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请温柔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支援
“这么说你的院子里,平时只有你一人,你不怕吗?”皇甫昕立即反问道。鸢宁笑着摇了摇头,说:“王府守卫森严,我自然不会怕。”
皇甫昕闻言,心中对鸢宁的慕又多了一重,想到这,他不禁开口道:“阿宁,这次我回了伊国,怕是很久都见不到你了,你不会忘了我吧?”
鸢宁自然笑了笑说:“表兄,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呢。”
皇甫昕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鸢宁打断了,因为鸢宁知道,他再说下去,肯定是要许下什么承诺了。
“爹爹还在等我们,我们快去吧。”
皇甫昕尴尬地点了点头,二人便去找西河王了。
二人请安之后,聊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开了,但是西河王却把皇甫昕留住了,说有些话想对他说,鸢宁笑着点了点头,便独自离开了。
“不知舅父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皇甫昕的心情有些忐忑,因为他生怕西河王是要拒绝自己。
西河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昕儿,你昨日对我说的话,我仔细地想了很久。”
“哦?”皇甫昕弱弱地开口道:“昨日是侄儿太过冲动了,还望舅父不要怪罪。”
西河王见对方有些胆怯地样子,便反问道:“昕儿可是后悔昨日与我说过的话了?”
皇甫昕闻言,立即鼓起了勇气,开口道:“侄儿虽有些冲动,但是并不后悔。”
西河王摸了摸胡须,缓缓开口道:“昕儿,你知道你要选择的这条路有多么艰辛吗?你的大哥自出生以来是太子,虽然他的生母早逝,但是在伊皇心中的分量也丝毫没有消减,而且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李止行。”
皇甫昕自然知道这些顾虑的确是存在的,但是他依旧信誓旦旦地开口道:“可是舅父,您也应该知道,我的优势远远高于劣势,首先,母后她是伊国后宫之主,还有,我自问自己的能力比皇兄要强好几倍,更重要的是,父皇对我也是很重视的。”
“至于李止行。”皇甫昕没好气地开口道:“李止行之所以那么受父皇的宠信,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琴妃,虽然琴妃如今怀有身孕,但是却被父皇禁足了,我一直看不起李止行,靠女人上位,算什么本事,我更加相信,这伊国的天下,是我们皇甫家的,不是他们李家的,李止行终究会完蛋的。而只要他倒塌的那一刻,皇兄也会此失去了最强力的支撑。”
西河王笑了笑,说:“看来是舅父我小瞧你了,你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嘛,只是。。。你可想好了应对他们的策略,毕竟。。。算我将来有心将宁儿嫁给你,也不能等太久,不是吗?毕竟我的女儿已经十八岁了。”
皇甫昕听对方说了这样的话,心中大喜,立即回应道:“舅父放心,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具体想好,但是我相信,只要我愿意,这太子之位早晚都会是我的,而且不会超过一两年的。”
西河王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开口道:“昕儿,我看得出你很我们家鸢宁,鸢宁对你也似乎有些好感,所以我答应你之前给我提的要求,但是我只给你半年的时间,若是半年之内,你做到了,我将宁儿许配给你,反之,我会将宁儿嫁给别人。”
皇甫昕的心情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半年?只有半年的时间,这怎么可能呢?他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
“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西河王看出对方表情的变化,便幽幽开口道:“但是你要考虑我做父亲的心情,我不能为了你的承诺,耽误了女儿的婚事啊。”
“我理解您,舅父。”皇甫昕勉强地笑着开口道:“我。。。答应您。”
西河王笑了笑,开口道:“我自然知道这件事的难度,所以,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送你一样礼物。”
“什么礼物?”皇甫昕疑惑地反问道。
西河王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锦囊,递给皇甫昕,开口道:“这是我找到的一个情报,此事事关重大,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能打开。”
皇甫昕接过之后,心中满是好奇,但是想到西河王的叮嘱,便肯定地点了点头。
“还有。”西河王补充道:“你此次去伊国,宁儿也会跟你一起去。”
听到这,皇甫昕早已喜出望外,惊喜地反问道:“真的吗?”
西河王肯定地点了点头,说:“今早收到你母后的加急信件,说她身体不适,思乡情切,想让宁儿去伊国皇宫陪她些日子,所以她会和你一块回国。”
“那太好了。”皇甫昕正愁接下来看不到鸢宁而发愁呢,没想到居然听到这样的喜讯。
西河王接着解释道:“想必你从这些天的相处中,不难看出,我这女儿不仅擅长医术,熟读四国历史,更加擅长阵法谋略,若是个男子,肯定是个将才,我并未将你的话告诉她,但是若是你有心夺嫡,你是她的表兄,只要你开口,她定会帮你,而且我敢保证,她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皇甫昕之前没考虑过这个层面,便立即感激地开口道:“谢舅父成全。”
“但是你必须要保证宁儿的安全,不可让他受到伤害,知道吗?”西河王嘱咐道。
“舅父放心,我定会护阿宁周全,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皇甫昕信誓旦旦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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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鸢宁没有停留,而是早早的回房,开门之前,她的心情是忐忑的,一方面,她希望看到李斯言,另一方面,理智又告诉她,不能再与他多做纠缠,她缓缓地推开门,房里并没有人在走动,她的心落了一般,走近内室,她不经意望向床榻,只见李斯言正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额头还止不住地冒着冷汗,嘴上还咿咿呀呀地呓语。
鸢宁没有犹豫,立即走到床前,刚想用手摸对方的额头,却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