自己对老赖的感谢之情。
“不用谢!”老赖举杯示意回礼。
“先饮为敬了。”罗锐完,便一饮而尽。
接着,举着空酒杯,侧向老赖,:“干了!”
“好!够意思,老乡就是老乡!我也干了。”老赖,举杯向老赖示意赞赏后也一饮而尽,也是将空酒杯向罗锐晃了一圈。老赖高兴了,又:
“好!老乡的确是老乡!跟自己老乡喝酒就是爽!满上,满上,三杯为一敬。摆酒杯,来吧,斟酒。”
老赖就是要把气氛整上去!
那分别站在老赖、罗锐身边的两个女服务生,即刻地把三个酒杯并列摆上了,并一一斟满了酒。
“俗话: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们现在不是哪样了,我们是这样:老乡见老乡,不醉睡不香。你,是不是呢,以前穷,见到老乡,只有哭鼻子,所以就两眼泪汪汪。现在就不同了,哪里的老乡见了面,不是大喝大饮干一顿的。所以,就有人这样了:老乡见老乡,不醉睡不香。你,某某某老板,是不是这样改,才与时俱进呀!”
老赖的一番高见,一番长话,令罗锐在心里想:人家在京城的就是见多识广,在这皇城脚下混的,哪个不混出个人精来!
老赖酒一入口,那情绪就激动,激动就话多。不容罗锐开口,他接着又发动下一轮饮酒了。他指着这台面的三杯酒:
“你等等,我先敬先喝。喝一杯一句,好不好呀!”
“好!”这时不仅是罗锐喊好,那蕊蕊、还有那两个陪酒的女服务生也一起跟着喊,果然气氛上来了!
“好!”老赖举起第一杯酒:
“第一杯酒,为你某某某老板接风洗尘!”完,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祝你某某某老板在京日子里玩得开心!”完,又是一饮而尽。
“第三杯酒,祝你日后鸿运大发,大发大旺,前途无量!”完,不用,还是一饮而尽。
众人齐拍手称快。
这时,两个男服务生各端一个大托盆进来了,走到他们身边,那两个女生揭盖,是两碟牛排,端起分放在他们面前桌面上,并把刀叉也摆整齐了,并移开了那刚才的木瓜炖雪蛤。
这时,那个蕊蕊走过来站在老赖身边,亲手切一块,叉着放到老赖嘴里:
“吃菜好吗。不要老是喝酒不吃菜的。”老赖不多,张口就吃。
罗锐见他这样,也劝他吃菜,自己也动手切一块牛排吃了。
老赖一边吃着牛排,一边用手示意,罗锐饮酒。
罗锐即刻明白自己桌面上那三杯酒还摆在那里。于是就举起第一杯,也模仿着老赖的口气,:
“第一杯,感谢某某某办的同志们,你们工作出色,卓有成就。”完,一饮而尽,也是如此学着老赖,将空酒杯向老赖一晃,放下,接着举起第二杯酒,:
“这一杯,是感谢老乡,正是,你刚才所,他乡遇故知,人生之一乐事也。好!我们俩今晚就应了那一句新语:老乡见老乡,不醉睡不香。今晚我们一醉方休。干啦!”
又是一饮而尽,又是同样动作。他举起第三杯酒,:
“这第三杯,是祝我们尊敬的老乡,您,天天老赖在京城,工作更出色,取得更大的进步!好!干了!”罗锐一激动,就站了起来,举杯一口干完了。
自然,众人拍手,赞叹声迭起。
罗锐酒兴方起,一脸春风得意,好不爽心!
而他正想坐下时,老赖就:
“且慢。”
“啊!老乡啊,怎解,我又作错了边度(什么)?”罗锐,乘着酒兴,几句家乡话就脱口而出了。他举着洒杯,摊开双手,不解地望着老赖,问道。
“屁股一抬,喝酒重来!”不用老赖开口,那三个女的就一齐了出来。
“啊!原来系噉呢,老乡,好办呢!我唔好不过就系照饮酒哑吗,嘛嘛呢。”
罗锐依旧着家乡话。话间,罗锐身边那个女生早已将那两个空酒杯斟满了酒。
“某某某大老板,能否让我敬上一杯?大哥呀!”
这时,蕊蕊从老赖身边拿着酒瓶走了过来,她边走边,走到罗锐身旁,就着罗锐手举着的酒杯,给罗锐斟满酒。随即,另拿起一个酒杯,自己满上,然后举杯要与罗锐相碰杯。
罗锐此时随着蕊蕊的走近来,除了闻到茅台酒的芳香外,还闻到一股特别的香水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那个香水味好似是麝香、琥珀,或是檀香、松香味。那种香味,确实名不虚传,余香绕绕。真是,香得绕梁三日不绝啊。几天后,罗锐好似还闻其香味。
此时,那香水味,那酒香,还有那女子身上散发馨芳,这几股温馨一起袭来,罗锐几乎被薰陶得身子有飘飘似仙的感觉了。
这时众人也一齐应和着,喊着:“干了!”
