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身妖圣无弹窗 正文 一百五十七章噬心
那人凌空而立,神情一股淡然。大汉看了四周知道必是此人出手,他们一家的性命也是此人所救。
“恩公救命之恩,拉图虽百死无以为报!”拉图见妇人还没缓过神来,赶忙让她一起跪下,他心知,今日若不是这恩公出手相救,他这一家之人可怕早就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
这样的汉子非常耿直,深知知恩图报的道理!刚才本来就是必死的局面,却能够侥幸保存性命,对他而言,也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了!
“何必如此,不过是举手之牢!”红袍人说道。
这身着红袍之人,看着非常冷酷,不易接近,但是所说的话语,却让他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侠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不求什么,只求问心无愧!
“敢问恩公性命,他日定当做下长生牌位,日夜供奉恩公!”拉图神情恭敬。
这是真正的,恩人,拉图心中有数,知道必须,去报答此人,他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他日若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
他现在部落被毁,什么东西都没有,已经成了有家不能归的人,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婆娘和孩子都还在!
“何须如此,我不过是路过这里,这里既然有不平之事,我自然要扫除一二。”
红袍人,说得非常轻松,似乎完全没有把这些把这些人放在他的眼中
“恩公此地不宜久留,他们这些匪徒每次都会按照规定在合适的区域扫荡,这次这些恶贼已经被我们杀了,到时候他们没回去,匪徒必然知晓,还请恩公赶快回去!不然好汉架不住人多,到时恐有杀身之祸!“
汉子非常担心自己的恩公,恩公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他们非常感激,但同时也知道,这些匪徒非常猖獗,也很残忍,报复心异常严重,所以他们好生劝导,不想让恩公遭受无妄之灾难!
“这般匪徒就这般猖獗嘛!”血神问道
“当然他们已经是流匪,向来居无定所,每次抢劫之后,又会去往他处,但是若是有人胆敢反抗,或者对他们造成的损害,他们的报复心理就会异常的强,倾巢出动,如狼一般,他们血狼军的名号,早已经在这片区域是臭名昭著了。”
“血狼军,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血神回想起了罗烈那家伙。
那人对他非常不爽,可怕早就有报复之心,只是寻不到自己的落脚之处,如今正是新仇旧怨,一起了结的时候!
“你劝我走,莫不是你还要留下!”
拉图看了四周躺下的躯体和以前化作滚滚浓烟的部落,他虎目含泪说道
“部落从小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如今,却被这些恶人全部毁掉,拉图武道修为不高,但也并不怕死,我不能就这样躲着,我要复仇,为族人们复仇!”
他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部落,在一瞬之间,就遭受了灭门之灾,令他异常痛心,对方很强大,据说还有三个领,那三个领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他可能根本就不是对手,但是就因为这些就放弃一切吗?他是不会这样的,有血性的人,有血性的汉子,会像钢铁一般坚韧!
“好,好,好!”血神连声叫好,“你是一个勇士,也罢,这些土匪与我也是有仇,我便陪你直捣黄龙,剿除那贼人黑窝。”
这番话语异常豪气,真的是侠士的行为,他从小就敬佩这样的人,如今居然见到了真人,内心更是异常激昂,忍不住说道,愿与君共闯贼穴!
“真的嘛!”拉图抓了抓脑袋,“若是能够得恩公相助,那这复仇的计划便是成功了大半!”恩公的实力是他亲眼所见,绝非寻常修士,若是有了恩公的相助,那简直是如虎添翼。
此刻的他,虽然已经认为自己的恩公非常厉害,但是他根本想不到,恩公的实力,早已经出了他的想象,这些匪徒,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对于恩公来说,没有任何威慑!
拉图将自己的婆娘安顿好之后,便带着血神前往那血狼军的老巢。
他们的老巢是一个山寨,地势险峻,不过这也难不倒二人,他们修为非凡,实力强大,很快就到了那山寨入口。
山寨内罗烈和另外两名寨主主,正在饮酒作乐。
他们中很多人是惯匪,现在的蛮族又是一场动乱,若是以前,他们也不敢这样猖獗,但现在哪里还有人敢管他们!
周围都是狼烟四起,都是自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朝不保夕的日子,反而让他们开始崛起,他们一路上打家劫舍,欺负弱小,生活是过得有滋有味儿,每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还有抢得的女人,真可谓样样不愁,虽然说是土匪,但跟皇帝的生活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旁边绑着三个妇人,看年纪约莫二十七八,此刻浑身**,皮肤白嫩的被绑在木柱上,令人诧异的是这些女人的胸口都是一个巨大的血洞,里面的内脏物事已经是空空如也。
这种场景异常诡异,看着非常血腥,但这些人却安稳如常!
三名寨主化着拳头,他们的酒碗里面是猩红一片,每个碗均都有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心子。
居于位的人,是一个邋遢的汉子,浑身都是臭烘烘的,但是体态颇大,他的鼻子上还挂着一个鼻环,此刻他说到
“赶快吃了,别墨迹,这东西趁热,凉了就没那个味了!“
“便尝一尝大哥的手艺!”罗烈和二当家尹飞举起了碗。
之前那三个妇人,都是被这邋遢汉子用那刀戳了一个洞,混着热酒,取出来的心脏,当时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这邋遢汉子是正是烈狼军的大当家怒阔,他喜好人心,特别是白嫩妇人的心脏,最是对他胃口。
“好吃,好吃,真是人间一绝,大哥的手艺也不减当年!”
“好吃便好!”怒阔也将那酒碗的心脏吃下,一幅意犹未尽的神色。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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