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做只妖无弹窗 正文 第553章 是我!
“你怎么知道瑟瑟身上有锁链?”男人眼眸微眯,越发危险。“……我……有预知能力的,她是黄泉火荼嘛。”林果弱弱指向秦瑟。这张记忆中如此熟悉,而今看来却又有些陌生的脸。
这棵黄泉火荼还未到化神境界,金鼎中阶修为。林果做过黄泉火荼,知道金鼎中阶的攻击力应该是怎么样的,虽然她妖气很强大,但远不是完全形态的能力,应该已被封印,且被封的应该是本体。
心里暗暗思量着撤退方案。
这两秦,无论是秦瑟还是秦牧风都是蛇精病,两个人都不是会好好听人说话的人啊。直到这时候林果才发现树妖和秦祖师原来这么惹人讨厌,怪不得之前做树妖时那么多人都想杀她呢。
秦牧风眼眸扫过门口两人,让出路来,“好,如果不行,杀掉他们就是。”
呃,不愧是剑修祖宗,换了个世界还是这么狂霸酷拽。
等待吉时到来的时间是如此的难熬。
秦瑟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林果对面打量着她。她看得很专注,十分钟都没挪开视线。
连杨锐都觉得再也坐不下去了……不是,你什么意思?你个女妖,专心看着我前女友干嘛?难道你是个双性恋,想找她起三修?
“你从哪里来?”秦瑟问。
“天衍。”
“天衍?没听过。我们以前见过面?”
“大约没有吧。”林果心虚的挪开视线。强烈怀疑是因为使用了现在这具皮囊才会导致秦瑟对她友好度上升50%,没错,她用的是树妖第次化形时使用的少女形态。
本意是想沈湜看到就能认出来,没想到却意外赢得棵黄泉火荼的友好对待。
“可我觉得你很熟悉。我不记得我认识狐族。”曾经也当过棵孤僻的树,林果知道,这种树是多么的目中无其它……种族……
“额……这个大约是,前世注定的缘分?”
秦瑟望着她,脸上居然微微有了丝笑意,“也许。”
子时,行数人顺利传送到了杳寒宫。以黄泉火荼的阴煞之气结成的传送法阵将众人送到了棵枝干擎天的黑色巨树之下。
林果看着眼前这棵熟悉的大树陷入了沉思。她以前咋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传送技能呢?
杨锐呆呆看着这棵树呈现懵逼状态,“哇……好大棵树,这砍吧砍吧,够山下那城的人烧年的吧。”
林果和零号都黑了脸,“你闭嘴!”没看见人家情人正站在旁边副随时把大家剁成饺子馅的冷脸么。
为免秦祖师嫌弃,林果挽起袖子殷勤道:“瑟瑟你先放出点灵气激活你身上的链子,我这就干活。”
她叫得顺嘴,立刻感觉到森森剑气往皮肤毛孔里窜,“那我叫啥……她又不喜欢人家叫她秦姑娘,叫名字又太生冷。”
秦瑟身影已消失在原地,瞬息后,那棵死寂的大树上漫出冰冷的风声,而后无数银色透明的锁链从黑暗中半隐半现,像是张巨大的,完全将黑色的树束缚起来。
还真是样样的。不过这链子比起之前捆绑她的六方锁神链要弱不少。
林果拍拍直沉睡怀里的金色大刀,“乖宝宝起来干活了!”
子时刚过没刻,杳寒宫上忽然腾起片冲天的妖气,妖气如此强盛,引得山下宁丘城内的所有灵兽奇兽飞禽走兽凄厉哀嚎,惶惶逃窜。
黄泉火荼树下,林果拍拍大刀,吁了口气。总算之前在天枢院所学派上了用场。被绑过就是如此自信。
“门票已交,两清!那我们就此别过了。”
“你们要去哪里?”已经恢复自由的秦瑟问道。
“我们要去杳寒宫找个叫沈湜的……女人,瑟瑟你知道她在哪里么?”林果浑身的毛孔都在抗拒那个叫沈湜的女人,nnnd!真是皂滑弄人!
“知道啊,宫主夫人嘛。”秦瑟轻飘应答。
“……”口老血闷在林果胸口。他他他,她她,居然真的是宫主夫人!这个禽兽!
杨锐摸着下巴脸深沉,“她要是宫主夫人,那宫主难道是那个三十六?他们现在有孩子没?有几个,男的女的?”
呸呸,滚你的吧!
秦瑟拍拍林果的脑袋,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显然心情很好,“我知道她住哪里,我送你们去吧。”
林果巴掌拂开她的手,告诉你放尊重点!长得高了不起,腿长了不起啊!
杳寒宫很大,占地大半片山,楼阁林立,妖兽成群,而且遍布防御阵法。
孤身闯进来那绝壁就是送人头,几人在金手指秦瑟的助攻下没费周折就落入了杳寒宫内的片梅林外,“她就在里面,阵法我已经破掉了,你们去吧。”
红梅花瓣飘飘落在她黑衣上,冰肌雪肤,宛如神女。
“谢谢。”道了谢,林果带了杨锐朝那梅花中的宫殿而去。希望你这辈子,能过得开心,爱有所爱啊。
执剑男人望着依然静立梅林的黑衣女子,“你对她,很是不同。”
秦瑟点头,非常难得的叹了口气,“大约……她真的是我前世注定吧。”
结婚几年,娃生几个,是男是女。
这些问题盘旋在林果脑海中挥之不去……求问:我的男朋友嫁给别人了,我怀了他的孩子,现在该怎么办呢?
简直愁死爱因斯坦和牛顿。
林果站在门片,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缓缓推开道缝隙……不行心好慌要缓缓……
“你丫没吃饭么,这么没力气!”道粗噶声音自身后传来,只带着毛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把推开了大门。
林果:“……”你妹的!
月色之下个女子缓缓回头看向诸人,她怀中抱着把长剑,那是沈湜的剑。
林果觉得眼前发晕,站立不稳。想死!
女子明亮的眼眸定定落在林果身上,忽然那把剑携带着万钧剑气宛若漫天落星朝着林果飞刺而去!
这幕似曾相似,莫名的令林果想到他们在天衍第次见面的情景。青涩少年把剑刺过去,她像条咸鱼似的被钉在柱子上。
“小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