“好!谢谢您!美女!”罗锐与蕊蕊碰杯,并且两人一饮而尽。
“谢谢大哥!你好比面妹我啊!我妹回敬大哥一杯。”完,先斟满罗锐手中酒杯,再自斟满自己手中酒杯,与罗锐碰到杯后,自己先饮空了酒杯向罗锐致谢。罗锐自不好不饮,也一饮而尽,空了酒杯,对蕊蕊:“不用谢,还请美女多包涵!”
酒过三巡,菜也上了好几道。
老赖与罗锐都有了几分酒意,酒容也上来了。
老赖称赞罗锐:
“你,人够聪明的,学嘢快呀!将来定是前途广阔。”
罗锐亦是机灵人,连忙:“谢谢!老乡夸奖!还望老乡多多提携、拨。”
这时,老赖看了一眼蕊蕊。
蕊蕊即是明白其意,向那两个女服务生,作了一个手势,那两人也是训练有素,知道该怎样做的,就放下手中活,退了几步。
这时,蕊蕊面对罗锐欠一下身子,微笑着向罗锐:
“大哥,请慢用。”完,就带着那两个女服务生一起弯腰退了出去,并关好了包厢门。
老赖一直看着蕊蕊三人退出去关好了门后,才收回眼神,转而对着罗锐:
“来,我们老乡关起门来,好话。干了。”完,举杯,等着罗锐。
“好,干!”罗锐举杯相应。
两人干了。
老赖斟满酒,切一块牛排放到嘴里,嚼咬几下咽下后,才对罗锐:
“你背景好,后傍大,你知否?你这次进京学习,是某某某部直接钦定的。某某某部门知个鸟。”
罗锐一听,心里想,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更不清楚什么背景之,他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是不是酒桌戏言。但一转想,人家京城混的人,就是神通广大,有什么他们搞不到的信息。干脆,不妨通过他,弄个明白。想到此,便:
“真的,我接到两个通知,一个是到德国学习技术,一个是上来这里集训学习。我就选择了来这里,因为,搞技术嘛,自己亦有一定年纪了,毕竟是青年人比我们利害,所以,我就选择了后者,不知妥否,请老乡,你,如不是妨害什么的,你方便的话,可否指教一二。谢了,敬你一杯!”
罗锐完,自斟酒一杯,饮干了,示意敬重。
“好好!老乡就是老乡,不必客气。你慢慢吃菜,我给你听。”老赖。
“来话长,简单吧。你选择从政是对的。朝里有人好做官。都是你父母的造化,你爸积的阴功。你自己父辈打的江山,你不坐,给别人坐啊!某某某大员最近升迁到某某部正职,你爸生前正是他得力警卫手下,冲锋陷阵,出生入死,伤痕累累,屡建奇功。特别你爸爸曾救他一命,为他挡子弹。你爸爸却在******中死于非命。此大员极念及旧情,所到之处,均凭吊先烈,寻觅遗孤,妥善安置,并要地方一一落实,且不时派人过问。最近,因国防战备,此大员正好到******边境巡视,期间他得知你爸仅有你独根一支,自然,不用多了,恩泽荫庇。”
罗锐一听老赖起父母,想到父母在******中之惨状,父亲那哀嚎声仿佛从他心头掠过,撕心裂肺,只觉得心里一阵酸痛,鼻子一耸,就泪如泉涌。
老赖见到他如此,便劝他:
“我知道,你父母的情况,我不该提起你的父母,令你伤心了。令尊已仙游,还望你多保重。”
罗锐此时亦收住情绪,抽纸拭泪,:
“自从我爸将我托给老局长后,我就一直没有见到我父母了。每每提及父母亲总是止不住的心里一阵阵悲伤的。不好意思。”
“理解,理解,哪个不感恩父母养育之恩。可见老乡亦是一个极重情义的性情中人,敬佩。”老赖。
“那时,我年幼无知,全靠我父母拼命护着才能留下到今天,后来便是老局长我爸爸的战友一直呵护,才有今天的我,要不然,不定就被那些人搞死了。”罗锐。
“老乡,请用菜,这几个新上的菜你还没有动到,趁热试试。这几个菜还合适你的口味吧?”老赖着,就将菜转到罗锐面前。
“谢谢你,真的,这几个菜,还是地道的家乡菜,清淡可口,你真是有心了。”罗锐此时,他方才有心思重新动碗筷。
“老乡,我不妨问一下可不。”老赖问。
“不知是何事,你先。”罗锐,
“你可知这两个人?”老赖拿出两张复印的老相片,给罗锐看。
罗锐一看,是两个当年的******老照片,一张是男的,一张是女人的。罗锐看看,就摇摇头:
“真的,不认识这两个照片中的人。我也不懂你拿出这两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这个男的,就是将你爸爸踢得吐血的那个******头头;这个女人也是******重要头目,是她踩在你妈妈背上猛跳猛踏。这女的好阴毒的,是她动手将你妈剃成阴阳头的。”老赖。
“那这两个人在哪里,现在我就要去找这两个算帐。”
罗锐他一手拿过相片,双目盯着看,怒目横眉。
