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脉之祖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击败
林东这边的战斗结束,南宫雀和蓝玲子之间的战斗也是进入了最后的阶段。而这个时候林东第一次看到了南宫雀的剑法。林东本以为这些流云宗的真正掌握实际权力的人应该也会有一份玄空剑法,也会选择修行一下这一门强大的攻杀剑术。但是林东却发现,除了自己的师傅冯唐和自己之外就几乎没有人使用,起码在林东现在知道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
南宫家自然是不会缺少强大的剑法,身为元婴老祖的后人,自然是饱受老祖的福泽。各种修行的秘闻、各种晋升的经验、大量的资源,这些都造就了现在南宫家的超高地位。
南宫雀修行的是一门寒冰属性的剑法,林东虽然不知道这门剑法叫什么,但是从南宫雀的行招上就能够看出来这一门剑法不简单,在林东的感觉中要比玄空剑法还要强。
虽然林东没有领悟出自己的意,但是林东还是能够感觉到玄空剑法缺失的不光是后面的剑招。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虽然化身没有说,但是自己也知道。
乌黑的长剑上结起一层薄薄的寒冰,折射出一点点的蓝色光芒。每一次行动间都会产生一些细碎的声响,那是因为寒冰的极低温凝结了空气,长剑在穿行间击碎了这些小冰晶,产生了清脆的声响。
转身,撩剑,侧身,前刺。
南宫雀的动作非常的轻松。与蓝玲子的交战根本没有让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而对面的蓝玲子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是在一股血气之勇下,居然还是在南宫雀的手下撑过了很多招。
南宫雀长剑前刺,刺破了蓝玲子身前的一道光幕,裹着寒冰的长剑直接刺入了蓝玲子的身体内。随后拔出,鲜血四溅。
蓝玲子倒在地上,右胸被刺穿,血液汩汩往外流淌,但是这样的伤害虽然能够让蓝玲子失去战斗能力,但是却不至于死亡。最多只能算作重伤而已。
林东看了一眼血流不止的蓝玲子接着又看了一眼南宫雀的剑。心中有一些凝重。没想到南宫雀的对于寒冰的操控已经能够做到这一步,果然不简单。
蓝玲子的伤口没有被南宫雀的长剑上的寒冰冻伤,而南宫雀的长剑上却依旧凝结着寒冰,这就说明南宫雀在刺入这一剑的时候,控制着刺入体内的那一截长剑上的寒冰消失。再拔出长剑的时候又再一次回到的原来的状态,想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南宫雀的剑法确实不俗。
两人的战斗一前一后全部结束,金玉宗的蓝玲子和柴俊双双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流云宗这一次开战可以说已经取得了完全的胜利。如果流云宗愿意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对金玉宗内其他普通的先天四阶弟子进行杀伤。而林东和南宫雀像是入了羊群的老虎,根本无从阻挡。
只不过这一次的开战目的并不在与彻底的消灭掉金玉宗,所以自然是不会为难那些普通的弟子。
林东看了那些没有逃跑而是躲在阵法内小心翼翼看着自己两人的那些金玉宗弟子笑了笑,然后对着南宫雀说道:“南宫师兄,这边已经处理完,不如我们去看看苏童长老是怎么大发神威的。”
南宫雀点了点头,算是认可林东说的话。收起长剑就直接朝着苏童和陈岩当初离开的方向赶去。也不等一下林东。
看到这样的情况,林东也是没用弄清楚这个南宫雀心中到底是对自己什么样的态度。啧了一下嘴也就跟了上去至于蓝玲子和参军自然是有着金玉宗他们的自己人救治。
柴俊只不过是被林东封印了真元之力,但是行动的能力还在,林东和南宫雀一走他就立刻赶到了躺在地上依旧血流不止的蓝玲子身边。伸出手就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愈伤药。但是他却忘记了自己的真元之力已经被封印,没有办法开启储物袋。
他转过头来准备喊阵法内依旧在看戏的弟子出来相助,却被蓝玲子拉住了手,摇了摇头。然后艰难的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了愈伤药还有甘霖符。蓝玲子忍着疼痛捏碎了五六张甘霖符,一道道绿色流光落在了她的伤口上,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被这些光点筑成的堤坝给围住。血流暂时被止住。
蓝玲子准备伸手继续给自己上伤药的时候,柴俊夺过了蓝玲子手中的药膏,然后说道:“师姐得罪了!这是为了你伤!”
柴俊开始给蓝玲子位于右胸的伤口涂抹药膏。
弄的蓝玲子的脸上浮起一阵红晕。
愈伤药膏的效果很好,不过小半盏茶的时间,蓝玲子的伤口就已经完全愈合。出了因为一开始失血而变白的脸色,没有其他的大碍。柴俊受的伤相对而言就要小上很多,林东刺伤的地方也是无关紧要的肩膀。只不过被封印的真元之力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够自行解除。
两人也没有再一次进入阵法之内,而是就在外面找了一个屋子休息。
柴俊坐在椅子上看着旁边的蓝玲子问道:“师姐,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流云宗的人要对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果师姐知道还请不要隐瞒才是。”
蓝玲子看着直视自己的柴俊,眼睛躲闪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跟随陈岩长老和另外两大宗门的长老出去一趟之后,流云宗就开始愈我们不对付,至于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甚清楚。”
蓝玲子没有对柴俊说实话,关于血灵石的任何消息都是被封锁的,或者就是下了封口令的。虽然柴俊对自己不错,但是为了自己的以后着想,以及柴俊的生命安全考虑,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够告诉他。
如果告诉了他关于血灵石的消息,还不小心被陈岩长老知道了那柴俊的性命也算是走到了头。
柴俊不傻,刚刚他看到了蓝玲子躲闪的眼睛,他叹了一口气,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既然师姐不愿意说,那么这件事情就是不能够告诉自己的。自己还没有资格知道。也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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