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无弹窗 正文 白女王6
沈蓉呆呆的,半晌无语,前路迷茫,她不知道怎么走。她不傻,陈晓东眼瞅着是想放弃她和立儿,叫母女俩自生自灭,找白薇薇是自作主张不假,可出国是陈晓东提的。身败名裂的她,天地之大,无处可去,只有像菟丝花似的紧紧依附陈晓东方能活。值不值得,她不想深究,有的事情不琢磨不觉着,可若真的琢磨起来,心痛是无论如何压不住的。没有回头路,她只有在风暴中苦苦挣扎,方得喘息的余地。
白薇薇的眼神中透着嘲讽,不知道是不是嘲讽她的不自量力,甭管白薇薇怎么想,她知道今儿个事讨不着便宜的,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别挑破离间,我,我有事先走。”沈蓉仓皇无措站起来,眼神中透着化不开的悲伤,咬咬牙拎着包,飞快跑掉,生怕哪里蹦出个记者来,揪住她问个不停。被包围的感觉实在是恐怖,差点没逼疯她。
白薇薇瞄着沈蓉的背影眼神冰冷,陈晓东和沈蓉闹得越大,局势对她越发有利。现在是收的时候,离婚。
当然她是坏心的,不着痕迹给沈蓉下套,叫她没有胆量远走高飞,只能战战兢兢待在陈晓东身边。
离婚协议寄出,坐等撕破脸皮。
只是隔着门就能感受到渣男的怒火,吵吵嚷嚷的真叫人的心情愉快不起来。
不过陈晓东是真憔悴,胡子拉碴的脸色不佳,也是,被丑闻缠身被有色眼光扫视,大把年纪被父亲打,可不得憋屈萎靡么。只是不修边幅来找她,怕是想叫她心软,如意算盘打错,她是见不得邋遢的人,陈晓东这模样,叫她有点不适。
“别瞎嚷嚷,亏你自诩精英人士,你的素质在哪呢!”慢条斯理地喝口水,瞅陈晓东的眼神与瞅路边瞎叫嚷的狗狗没有什么两样。
“你什么意思,离婚,白薇薇别玩欲擒故纵的筹码,没意思。”陈晓东顿时恼怒起来,白薇薇老摆高高在上的谱,难不成真以为自个儿是女王。
若是平时陈晓东不会这样容易失控,接二连三的破事,饶是陈晓东有颗强大的内心,差点被逼疯。
雇水军买热搜,千方百计打压丑闻事件,吃瓜群众的视线被转移,过程顺利得难以置信。莫非真的不是白薇薇干的,只是他倒霉被警察查水表,话说到底是谁打的举报电话,若不是被警察查水表,哪里来的破烂事。
可细想又不对劲,若不是白薇薇干的,她怎么会知道他和沈蓉勾勾搭搭,冲进来对着他的脸狂扇巴掌。若是她干的,为何任由他转移公众视线,没有别的行动。
甭管怎么说现在吃瓜群众转移视线,热度猛降,叫他好不容易舒缓舒缓。白薇薇的离婚协议叫他差点跳起来,她怎么敢,谁给她的胆儿,离婚,不离,坚决不离。
“谁管你有意思没意思,若是合适,你就签字,若是不合适你就耗着,陈家可以做主的人可不止有你。股份在我手中没什么用处,可若是在有心热的手中可就说不准。”什么德行,摆什么谱,真是搞不清楚状况,有股份的是大爷,陈白两家合作,交换的是双方百分之六的股份。
白氏集团是白家的言堂,她占股百分之六十,有没有百分之六无所谓,可陈氏集团不同,若是没有她数十年如日支持陈晓东,谁上位可就是个未知数,谁叫陈家人多心眼多心思重。
陈晓东猛然清醒过来,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离婚可以,可不是现在,臭婆娘他不稀罕,谁稀罕谁捡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手软,没叫白氏集团成为他囊中之物,真是人生大败笔。
白薇薇非离婚不妥协,事有古怪,莫不是背着他偷偷摸摸私会男人。
想到这,他关注起白薇薇的打扮,收拾打扮的漂漂亮亮端庄美丽,可以说是容光焕发,他憋屈难受的时候,她欢欢喜喜打扮得妖妖娆娆,说不想勾搭人,他不信。
陈晓东是个成功男人,成功男人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情人做解语花媳妇孝顺懂事,谁不想。可若是老婆给他戴绿帽是绝对不能忍的,心中不喜归心中不喜,面上啥也没露。
