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就位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不该看到的一幕
赵先坤顾着跟玉如意说话,顾着高兴,顾着自言自语,玉娇娇挑了挑眉,跟他说:“爸,妈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有事您随时给我电话。”赵先坤抬起头来,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又转头去看玉如意。
玉娇娇无奈地轻叹,好吧,她只能自己先走了,估计这会儿跟他说话,他也听不进去。
她今天得去一趟新晋集团,得去看看有没有片子可以拍,因为她要对得起这个身体的原主,所以她现在开始要为自己积攒人气了。
出了玉如意的病房,她转身走了几步来到明眧稀的病房,因为今天赵先坤来得早,这会儿明眧稀的房间里面还没人,至少白菲菲还没过来,趁着现在,她进去看看明眧稀。
明眧稀的病房有点昏暗,因为窗帘都拉了起来,她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让光线照进来,虽然还晒不到太阳,但是至少现在整个病房里是亮的,能够清楚地看到明眧稀的脸。
坐着陪明眧稀说了一会儿话,帮他按摩了手臂,正准备着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病房门被打开了,她回头一看,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菲菲。
玉娇娇一愣,白菲菲也是一愣,两个人当场就傻了,只有白菲菲怀里的粉粉在咿咿呀呀地说着大人听不懂的话。
最后,还是玉娇娇反应过来了,她扯起嘴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着白菲菲说:“白小姐,你好。”
白菲菲看着玉娇娇的眼神收了回来,抱着粉粉走进病房,把粉粉放在沙发上坐着,然后用安全带固定好,她才缓缓回头看着玉娇娇问:“我记得你好像也叫玉娇娇,对吗?”
玉娇娇点点头表示正确,她能从白菲菲看自己的眼神里面看出来,白菲菲对她有敌意,而且还很重,也许是跟自己的名字有关系。
明眧稀一直深爱着自己,白菲菲又深爱着明眧稀,所以一直以来,白菲菲一直都对自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敌意,这也难怪。
而现在的自己,样子虽然改变了,但是这个名字就是一个错误,令白菲菲对现在的自己产生了农民的敌意。
“对,我叫玉娇娇。”之前已经见过,既然今天也正好被白菲菲撞个正着,她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白菲菲吞了吞口水,站了起来,跟玉娇娇面对面,眼对眼,问:“玉小姐,请问你现在在我丈夫的病房里,是想干嘛?”
这确实是个问题,现在的她跟明眧稀非亲非故,突然被看到出现在明眧稀的病房里,估计出了易华天能理解之外,其他人都无法理解吧!
“那个……白小姐你别误会。”玉娇娇轻轻舔了舔嘴唇,说:“因为我妈就在隔壁几个病房住院,正好我爸来替我回去休息,所以我经过这里就顺路过来看看明、明先生。”
玉娇娇心跳漏了一拍,差点就说漏嘴,称呼明眧稀做明哥哥了,这样一来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菲菲将信将疑地看着玉娇娇,问:“你妈?她怎么了?”
玉娇娇不知道白菲菲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但是至少她现在多了一个解释的机会。“我妈因为脑袋里长了个囊肿,时间太长,囊肿发生病变,所以动了手术,手术很成功,今天已经第三天了。”
白菲菲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真是有心了,谢谢你关心我丈夫,现在我自己会照顾他了,你不是才守完夜吗?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玉娇娇心里暗想,白菲菲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不过她本来就准备要走了,现在正好可以更加放心地离开。“嗯,那我先走了,白小姐你先忙,看好孩子别摔跤了。”
白菲菲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玉娇娇。
玉娇娇挑了挑眉,抿唇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明眧稀的病房,边走心里面边嘀咕,以后只怕她一辈子都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看明眧稀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竟然不能随心所欲照顾他,真是一件憋屈的事情。
离开了医院,玉娇娇直接到新晋集团,国庆过后她就没来过了,那个经理也没打电话找过她,她心里清楚应该是谷俊卿给自己请假了要不然那个经理不可能这么久一个电话也没有,新品推广是必须的吧,她身为签约平面模特,宣传片没拍,新品怎么上新。
来到她平时拍片的地方,那个经理正低头看着什么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抬头一看是玉娇娇,他顿时嘴角裂开。“娇娇,欢迎你回来,我这边都积攒了好几个系列的新品没有拍了,怎么样?你现在能拍了吗?”
玉娇娇很意外,她还以为公司除了她之外应该还有别的模特,可是竟然在等着她来拍片吗?
她笑着轻轻点头,说:“经理,真是抱歉了,我因为家里有事,所以耽误拍片,真是对不起了。”
经理笑着摇头,说:“没事没事,这几个系列的新品定在下个月首发推广,时间还是很充足的,而且总裁说过了,你也是没办法的,能理解,谁不是为人子女的呢!”
玉娇娇很意外,没找个经理这么通情达理,而且她的预料也准确了,谷俊卿果然跟这个经理打过招呼了。
“那好,经理看看哪天来拍片最合适?”玉娇娇也不含糊了,人家经理这么通情达理,她可不能继续这么拖下去,毕竟新品真的比旧品要重要。
经理想了想问:“你家里的事情忙完了吗?”
