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大师无弹窗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七章 圣武帝
阅兵是展现国力的好时机,以前的皇帝要防着军队,不敢让他们入紫禁城。 .更新最快季阳没这个担忧,且不麒麟军对他极端忠臣,便是有人造反,以季阳的武功又怕什么。当头部队自然是向平东率领的正规军,气势最为钢铁坚毅,骑兵骑的都是大宛马,后面是火枪兵和刀盾兵,中间是驴子拉的一门门陆战虎神炮。
然后是破军率领的雇佣军,编制比正规军多一些,雇佣军在细节上没有正规军那么整齐,但是不仔细看不出来,而且多了一股煞气。
“这就是当今圣上的麒麟军,那是大名鼎鼎的虎神炮,一炮可以达到十八里外!这里有多少门虎神炮,何止一千门,难怪当日独孤逆贼只挡了不到三天,试问四海有哪个国家可以挡住这等强军虎炮。”观看阅兵的官员们赞叹不已,早把独孤一方和朱定抛在脑后了。
“圣武皇帝万岁,麒麟军万岁!”百姓们欢呼不断。
响亮的欢呼声无法掩盖麒麟军整齐的步伐,季阳站在城楼上,火麒麟在他旁边。麒麟军从城楼走过时,都会抬头看向季阳,右手握拳放在左胸膛。
这个军礼在古代很早就有了,蒙古人也是这么行礼的。
亲眼看到麒麟军的威势,还有季阳身旁的瑞兽火麒麟,所有百姓心里瞬间抛开了前面的皇帝。在他们心里,季阳是名副其实的圣武皇帝,将为这中原带来福音。
阅兵结束之后,季阳马上在朝堂议事,首要任务自然是民生。
北方早就开始基础建设,甚至在建设九边铁路,以工代赈,那里的百姓是不用担心的。关键是南方百姓,因为朱定的无能,他虽然打下南方却一直没有钱赈灾。
偏偏南方又是人口密集,田少之地,在冬季饿死冻死不知多少灾民。季阳一上任,自然是马上吩咐星宿商会建设南方铁路,同样是以工代赈。
这么多灾民,每天吃饱饭就愿意做苦力活,商人们感觉还是比较划得来的。蜀川连接西部的铁路,九边商会和星宿商会都是知道的,原本蜀川很穷,但是自从建设铁路开通西部商道之后,现在比南方的沿海城市还要富庶。如果南方铁路建设好了,这个工商汇聚之地该有多么巨大的商机。
当然,同时建设两条横贯南北的铁路,所耗金钱高达两亿多。而麒麟军收复中原和东瀛一战,已经消耗了大量钱银,即便九边商会和星宿商会都有些吃紧了。
尽管以工代赈,抓捕蒙古人做劳工,依旧需要季阳想办法赚钱。
“自独孤一方勾结东瀛入侵中原以来,中原千穿百孔,民不聊生。事到如今,独孤逆贼已经伏诛,所有家财归公,但是东瀛还没有付出代价。”季阳道。
“圣武陛下,我东瀛天皇愿意投降,求圣武陛下宽宏大量。”皇影好不容易报上了朱定的大腿,结果回国取证遭遇埋伏,随行的中原武士全部死掉。皇影只能回来中原找朱定,万万没有想到,连朱定都遭到埋伏挂了。
听埋伏朱定的一伙人都是黑衣死士,被砍掉头颅都能动。无名正是不知这,结果好几个被砍掉头颅倒在地上的死士突然出手,把皇帝杀死了。
“朕还是原来的要求,东瀛必须赔偿十亿两白银,交割军政大权。”季阳道。
“圣武陛下,东瀛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皇影都快哭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十亿两白银呐,就是中原上国都很难拿得出来,更何况东瀛国。
“朕过,可以用矿脉,粮食等物资赔付。”当着满朝文武,季阳没有把人口两个字出来。
文武百官听到皇帝的话,都对东瀛有些同情了,同时觉得季阳这么做不妥。他们的想法跟之前皇帝是一样的,东瀛虽是国,可若逼急了难免咬一口,而且把东瀛逼得这么惨,南洋其他国怎么看。
