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女王来袭无弹窗 正文 第157章 父母境况
几乎是飞一般的,欧阳离开了自己待了一年半的大山村。跟来时一样,欧阳翻过了重重高山,双脚才踩到平坦的土地。趁着天还没有大亮,街道上的人也不大多,欧阳精神力外放往周围一扫,然后便潜入了一个人家。偷偷地拿走了女主人的化妆品,又用这些化妆品在脸上一番涂抹,欧阳再次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人群面前的时候,已经完全换了一张脸。
换脸完毕,欧阳又找了个地方,办了张身份证。而后拿着自己新鲜出炉的身份证钻进了一个网吧。
她离开一年半了,现在必须要搞清楚外面的形式如何。
好在现在天气早,网吧里面也没有什么人,对于突然出现的美貌女人,也没有人在意。只有网管伙子,悄悄地盯了欧阳好久。
欧阳面上假装随意浏览着网站,却早将精神力渗透进了互联网。如同以往一样,欧阳的精神力一进入互联网便如鱼儿入了水池一般,格外畅快。
这种掌控仿若掌控了全世界的感觉,让欧阳简直想要叫出声来。
将精神力分为几股,往着不同的方向探去,而后欧阳将自己的大部分精神力往欧父欧母的店里探去。
当精神力透过互联网来到那家店的时候,欧阳的瞳孔收缩,身子也微微颤抖,眼泪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凝聚而成。欧阳看到了苍老了好多的父母,看到了他们满头的白发。看到了他们郁郁不欢的神情。
他们老了,老了很多很多。欧阳在心里面默念着。
凝聚而成的眼泪,慢慢地划下眼眶。消失在欧阳的唇边。
一直在偷窥着欧阳的网管哥简直要跳起来了!为什么那个美女看个国家新闻也能哭出来!难道油价上涨了那么令人心酸吗!哎,是了,肯定是因为别的,不然美女怎么都不动了呢!要不要去安慰安慰那个美女,不定还能发展发展呢!算了吧,自己长得丑,美女一定会嫌弃的。
网管哥叹了口气。看了眼欧阳,而后便狠心地将视线收回,拿出手机。调出自怕功能,看着自己的模样。
欧阳将精神力慢慢地靠近正埋首坐在收银台后面的欧父,看着郁郁的欧父,她恨不得自己能飞过去。告诉他自己很好。不要担心。但最终,她却只能分出一部分的精神力,在欧父身边徘徊不敢接近。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欧父突然抬起头,恍然地看了看周围。发现什么都没有后,又默默地垂下头。
欧阳清楚地看到父亲抬头时,眼中的亮光,垂下头时满眼的失望。
精神力在欧父附近徘徊了片刻。欧阳又来到后院。
“咳咳,妈。我没事,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谁没事!你都咳一天了,一会我给你去买药。”
“妈,真不用,咳咳,我自己知道。等明天还没好,我再去买。”
“行,我不动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奶奶见自己的劝不被采纳,便转身离开了房子。
“要是阳阳在就好了,阳阳肯定能让她妈吃药。”奶奶走出门口时,嘴边默默念叨着。她以为欧母没有听见,但其实欧母听得一清二楚。奶奶耳朵不好,嗓门自然也大得很,她自己以为的碎碎念,其实并不是。
欧母听到奶奶的话,失神片刻。过了好一会后,将被子拉过头,闷闷的哭声渐渐地从被子里面延伸开来。
前面店铺里面的欧父自然也听不到,后院耳朵不好的奶奶也是听不见。一时间,房间里面,只剩下欧母的抽噎声。
欧阳像是被吓到一样,精神力远远地停留在离欧母有段距离的电话上,不敢再靠近半分。
欧母的哭声就像是一道惊雷,不仅劈在欧阳的耳中,也劈在欧阳的心中。
在来看望父母之前,欧阳就能够猜想到父母在得不到自己任何消息时的担忧,但是当她亲眼看到时,比她料想到的更严重的情况让她被震地不出话来了,甚至连脑袋都不能转动半分。
含辛茹苦养到大的女儿,就这么突然失踪了,连国家都找不到。他们辛辛苦苦一辈子想要好好照顾的女儿,杳无音信了。他们仿若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动力,变得腐朽不堪。
再也看不下去的欧阳直接收回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而后趴倒在网吧不怎么干净的桌子上痛哭出声。
异变不是她所想的,性情大变不是她所想的,所以她努力照着从青木家得到的秘籍修练,她希望掌控自己的情绪想要在莫名其妙的异变后活下去,在不伤害到无辜的人的前提下活下去。然而事与愿违,她连最简单的,让家人放心都做不到。
她已经尽了自己的努力活下来了,没有昧了自己的良心。她恢复了自己的真性情,但是父母的境况让她心伤不已,让她恨不得回到冷血无情的情况下去。如果父母不能安心,那她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她现在还活着,她的父母又能比她死了还好多少吗?
“美女,别伤心了,眼泪擦擦吧。”还在变声期的公鸭嗓在欧阳的耳边响起,欧阳知道是那个长满痘痘的网管。
将脑袋自桌子上抬起,欧阳接过了网管的好心。
“谢谢。”
“恩,没事。”网管有些不好意思直视欧阳,只得假装埋首挠头以掩饰自己的害羞。
“那个,”网管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想要劝慰欧阳一番,但当他看到欧阳哭花的妆容时,到口的话戛然而止。
看着一秒又女神变为女鬼的欧阳,网管默默收起想要安慰她的心思。
“那个,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洗手间,额,把脸洗洗吧。”
欧阳化的妆比较浓,加上化妆品也不是很好,在眼泪水的“滋润”下,整个妆容都花了,看上去恐怖至极。
“谢谢。”欧阳没有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反而是再次为网管的好心道谢。
网管见没自己的事情了,便再次挠挠头走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