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轻狂无弹窗 正文 第五章 初遇
曙光的每个人都可恶死了,居然连一个不会修炼的废物都敢和我这么说话。或许是因为愤怒,怀抱着雪兔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几分力道,雪兔吃痛之下,逃脱了她的怀抱。
“等等。”
张一凡停止身形,转头看去,确定赵馨茹是在对雪兔说话之后,便再次向内走去。
屋内的变动不是很大,这让张一凡稍稍松了口气。
实事上,屋内的摆设,器物在赵馨茹看来,没有一样是看上眼的,只是作为一个质子来说,她并没有什么钱财。
是的,就因为她穷,她很穷!
要不然,这屋里的东西早就被她全部给换了。
曙光帝国其实是有给质子准备房间的,只是赵馨茹对曙光上下充满着恨意,又怎么会去住那种房子。
她在皇宫走了很久,才发现这座屋子,她第一眼就看出了这间屋子的不同,她很喜欢,更多的其实还是合适。
不过屋内的东西太多普通,甚至有些寒酸,她刚进来的时候,甚至在角落,在桌下,在梁上还有几只老鼠。
她敢肯定,老鼠一定也待过床上,这可怎么睡啊!
也许出于那种傲人的性子,以至于她最终还是决定住在这里。
对于辟径的人来说,几只老鼠实在不是大不了的事,不过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是有些可怖的。
她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把屋内的老鼠都给清理干净,这让她有了些许的自豪,以至于不由的会想,以后真的穷的活不下去了,可以给人家捉老鼠来维持生计。
雪兔并没有逃的太远,很轻易的就被她抓住了。不过她还是很生气,居然敢逃出自己的手心。
她决定待会好好处罚这只兔子,在此之前她要找他好好的理论。
一个月才回来一次的家伙,恐怕已经有别的住处了吧,既然如此,为何我就不能住这里?
只是当她准备进去的理论的时候,她发现他已站在门口,红目通红,死死的盯着她。
明明是一个普通人,那眼神却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这是为什么?
“你弄的?”张一凡的声音有些嘶哑,这还是他极力控制的缘故。
赵馨茹看着张一凡抱着一个破碎的瓮,有些不明所以。
实事上,那个瓮之前是放在桌上的,当初在赶老鼠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一个角,这才发现里面全是白色的不知名的粉末。
幸运的是,她总觉得那东西有古怪,以至于就这么放了一个月,都没有去碰下。
就为这不知名的东西,这家伙就冲着自己发火,简直是莫名其秒嘛!
“我弄的又怎样?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嘛,里面的东西又没少,大不了告诉我是什么东西,下次我有机会补偿你就是了。”赵馨茹淡淡的道。
如果熟悉赵馨茹的人在场的话,就会知道,这会知道这位长公主已经服软了。
对于向来冷傲的长公主来说,说这么长的话来解释并且作出补偿,稍有自知之名的人都会感恩戴德。
可偏偏这次遇到的是张一凡。
“补偿?你知道这是什么嘛!这是我娘!”张一凡说道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赵馨茹闻言一怔,显然是没想料到这个答案。
那里面装的居然是他的娘!
那里面装的怎么会是他的娘!
“我……这……”
赵馨茹语无伦次,已经不知要说什么好了。
就在她还准备努力道歉的时候,就看见张一凡很轻,很温柔的把手中的瓮放在了一旁,然后抽出了手中的剑。
一个普通人,或者说一个废人。
一柄剑,或者说一柄废剑。
将要面对的是一个辟径境的高手。
只有冲昏头脑的人,只有愤怒到极点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双手握剑,举剑挥砍。
就犹如市井打架一般。
哪里都是破绽。
哪里出手都可以至他于死地。
赵馨茹是冷傲,但她不冷血。她自知有错在先,又怎会下得了重手。
眼看一剑就要砍到赵馨茹的时候,脚步一滑,向一旁她错开了身子,躲过了这一剑,而她那白晳的手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张一凡的胸口。
“先冷静一下吧。”虽然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从语气中就能感到歉意。
赵馨茹发誓,这一掌她绝对没用力。
可张一凡还是飞出去之后,还是吐了一口血,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这掌把张一凡直接轰进了屋中,那张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桌子就在这一撞之下,也变成了一堆废柴。
“你没事吧?”赵馨茹见状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
只是当她一只脚刚跨过门槛的时候,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墙角,一个人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什么人?监视我的?不对,住这么久了也不察觉到啊,难道是因为他?
