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再穿呀无弹窗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来吧
另一半,自然就是公玉府。消息传出,来探望徐小双的人便增多,眼中都满是探究,叶月曦将来人打发走之后,便让古盒将院门关上,除了公玉府的几个主子,其他人一概不见。
古盒恍恍惚惚,似乎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叶月曦故意问道。
“怎么会这样?”古盒无法接受,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不傻,自然知道徐宁死后,徐小双的处境会很艰难。
“这就是人生。”叶月曦眯着眼睛,“你现在羡慕她吗?”
古盒愣住,她脑子里现在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知道公玉断弘为何会来找我吗?”叶月曦脸一黑,嘴角扯起嘲讽的笑容。
古盒看着她,木木的摇头。
“因为我有能力保住你和你家小姐,你想活命,就好好听我的,如果不听话,我会马上将你送到将军府。”
古盒害怕的摇头,汤储祎将徐宁杀了,先不管究竟是为何,也不管谁对谁错,她被送到将军府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将军府的彪悍和不讲理,古盒是见识过的,只要他们心里不高兴,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当初丞相在时,都很无奈,更和况是现在。
“不想去?”
“嗯嗯嗯。”古盒使劲点头。
“从现在开始,你就只能听我的。”叶月曦拿出手帕轻轻给古盒拭汗,“我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话,我可不比你家小姐,我的手段见识过的人都死了。”
古盒全身发抖,“苏姑娘,你放心,我全都听你的。”
叶月曦看着她的表现,满意的推门而去。
疾走几步之后,回头看着院门,脸上的表情绷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她没想到自己骗起人来也这么顺溜。
丞相府的人,什么心机叵测,终究不过是没有经历过风浪的温室花朵。
她们的狠都只是在闺内,她们的硬气不过是建立在丞相这尊靠山之上,现在靠山倒了,也就原形毕露了。
“古盒……”
“小姐,你醒了?”古盒站起来,回忆起苏凝萱的眼神,心有余悸,饶是她知道自己在苏凝萱手里讨不到好,还是被吓的冷汗淋漓。
“我早就醒了。”徐小双眼中一片死灰。
“啊!”古盒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小……小姐……”
“你起来吧,我现在如何敢让你跪。”
古盒用力摇头,“小姐,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听她的,她就……”
“你做了什么被她抓到把柄了?”徐小双打断古盒。
古盒迟疑一下,接着斩钉截铁道,“没有。”
徐小双从榻上坐起身来,“你当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小姐,真的没有。”古盒咬牙,她知道徐契是杀死公义卿的凶手,说出来或许能解燃眉之急,若是徐小双继续追问,挖出自己与徐契的关系,后果恐怕会更严重。
“你去打听打听,苏凝萱在公玉府究竟是什么身份,公玉府到底是谁说了算?”
院门外,叶月曦将文修叫到跟前。
“母亲,有什么吩咐?”文修一脸期待的样子,叶月曦不禁被他的样子逗笑。
“文修越来越聪明了。”叶月曦夸了文修一句,但是时间紧迫,叶月曦直接切入正题,“等下这个院子里会出来一个侍女,她问公玉府的事,你就将你知道告诉她,她若是问府外的事,你就说丞相以藐视皇威之罪被处死,大将军正在追捕丞相之女,她若是问你我之间的关系,你就说非常差……”
“记住了吗?”叶月曦停顿一下,最后补充道,“一定要让她相信你话,让她们不在有出门的想法。”
“母亲,你这样做,她会感谢你吗?”文修开始还很疑惑,听到后来便明白了,苏凝萱抹黑自己,是为了里面的人安全。
“我做这些事并不是为了她的感谢。”叶月曦回道。
“那是为了什么?”文修迷茫。
“因为责任。”叶月曦余光瞥见古盒急冲冲的跑出来,连忙将话题收住,“这件事母亲以后再与你细说,人来了,你先去与她碰面,自然一点,不要一眼就被看穿了。”
“放心吧。”文修握握拳头。
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叶月曦笑了,其实古盒现在的状态,就算文修表现的再不自然,她应该也看不出来。
古盒会背叛自己,在叶月曦的预料之中,她那些恐吓古盒的话,也并不只是说给古盒听,早在见到徐小双第一眼的时候,叶月曦就看出她在装晕。
叶月曦早就知道徐小双不简单,越是艰难险的时候,她越是坚强,怎么可能会晕过去?
徐小双无非是想听他们的想法,她想听,索性就让她听个够。
叶月曦和公玉断弘,和古盒都谈话都只说了一半,让徐小双知道自己不会害她,但也不是毫无底线的烂好人。
而且古盒隐瞒的事,会让徐小双也对她真正放心不下来。
派文修去,在稳住她们的同时,也是为了监视她们。
与此同时,叶月曦再次来到京都茶楼。
茶楼里的人都在讨论丞相徐宁和大将军汤储祎。
与上次不同的是,叶月曦这次是一身男装打扮。
她坐到靠窗边那个人的对面。
那人抬起头,盯着叶月曦看了许久才道,“苏姑娘。”
“徐管家。”叶月曦举止大方自然,丝毫看不出来是女扮男装。
“苏姑娘,我家小姐可好?”没错,叶月曦面前的就是丞相府的管家。
“徐小姐一切安好,只是她最近不便露面,以后就由我来替你们传递消息。”叶月曦拿出公义卿给自己的信物。
“好。”徐管家郑重的点头。
叶月曦过去料的不错,这么重要的东西,大家都以为公义卿会留给徐小双。
掐掉徐小双与外界的联系,这下就算她有想法,也无法实施了。
“老爷的葬礼小姐也不参加吗?”管家在丞相府待了几十年,从没想过暮年之时会跌落下来,徐宁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撒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