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无弹窗 正文 第二三五节:矿富
老者显得对他们的铁矿精粉很有信心,一面向我们叙述他们厂子的生意如何的红火,一面带我们向经理室走去,语气间显得很是自豪。厂子很大,虽然看到经理室就在不远处,但走起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在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得与老者聊着,知道了,这个选厂也算是一个老厂了,在这里工作的员工都是附近乡村的百姓,这个厂子给地方带来财富的同时,也让这些百姓有了更多的收入和富裕的生活。
其实有矿藏地方的百姓,生活总是更优渥一些,优越的生活,让他们说话也带着一股自傲之气。
到了经理办公室,一个精神的中年人正在与人说话,我略听了两句,似乎在说着什么车队不车队的。
看到有人来,那人就识趣得先出去了。经理热情的站起身与谢奎握了手。
自我介绍他姓余,是选矿厂的负责人,让我们有什么事尽管与他说。
谢奎说他是做外贸的。
谢奎大致询问了价格,说要采个样化验,如果各项指标合格的话每天的需求量将会达到五千至万吨。
一听这话经理就显得更是热情起来了。
但谢奎却是显得一副忧虑的样子,很是担心得道:“只是不知你们厂的日产量能不能供上销售呢?”
余经理颇有几份自傲的说,那是没有问题的,我们这里日产万吨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但谢奎又说,日产万吨是可能,但水份怕是个问题啊。
经理又急忙说,水份绝对没有问题,现在已有一半的机子他们上了烘干设备,另一半很快也会上的。
谢奎表示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很不信任。
经理笑道:“到附近打听打听,做矿选精粉的,我们翔隆是老大,要是你们的单子我们接不了,其它的选矿厂更是接不了。”
他的言语间充满着无比的自信。
见谢奎仍有几份犹豫。
经理也算是个爽快人,说可以带我们见识一下他们的生产力。
经理的话正合我们之意。谢奎当下点头说好。
我们在经理的带领下沿着选矿厂的水泥路向更深处走去。
机器的轰鸣声越来越响,看来我们已经到了厂房的附近。
经理夸夸其谈,说他能保证他们的矿源和选出的精粉都是这片选矿厂最好的。
“我们保证我们的精粉品位全部在65以上,你可以随便取样,而些其它各项微指标也全部达标。”
“全部65以上?可以达到这么高?你们这时全是碱性粉吗?不会掺杂酸性粉吧?”谢奎故意提出质疑。
经理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份,显出几份气愤来。
“开玩笑,怎么可能,我现在带你们看,我们这里会有半点外来粉吗?我们的品位高,是因为我们精加工做的好。其它的厂子,能做到6的品位已是顶天了,大部分都在60左右徘徊。”
觉察到谢奎的质疑,经理带着几份气愤讲得就更带劲了。
“余经理也别动怒,我只是惊讶你们竟然可以生产出这么高品位的精粉来。你们这片的矿产生产的精粉一般也只是在60左右,甚至更低,你们能做到如此,真得很是强劲啊!”谢奎见经理出现恼色,急忙又夸他几句。
余经理的面色果然好看了许多。
“你们看看,我们的精粉要比别的厂家高出5个品位来,但我们的价格一吨却也只高出40块钱来,所以你看,我们这里的存货几乎没有。”
我有些发呆得看着那一座座“小山丘”这样还说存货少?!
其实我对这个行业的了解也确实是少的可怜,等过一会儿才知道那些真的确实不算是什么存货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担心你们会影响给我们的供应啊。”
“不会,不会,我们并没有全力投产,如果你们化验合格后,我们可以三倒班,进行加工,一点也不会影响你们的供给。”余经理很有把握的肯定道。
但听到这里谢奎的表情却是显出几份沉重来。
这让我有些弄不明白是为什么。
终于到了一座高大的建筑面前。
余经理指着周围堆放的高高的石头山,说:
“看看,这些都是我们新进的铁矿,你看看,我们这里那里有外来的粉的样子,我们是大厂子那会做那样勾兑的事?这矿石全部是从我们的后山矿上拉来的,我们有自己的矿山,所以精粉价格也就略低一些。如果你做这行,应该知道我们这片地质是专产碱性粉的吧,否则也不会巴巴得找到我们这里,是吧?”
余经理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自得之色。
“从外地来的许多人,初到这里听我们厂把精粉的品位生产这么高,大都产生质疑,所以我也不怪你,只要你看过我们厂,绝对会对我们的生产口服心服!”
我们走进矿石堆,矿石的颜色很深,许多达到了黑灰色,谢奎拿起其中一块看了看,又用手掂了掂,不由显出满意的神情点点头。
余经理的面上更显出一副轻傲之色,道:“这都是我们矿上出产的一批矿石,说实话吧,你来的真是时候,前段时候出的矿都没有这段时候的成色好。”
我感觉矿藏所带来的财富让这些人显得有些轻佻自得,盲目自大和目中无人。
“来吧,带你们看看我们的机器。”余经理热情地道。
我们跟着他进入那高大的厂房,厂房很大,长长的传送带,高大的进料口。
一进厂房,机器的轰鸣声立时大了起来,在谢奎的讲述下,我才明白了,有些小型选厂是没有这样的厂房的,那是不标准的建筑,如果查下去,是必须靳令停产的。
而这里的建筑都很规范,厂房把机器的轰鸣声给有效得阻隔了起来。
我看到整块的矿厂被粉碎成小块,经过传送带传送到了一个大型的罐状机器中然后被巨大的水流冲刷着向前进入了又一道机器口。
谢奎给我讲到,那是粉碎机,那是球磨机,那是磁选机,而我仍是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