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大唐无弹窗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 输在视野
时不凡对于这种“强奸民意”的事情,他其实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为民谋福,是在位百姓解决看病问题。虽然也许看病依然还是昂贵的,可是总好过过去。因为在过去看一次病也许要欠下几辈子的债务,也许还要卖掉土地。现在时不凡让他们不用欠下几辈子的债务,不用卖掉土地,那已经是在进步了。所以时不凡对于这个认为绝对是在为民谋福,而并非是在给百姓制造困难。相反这个房玄龄他们这些士族是故意个百姓制造困难,故意的让看病贵,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兼并土地。所以双发虽然都是在“强奸民意”,可是事实上双发都都是在为了自己的阶级利益而努力。房玄龄那是为了士族的阶级利益而努力,时不凡是为了刚刚开始崛起的资本家阶级的利益而努力。其实双发都并非是为了“民”,而是为了自己的阶级利益罢了。不过对于百姓来,时不凡的政策在满足时不凡所代表的阶级利益的同时,还能很大程度上解决看病问题,所以时不凡认为自己还是比起房玄龄他们的那些士族可靠的所以他不介意去“强奸民意”。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既然来到了古代,那也就不能有后世的思维了。也许在后世可以搜集民意,在一千多年之后的百姓可以承担起这个政治责任。可是在古代明显不行,在古代的百姓明显无法承担起这个政治责任。在古代所谓的“民意”,都是被那些统治阶级给“强奸”的,这样时不凡当然不在意这个了。既然房玄龄用“强奸民意”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政治目的,那时不凡也不介意同样采用“强奸民意”的手段反击。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太无耻,时不凡不介意。因为作为政治家,那就要有用最邪恶的手段来做做光明的事情的准备。手段只是手段,不会是目的。只要目的是光明的,那哪怕手段邪恶又有何妨?可是这个时代有太多人把手段当做了目的,相反因为对方的手段看起来很仁义,就下意识的以为那个人是好人。刘备假仁假义,可是他代表的是世家大族,他代表的是贵族的利益,他用人也是看出身为主,所以哪怕刘备的仁义不过是假仁假义维护士族。可是相反,曹操虽然手段狠辣,动辄杀人,可是他一直都是主张唯才是举,不计较寒门和士族,并且一直争取采用遏制士族的方式,所以曹操虽然手段狠辣看起来是一个坏人,可是却是真正为了底层百姓争取生存空间的人。
所以绝大部分被那个“姓罗的”给忽悠了,以为刘备是出身底层,并且非常的“仁义”,这个也就是真正的好人。而曹操出身高层,并且是手段狠辣,就是“坏人”了。殊不知政治家的好坏,是不能够看手段的。政治家的好坏,要看他代表的那一个叫阶级的利益,还要看他是如何真正的位百姓谋福的,而不是做出一些假仁假义收买民心的举动。政治家是堂堂正正的施政来位百姓谋福,绝非是刘备那种故作仁义,结果什么鸟用都没有。一个政治家的好坏,千百年之后自然会有人公正评。
所以时不凡不介意同样用“强奸民意”的手段反击,因为他没有任何办法,他不可能去搞民意调查,唐朝的百姓也都不会能理解这些政策背后的含义。
“皇上,房仆射的所谓万民书,不能够代表是真正的民意。”时不凡。
房玄龄也都反讽:“那你的万民书,就能够代表真正民意了吗?”
时不凡面不红心不跳的:“没错,就是如此。我的万民书是有一万多人画押摁手印,所以当然能够代表了万民了?可是房仆射您的万民书,不过是千人在签字同意,所以按照少数服多数的原则,所以我的万民书才是真正的万民书,更能够代表民意!”
“草,无耻人!”房玄龄心里骂道。
时不凡这个意思非常明显,那简直是无耻之尤。双发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明白,都不过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百姓头上,然后“强奸民意”罢了。可是时不凡居然反而如此无耻,直接这个是自己的代表民意,因为这个画押的百姓足够多。房玄龄敢肯定,这些百姓完全没有看过那些所谓的万民书里面的内容,然后也就被忽悠了。被时不凡给后面补充了一个所谓的万民书,而百姓根本不知道。
可是双发虽然都如此心里明白,可是时不凡却反而理所当然的,好像根本没有当回事一样,直接的用这个少数服从多数,明了自己更能够代表民意。可是事实上代表个鬼民意啊,这样民意不就是双发用来忽悠和政治攻讦所拿的借口吗?这样民意,不过是一个狗屁倒灶的东西,万千不值一提。作为官场里面的人,谁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
可是时不凡如此脸皮厚,直接代表了万民,因为他的手印足够多,所以比起房玄龄的千人签名更能够代表“民意”了。
李世民看着两个无耻人在这里演戏,而李世民也都对于时不凡如此无语。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双方的万民书都是家的,可是时不凡却还是依然如此无耻,直接好像当做别人不知道一样。大家都是在出老千,双防出老千都不怕。时不凡这种行为就好比打牌时候出老千,明明被人揭穿了,可是时不凡却依然好像没事人一样,依然把自己的“老千牌”给当做正常牌一样出牌,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时不凡依然当做没有被人揭穿一样无所谓。这样的脸皮,真的是厚度很高啊!让李世民也都不得不服时不凡的脸皮,如此无耻,明明已经被人知道了,可是依然把假证据当做真的来事。
不过,李世民也都无所谓,马上:“既然这个是民意,那朕也就同意实行对于医药行业的商贾进行扶持,保证医药通畅,让百姓能有更多药材可以使用。并且鼓励去发明各种种植药材的策略,争取能早日发明种植药材的技术。”
“对于医药行业的商人,三年之内可以免税,免收取各种税费,让利于民。让百姓可以以相对更低的价格使用药材,而且对于医药的技术,专利税三年之内同样减少五成,鼓励百姓去研究医药的手段,争取治病救人!”