这些念头在她心头一闪而过,想要知道具体的,还要等他醒过来才行啊。
不过因为那个人影的关系,赵馨茹察觉了其中的诡异,在扶张一凡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她谨慎的关上了房门。
检查了张一凡的伤势之后,她才稍稍放心下来,张一凡之所以伤的这么重,更多的是因为怒及攻心,外伤倒并不大碍。
赵馨茹不由长出了口气,心情也不由放松了几分。想要起身抱起脚下的雪兔,她才发现了一丝不馁。
她胸前的衣服居然破了,而且是被剑弄破的。
赵馨茹不由回忆起刚才战斗的画面,她确定,那柄剑确实没有砍中她才对。
可衣服明明是剑弄出来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家伙不是普通人?
想到此处,赵馨茹再次检查起张一凡的身体,只是这一次更加的认真。
然而令让她震惊的是:他的丹田被废了,他居然是一个废人!
可如果他是废人,那么她的衣服究竟是怎么弄破的呢?她的目光不由转向了那柄剑。
……
“母后,儿臣给您请安?”。
“义儿,过来。”皇后看到张元义,满脸慈爱,哪里有平日里对付张一凡那阴狠的模样。
“母后,不知找儿臣什么事?”张元义询问道。
“自从你回来后就一直闭关到现在,就是连告天仪式也没去,你父王自是很不满意,其他几个妃子在你父王面前说了不少坏话,若不是你这次突破了造极,堵住了她们的嘴巴,恐怕你父王也会惩罚于你吧。”皇后虽是责怪,却是满脸笑容。
“儿臣既有战公子之名,自然是想追上剑无脚步。只是终究还是晚了一些,不然……”说到此处,张元义脸上就露出了一丝遗憾的表情。
“既然造极不行,将来再努力一番,在凝剑超过不就好了?”皇后微笑着说,只是在她的心中却不由想到了张一凡。
十二岁造极,比元义整整早了四年!若不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恐怕大陆上排名第一的刺杀对象就不是厚土帝国的智公子秦子夜,而是他张一凡了。
“母后,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想到你也十六岁了,该考虑下你的婚事了。”皇后笑着说。
“婚事?儿臣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对了,儿臣想到还有事情,就先告退了。明日再来看望母后。”
皇后无奈的看着张元义的离去,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又选择逃避。
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对修炼太过痴迷,如果再不找个太子妃,恐怕有些人又要乱嚼舌头了,到时候陛下若是生气,把皇位传给别人,那可怎生是好!
就在她烦恼这际,陈公公在外求见。
“说吧,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情了。”皇后扶着额头,心不在焉。
“娘娘,质子和殿下发生了口角,打了起来,殿下被质子一招就给打晕了,看样子是真的废了。”
对于皇后来说,恐怕这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之一吧。
“怎么又和质子扯上关系了,去看看两人之间有什么事,如果学了不该学的,那就杀了吧。还有去物色一些漂亮的女子,看有没有让元义满意的。”
“是,娘娘。”
……
入夜,张一凡终于是醒了过来,在他的身旁,放着一个新的瓮和一把剑。
“我自作主张弄的,你可不要怪我。”赵馨茹的声音恰在这个时候响起。
张一凡看着新瓮,过了许久,才开口道了声谢谢。
而这个时候,赵馨茹却是坐在床前,两眼紧紧的盯着他。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张一凡有些不习惯。
因为那是体香!
“有事?”张一凡受不了被人这么盯着,率先开口问道。
“先前我打伤你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监视我们,恐怕那是因为你的关系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对你其实不感兴趣。
相比起来,我对你的那把剑更感兴趣。那把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它可不是普通的剑。这个你应该知道吧。难道之前的那人也是为了这把剑不成?”赵馨茹说完,一双美目盯着他,笑靥如花。
张一凡闻言,立刻伸手抓住了干将,两眼死死的盯着赵馨茹。
终于还是被发现干将的密秘了吗?
我果然还是太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