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老公刚出土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昆明尸画(2)
顾丹樱笑着将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全都处理妥善。她冲着前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房卡,垂眸看了看,竟然是666,当真是个吉利的数字,她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就盼着自己这次实习可以顺利点。
若是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得以死谢罪了。
顺手将房卡装进大衣口袋中,直直的奔向电梯。她好奇的瞅了瞅,发现就连酒店都是木制的,心中腹诽,这花销的不少吧,想想都觉得肉疼。
叮……
木制的电梯缓缓地打开,顾丹樱缓缓地抬头,看见里面闪现的人影,惊得目瞪口呆,她痴痴地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了起来。
探出指尖,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惊讶:“林景阳,你怎么在这?”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林景阳挑了挑眉毛,伸手抚了抚额前散落的碎发,笑的有些……呃……妖媚,低低的反问了声:“怎么?我就不能在这里?”
眼看着电梯就要再次合上了,林景阳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了进来,力道过大,一不小心,扑进了他的怀中,等顾丹樱意识过来,一下子崩开。
她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顾丹樱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面容,觉得背后冒起一股寒气。
“你……你……你干嘛?”身子向后样子几分,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终于结结巴巴地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林景阳看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中竟生出几分逗她的情趣,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咧嘴笑着,一口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你觉得呢?嗯,我想想,是先奸后杀,还是……”
顾丹樱眨了眨眼睛,整个人像是被吓懵了,怔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的林景阳心情愉悦。身后的电梯缓缓地打开,一阵冷风传了过来,她浑身一个机灵,瞬间变得清醒。
想起他刚才无聊的玩笑,咬牙切齿的伸手,朝他的背上使劲拍了几下,心中不由得意的哼哼几声:“让你捉弄我。”
“哎呦,女侠饶命……”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
嘴角促狭的笑意还没有掩饰下去,顾丹樱连忙拉着行李箱一阵风的跑了出去。看着她微微踉跄的步伐,林景阳脸上的表情慢慢凝结,视线落在旁边红色的显示灯上,须臾,嘴角重新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看着缓缓合上的电梯,电石火光之间,他闪身出去,动作迅速的令人咋舌。拖拉着行李箱,木制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嗡嗡声,顾丹樱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不禁皱起眉头。怎么后面没人?林景阳呢?
难道刚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可是不可能吧?她疑惑的摇了摇头,或许,他没跟自己在一层也不一定。
不由自主的摇头嗤笑一声,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神经脆弱。想到这里,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抚了抚耳边的碎发,打起精神,让自己看起来神清气爽。
微微仰起头来,看着房间的号码。
站在666房间门口停了下来,在她进去的瞬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闪而过的影子。
往里走了几步,她不禁啧啧了几声,看着古色古香的装饰,豪华却又不是典雅。竟然是单间,单间啊……
她兴奋的一下子扑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忍不住滚了几下。透过木制的雕花窗柩,金色的阳光洒了进来,照的整个屋子暖洋洋地,放在茶几上的香炉幽幽的升起一丝丝青烟,顾丹樱使劲嗅了嗅鼻子,淡淡地香气扑鼻而来。
她好奇地下床,走到雕刻精致的茶几边,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随后,小心翼翼地将上面的盖子掀开。
檀香味变的浓重了许多,须臾,她的眨了眨眼睛,总觉得眼皮子重了许多,伸手揉了揉,不由自主的张嘴打了个哈欠。
手中精致的镂空铜盖掉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缓缓地停了下来。顾丹樱甩了甩了脑袋,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金色阳光的折射下,褐色的地板上突然多出了一只弯弯曲曲的身影,看着顾丹樱倒下去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的嘴角缓缓的勾起,邪魅的笑着,带着浓浓的势在必得。
他缓缓地躬身将脚下的盖子剪了起来,走了几步,坐在了茶几的另一边,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中镂空雕花铜盖,须臾,将它放在嘴唇下方,轻轻地吹了吹。气流受到阻碍,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挑了挑眉毛,缓缓地将冒着青烟的香炉盖住,动作行云流水。
伸手抚上顾丹樱吹弹可破的脸颊,眼中流露着一种捉摸不透的情绪,将她额边散落的碎发轻轻地撩起,轻轻地把玩着,口中发出一声闷笑:“你说,这次我和宋玉,谁将会是赢家?”
说着,他缓缓地叹了口气,数次的较量,总得分个高低吧!
听着顾丹樱清浅的呼吸声,他将手中的碎发撩在耳后,缓缓地站了起来,背对着阳光的身子挺拔俊逸。他微微垂眸,看着她安详的睡容,眼中的神色像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语气狠凛:“玄渊钓,终究会是属于我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顾丹樱痛苦的嘤咛了一声,眉头微微锁了锁,紧闭的眼睛缓缓地睁开,意识还是有些模糊不清。她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看着熟悉的场景,不禁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突然间睡着?太累了?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一不小心,瞥见了茶几上的镂空香炉,这是……
她明明记得自己将盖子揭了下来,怎么会又重新盖上去?她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舒展了一瞬的秀眉重新拧成了一团,难不成自己梦游?
想到这个可能,浑身打了个哆嗦,觉得真是太恐怖了。
起身,看着依旧锁的严严实实的房门,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不安地情绪。那种感觉,在她这数月的生命中,早已经成为一种定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