“具体更多详细细则,可逐步讨论!”
房玄龄赶紧:“皇上,你这样……”
“哎,民意啊!这个可是堂堂正正的‘民意’。”李世民理所当然的回答。
房玄龄心里破口大骂:“民意,民意你个大头鬼啊!”
谁不知道时不凡这个所谓“民意”是怎么来的,其实不就是在“强奸民意”吗?时不凡这样做其实也就是在故意的,而李世民也都同意了。因为作为皇帝,遏制士族同样是满足皇帝的利益的。遏制士族土地兼并,遏制士族进吞并土地奴役百姓,那也是符合皇帝和皇族的利益,所以李世民为什么要阻止?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是在“强奸民意”,可是李世民不在乎,李世民不在乎什么“强奸民意”,他只要明白这个政策对于自己的阶级利益有好处。
“呵呵,皇帝是不会在乎强奸民意的,因为皇帝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强奸民意的人,哪一个皇帝不是靠着强奸民意上位的?”时不凡心里吐槽。
时不凡知道李世民不会在乎什么强奸民意的,因为古代皇帝都是靠着强奸民意上位的。任何皇帝都自己是万民拥戴,可是是不是真的拥戴,这个也就是难了。每次每一个皇帝上位之前,都是天意,都是万民支持,可是事实上具体是怎么回事,这个作为时不凡这个后世的史学家能不清楚吗?这样上位的人,包括任何皇帝,甚至包括李世民这个号称是千古伟人的皇帝。因为古百姓完全不懂得这个政治职责。因为古代百姓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完全是水波逐流的。
至于什么万民拥戴,这个完全是屁话。时不凡敢肯定,在唐朝时期的普通百姓里面,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普通百姓,连皇帝叫什么也都不知道。时不凡敢肯定,后世所谓的万民拥戴的明君,不过是后世少部分的脑残粉自己yy的而已。古代的百姓有几个懂得皇帝的名字的,绝大部分百姓一辈子也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眼里只有自己的县太爷,哪里有什么皇帝啊!万民拥戴不过是一个历史谎言罢了,包括李世民也是这个历史谎言之一。
李世民,房玄龄,时不凡,他们代表的都不是什么民意,而是自己的阶级利益。今天上次时不凡为了阶级利益可以联合渤海高家和河东士族一起联合坑李世民,而今天时不凡同样可以为了阶级利益去和李世民联合起来坑房玄龄为首的士族。这个也就是政客,从李世民到房玄龄和时不凡,每一个人都是政客,为了自己大家阶级利益而努力,没有什么绝对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罢了。
现在时不凡强奸民意,而这个政策符合李世民的利益,所以李世民选择支持时不凡。因为符合李世民作为一个皇帝的阶级利益,也同样符合时不凡所代表的阶级利益,唯一受到损失的也就是士族。等于是再次切断了他们一条土地兼并的道路,这样士族想要发展就就难了。只有切断了他们的壮大的可能性,这样才能遏制士族。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要我切断了你的经济基础的扩张,你们在官场上的势力都会犹如无根之水一样,迟早会断绝的。从你们的经济基础上切断你们的养分输送,那你们哪怕在庞大的政治集团,也都会有彻底崩溃的一天!”时不凡想。
房玄龄脸色黑暗,自己还是百密一疏。他眼里完全没有社会底层的百姓,他心里的“精英思维”作祟,让他忽视了最底层百姓才是占据人口最多的比例。在房玄龄这些士族眼里,只有士族才是“百姓”。这个已经是数百年以来深入士族的文化基因的思维,所以房玄龄以为自己只要找到了士族签名,也就算是代表了民意。
可是时不凡够无耻,直接忽悠百姓在一块白布上面画押,然后在事后在白布上写上了所谓的万民书,这样也就可以代表了“民意”了。结果一万多个画押,完全把这个上千个士族的所谓民意给打败了。
“老房啊,你这次不是输在你的智慧上,而是输在了你的士族精英思维上。你的世界观已经严重的束缚了你的智慧的容量,你的智慧已经达到了你的世界观所能达到的潜力了。虽然也许你比我更聪明,可是你的世界观却束缚了你的智慧的发展。在你眼里,‘天下’也就是士族的,所以你的世界观束缚了你的思维。而我的世界观却远比你庞大很多,这样我虽然也许能力不如你,可我的考虑方向比你广博得多。这次你输在了世界观,不是输在了智慧上。”时不凡想。
时不凡非常清楚房玄龄的思维已经被束缚了,他的思维已经无法突破他的世界观的束缚。而时不凡的世界观远比房玄龄庞大,所以时不凡虽然也许在单个智慧上不如房玄龄,可是在视野的角度来却远比房玄龄宽广。也许房玄龄是一个高个子,可是却在塔底看景色。可时不凡虽然身高比较矮,没有房玄龄那么高,可是却是站在塔看世界,这样他反而笔房玄龄看得更远。
时不凡比起古人最有优势的也就是视野,他能笔古人看得更远,这个也就是优。房玄龄输在了视野上,因为他只是在意士族,而时不凡在意的是整个社会,所以房玄龄的视野远不如时不凡,这次被时不凡收拾也不奇怪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