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界开网店无弹窗 正文 第五十九章 风波
出事的是王蒙的大伯,一个六十多岁的胖老头,张明远去的时候,这个老头已经被人搀扶着坐下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变的有青紫,而他的旁边早围起了一大群人。“我爸这是血压上去了,吃了药也只能暂时控制一下,我看只能让他先休息了!”
人群中有个和王蒙很像的人,在那里照顾这个老头,听口气应该是王蒙大伯的儿子,而其他的人则表示关心的同时,则有人喊老四咋没看到。
毕竟孝子里面,老大身体不好,自己都不一定扛得住,老二年纪也大了,老三一个人虽然在,但是人少不事,只有四十多岁的老四是正值壮年,而且他一直和老太太住在一起,这灵堂也是设在他家的。
其实是他家房子也不合适,因为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这房子是老太太出钱建的,当初是给老四娶媳妇用的,不过已经有二三十年了。
“四爷出去了,好像是送四妈去王奎那边了,估计很快就会回来吧!”
人群中听到有人找王蒙的四爷,马上有人话,因为有人看到上午的时候,王蒙的四妈收拾的十分漂亮整齐,然后拎着包出门了,是去照顾真在读高一的儿子王奎,而他老公则是不放心送一下,只是现在还没回来!
“真是荒唐,老娘都放进棺材里了,他倒是一走了之,全部都甩给了我们,他就不怕人戳脊梁骨?他们不怕我们和他吵?”
人群中,王蒙的父亲穿着一身孝子的白衫,在那里恨恨的着话,周围不少人都是面面相视,不过也有人声的。
“村里不少人等着看老王家的笑话,是我们肯定会打一架,重新分家产后,然后再埋二·奶奶……”
“这事四叔真不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孝子都不在身边?”
“别了,四叔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三奶奶活着的时候,你敢这样,她不骂死你,当心三奶奶晚上来找你!”
“呸呸,找你也不会来找我呀……”
人群中什么的都有,话的声音虽然很,但是还是有不少都传到了张明远的耳朵里,而那个本来坐在那里休息的王蒙的大伯,此时却是坚持要起来话。
“你们记住,老王家这一次不能丢人,不管吃多大亏,受多大委屈,都得把老太太丧事办的风风光光,以后这样的话都不要讲了,老二,咱们年纪大了不行了,可以把事情交给几个孙子辈分的人来办。”
“对,对,大哥的在理,这几年日子好过了,谁家也不缺那几个闲钱,妈养我们几兄弟,活着我们让她顺心,没必要死了让她不得安宁,王蒙办丧事出钱出力你都来,咱们都是有儿子有孙子的人,不能让人笑话。”
话的是王蒙的父亲,而他这么一表态,王蒙不管心里怎么想,这会却是直头。
“也是,丧事办的热闹,牛都过去了,也不在于一根尾巴了,有始有终吧……”
王蒙叹了一口气后,就和堂哥商量,先让大伯去医院,剩下的事情不要大伯和三叔操心,他们几个堂兄弟一起合计一下就行了,办丧事要人要钱,都来找他们吧。
过了一会,张明远就看到王蒙和他堂哥开始安排人做事,而且还专门让一个人记账,钱都是王蒙和他堂哥拿出来的,至于他们口中的四叔,都快吃中午饭了,张明远还没有见到这个人。
中午抽空的时候,王蒙单独的把张明远请出去,然后去了离他们家比较远的一家酒店,定了一个包厢,是给张明远接风,其实是想询问一下,随缘居的那符咒到底怎么用?
“这符咒半夜使用的效果最好,到时候我再教你吧,不过这诛心符最好是得要诅咒对象的一些头发或者指甲血液之类的东西,要不然会没用的!”
张明远想了一下,还是出了使用这个符咒的另一个法子,相对而言,这个法子催生符咒的效果最好,但是副作用也是最大的,既然是叫诛心符,那么对于施咒着,伤害也不。
“这符咒你要是用了之后,你可能会大病一场,而且还有可能出现意外,我看你也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既然房子和钱你爸都没计较,你也犯不着把你自己搭上……”
也许是看到了王蒙人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坏,张明远还是忍不住的把这符咒的弊端了出来。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张明远觉得不划算。
其实他也知道,王蒙很有可能要对付的是他的四叔,可是这恨是他奶奶种下的,也许老太太糊涂,过分的疼儿子,但是这不一定是他四叔的错?
虽然今天送老婆出门事情有不地道,但是他老婆要照顾儿子,他老婆又不是王蒙奶奶生的,虽然道德上会让人谴责,但是也不至于就要受到诅咒,因为诛心符效果明显,对施咒着伤害也大。
开始张明远担心王蒙心眼狭窄是误伤好人,这会又觉得王蒙为人还行,但是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死死的扯着不妨,然后诅咒别人搭上自己,这也不划算。
但是张明远就忘记了,只有随缘居的东西卖出去了,他才能赚钱。
“多谢你的好意,我看你也是个可交的朋友,不过你这样做生意可不行,哪有劝客人不要买自己店货物的?不过你这人性格我喜欢,真的很喜欢,来,尝尝随城的特色家乡菜!”
王蒙看着张明远,赞赏的一句,而且带着开玩笑的意思,不过看起来真的有把张明远当朋友的意思,这倒是很难得。
有人相交一辈子,都会勾心斗角,但是有人只是开始一相处,但是却惺惺相惜。
“我也不是那气的人,虽然气不过我奶奶和父亲,但是那几套房子还不是让了出去,其实也就是想着我四叔和奶奶住在一起,四叔能看在钱的份上,对奶奶好一,日子过的宽裕一,可是,可是你绝对没想到,四叔最后做了什么!”
王蒙对着一桌子的酒菜,十分不甘心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