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天灾无弹窗 正文 第六十二 伪“灵魂之心”
缓缓收回心中的震惊,他们将目光下移,投向坟墓之旁的平地上,五道身影此刻正立在那里,其中两道影子着黑袍和黄袍,另外三人。“是那个家伙。”苏比忽然开口说道,却见那几个人影当中,赫然有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正是此前那陡然出现,又急哄哄离去的黄袍汉子。
场中,几道人影抬头望着眼前的坟墓,短暂无声之后,其中走出了一个面容阴鹫,鼻若鹰勾的黑袍青年,但见其神色凝重,一步步向着坟墓前那幽深不见其底的墓穴入口走去。
“黑龙大人真的要把里面的恐怖的家伙唤醒出来吗,我们不死在这里吧?”
后方四人中传来一道声音,正是除黄袍汉子外三个青袍身影中的一个,听他的声音,似乎坟墓得存在是极为强大而残暴的,仿佛连站在那里都是一种煎熬。
再看其旁的两个家伙,兀自颤抖不已,
战战兢兢的道:“不会的,黑龙大人是奉族命而来,里面的那存在,应该还不敢和黑龙族为敌,对吧?”
待到这时,鹰鹫青年走到墓口之时,其额头已然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黑脸微微抽动,仿佛要吓得白煞起来,前方似乎有什么可怖之极的存在,令其每走一步都心中发寒,然而他毕竟还是走到了那里。
鹰钩鼻停在洞口前,不敢再上前一步,看着眼前的黑暗,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取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通体半透明的球体,其内微光颤动,似乎装着什么。
黑袍青年小心翼翼的将之拿在手中,生怕会被自己握碎一样。
再次瞥了眼前的黑色洞穴一眼,黑袍青年眼中露出一抹决然,悍然将手中的圆球甩出,直向洞穴深处抛落而去。
场中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片刻之后,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悄然传了出来。
仿佛一声号令,五道身影猛然退开到了一旁,遥遥的望着洞穴里面。
瞬息之间,淡蓝色的青色光芒随之绽放出来,将那漆黑的洞穴照亮,光芒的中心,是一团青色的虚幻火焰漂浮着,一收一缩,犹如心脏一般跳动。
无形的能量波动在那火焰扩张时猛然释放,漫及众人的精神灵魂,又随着火焰
的收缩极速退去。
“那是,灵魂之心,这些黑龙,究竟是要吸引什么怪物,还真是舍得下本钱。”黄袍大汉感受着那股庞大无形的灵魂,惊讶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幕,旋即又觉得不对,“灵魂之心那等稀罕之物,不该只有那点神奇,那些吝啬的黑龙,就算是有,只怕自己都舍不得使用,更别说拿来用作吸引谁的物品。”
在那灵魂能量收缩之间,整座坟墓陡然震动起来,引起大地颤抖,似有什么生物正在被慢慢唤醒。
在那震动之间,无数的骷髅尸僵从墓穴中奔将出来,如蚂蚁出动,钻出洞穴,便在此时。
那些都是寻常的骷髅,数量虽然众多,却轻易被那五道身影碾压。
很快,跑出的弱小骷髅愈来愈少,逐渐没了踪影。
沉寂了片刻,洞穴之内,沉重的脚步声踩着坚硬的地面传将出来,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无到有,离近坟墓之外,在星光下慢慢现出身形。
“噔。”一只巨大的绿色蒲扇脚掌重重的踩在了洞外,继而这个露了出来。
“何人敢来打搅吾王沉睡。”一声听来有些森然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乃是一头青面獠牙的夜叉。
夜叉是高等的尸僵,可说已经脱离了寻常尸僵的范畴,是深渊中令人骇怕的东西,然而似乎也只是这墓穴中一个守门的罢了。
即便如此,眼前的夜叉亦不能小觑,他的头发冒着绿色的火焰,高达数尺,像蜡烛一样燃烧,青色的面庞上长着两只半月形的眼睛,三角形的红色鼻子,他的耳朵一孔向着两面,就如同有些四只耳朵。
如此一副丑陋凶恶的模样,看着就令人心生畏惧。
夜叉走出洞外,幽幽的眼睛瞬间横扫在远处的五道身影之上,凶光毕露。
脚下一震,夜叉身体暴起,与此同时,一根骨质钢叉陡然抽了出来,携带着凌厉劲风,瞬间袭击至五道身影面前。
“哼,区区夜叉,也敢猖狂。”五道人影中的三道青袍汉子几乎同时出手,灵力运转间,三颗高度凝聚的水球扔出,与钢叉的三根叉尖碰在一起。
“噗”的一声,水球被轻易戳破,水花四溅。
“这夜叉,好生厉害。”三道青袍身影的手臂变作兽爪模样,夹攻而上。
那夜叉丝毫不惧,挥舞着手中钢叉,飞快的点在三人袭来的手臂上,动作之间,行云流水,颇显轻松。
青袍身影急急枪攻,想要取胜,然而夜叉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将三人的攻击随意抵御,青袍汉子三人一时不仅拿将不下,反而渐渐由攻转守,应对的颇为颇为困难。
“哼。”夜叉突然冷哼一声,钢叉上幽光浮动,沉猛的砸降下去,只直将三人的身体死死的逼到下去压得死死的沉了下去。
“笑死。”便在此时,黑袍青年出手,陡然吐出一口火焰,席卷向那头将敌手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夜叉。
这是一口黑龙吐息,威势不小,破风之身飞快逼近,夜叉猛地转头,手中钢叉一抖,轻易将三个青袍汉子震退,而后猛地抬起,钢叉飞快的舞动间,犹如一道漩涡,将那一口火焰尽数搅散。
他二人都是魔灵中的高深强者,此刻皆是含怒出手,一招一式,都十分迅速而刚猛。
韩黎四人躲在远处,自然就更看不清了,只觉一阵阵的灵力飞腾,颇为壮观。
双方的实力皆在伯仲之间,一时竟然谁也伤不了谁。
然而此刻“灵魂之心”散发的灵魂能量愈来愈多,坟墓的震动也愈发剧烈起来,甚至坟墓顶上那犹如高峰一样的巨大墓碑都因此而变化,仿佛虽是都要破土出来,主宰一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