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无弹窗 正文 第15个任务 谁是终极boss(三)
种族天赋,别个是羡慕不来的,林白白吐了个泡泡安慰它:“每年跃龙门的鲤族何止千万,多少都折在了半道上,数百年也不曾听闻哪个鲤族真跃了过去,何况你也不差,破虺后可以化形,到时候找个灵山秀水之地好生修炼,走蛟化龙指日可待。 .⒉3TT.”“说得对!”白蛇欢喜的扭了扭身子。
一路往上,进入高原地带,人迹罕至起来,起伏的河道落差越大,白蛇但是可以游上岸,由岸边往上走,她却只能一阶一阶往上跃,这些日子,别的不觉,只是这跃水面的高度越来越高了,白蛇夸她说她一定能过了龙门。
她嘴里谦虚嬉笑,心里却极是肯定,她当然是一定要过龙门的。
大汛之前,她终于赶到了龙门峡,龙门峡有很长一段河道,但是她要跃的只有那一道高达九丈九的峡,且只能在大汛那一日午时三刻跃过去,才能跃入虚空龙门,在里面接受传承,完成化龙的蜕变。
趁着还有点时间,她一次又一次的练习着跃龙门,每每自高达**丈的地方落下砸入水面,跌得她只觉得脑壳都要炸了,白蛇伏在边上的石头上便晒太阳,边鼓励她:“快了快了,还差一点点就上去了!”
林白白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劲儿,猛的一跃,终于咻的一声跃了上去。
白蛇在下边大笑,仿佛她真的跃上去了似的,可惜今日不行,她顺着瀑布游下来继续练习,大汛那日的午时三刻是全面水汛最猛的时候,也是阻力最大的时候,现在能跃上去,不代表那天也能跃上去。
随着一次次的抛起落下,林白白觉得自己的鱼脑壳愈坚硬,大汛终于到来。
这一天早早的一鱼一蛇就开始准备,林白白没有进行练习,她要保存体力,每年只有午时三刻这一刻钟的时间龙门会开启,错过了这一刻,又得等一年。
林白白淡定的吞吐着,白蛇在边上绕来绕去,不时的吐着信子,比她还紧张。
日头终于升上最中天,阳气大炽,就是现在,林白白游到最合适上跃的地方,鼓足今儿,腰部用力,鱼尾一弹,如一枚离弦之箭咻的一声朝峡谷上去,日光倾城,水汽蒸熏,她仿佛看到了一道五彩师门屹立在半空之中,欢迎着她的到来。
可惜,只差不过一臂之距,她停止上升,开始极的往下坠落,最终啪的一声摔在了水面上。
她摆了摆尾,迅的调整姿态,再次往上跃去,可平常能跃上去的峡谷,因为水流加汛的关系,阻力变得更大,每每只相差一点,最近的一次,她甚至半个身子头都探入了龙门之中,最终还是从高空坠下。
一次次极的冲击,她的体力大量消耗,她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努力调整气息,准备再试最后一次。
白蛇从石头上游了下来,甩了甩尾巴,“我有一个办法,要不我们试试,你往上跃,我用在后边使劲抽你,助你一尾之力……”
林白白想了想,点点头道:“好。”
她鼓足全部力气,跃出水面,跃向高空,白蛇在后边撸直了尾巴,朝她抽去,却不料出了一点小意外,她因为用力的关系,背上的背鳍尽数张开,参差一派,如一列利刃,白蛇抽她那一尾巴是使了全劲儿的,正不巧,尾巴尖儿挂进了背刺中,于是,一条鱼带着一条蛇,咻的一声,跃入了龙门之中。
龙门中间是虚空界,她将在那里化龙飞升,一进龙门,她就和白蛇被分开了,龙门是专门为鲤族设定的历练场,白蛇一进来,就被铺天盖地一阵热雷击下,电得它浑身抽蓄,从白蛇变成了黑蛇。
林白白无暇关注它,她被裹进一个金色光团中,身躯渐渐拉长,头上鼓包长角,腹下长出五爪利爪,成为一条正真的五爪金龙,她长啸一声,在虚空中盘旋一圈,选定一个位置,一头扎下去,最底端浮着一团盈盈白光,她盘着白光,张大嘴,将它一口吞下,然后,身躯一晃,化作了人形,鳞甲化做金缕衣。
虚空中破开一个口,将她吐了出去,她在虚空中呆了很长的时间,长到她由一条三尺金鲤长成百丈金龙,现实中却不过瞬息,一条金鲤跃过龙门,金黄一闪,便化了龙,如此而已。
林白白背着手,抬头看像天空,很快便掉下来一样东西,她拘过来一看,是一条黑漆漆的蛇,一摸,还簌簌掉灰。
她甩了甩蛇身,抖了抖上头的灰,然后放在黄河水里涮了涮,这才看清它的模样来,鹿角宽嘴长须鱼尾五爪俱全,虽然是小了点,但确实是龙没错,只是比起林白白的原身略显寒酸,且明明进去的是白的,没听说雷能把蛇的颜色劈变的,这乌漆墨黑是几个意思?
林白白轻蹙着眉,拎着它上下打量,只听过鱼跃龙门,蛇跃龙门还是头一遭,她也不是很明白这个变化,还得等它醒来再说。
她辨了一下方向,正想离开,天上却突然雷云翻涌,丝丝电花在黑压压的雷云中闪现,这是……劫云?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这条蛇,一个抡圆,猛的把它仍到了那边的山头,果然,雷云也跟着过去了。
蛇走蛟化龙是要历劫的,即便它是在龙门中化的龙,也不能免俗。
九重天雷噼里啪啦的劈下来,将它从不足一丈劈成了数十长的长,已经颇有几分真龙的气度,只是这颜色愈黑黝。
天雷没有将它劈死,雷云散去,天降甘霖,林白白忙凑过去占便宜,一边吸收甘霖,一边打量黑龙。
黑龙瞪着眼看了她一会,最后一晃,化做了人形,长得还算不错,只是一双细长上吊眼略显阴森,简单来说,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反派脸,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
他绕着林白白转了几圈,仔细的打量着她,最后啧啧了几声,头一歪,恍然道:“原来,你是一条母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