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谋略无弹窗 正文 第334章 狼狈不堪
萧炎他还要不要脸啊?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混帐的东西的。
“萧炎,你带着这么帮人抢了帐房的银票不说,又到荣禄堂来闹事,你什么意思?你忘了自己是谁了?”
“呵呵,萧蓉蓉,我自己是谁我自个很清楚,不用你来提醒。”萧炎睨了萧蓉蓉一眼,讥笑道,“倒是你,以前一直二叔二叔叫个不停,怎么,现在不装了?”
萧蓉蓉恼羞成怒,尖声道,“我不跟你胡搅蛮缠,你把银票给我拿出来。”
“我不拿出来?你还能把我怎么的,萧蓉蓉啊萧蓉蓉,你这眼睛里也只有这些阿堵物了,你那亲爱的祖母现在可瘫在床上,还晕过去了,你怎么不进去看看?”萧炎好整以瑕地看着她,讥讽道,“还自称孝顺呢,我看哪,你也不过尔尔。以前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吧。”
萧炎站起来,弹了弹衣角的灰尘,呵呵笑道,“也难怪了,现在老虔婆跟死也差不多了,对你来说没有了利用价值,你当然不可能再装着尽心伺候她了。”
“萧炎你含血喷人。”萧蓉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她带来的那些护卫望着她的古怪的神色,恨不得上前去撕了萧炎的嘴。“萧炎,我真该拿一面镜子让你照照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萧蓉蓉扯高嗓音叫骂了起来,“你现在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强盗,流氓。”
“好啊,好你个萧蓉蓉,我是强盗,流氓,我不入流,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挑唆我害自己的女儿萧玉,我才请了赵三去求娶萧玉,哪知道赵三反过来上宁国公府求娶你了,这叫什么来着。”
萧炎想了想,他身后有一个壮汉还读过几年书,嘲笑着道,“二爷,这叫做害人不成终害已。”
萧炎拍了拍大腿,猛笑道,“对,对,这叫害人不成终害已,聪明反被聪明误。”
凡是在场的家丁护卫还有奴婢,包括赶过来的帐房管事和门房小厮,俱都惊愕万分地看着萧蓉蓉,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平时里端庄温婉世家贵女之典范的娘子,居然是如此蛇蝎心肠,心计深沉的人。
人活着,还真是什么事都能碰到,这两个人算什么,一言不合,开始狗咬狗了。
萧蓉蓉羞愤欲死,要不是萧炎身边有这么一大帮护卫护着,她一准上去把他生吞活剥了。
她咬牙切齿地道,“萧炎,你卑鄙无耻,自己想要弄死自己的女儿,还巴巴的找我出主意,现在又将一切怪到我的头上,你当别人像你一样蠢,会相信你的话。你啊,就是做强盗,流氓的命。”
萧炎火气也上来了,站起来抡起了袖子,把腿架在凳子上,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萧蓉蓉,接着又流里流气地哈哈狂笑了起来,“我是流氓,我是强盗,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流氓,什么是强盗。兄弟们,这贱丫头长得还算过去的,谁摸她一把爷奖一百两银子,亲一口奖一千两,要是给办了,爷给一万两。”
萧蓉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赤红着眼的萧炎,疯子,他真的疯了。
看着一大群的蛮汉子吞咽着口水,把她当成了猎物,睁着色眯眯的眼睛朝着她齐齐走来,萧蓉蓉吓得花蓉失色,对着身后的护卫狂喊,“你们站着干嘛,还不给我快点上。”
那些护卫在萧蓉蓉的一声令下,就抄着家伙和萧炎带来的一大帮人直接干了起来。
外面打架声,嘶吼声不断,传到屋子里听的众奴婢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有几个胆子大点的,禁不住好奇心,打开窗户的木头梢子,拉开一条窗缝,偷偷向外张望。
只见萧蓉蓉一边紧张兮兮看着这一大帮子男人打群架,一边又提着裙子躲在护卫身后逃来窜去,还不忘扯高喉咙喊着让护卫去抢夺萧炎身上的银票。
双方人马打红了眼,萧炎也是被萧蓉蓉给激怒了,在一个护卫的守护之下,直接就往萧蓉蓉这边冲了过来。
萧蓉蓉躲在甲平身后,对着萧炎道,“甲平,今天就是你立功的机会。这一次你立了功,上次在迎客来你闹出来的事我也就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了。”说着,又不停地催促道,“快去把萧炎身上的银子给我统统抢回来,一张也不能少。”
“娘子放心,这一次甲平绝对不会失手的。”甲平一边保证,一边从腰上抽出了佩剑。
一道寒光在空中划过,甲平持剑直直向萧炎刺去,萧炎身边的这个护卫是这些壮汉的头子武功自然不弱。
见甲平持剑袭来,也抽出大刀迎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交起了手,兵器交接声不绝于闻。
没了甲平相护,萧蓉蓉身边的护卫能力骤减,那帮贪恋萧蓉蓉美色的壮汉趁虚向萧蓉蓉伸出了魔爪,摸屁股的摸屁股,**子的**子,萧蓉蓉身上寒毛倒竖,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差点就晕了过去。
这边萧蓉蓉惊恐痛哭,那边可把萧炎给乐坏了,不住地拍手大笑。
在窗户边探着头的小奴婢都看的怔怔的,这真是以儒雅温柔著称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二爷,还有大娘子,向来为人称道的端庄优雅在哪里?众奴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甲平见萧蓉蓉受羞,无心恋战,几招下来趁机逃脱了那些壮汉头领的挟制,一个鲤鱼翻身到了萧蓉蓉面前,把她护在了身后。
不料萧蓉蓉见他过来,不但不感激,反倒哭嚷着大声骂道,“狗奴才,反应这么慢,你是想我羞耻而死吗?快去,把那些人统统杀了。”萧蓉蓉指着那几个侮辱她的壮汉如疯了一般哭叫起来。“这个,那个,一个也不许留,银票也必须抢到,听懂了没有。”
现在萧蓉蓉整个人处在癫狂的状态,头发散乱,泪流不止,这个高高在上的宁国公府的娘子,此时的样子如同饱受羞耻的妓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