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之魔法师无弹窗 正文 281:跑了
幸好眼前这头龙不算真货,就连龙焰的威力也下降了几个等次,否则此刻的阿瑞斯可能就是个废机甲了。天 籁. ⒉3TT.松了松鼻尖,君歌快从腰带处抽出一张卷轴,重复先前同样的动作,随着卷轴被撕开,空间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巨龙警惕地扇了扇翅膀,虽然不满自己的火焰没能将那个丑丑的家伙弄伤,但是直觉告诉它这会应该审时度势,观察一番再动爪。
事实上,不等它观察,凌戕爵便操作着阿瑞斯近身上前,就着它脑袋上的伤痕不断地攻击。
阿瑞斯在机甲中可以算得上是高大的帅哥机甲了,可是一旦和巨龙摆在一起,那小身子,非得形容的话,大概能称得上小巧玲珑?
君歌不厚道地脑补着,一边弯着嘴角看着好戏。
直到此时,她还没有什么危机感,两方战斗力相比,还是有胜算的可能性。
巨龙只觉得丑东西就跟个虫子似的,老是在自己身上蹦跶,脑袋痛痛的,好气啊!
大概安尼塔弄出来的东西都有些智商余额不足。
海威,海尔,还有这头龙。
就在巨龙被凌戕爵纠缠的时候,周围空间里的些微扭曲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仿佛从来没有生过一样。
事实上,如果没有半空中那道莫名其妙出现的诡异裂缝,还真的就什么都没生。
古凤歌抿紧嘴角,脸上的神情一改淡定,盯着君歌的眼神泛着冷光还有一点晦暗不明。
一直以来,古凤歌就觉得很奇怪,不是对事,而是对人,对君歌这个人。
似乎一旦碰上对方,她周围不论是事情还是人,都会变得很奇怪,如果对方和安尼塔是同类人,那么是不是可以猜想,对方就是用这诡异的能力,控制了别人,就像安尼塔一样。
自认为窥探到真相的古凤歌握紧拳头,心中越觉得要除掉君歌。
而就在她各种胡思乱想的时候,空中那道诡异的裂缝生了变化,隐约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
先是一双穿着黑色靴子的角,然后是黑色的衣摆,人影的动作像是在慢动作回放一般。
君歌似有所感,看了一眼正失神的古凤歌,随即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杰作。
一个披着黑色斗篷,衣摆下隐隐露出锋利刀边的幻影。
幻影真的就是幻影,移动间只能看到一抹黑,只不过攻击力倒是级强大,一到劈下去都要比阿瑞斯的多次攻击要厉害。
巨龙猝不及防地被幻影给打了个正着,脑袋被对方给开了个瓢。
奇怪的是,伤口并没有血液流出。
眯起眼,君歌扇动着身后的翅膀,凌驾于巨龙的上方,透过伤口看到了里面的石块。
灵魂寄宿......
不论是海威的布娃娃身体,海尔那怪异的植物身体,还是巨龙的石头身体,原理都是一样的,全是靠着外界的力量强行安置在身体内。
就连古凤歌,也是一样的道理。
像这种,还是蛮好解决的,毁了身体,再抓住灵魂就好了。
想了想,君歌从空中降落下来,落在阿瑞斯的肩膀上,“你能不能把这家伙给冻住?”
幻影是有存活时间的,越高级的幻影,存活的时间越短,她拿出来的卷轴都是高级货,用一张少一张,如果今天不能把这头龙给拿下,那真的是要亏哭。
凌戕爵没有回答,他操作着阿瑞斯,双脚一蹬,腾空而起,双手在巨龙的身上借力,一个翻身就上了它的背。
“吼——吼——”
你给我下去!
巨龙挥着翅膀,也不管那即将散去的幻影,飞至高空,旋转着往下摔,试图把阿瑞斯给摔下来。
高旋转间,一丝丝细碎的亮光出现在巨龙的身上,月光撒在上面,折射出十分纯粹的冰蓝色亮光,君歌手紧紧地捏住卷轴,厚厚的一沓,光是肉眼看,完全看不出有几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其实也就三四分钟的事情,可在君歌的眼里却宛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五十米......二十米......三米......
君歌的瞳孔猛地一缩,一道黑影滑地而出,还没来得及看清,巨大的轰响声在耳边响起。
顾不上耳朵隐隐的震痛,她一把撕开手中的卷轴,一场漫天的大火突降而至,将巨龙整个身躯席卷进大火中,脸颊因为大火的高温而变得通红。
透过红得刺眼的大火,她看到巨龙身上的层层寒冰开始慢慢地融化,哀鸣声从火里细碎地传出。
她抿起嘴角,下一秒眼前一片恍惚,急忙稳下神,却见自己被阿瑞斯给托在了手中,小心翼翼地护着。
抬起头,君歌看着阿瑞斯的眼睛,似乎透过这种机械眼能够看到坐在机甲舱里的凌戕爵一样。
倏地,她眉头一蹙,心念一动,电光闪烁,原本散去的翅膀再次出现,带着她离开阿瑞斯的掌心,飞至高空。
目光在地面上转了一圈,抿紧的唇暴露出她并不愉快的心情。
古凤歌跑了!
“噼里啪啦......”
吸了口气,她压下暴动的情绪,转眸看向巨龙,这么一瞬间的时间,大火已然消失,徒留下一地的碎石。
热胀冷缩的原理,果然百试不爽。
火不是寻常的火,除了将巨龙的身体弄裂外,顺带将禁锢在体内的灵魂给烧散了。
其实像这种把灵魂体用外力强行安置在某一个物体内,是会将灵魂体的自我意识慢慢消去的,不过若是自愿的,那倒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砰!”
“走吧。”
君歌回过神,看向被风念丢在地上的两只虫族,收起心思,散去幻化的翅膀,踩在阿瑞斯的肩膀上,钻进了机甲舱。
“我们先去接弗雷尔,然后就离开这里。”
“嗯。”君歌颔,随即顿了顿声,问道:“你不怕阿瑞斯被人认出来?”
“已经暴露了。”那就无所谓了。
闻言,她没有再说什么,阖上眼闭目养神。
大约沉默了五分钟,她又睁开眼,淡声道:“我大概要穷了。”
“嗯,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