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的王座无弹窗 正文 25.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爷爷,您说能来多少人呢?”自从请柬发出去以后,苏岐就开始操办起了英雄大会的事情。这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也是区分敌我的一个重要手段。花松则是彻底放松了下来,完完全全的当起了甩手掌柜。山寨的事物全都交给了苏岐,英雄大会的事就托付给了崔老鬼。他自己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的,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当然苏岐对这位前任表现出了足够的重视,大事小情都先来与他商量。
“要我说呢,来的人不会太少。”花松坐在一把躺椅里,眯着眼睛,吧唧着茶碗里的新茶,说道,“这些寨主们平日里都自称英雄豪杰,说到底还是一帮山贼。什么是山贼呢?他们没有什么长远的追求,只看眼前的利益,见财起意,唯利是图,是他们的特性……”
花稻听着爷爷的话,一个劲的咳嗽,提醒爷爷别忘了自己也是山贼出身。苏岐看看她,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笑着继续听着花松的言论。
“如今,黑风寨势力大,跟着黑风寨就有肉吃,就有酒喝。和黑风寨对着干呢,就会被打,就会被灭。他们都不傻,我想这个简单的道理一定能想的通。”花松一副看清世事的模样,说道。
“那就好,这要这瀚石山上有一半以上的寨主能来,就意味着我们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将来去讨伐那些不来参会的人,也就师出有名了。”苏岐已有长远打算,这次英雄大会不过是一个契机。
“嗯,到时候在会上定一个《瀚石山公约》,要求大家都在上面签字,那些不来的寨主,就说他们违反公约,逆天行事。讨伐他们也就顺理成章了。”花松眨着狡黠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爷爷,还是你老奸巨猾。”花稻恍然大悟,抱着爷爷的胳膊撒娇道。
“臭丫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不过开这个大会还是要借着重排《山贼榜》的名义,对崔老鬼那老家伙你们也一定不能怠慢。”花松故意板起了脸,戳着花稻的脑门说道。
“这事您就放心吧,崔爷爷那边我们派专人伺候着,比在他的天机寨里都舒服,我看他这几天都想把天机寨并入咱们黑风寨了。”苏岐这些天没少往崔老鬼那里跑,又怕饿着又怕冻着,好吃好喝好酒好茶伺候的无微不至,比亲儿子都孝顺。
“哈哈,老家伙跟我一样,无儿无女,这算是想开了吧,把山寨交给你们,跟我一样颐养天年,不也挺好吗。改天我去劝劝他,让他与咱们并伙了就算了。”花松笑道。
“不过崔爷爷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苏岐想起了崔老鬼的话。
“什么话?”花松问道。
“他说,既然将来要变成一支真正的军队,就不能还像现在这样来管理山寨了,首先要有个名号,而且称呼也要改改,不能再叫大王啊,寨主啊什么的了。”苏岐道。
“嗯,他说的对啊,老家伙还是挺有见识的。”花松点头道。
“我也觉得,所以我已经决定等这回的大会开完,就开始改革山寨,咱们现在一共三千人,可以设一名将军,三千人分作三个营,每营设营管一名。”苏岐说的兴高采烈,俨然已经是统领一方的诸侯了。
十月十五是个好日子,黑风寨中群雄集会,花松作为老寨主站在高台之上郑重的宣布了将寨主之位传给了苏岐。苏岐的名声在瀚石山已经打响,在座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天又亲眼见到这位年轻的新寨主,仪表堂堂,相貌不凡,一片赞誉声中,寨主交接仪式正式通过。
接下来,崔老鬼当众宣布了新的《山贼榜》。这次上榜的寨主共有六十位,除了清云寨、马王寨已经覆灭,天机寨并入了黑风寨以外,还有九家寨主没有进入新的《山贼榜》中。这九家就是今天没有到场的九家,无一例外,他们都排在以前的《山贼榜》的前十名,自觉实力不凡,不肯臣服于黑风寨。苏岐托这些被除名的寨主的福,排名直线上升,由原来老寨主花松的第十八位,蹿到了第九位。
“大家可有异议?”崔老鬼宣布完毕,高声问道。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答道。大家既然能来,就意味着承认了黑风寨在瀚石山上的霸权,更何况苏岐只是谦虚的排在第九,又没有摆出唯我独尊的气势来压制别人。倒是那八个排在苏岐前面的寨主,唯唯诺诺,担惊受怕,生怕不小心触了霉头,得罪了这位瀚石山上的新霸主。
大家在欢乐友好的氛围中,签订了《瀚石山公约》,约定:今日到会的六十个山寨从此结盟,盟友之间不许随意互相攻伐,盟友有难要互相帮助,寨主更替要有盟友到场见证,如有违约的山寨,其他盟友可以群起而攻之等等。
正事办完,黑风寨大开宴席,款待宾朋。花松高兴,喝得酩酊大醉。苏岐也喝了不少。一直到深夜,大家才尽兴散去。
苏岐被花稻搀回房间的时候,已经喝到东倒西歪了,他隐约知道是花稻在自己身边,醉眼惺忪的看着妻子,那白嫩的皮肤在红烛的照映下,泛着美玉般的光泽,浑身上下散发的香气,更让苏岐不能自已。他一把搂住妻子的腰肢,将她抱上了床,花稻红着脸,不吱一声,任由他摆布。
睡梦中,又是同样的场景,花稻被两个人架走了。苏岐惊醒时浑身是汗,看看身边,花稻正睡得香甜。他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在心中默念起了《安魂咒》,好半天心情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这个怪梦萦绕在他苏岐脑海里好长时间了,隔三差五就会梦到,但是他从没有跟花稻说过。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苏岐想了很久根本没有头绪,在梦里他每次都在努力,想看清那两个人的模样,可每次都是白费劲儿,到最关键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