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寒雪暖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赵斧樵
···············当然在别人眼中奉为仙女的秦湘君在姜阳生眼中自然不是什么香饽饽,除了胸前的二两肉相当惊世骇俗之外似乎这个女子脾气个性都差到了极,比起那些环肥燕瘦,这个女子似乎什么都不是。
脾气十分暴躁也仅仅是针对姜阳生这样一个嘴上欠奉的货色。
‘一分开就是两年多了,似乎当年我的话都一语成箴了。’
站在站在天囚门矗立在巍峨山腰的大门,姜阳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回想起当年他可是毫不留情的冷朝热讽秦湘君,她除了胸前的四两肉似乎什么都不行,原本一路上跟各个郡县的泼妇骂街练就出来的刀子嘴此时用在秦湘君的身上让姜阳生感受到了一种割肉的快感,偏偏这个娘们除了跟自己拔剑怒目之外再也找不出什么法子来压制自己,这让姜阳生心中十分痛快。
当年嘲讽她这种相貌当不成女侠,甚至嘲讽她根本进不去天囚门的大门,当不了天囚门的弟子,甚至还嘲讽她资质太差,估计没有门派能让她入门。
而两年过去之后,似乎这些都成了真实的事情。
你秦湘君不仅成了一个行走在江湖的女侠,而且进了天囚门,成了里面的一位女弟子。
当姜阳生走到天囚门的弟子请他帮忙叫出秦湘君的时候,后者一脸鄙夷,大概是在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家伙也是在觊觎门内的那些个仙气十足的女侠吧。
在姜阳生递上几两碎银子之后,这名天囚门的弟子终于是不耐烦的进门通报去了。
不时,一身飘然长裙的秦湘君从天囚门里面走了出来。
远远地姜阳生瞄了一眼,心中却是一阵惊艳,想当年姜阳生还曾经嘲笑过秦湘君她是土鸡,一辈子也休想当上凤凰,嘴上赫功夫本来就不怎么样的秦湘君眼圈通红,也只不过是反驳姜阳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当然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对于这个脸皮厚到一种极致的姜阳生来毫无杀伤力,甚至让他脸红都做不到。
所以当身边拥簇着一群喜欢出头的护花使者的秦湘君打老远瞧见那副实在是如思夜想都想给他揍成猪头的脸的时候,她果断的转身挥袖而去。
“我兄弟,天底下哪有你这样追女人的?”
从秦湘君身边众多的追求者中走出一位,站在姜阳生身前一副过来人姿态对他道。
“那这位仁兄,追女人到底要怎么追呢?”
姜阳生一脸的笑意盈盈,想来这个主也是个玩世不恭的家伙。
“你这第一次见面就给湘君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样怎么成,追女人的时候你也不能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出来吧,要是你有我这般出色的容貌也就算了,哎,这位兄弟,你别笑成吗,至少我这样容貌被成为女侠杀手,很多女侠见到我都心甘情愿的追随我。”
姜阳生听到他如此自恋,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那个戏台子跑出来的,自顾的笑,而且自恋无比。
“那,想来这位兄弟早已经把秦湘君追到手了吧。”
姜阳生哈哈一笑,问道。
罢,只见这位自诩是玉树临风的家伙瞬间耷拉下脸,心道;没有你这么拆台的。
“当然是没有啦,湘君可是我们天囚门数一数二的女侠,哪是那么好追的,我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感化她。”
这货自言自语道,随后声嘀咕起来:“这些年也从来没有见过湘君找过道侣,而且据传闻湘君心中一直爱慕着别人。”
“哦?”
这次倒是轮到姜阳生心中惊异,难不成这个曾经乔庄成男人的女人喜欢男人?
