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鬼事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后手
此次下墓,导致阴阳风水界的格局大变。不仅那些那些个原本就对我们心怀敌意想要坑杀我们的世家因此损失了大批的精英,那些个跟着进来,贪心不足的家伙因此丧命的也不在少数,从墓中逃出去的人十不存一。
当然,这个伟大的功绩逃于东亮所布置的后手有很大关系。或许可能有很多人从墓地将盗洞打了上来想要逃生,但是绝大多数都被在上面盯着的人一脚给踹了回去,然后用石块跟土重新将那些人打上来的洞口封住。有些心狠手辣的,甚至直接在将人踹进去之后会浇进去一盆火油燃,让想要上来的人彻底失去升级。
这次完全是奔着有错杀无放过的原则,虽然老梆子嘴里连连着有伤天和,但是从他的眼里看不到任何一悲悯的神色,想来是为了膈应东亮所以整天挂在嘴边。
但是东亮是谁?道上大名鼎鼎的无常,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手上不知道已经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更何况此事还不是东亮亲自做的,就更加无心理压力了。
看着下面所汇报上来的情况,东亮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知道了,此事便就此揭过,一都不怕有人去找条子告发自己。大家都不干净,白了各自都有把柄被别人捏着,一个进去了,估计连锁效应会让一大半人都进去作陪,所以没有谁会不开眼。更何况,东亮这次还大赏了一次参与此事的人,这更加的让他们不会泄露半句。
“郑家王家辈无德,竟然联手害我们姓名,这种大祸害不可留,不然不知道多少人会因此受害!”胖子出去打探消息,带回来了这么一个让人担忧的事情。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哪个家族放出的谣言。虽然是恶意中伤,但是偏偏自己又辩解不得,因为在这句话流传的同时,我们进邯郸墓的种种细节,也已经再外界开始流传。
“那些家族还真是混账,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连泼脏水都用上了,还要脸不要!”老三砰的一声排响桌子,气鼓鼓的站起来大声呵斥。
听着他的呵斥声,我们也都没有大皱,因为事情的确大条了。我们刚刚收到了一条消息,已经有好几伙盗墓贼跟阴阳家族响应,欲将我们除之而后快,并且为死在漳河墓中的那些兄弟父亲好朋友之类的报仇。
“嗤!盗墓贼什么时候也有这般多的兄弟了?简直笑话。”东亮闻言也发出一声嗤笑,但是却并不见脸上有半分笑意。事情大到了让他也感觉无力的程度,对面是想把我们这个团队推到众人的对立面去,从而借着天下人的手来除掉我们。
而且近来几日,已经有人开始对我们动手,每天晚上在东亮的宅邸中都能听到鬼哭狼嚎,遭遇鬼压床鬼绊脚之类的事情变得十分平常。
“郑莫,郑莫!”有阴恻恻的声音在叫魂,跟上几次我所经历的如出一辙。时隔几个月,终于又一次听到这种特殊的喊魂方法了,也不知道是出自哪里。
只是以前对我有用,现在对我就两个字,没用。只要我的思维已进入那种怪异的昏厥状态,就会立刻将缠住我的那些线条挣断,而后从睡梦中情形。晨妮告诉我这就是因为拿会了一部分曾经的记忆,所以才有这种效果。
“可惜了,你要是能将自己全部的记忆寻回来,那估计整个阴阳界都要拜在你的门下了。”晨妮摇头感叹,我听着自己以前的厉害,心中古井无波。之前不管有多么厉害,那也都已经是过去式,现在的我与其去空想那些没用的,还不如专心的想想这条路以后该怎么走。
虽然上次在墓中的确坑掉了一大批人让阴阳世家伤筋动骨,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原本是想要坑掉几个老辈人物的,没想到他们根本就不上道。而在我眼中最危险的事情,就是那群跟奶奶年龄差不多的家伙,他们一生阅历相当丰富,不像这些闯盗洞的毛头子,下墓一心是为了里面的财宝去的。
“仝家张家等家族厚颜无耻,用尽手段想要残害辈,没有达成目的竟然还往辈身上泼脏水,当真可笑之极!”这一日隐藏在苗疆中的家族出声驳斥,整个苗疆失声,就算桀骜不驯的黑苗人面对这么一个白苗家族也沉默了下去,显然不愿意招惹。
“事情本就是我们几个家族之间的恩怨,于旁人无关,莫要被有心人给拖入这场争斗。”与此同时,又有几个家族前后呼应的传出声音,将我们身上所背负的谣言危机迅速化解。
“这应该是奶奶跟爷爷当年的那些个挚友吧!”我心中暗自猜测,奶奶应该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在离世之前布置了这个后手。
这些出声的家族平时低调,但是当真正抬头之后,却并不输给仝家张家这些家族,他们手底下同样掌握着庞大的势力跟资源,只不过平时蛰伏,不想出现在世人面前充当神棍罢了。
之后的第三天,有一个姓慕名挽年的神秘女子到来,言称自己是白苗慕家之人,按照约定要帮我化解最后路上的一次劫难。
慕挽年个头不高,一米六零的她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话做事严谨的近乎古板,但是却挑不出一丝毛病。东亮前去搭讪,碰了一鼻子灰,连连感叹一个大美女怎么被调教成了这样。也就是从这天开始,她多了一个师太的外号,东亮整天慕师太慕师太的叫着,差将这位神秘女子的肺气炸。
第四天,一个叫凌慕风男子到来。他跟慕挽年的法差不多,是遵循一个约定,要帮我们破掉最后路上的一个关卡劫难,此人极爱聊天,迅速跟老三等人打成了一片。
第五天,姜浅尧找到了我们,他的性格更加沉闷,甚至比起慕挽年还要闷得多。能一个字表达清楚的,他绝对不会用两个字表达。当我问其来意,他就了两个字“该来。”把我给憋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