“皇上,臣以为东瀛举国之力都拿不出十亿两白银,如此高额赔偿,未免太过苛责。”太师张中建站出来道,他已经五十多岁了,资历十分丰厚。
听到有人帮东瀛话,皇影心中一喜,竟然有些感动了。
季阳却眉头微皱,东瀛能不能拿出来还用得着你操心。不这样怎么把东瀛的资源压榨出来,不这样怎么让天皇失去民心。天皇若是不失民心,如何能名正言顺得到军政大权。
这一套自有章法,可是百官并不知晓季阳的野心,还以为他单纯要钱。
“太师仁德,不过朕以为与其替东瀛着想,不如替这中原遭难的百姓着想。数千万百姓流离失所,莫非太师要自费赈灾吗?”季阳问道。
“臣不敢。”张中建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
“哼,我看你们就是没有亲眼看到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有多惨,看来有机会,得把你们都派到民间去赈灾,去看看才行。”季阳道。
百官低着头不回话,他们算是明白了,这位主压根不怕东瀛国。南洋总督步惊云,至今依旧驻扎在东瀛,随时准备开战。
“皇影,你不用在这装可怜了,赶紧回去把朕的话告诉天皇。他的时间不多,一个月内若是没有回复,朕便下令步惊云攻入关西京都。”季阳道。
皇影露出了绝望之色,打不过也赔不起,这次东瀛真的要大出血。何止大出血,简直骨髓都要被敲出来,可是天皇敢反抗吗?
他不知道,为今之计也只有把这件事告诉天皇,看他什么反应。
皇影退下之后,季阳扫视百官道:“国虽大,好战必亡,不过既然打了就要拿回失去的东西。我们打战不仅是为了脸面,还要顾及整个中原的利益,那么多百姓遭灾,多半是因为东瀛人烧杀抢掠。诸位若是认为朕太苛刻,大可以捐献银两赈灾,你们捐献多少银两,朕就免东瀛多少赔偿。”
文武百官的脸又热又臊,心想这位主怎么不按规矩话,人艰不拆啊。
“臣有本奏。”太傅辰央站出来。
“准奏。”季阳道。
“启禀圣上,此次中原易主,根本原因在于武林门派作祟。臣以为应当大力整治各门派,否则灭了一个无双城,还会出现一个青龙会。”辰央道。
群臣皆以为然,武林门派一直是中原的毒瘤,大大布满全身。
历代皇帝都想管制武林门派,采取最多的方法就是扶持几个门派,列如明朝就扶持了泰山派,封为泰山北斗。扶持几个门派打压一些门派,这种手法是很好用的,但是不能根治。
“的确,武林门派必须整治,趁着这次中原大大的门派都遭到无双城镇压,正好可以改革一番。这样吧,从今往后不要叫门派了,所有武林门派通通改制为书院。”季阳道。
“武林门派改制为书院,这样也行?”百官交头接耳,季阳的思维太跳脱了。
“臣以为万万不可,武林门派粗俗野蛮,改制为书院有辱斯文。若是民间孩童去这样的书院学艺,岂非助长民间尚武风气,长此以往国不将国。”礼部尚书广永祥道。
“助长民间尚武风气不好吗?”季阳问道。
“武夫犯禁,倘若百姓尚武,不讲礼仪,不讲规矩,不讲道理,动则拔刀相见,拳脚相加,这天下哪里还有安详之地。”广永祥道。
百官纷纷头表示认可,他们的想法也是差不多的。
“百姓尚武,便不讲礼仪,不讲规矩,不讲道理,这是什么道理?朕也是习武之人,你们之中也有习武之人,莫非我们都不讲礼仪,不讲规矩吗?”季阳反问。
季阳与人辩论有一个习惯,就是不直接反驳他,而是反问他,或者把矛盾转嫁到对方身上。就像之前东瀛赔偿一事,你们不要逼迫东瀛,可是赈灾要钱。
行,我不逼东瀛你们出钱,果然没有反驳了。
“我等读书之人,岂能与那些目不识丁的粗鄙之人相提并论。”广永祥表示很气愤,竟然拿百官跟那些泥腿子比,泥腿子是讲道理的人吗。
“那就让他们读圣贤书,既然改制为书院,自然不能只练武。改制改制,把师徒相承改成师生相承,把练武之地改成文武并进。就跟星宿书院一般,文也要学,武也要学。”季阳道。
