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么无弹窗 正文 第二十一丧魂曲 恶魔邀请书
黑白的色调,让人想起了监狱的感觉,却又不像,只是这黑色的墙壁,28色的门,黑白的窗,不管是摆设还是家具,都呈现出了单一的黑与白,馆内的灯光昏黄昏黄,走在廊道上,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平衡错觉,有种不真实,仿佛要被黑暗所吞没。“这是你们的房间,左侧廊道上是一号到十三号,右侧廊道的房间是十五号到二十五号,请你们根据拿好自己的钥匙,按照门牌上对应的名字入住。”
十五号,看着自己手上钥匙贴着的编号,梅阎黎看了眼尤凉介。
“我是十七号,没想到这里的主人这么大方,看来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房间,我就在你对间。”
“嗯,这里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不清楚诶,王管家应该知道,要不我去问问。”
“不用,我先回房间整理东西了,一点半见。”
“好,一点半见。”
进入写有自己名字的房间内,看着周围漆黑的墙壁,漆黑的事物,恍惚间,自己像是被这房间给吞噬了般,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一种香甜的感觉,让人沉迷,昏昏欲睡。
突兀的,一点亮光从自己的意识海中滑过,准确的来说,是声音。
“阎黎,这房间有古怪。”
想起刚刚自己的状态,还有房间中多出的一种香甜气味,梅阎黎皱了皱眉。
这是在针对我,还是所有房间都这样,那目的是什么?
“不要紧,看来右侧的房间是黑之间,左侧的就是白之间,跟地图标示的差不多,你收拾一下,看看这房间还有什么古怪,是什么人做的?”
“好,我要好吃的,要是抓到那个放迷香的家伙,我要奖励哦。”
“看你表现。”说着,梅阎黎检查了一下床,见没什么问题便直接躺了上去,调了一点二十分的闹钟,闭上双眼,思考着接下来这几天的安排。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出这个房间,原因很简单,如果那个迷烟是针对所有人,那么他现在出去就会暴露自己的不同,被质疑,这样的事,以他的性格来讲,多一份麻烦不如少一份麻烦,只要不招惹,那便是最无害的三好青年。
空夜看着明显已经睡着的梅阎黎,在房间中寻找着可疑的地方,但奇怪的是,毫无所获,房间中没有窗户,所有的摆设,浴室,装饰品全是一片黑色,让人寻找不到任何的痕迹,先前那香甜的气味是从何处放进来的,还是一开始,每个房间都存有那种迷香,这不得而知。
闹钟准时的在一点二十分响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梅阎黎伸手摸索着手机,拿到近前关掉,起身卧躺在枕头上,让还暂时处于空白的大脑慢慢回复它该有的意识。
“咚咚咚!阎黎你在么?”
房间外响起了三声敲门声,那是尤凉介的声音,看了眼回到包里的空夜,梅阎黎打着哈欠起身,打开了房门。
“怎么了?”
“想邀你一起去大厅就餐,你房间也是这种让人压抑的黑色啊,不愧是黑之间,看来所有右侧房间都是这种黑色,让人看了昏昏欲睡。”尤凉介晃了晃头,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确实,颜色到了这种极致,我倒是有些佩服将馆建造成这样的人。”
“我看是偏执狂吧,建造成这样,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对黑与白这两种事物的偏执性,只是在这黑之间住,感觉随时都会被黑暗所吞噬,要不是我自个有带照明灯具,一进房间中就深陷黑暗了。”
“也不能这么说,起码这走道上还有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来。”
“呵呵,这就像黑暗中的一点光明,是不是。”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女性的声音,吓了尤凉介一跳,回头看去,那是评委中的一人,名叫香取良子。
高高盘起的头发,嘴角处的那颗美人痣,让人格外的有印象,看起来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夫人般,高不可攀,穿着红色的长裙,露出了锁骨处纹的红色花纹。
“你好,评委。”
“你好。”
“不用那么拘谨,叫我香取夫人就好。”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香取夫人也住黑之间?”尤凉介看着微弱灯光照耀下的香取良子,神情疑惑道。
如果当时他没看错的话,香取夫人应该是住在白之间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我是来见一个老朋友的。”
一路走着,他们碰上了,钱涛,马克斯·斑,艾伦特,推理作家郑丽娟,女佣筱晴等人。
筱晴恭敬的对众人道:“王管家让我来跟你们说,午餐已经准备好,请随我去娜迦间那里。”
说着,筱晴指引着众人从中间廊道上前往娜迦间。
娜迦间的格局是黑白两色的,让习惯了彻底的黑与白的众人,有些不适用,仿佛掉进了迷宫般的格局。
不过,午餐倒是很丰富,一首悲伤空灵,仿佛在诉说着对爱人逝去绝望而希翼的英文曲子在大厅中缓缓响起。
“绝望的星期天
我的时间在沉睡
亲爱的,我生活在无数暗影中
白色的小花将不再能唤醒你
黑色的悲伤灵车上载着你
天使们将不会回顾到你
他们是不是愤怒了因为我想加入你
绝望的星期天
星期天是绝望的
和暗影一起我将它结束
我的心脏和我都相信这是它的终结
很快这里的鲜花和祈祷文将是悲伤的
我知道,这祷文让他们不哭泣
让他们知道我很高兴离开
死亡不是梦
因为我在死亡中爱抚着你
在我灵魂最后的呼吸中我祝福你
绝望的星期天
梦中
我不只是在梦中
我醒来并且寻找你
我的心脏陷入深深的睡眠
亲爱的
心上人我希望我的梦不会让你苦恼
我的心脏告诉你我有多么想你
绝望的星期天”
“……”
“这,这是恶魔的邀请书!!怎么还会有人放这首歌曲!?”马克斯·斑脸色苍白的呢喃着,连手上的叉子掉落在饭桌上都毫无察觉。
“你知道这首歌的意思?”尤凉介问道。他只是觉得这首歌的曲调充满了悲伤绝望希翼,但真正的意思却不是很明白。
梅阎黎倒是听懂了这首歌的意思,但要把这首歌曲扯到恶魔的邀请书中感觉有些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