一听老赖这两个人对自己父母是如此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怒火冲天,恨不得将这两个狗屁男女生撕活剥了。
“你不用去找这两个人算帐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天意。”老赖。
“哪这两只混帐现在怎样了?”罗锐追问着。
“都死了。那男的后来没有什么正当职业和收入,贫困潦倒,死在了一个垃圾桶傍边,是饿了冻死的。那女的是得知自己身患癌症后上吊死了。”老赖着。
“真是老天爷报应!”罗锐。
“老乡。继续,怎样要不要再些什么,或加什么么吗?”老赖。
“不用了,这就够多的啦。好!我敬你。”罗锐举杯敬酒,两人重又传杯弄盏。
“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你是我接待中倾得最来的。好,干了!”老赖举杯就着罗锐,手一晃,又是一口干了。
“哪,老乡,我不明白,我的情况,你怎么如此清楚呢?”罗锐问。
“这不就简单呀!我们负责接待的,每次家里来的是什么人,这个人的爱好、出身、履历、职务、今后发展方向、特别事件、家里有什么人、关系网等等都一一弄到。并且要事先要熟悉,清清楚楚,一一阅读,反复研究,掌握后,再定出接待方案,确定谁负责接待。然后才实施,并且要在实施过程中依据实际不断调整。”
老赖如实这一番话,确令罗锐佩服某某某办的同志工作负责,尽职尽责。
罗锐想想又问:
“哪刚才那两个人的材料、相片从哪里搞得到?”
“这个,你得好好感谢你父亲的老战友,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你爸爸,派人打入了******组织中并担任头目,曾一一劝那些人,不要动手打你父母,其他的人都没有动手,只有那两个动手打你父母,你爸爸的老战友,就整有这两个人的材料,总有清算的那一天。”老赖完了,举杯又:
“老乡,干!不要光话,不喝酒啊。”
“好,干了!”罗锐应着举杯完,一口喝了。
“记住,你来这里的身份是某某某大老板,专作机械设备的。”老赖。
“为什么呢?”罗锐问。
“你照办就是了,日后你会明白,京城不是那么好逛荡的,如果没人引着,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迷失了,你都不清楚就完结了你自己。”老赖着,看着罗锐。
罗锐与老赖对视一眼,感到此人真是不简单。心想:自己在京城的日子里要好好的听他们的安排,否则,这里不是那么好逛荡的。仿佛感觉锋芒在背。
“好了,我们不要光顾自己喝酒,冷落了她们,等下,你听我安排就得了,切记,记住你的身份,别忘了。再有,就是莫谈正事就行了。”
老赖完,起身走到包厢门,开门招手,蕊蕊就带着刚才那两个女服务生一起进来,他们又继续喝酒了。
“老乡,我们自己喝,高兴,她们也一起喝,助助兴,你意下如何?”老赖问道。
“好!好呀!大家高兴,同乐同乐!”罗锐自然是按老赖所,顺着他的意思应和着。
“好,请你们入座。快谢谢,某某某老板。”老赖对蕊蕊。
蕊蕊忙向罗锐欠身致谢,:
“谢谢大哥!”言毕,方才与两个服务生一起入座。
罗锐此时才好似明白了,餐桌上为什么摆多几整套餐具了。
还多一套呢?正想问个明白。罗锐用不解眼神望着老赖。
老赖眼尖,倒看出罗锐的心思肚想。
“呢自(你),真好识嘢,系伶仔来嘅!”老赖又是一口标准家乡话。
“你们在什么话啊,是韩国话还日本话,”蕊蕊笑着问老赖,同时给老赖斟满酒。
“今晚还有一个主角,没有出场。你看看,来一个美女陪你喝酒,乐意吗?”完,老赖趁着罗锐犹豫不定时,向蕊蕊使个眼色。
蕊蕊便起身去打开了厢门,随着蕊蕊一个鞠躬弯腰,一句“有请”声落,一美人入来了。
罗锐遁声看去,只见一个一身古装打扮、模样极标致怀抱琵琶美女,身着粉红色长裙,一抹翠青裹身,款款盈盈,碎步徐徐,向着他慢慢地移近着。
罗锐就近一看,只见:
她:头上高高发髻盘起,插着一朵粉红色绢花,秀发披疏,宛如嫦娥下凡,甚比天仙娇姿。惊鸿蹁跹,粉脸樱唇,眉目如画,肤如藕白,腰似摇柳,酥脯如雪,翠裹盈丰,何许风韵。
罗锐不由惊叹得脱口而出,:
“真绝色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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