“这…”广永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总不能人家读了圣贤书也是泥腿子,岂不是侮辱圣贤。
“朕就不信了,圣贤书连蛮夷都能教化,会教化不了民间武夫。还是诸位认为圣贤书无用,教化不了本国的武人?”季阳又问道。
“上古圣贤,教化万物,自然可以教化那些武夫。”广永祥道。
“既然如此,便照朕的吩咐做。”季阳下了定论。
还有官员转动脑筋,想反驳季阳,但是一时间想不出好办法。等他们想出来的时候,百官已经纷纷表示遵旨,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季阳把改制门派的任务交给了向平东,因为他可以预料到,肯定有很多门派反对。没有铁与血,想把中原所有门派纳入规范管理,是不可能的。
“臣有本奏。”话的还是广永祥。
“准奏。”季阳道。
“圣上只封了一位皇后,后宫孤寂,臣恳请皇上选妃。”广永祥道。
“谁朕只有一位皇后,朕还有两位妻子,只是她们没回来而已。”季阳道。
“妃子不回宫中,兹事体大,望皇上马上将两位娘娘召回。”广永祥道。
“望皇上召回两位娘娘。”百官纷纷劝谏,在他们看来妃子竟然在外面溜达,有损皇家颜面。别妃子,就是寻常人家的妻妾,都不能把丈夫放在家里,自己跑出去玩。
季阳也觉得挺尴尬的,但是应晓晓已经在建设泽州,建设她的理想。虽然这个理想可能是一时兴起,但季阳不想把她禁锢在宫中,所以没打算把她们召回。
“这个君父不好当,一家之国就这麻烦,皇帝私事都变成了与国体共荣辱的事情。”季阳知道这些官员为何劝谏,因为在他们看来,皇帝的私事就是国事,妃子不守妇道有辱国体。
“朕会尽快把两位贵妃召回,诸位爱卿不必着急。”季阳用上了拖字诀,他打算等彻底掌握朝政之后,把一家之国改成天下之国。这样不仅可以保留私事,也有利于培养天下人的主人翁观念。顿了一下,季阳又道:“至于选妃的问题,除非天下太平,否则朕绝不选妃。”
“皇上!”众大臣皆惊,又想劝谏。
“你们不用劝了,朕心意已决!”季阳坚定道。
“皇上圣明。”大臣们无奈。
三宫六院就住了一位皇后,这位主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退朝之后,季阳回到乾清宫,一大堆奏折正等着他批阅。
这些奏折并非一定要皇帝才能决策,但是如果季阳不了解这些事情,把握不住朝廷上下的脉络,便做不好这个皇帝,所以不看也得看。
“好在我还有一个分身,正好可以用来批阅奏折。”季阳把轩辕分身放了出来,控制脸部筋骨变成他的样子,坐在乾清宫批阅奏折。分身经历过的东西,季阳可以直接复制到自己的元神当中。
让分身坐镇乾清宫,季阳来到坤宁宫见皇后。
“清露,感觉皇宫怎么样?”季阳问道。
“以前在蜀王府的时候,臣妾便觉着那里太大了,现在来了皇宫,只觉得更大。我一个人住这么大个地方,着实无聊的很,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在西夏的时候。”李清露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皇宫太大不得不用太监,我却不喜欢太监。等中原局势稳定下来了,我就下令禁止阉割,用别的办法替代太监。”季阳道。
“那可是一桩善事。”李清露道。
“这天下本就不应该有太监,我只是摒弃陋习而已。”季阳道。
李清露微微一笑,看到季阳当上皇帝依旧如从前一般,她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