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儒圣无弹窗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文章惊圣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陆鸣却是摇了摇头:“恰恰相反,其实我们梁国与其他六国一样都是人才济济,从不或缺。”
“你什么?”
此时不仅仅只是庄宇生不解,就连杨修远与范观海也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有些人甚至对此毫不认同。
“听陆镇国的意思,是在我们梁国从来不缺人才?这话从何起?”
“我一下子懵了,刚才陆镇国还写诗‘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怎么现在又反倒梁国不缺人才呢?”
“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怪哉,怪哉。”
见众人疑惑不解,陆鸣微微一笑,问道:“你们可知伯乐相马的故事?”
“当然知道。”
一读书人立即道:“伯乐名孙阳,乃是春秋时代的人,最擅长识马。”
“没错。”
陆鸣点点头,继续道:“伯乐曾经受楚王所托,购买能够日行千里的骏马,结果却用高价买回了一匹瘦得不成样子的马。”
“楚王十分不解,认为那只是一匹普普通通的马,别是让其拉车,恐怕连战场都上不了。”
“于是伯乐解释,这是一匹能够日行千里的宝马,可是,它的主人却不知道它的才能,只认为它是一匹普通的马,所以就让这匹马去拉车。”
“马之所以瘦得不成样子,是因为主人没有心去喂养它,只要能够将这匹马心饲养,不出半个月就能够恢复往日的体力。”
“楚王半信半疑,就命人心饲养了一阵子,果然正如伯乐所言,马变得壮神骏,楚王跨马扬鞭,几个喘息之间已跑出百里之外,从此,便有了传中的千里马。”
陆鸣完这个故事,众人立即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们梁国的人才就好比千里马,只要遇到伯乐,千里马就能展现他的才能,上战场冲锋陷阵,立下赫赫战功。”
“可如果遇上‘不识货的人,再好的千里马也只能是用来拉车,埋没它的才能而已。”
“太子殿下,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你必须要先成为一个‘伯乐,否则即便是诸多人才主动站在你的面前,也会被你错过。”
庄宇生闻言顿时茅塞顿开,仿若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想通了许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拍案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得好!真是太好了!”
“原来如此!听陆镇国这么,我突然间觉得自己这几年书都好像白读了一样。”
“照这么,陆镇国便是众所周知的千里马喽!”
众人闻言立即哄堂大笑。
这原只是玩笑,可陆鸣却凝重道:“如果我真是‘千里马,那我的‘伯乐必是杨修远。”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停止了笑声,纷纷转首看向杨修远。
“昔日若无杨大士相助,便无今日镇国公之陆鸣。”,陆鸣严肃道。
“听今年江县科举,上任县令一手遮天让陆镇国落榜,被镇州大士当场斩杀,并责令院重新审阅试卷,这才让陆镇国金榜题名。”
“若非如此,怕是陆镇国到现在还只是没有位的普通人,就好像千里马被埋没一样无比可惜。”
“镇州大士果然有‘伯乐眼光!”
此刻,众人对杨修远可谓是无比的佩服,简直就要五体投地。
杨修远被夸得天花乱坠,脸上不由得流露出骄傲的神情,哈哈笑道:“看来老夫的功劳还不,去江县一趟,竟然挖出了一个镇国公来,若是陆鸣成为大儒,老夫岂不是也要名传天下了?”
陆鸣道:“既然刚才聊到千里马,不如我就再写一篇章,赠与太子殿下吧。”
庄宇生顿时大喜道:“好!请镇国公赐。”。
陆鸣当即扑好纸张,开始书写。
众人就在一边观看,同时一名翰林以声若洪钟朗读,云轩阁上下都能听到章的内容。
《马》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邪?其真不知马也。
章成后,顿时一股才气迸发而出,直接冲破云轩阁的房顶,直上云霄。
“我滴个乖乖,这篇章不简单啊!”,一读书人激动得满脸通红。
忽然,一道嘹亮而又威严的声音从天而降:“老夫圣骆河,你这篇章写得不错,老夫甚是喜欢。”
“章惊圣了!”,一人尖叫起来。
“拜见圣!”
所有人立即弯腰作揖,哪怕是杨修远与范观海,此刻也长揖到地,恭敬至极。
“这篇章原稿可否赠予老夫藏于圣院一读?”,圣问道。
陆鸣急忙回过神来,立即道:“圣即开尊口,生安敢不从?”
“如此多谢!”
话音一落,桌上的章金光一闪,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却是一个古朴的木盒。
“此物赠你,可在进入国宫前打开。”
话音落后,云轩阁里的才气尽数散去,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恭送圣!”
众人完这句话过了好一阵子,才敢陆续挺起胸膛。
“这是何物?”
陆鸣拾起桌上木盒尝试打开,可是任由他使上力也无法将木盒打开半分,只好失望的叹口气,收入了自己的乾坤袋里面。
“圣人所赐,定然不是凡物,恭喜陆镇国。”,一读书人喜道。
杨修远道:“你现在打不开它,也许是圣下了禁制造,可能是要等到你进入国宫的时候,才能够把它打开吧。”
“也许如此吧。”,陆鸣轻轻点头。
“你写的这篇章看起来非同可,竟然惊动了圣。”
范观海羡慕道:“看来我们的时代都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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