陈晓东换上温情脉脉的嘴脸,语气柔和起来,“薇薇,你别任性,我知道是我做错事,是我不对,你若是爱我就给我个机会。”
爱他就给他个机会,不爱他是不是就可以叫他哪凉快哪待着,真是不知羞耻的男人。男人真是现实的动物,陈晓东尤胜,爱情是什么,不能吃不能穿不能花,在他眼中只是的调剂品,若是和利益相冲,爱情肯定是头个被牺牲的。
想浪就浪,想回归家庭就回归家庭,哦,可真潇洒,怎么办,真恶心。当年怎么就没认清这个人渣,脑回路奇葩到不想和他说话,真当老娘是收破烂的。
去他的忍辱负重,去他的以颗包容的心真爱的心去感化他,等他厌倦外头的花花世界,等他重回自己的怀抱,阿西吧,她只想教他做人,顺道拍两散。
玩这套爱情把戏,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只可惜她不是会傻傻配合的人,说来累,夫妻二十载,你防我我防你,是时候该结束纠葛,纠纠缠缠,她嫌累。
“薇薇,你大度点,别斤斤计较,抓着小事不放。威胁来威胁去,无非是将我越推越远,你太强势,我又不肯妥协。”陈晓东故作伤感,深情注视白薇薇,指望能将她打动,只可惜他的表演注定是场独角戏,女主角不愿配合他的演出。
大度点,太强势,我呸,什么鬼逻辑,难道就因为她太强势不是柔弱的菟丝花必须依附男人存活,她就有罪。丈夫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出轨,花天酒地玩女人,真是笑话。若是她不原谅她就不大度,她就是不懂事,她就是无理取闹。
若是她被成功洗脑的话,是不是现在会感恩戴德,跪下来卑微地叩谢陈晓东肯回归小家庭。
歪理通,翻个白眼不足以形容她的恶心想吐,可以爱上个人,但坚决不能失去自我。若是爱上渣男,绝对能被虐得死去活来。
若是少不更事的时候,没准陈晓东的这番言论真能叫她屁颠屁颠地上赶着原谅她。只是现在想到原谅他,只有阵恶寒。
“是我的错,你若是心中有火,尽管冲着我来,来,你扇我巴掌,若是这样可以解气的话。”陈晓东误以为白薇薇态度软化,心中不禁微微得意,面上却是越发歉疚难当。
“你说的你可别后悔。”扇巴掌,她早就想给陈晓东巴掌,既然是他求的,她若是不满足岂不是对不起他的好意。假苦肉计,到她这非得整成真的不可。
“男子汉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会后悔呢!”陈晓东忍住心中厌恶,声音越发柔和,“老婆,你别怒,若是气坏身体我可是会心疼的。”
白薇薇冷笑,端起咖啡杯,轻抿口,正好掩饰嘴角的嘲讽,咖啡是她喜欢的味道,这人着实叫人不喜,连带着平日喜欢的咖啡没滋没味起来。
陈晓东见白薇薇放下咖啡杯,许久不吱声,只是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盯着他,盯得他头皮发麻,慑人的压迫感叫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被饿狼盯着的小绵羊,仅片刻就有逃跑的欲望,只是他不能怂。
“呵呵!”白薇薇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白薇薇扬手,狠狠的耳光扇在陈晓东的脸上,成全他的苦肉计。
“啪!”极为响亮的巴掌,在空旷的办公室显得极为突兀,可见白薇薇是没有省力,怎么疼怎么打,半点没有心慈手软。
白薇薇会突然翻脸,陈晓东做梦也没想到。可火辣辣的疼,没有假,他的脸疼不疼,想必没有人会比他来得清楚。只是白薇薇,她怎么敢。
白薇薇扇陈晓东个巴掌并未知足,没有选择就此停手,反倒是扬起手预备再扇他记。
未等白薇薇的巴掌落在他脸上,陈晓东猛的后腿,眼底酝酿着风暴,捂着脸,怒火冲天,“真是个疯女人,你干什么呢!”
