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夫无弹窗 正文 第735章 虎威
</script> 骆鸿煊抄起我快速躲避,身后火舌和水龙跟随而至,骆鸿煊把速度发挥到极至,抱着我左闪右突,躲得虽然狼狈,却也保护了我和他自己不受伤害。我窝在他的怀里,心里急得不得了,没想到那三首魔物竟然这么厉害,骆鸿煊砍了美女蛇头,算是彻底激怒它了,他还要抱着我躲避,我可是成了他的负累了呢。
我扯着骆鸿煊胸前的衣襟,着急地说道:“煊,快把我放下!”
“不行!”骆鸿煊想都没想拒绝道。
“你先听我说,你放下我,专心对付这魔物,咱们才有机会逃出去!”我耐心地劝解道。
“不行,你没有自保能力,放下你会被阿耶那识袭击,为夫不能冒险!”骆鸿煊很坚决。
我很高兴,这男人到现在还能想着我的安危,可是我也很焦心,他为了我能不顾自己的安危,而我又何尝能自安。我摊手为掌贴在了他的胸口处,发力,将自己的魂力输送给他。
他不放下我,让我为他做点什么吧,哪怕只是输送魂力也好。
“该死,蕾儿,你在做什么!”骆鸿煊怒吼,速度变快,在躲闪三首魔怪的同时也低头看向我。
我给他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轻声道:“你不放下我,我给你输送我的魂力,我们要死一块死好了!”
“笨丫头,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阿耶那识想要杀我还没这能力!”骆鸿煊对我怒目而视。
“是我笨,可是我也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摇头,“你把我放下来,去杀了它!”
骆鸿煊气极,但他却拿我毫无办法,他在动摇,眉头皱成‘川’字,我伸手想要抚平却被他闪开了。
我笑,这男人会妥协的!
“吼吼吼……该死的蝼蚁,老子要杀了你!”虎头发出咆哮,火舌变成了火龙,追逐着骆鸿煊而来。
骆鸿煊一剑挥出,“轰”幽寒业火对上火龙,发出巨响。
“哗啦啦……”一道水龙随即而至,骆鸿煊躲过火龙却没有闪过水龙,“嘭……”被喷到了石壁之上,摔了下来。
我感觉一阵巨痛袭来,尽管如此,骆鸿煊还是将我牢牢禁锢在怀里,且承受了大部分的伤害。
我该感动吗,这个死男人,怎么这么固执呢!
一股极寒之气突然从我的身上磅礴而出,透过我贴在骆鸿煊胸口的手掌向他而去。我心惊,这极寒之气怎么又不受我控制了。
在我想要控制这股力道收回来时,却听到鬼小妞的声音:“别动,我来帮你们!”
听到她的声音,我莫名地信任她,放弃抵抗,而她也没令我失望,见我和骆鸿煊同时被黑气笼罩,骆鸿煊发出舒畅的啸声,磅礴的气势而出,鬼剑挥出,阿耶那识发出愤怒的咆哮。
我回头望去,见狗头已经被骆鸿煊的那一剑砍落,只剩下一个虎头龇目欲裂地瞪视着我们。
“吼……该死的蝼蚁,你竟然斩落我们两个头颅,老子不将你撕碎,难消心头之恨!”虎头咆哮着,身子一跃而起,向着我们扑来。
“轰……”我的身蓦地暴发出强大的气流,张开了一层防护结界,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极寒之气在极剧流失中,和它一起的是我的魂力也在极大的消耗之中。
骆鸿煊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他低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犹豫,他也没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挥剑直上,一剑砍出,极寒之气伴随着幽寒业火化成一道黑色弧光,激向阿耶那识的巨大身躯。
“噗……”一股黑色粘稠液体喷射而出,阿耶那识的身上被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巨兽疯狂了,虎啸连连响起,狂风随着巨吼而起,空气因此形成一道飓风,袭卷全场。
“快,趁这时候!”鬼小妞突然发声,令骆鸿煊有一秒的停顿,他的剑再次挥出,抓住这绝好的机会,挥向阿耶那识的唯一的头颅。
但巨兽已经吃过两次大亏,哪里肯范,虎头一歪,身子一跃,身后的巨尾一甩,便向半空中的骆鸿煊甩来。此时,骆鸿煊一手护着我,一手握剑,本是笨重,那巨尾速度又极快,他躲无可躲,只得以己身来挡。
见他一声闷哼,身子跟着向前扑去,算如此,他还是以自己的身子将我牢牢地护在怀里。我从头至尾看到了这一过程,心里的绞痛无以负加。
“煊,你怎么样!”我抬手抚上他的俊脸,替他擦去嘴角流下的黑血。
“没……没事!”他颤抖着薄唇,似是在忍受着巨痛,他的身体跟着虚化,这一下恐怕伤得不轻,连他的形体都难以维持了。
我想都没想,极力地向他输送魂力,想要维系他的身体。
但是,魔怪哪里容得我们**,虎啸声阵阵响起,飞扑而来,将我和骆鸿煊压在了身下。虎口张开,向着我们咬来。
骆鸿煊挣扎着,抬起鬼剑便刺了上去,但巨兽已经被激发出凶性,拼着身上的巨痛也要咬死它身下的两个敢伤它的敌人。
我在骆鸿煊的身下,正眼对上那虎口,眼见虎口要咬断骆鸿煊的脖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搂住骆鸿煊的脖子将他拉下,自己起身抬头,欲将自己的头送向虎口。
这一举动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全凭下意识地行动,在我以为自己的头要被咬下时,“嘭……”巨兽被一股大力甩开,同时,我与骆鸿煊也被甩飞出去。
若是我还是生人之躯,我定要被震晕过去,遗憾的是我现在是魂体状态,虽然被甩飞出出去,魂体被震得巨痛,意识却还清醒着,也看到了刚才从我身上飞出去的女鬼谢涵薇。
见她飞身落下,站在了正狼狈爬起的阿耶那识的跟前,伸出一只纤纤小手,一指指在了那虎头之上。巨兽全身颤抖,低下头做匍匐膜拜状,刚刚还虎啸连连的气势全然不在,只剩下如小狗般哀求地低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