“这我倒不曾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姜阳生的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毕竟秦湘君是自己欺负了半年有余的女人,两人之间是完全没有情愫那是不可能的。
“兄弟,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吃不到嘴里的瓜才是最甜的,管他是强扭还是自愿的呢。”
这货永远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若是在在大街上定然会招来无数的指责,可是听在姜阳生的耳朵里就有着人生哲理的感觉,是耳目一新都不为过,两个人算是臭味相投。
“精辟,实在是精辟啊。敢问兄弟名讳。”
正所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大概采花贼相聚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聊出什么心得吧,所以姜阳生觉得这个自恋到无以复加的人算是个人才。
“不才赵斧樵。”
“姜海。”
赵斧樵,在天囚门也算是个有名气的人,凭借着一身追女人满腹韬略,以及自出道以来的零成功率让他成为了天囚门弟子中的名人。
而且虽有人都知道这个语出惊人的赵斧樵的话已经达到了欺师灭祖的地步,要是天囚门祖师爷能够听到还不从坟堆里面爬出来找他理论一番。
入门前,天囚门的长老们都会象征性的问一句武艺学成之后要做什么。
这些弟子大都的无非是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志气再高一的通常都会做天下第一啊。
而赵斧樵却是义正言辞的要做一名天底下最大的采花贼。
要做采花贼。
所以赵斧樵成了天囚门弟子中的一坨屎,谁都不愿意接近他,甚至一些个女弟子见到赵斧樵都要绕很远的路躲着他。
“姜兄弟,你做一个采花贼难道有错吗?”
赵斧樵一脸无辜的望着姜阳生。
后者义正言辞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
“咱做采花贼也是有原则的好不好,第一,良家不采,第二,寡妇的不采,第三,学武艺的女人不采········”
赵斧樵碎碎念的嘀咕了很多东西,大致都是他作为采花贼的行为准则和崇高觉悟。
“再不成,咱不做亏心事,只看看她们洗澡总成了吧。”
“那还要学武艺作甚?”
“保命啊,姜兄弟,你可不知道,干这一行的千万别被抓住,要是被官府抓住了可就惨咯。到时候你能想到的各种刑罚那些官差都会变着法用在身上,尤其是下面这玩意儿,保不齐出来就废了不能用了。”
着赵斧樵打了个机灵,抖了抖下身,似乎真怕自己的那.话.儿没了。
“女人心啊。”
姜阳生望着远处去而复返的秦湘君,嘴角扯出一丝弧度。
而一旁还在自己数落门派里面瞧不起他志向的人,“是啊,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要我啊,这女人心,比起晚上的满天星斗还要复杂。
“进来吧。”
秦湘君见到姜阳生,前者绷着脸,面无表情,谈不上熟络,后者则是一脸的灿烂笑容,人畜无害。
“找我来做什么?”
秦湘君冷声道。
“没什么,就是顺道过来看看你,毕竟咱们两个也在一起生活过半年的人。”
“什么!姜兄弟,你跟湘君一起生活了半年,莫非你们成亲了不成?我的天,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真不够兄弟。”
赵斧樵的嗓门大极了,声音从他的嘴里面传出去估计整个天囚门现在都已经知道了。
秦湘君成亲了!
这么震撼的一个消息顿时如同春雷一般随着赵斧樵的喧哗声传遍开来,不大天囚门在不长时间之后都知晓了这件事情。
秦湘君一脸的怒容,此时她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这个该死的赵斧樵!
“姜兄弟万万没有想到你才隐藏最深的那个啊,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秦湘君给收服了,要不那天传授给兄弟我一些经验,让我也好去试试?” 姜阳生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众矢之的了,眼下他的情形就是最好的写照。
赵斧樵的嗓门这才喊出去,便是有着数道不善的眼光望向姜阳生,而这些人毫无例外都追求秦湘君的护花使者。
“在下天囚门余修,也湘君的追求者,今日斗胆跟姜兄弟过两招。。”
这时,一旁的人群自动飞开,走出一位身着黑衣衫的男子,男子相貌平平,却有种不凡的富贵气度,想来身后的家世也不容觑。
姜阳生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为了争夺女人而进行的打斗在他看来跟哗众取宠没有什么区别。
“我看姜兄弟腰佩剑,想来剑法十分不俗气了,那么今日余某人以左手持剑,让你一番怎么样?”
余修皱了皱眉头,原本以为这个身着红裘而且自身气度不凡的人会因为自己的激将法而是跟自己较量一番,可是谁知道这个人竟然都不曾答应自己。
这让余修很是恼火,他再次上前几步,一只手猛然探出,就想要抓住姜阳生的手臂。
他的嘴角车扯出过一丝冷笑,猛然探出的一只手则是如同鹰爪一般想要钳制住姜阳生手臂,使其难以动弹。
既然你擅长使剑,那么我就让你拔不出来。
当余修探出一只手的时刻,姜阳生嘴角猛然一震抽动,冷笑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