玉娇娇挑了挑眉,说:“算是差不多了吧。”
“好。”经理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想了想说:“那我就安排你在下礼拜一过来拍片,因为摄影师也是要提前说好的,还有那些服装道具什么的,也都是要提前准备的,一天最多也就只能拍两个系列的新品,所以估计得拍个三四天。”
玉娇娇抿嘴点头,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下礼拜一我一定准时到。”
“好,那我这边还有事,你就先回,有事随时电话联系。”经理说完,回头盯着笔记本电脑上的图片看。
玉娇娇轻轻点头,说:“那您先忙,我也还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拜拜。”经理跟着点头说。
离开了摄影部门,她直接去了谷俊卿的办公室,站在门口她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却在下一秒听见了岛岛哇地一声大哭之后,打开门直接冲了进去。
一进门,却看到了好像不该看的一幕了。
谷俊卿抱着孩子坐在单人沙发上,沙发扶手上坐着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那个女人性感惹火地双手趴在谷俊卿肩膀上,本来露出一半的深深的**已经快要碰到谷俊卿的手臂了,可是听见岛岛的大哭之后,却是眯着眼盯着岛岛。
这会儿听见办公室门被打开了,那个女人转过头来看着门,怒气腾腾地骂:“你是谁,进门不懂得敲门吗?”
玉娇娇一愣,她脑袋里只嗡嗡作响,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的反应,就被这个女人给先摆了一道,等她回过神来,便连忙伸出双手捂着眼睛,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她已经转身了,准备离开了,却突然又停下脚步了,因为她想想觉得好像不对,谷俊卿可是她的老公,她都没怪那个女人勾引她的老公,凭什么还被那个女人这么骂?
而且她看谷俊卿的表情,好像谷俊卿也是被强迫的好吗?她能感觉到他在强忍着的怒气,他抱着岛岛的手都握成了拳头。
对啊,还有她的岛岛,他还那么小,怎么能够就这么当那个女人的电灯泡,当着这么小孩子的面,那个女人也真够敢卖弄风骚的嘛!
她越想越不对劲,眯着眼睛缓缓转过头,看着谷俊卿跟那个女人,再看看谷俊卿怀里的岛岛,一想到他们这么不尊重岛岛,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满满走回去,再慢慢走到谷俊卿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谷俊卿,看着岛岛在他怀里挣扎哭,她一句话都不说。
气氛有点诡异,火爆的气息一点就爆,屋子里三个大人听着一个孩子的哭声,各自心怀鬼胎。
最终还是那个女人忍不住了,张嘴问:“你是谁,你这是要干嘛?”
玉娇娇缓缓的转过头来,把目光对准了这个女人,然后突然伸手轻轻搭在那个女人肩膀上,再用力一推,那个女人踉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就摔倒在地上。“你又是谁,没看见孩子哭这么凶吗?还露出你那一副色相,是想干嘛,我家岛岛可还小,***可还翘不起来。”
此话一出,谷俊卿噗嗤一笑,竟是笑出声来了。
而那个女人则是气得咬牙切齿,伸手拉了拉超短裙,指着玉娇娇,快步走过来扬起手就准备要打玉娇娇。
可是玉娇娇哪里是这样任由别人宰割的人,伸手抓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腕,盯着那个女人不出声。
见状,那个女人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抬手就要打在玉娇娇的脸上一个巴掌,可是最终巴掌却没有落下。
估计站了起来,一手抱娃,一手抓着那个女人的手,你这双眼,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冷冷地说了一句:“谁允许你动手打她的?”
“你……”
那个女人气得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说什么,用力甩掉玉娇娇跟谷俊卿抓着她的手,狠狠的一跺脚,投给谷俊卿跟玉娇娇一个你们走着瞧的眼神,然后转身扭着婀娜多姿的身材,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随着办公室门碰的一声关了起来,办公室里面就只剩下玉娇娇跟谷俊卿,还有他们的岛岛了,一时间气氛再次变得有点尴尬,有点诡异。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连刚刚一直大哭的岛岛也因为那一声关门声而停止不哭了,奇怪的气氛围绕着整个办公室。
“你……”
“你……”
不说就不说,一说又一起说,能不诡异吗?能不尴尬吗?
“你先说吧,你想说什么?”谷俊卿说着,又坐回沙发上,看着沙发背,抬头看着玉娇娇。
玉娇娇有点尴尬地看着谷俊卿,轻声问:“真是不好意思,坏了您好事,我就是因为想来看看岛岛,在门口又听见岛岛突然大哭的声音,才会那么闯进来的……”
“好了。”谷俊卿听着她这么解释,心里也没什么好失望失落的,毕竟这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刚才真的幸好有她突然闯进来,要不然他真的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用拳头揍那个女人一顿。
玉娇娇有点心虚,不过看着那个女人落荒而逃,她心里还是有几分得意的,捍卫了自己的丈夫跟儿子,还好她来了,要是再晚几步,估计老公是别人的老公,儿子也成了别人的儿子了。
“那个……我能抱抱岛岛吗?”玉娇娇看着岛岛粉嫩嫩的笑脸,心里早就想得慌了。
谷俊卿轻轻点头,把岛岛递给她,然后说:“你知道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吗?”
玉娇娇一愣,刚刚光顾着自己心里痛快,都忘记能让谷俊卿这么忍的女人,来头一定不小嘛。“什么身份?”
谷俊卿轻轻拉了拉他的衬衫领子,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说:“她是正午集团董事长的三房太太。”
玉娇娇又是一愣,有夫之妇,还出来勾引别人老公,简直罪大恶极。
“你知道正午集团董事长是什么身份吗?”谷俊卿又问。
玉娇娇又一愣,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内幕不成。“什么身份?”
“他儿子是现任副省长,他女儿是市长,他女婿是省建筑部主任。”谷俊卿轻描淡写地说完,抬头悠悠地看着玉娇娇。
玉娇娇听完他的介绍,微微眯起了双眼,看来她得罪了一个比较难搞的对象呢。“我是不是给你造成什么困扰了?”
谷俊卿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她的这份淡定与从容,他是那样的熟悉,就好像他明明抓住了什么,却又抓不住,最终只能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