可不就是个疯女人,女人打男人,她怎么敢,捂着被扇痛的脸,陈晓东差点没疯,眼底是不加掩饰的错愕。
“没什么,不是你犯贱,上赶着叫我揍的,怎么现在翻脸就不认人,光说不练假把式。”白薇薇没有半点自责和歉疚,可不是她无理取闹,她耳朵好使,肯定没有弄错,若是她有火,冲着他的脸招呼不必客气。
左右她想扇他巴掌不是天两天的,之前扇得不过瘾,现在找补找补回来。渣男就得打,不打不知道疼,叫他的身体疼点,没准能治治他的脑,谁叫他越活越糊涂,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老年痴呆。
“别过来!”陈晓东强忍住逃跑的欲望,没有闪人,白薇薇这个怪力女,真叫人厌恶。
“怕什么怕,我又不打人!”白薇薇笑眯眯地凑近,说着话的时候,趁陈晓东没有设防,眼里闪过丝寒光,狠狠的又是个不掺水货真价实的耳光。
“啪!”
“你干什么呢!你!”陈晓东恨不得将出尔反尔的女人大卸八块,疼,真疼,
“哦。”白薇薇下巴轻扬,不冷不淡地回应,半点没有出尔反尔被抓的羞愧。
陈晓东被彻底激怒,扬起手只想狠狠教训胆大妄为的白薇薇,只是被白薇薇嘲讽的眼神镇住。
“长能耐是不是,打女人,真是臭不要脸,我教教你怎么做人。”扣住陈晓东的手腕,眉梢微挑,半点不在意他小鸡崽似的力气,若说打架,撂倒两个陈晓东不在话下。
天生怪力的女人,陈晓东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眼睁睁瞅着巴掌扇过来,火辣辣的疼痛,叫他羞愤不已,怎么能,怎么能扇他巴掌,陈晓东眼睛布满血丝,无法淡定,整个人陷入暴怒状态。
白薇薇可没空管他的情绪,半点不压制她对他的恶心和鄙夷,微微转动手腕,眨眨眼睛故作天真无邪,“疼不疼,若是不疼,我可以教教你什么是疼,免费的不要钱。”
陈晓东紧紧抿着唇,脸上火辣辣的,眼里也喷出火来,咬牙切齿蹦出来三个字,“消气没?”
陈晓东心里对白薇薇的印象跌落谷底。
无论怎么样,他只能选择劝住白薇薇,度过眼前的难关,再想办法收拾她!
“没有。”当然没有,她根本就没使什么力,若是真打,陈晓东只有捂着脸嗷嗷叫的份,怎么可能有心思说七说八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陈晓东压抑怒火,到底是没爆发,若是离婚,别的不说,老爷子不会放过他。虽说陈晓峰有独当面的能耐,可对父亲的崇拜与畏惧是刻进骨子里的。
若不是老爷子顿打骂,现在指不定在哪个温柔乡窝着呢!沈蓉不是真爱,陈晓东自然不会对她守身如玉,露水姻缘他多的是。
“没怎么样,只是讨点儿利息,我以为畜生是不知道疼的,没想到你居然是有血有肉的,脸打起来手感不错,只是猪头脸太丑。”白薇薇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力?”陈晓东微眯双眼,心中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不是白薇薇,定是什么精怪附体,白薇薇该是什么样的,他时居然想不起来,但不可否认这样的白薇薇居然让他有种新鲜的感觉。
可惜白薇薇不是陈晓东肚中的蛔虫,不知道陈晓东的思绪。他就是妥妥的受虐狂,若是知道陈晓东好这口,白薇薇肯定视他做人形沙包,不舒坦的时候揍揍,讨点儿利息。
“你的脸可真大,引起你的注意,亏你能想出来,得,懒得跟你这只沙文猪讲话,离婚协议仔细瞧瞧,若是可以的话就签,若是不乐意就打离婚官司。”白薇薇嗤之以鼻,论自恋她不是他的对手,对陈晓东的厌恶又上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