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之道途无弹窗 正文 第六十一章 珍珠之争(三)
热门推荐:、 、 、 、 、 、 、水明轩听到水镜羲的回答一阵沉吟:“看来还是那丫头早就把‘黑珍珠’藏起来了,既然没有直接留给自己的儿子,那么就是托人转交,我看只有心冽和心凌那两个丫头有可能,心凌是没有指望了,看心冽的表现她那里肯定有线索。”
水镜羲道:“我也这么认为,当年小妹她只是为了消除自己身上的诅咒才使用‘黑珍珠’,她和心冽的关系最好,而且正好是那段时间心冽逃了出去,小妹很可能把‘黑珍珠’交给了心冽让心冽使用,只不过心冽明显遇到了小妹一样的问题,可是为什么没有使用呢?”
“谁说没有使用?”
水镜羲不禁感到意外:“爸?”
水明轩冷笑道:“心冽那丫头那年回来我一看就是破了身,按道理她是怎么也活不过三十岁的,可是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我就不信没有神器的功劳,只是很可能没有达到预定的效果,毕竟心冽的资质远远不如镜柔那个丫头,对神器的认识和使用我也敢说远远不如镜柔,神器的使用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爸,您是说使用的时候出了问题?”水镜羲试探道。
“**不离十。”水明轩冷哼了一声,道:“这小子马上就要醒来了,你去准备一下,在这小子离开之前安排他和水心冽见上一面。”
“是,我明白了。”水镜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大约五分钟之后,白水寒控制着自己假装慢慢清醒,看着站在面前的水明轩,装出有些迷茫的样子:“刚才说了什么?”
水明轩露出慈祥的笑容:“没什么,孩子,能够见你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现在我几乎不问世事,有什么事情尽管直接找镜羲,好孩子,你回去吧。”
如果白水寒不是刚才听到了水明轩和水镜羲父子的谈话,水明轩这一番天衣无缝的表演还真的会让他相信眼前的老人是一位淡泊名利、慈祥和蔼的长辈,他恨不得当面揭穿他的真面目,可是他不得不估计养父李任明还有表姐水心冽的安全,而且如果他一时冲动,很可能导致两个门派之间的对立,在这个时候只会便宜了西方来的那些家伙。
白水寒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退了出来,对等候在门口的水镜羲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要回学校了,那边还有人等着我。”
既然知道了水明轩和水镜羲的布置,他便不必要自己提出来和水心冽见面,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果然一听白水寒记者离开,水镜羲立即道:“水寒,你小舅镜群应该和你说过了能够一直在水阁静修的只能是圣女直系的人,现在以镜字辈来算也就只有我和你小舅这一系,我和你小舅都还有一个女儿,也是你的表姐,心冽和心凌,你还没有见过吧?”
白水寒装着迷糊道:“对啊,她们怎么不愿意见我吗?”
水镜羲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她们也和你们母亲一样是诅咒的受害者,心凌已经不适合见外人,我带你去看看心冽吧。”
白水寒见水镜羲这样说,自然顺水推舟答应了。
还是那个花圃对面的房间,夜晚虽然并不妨碍白水寒的视力,但是白天再看时才领会到这个花圃是多么的美丽,火红和雪白以及鲜嫩的绿叶构成了简单却鲜丽无比的风景,从这样美丽的风景中穿过,白水寒再次来到了水心冽的房间。
水心冽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浴池中,对于白水寒和水镜羲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
水镜羲好像故意压低了声音:“心冽,你知道我把谁带来了吗?”
水心冽只是向他们的方向瞟了一眼,便又没了反应。
水镜羲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心冽,我身边可是你柔姑姑的孩子,难道你也不理会吗?当年你柔姑姑……”
“住口!”水心冽忽然激动起来,“那三个字也是你能提的吗?不要脏了这三个字,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水心冽胸口大肆起伏,困难地喘着气,同时水上的肌肤有着快速的震动拉扯,五官瞬间的变形抽搐意味着她此时正经历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一声让人感同身受的呻吟在房间内蔓延开来,让剩下的两人也跟着承受了一番感官的折磨。
水镜羲等呻吟声一过去,连忙道:“心冽你冷静下来,不要伤了身体,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你和你表弟单独叙话。”真的转身就走,一刻也不停留。
白水寒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水心冽朝他使了个眼色,于是住了口。
水心冽闭上眼睛,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可是浴池里的水却动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细小的涟漪,后来竟然沸腾起来,一层薄薄的白雾从浴池里升起,转眼弥漫了整个房间。
“好了,孩子你过来。”水心冽终于睁开眼道。
白水寒依言走了过去:“表姐,附近好像没有人偷听。”而且银日它们四个小家伙得到他暗中吩咐守候在门口,不会让任何人接近的。
水心冽露出一丝笑容道:“水家有一种秘法,只要是有水的地方,即使是千里之外也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过刚才我已经做了手脚,他们就看不见到底发生什么了。”
白水寒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法术,于是不再说什么,他知道水心冽费上这么大的手脚,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和他说。
“孩子,你在镜明院发现了什么吗?”
白水寒没有想到水心冽首先问了他一个问题,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把假装昏迷时听到的一一和水心冽说了一遍。
水心冽听后冷笑不停:“有一点他们倒是没有说错,柔姑姑的资质和聪慧不仅胜及我许多,在上下这几代中都是各种翘楚,其余人都远远莫及,有许多道法柔姑姑改进之后教给了我和心凌,所以我和心凌向来都是除了柔姑姑谁也不服的!”
白水寒见她说起自己母亲时眼眸中充满了敬佩之意,不禁感到一阵激动,心里不停随着水心冽的话语勾勒着母亲的形象,毕竟那是自己的母亲啊,平时告诫自己要保持修道者的平静心态早就抛到了脑后。
“柔姑姑当年必定是知道些什么,才会对今日之事有所预测,现在果不其然。”水心冽的语声有些模糊,倒像是在自言自语,“水家的先祖纵然来自西方,可是经过将近千年的融合,骨里骨外恐怕都是华夏人的成分多,至于西人的血统那是微乎其微了,况且我们生老病死都在华夏,反而要背叛华夏不成?难道他们不知道背叛华夏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就是背叛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