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请温柔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强吻
这几日,李斯言虽然一直在鸢宁的清心园养伤但是二人之间似乎并没有很多话。除了常规的问诊喂药,鸢宁几乎不会在房间出现。
李斯言知道,来日方长,有很多事都需要慢慢来。
另外,他还注意到了一点,三天过去了,鸢宁手上的伤,丝毫没有好的趋势。
他没有多问,但是却发现鸢宁似乎也并不想提这个伤口,甚至没有刻意医治。
直到有一日,鸢宁对李斯言说:“我要跟东阳王一块回伊国了,你是不是也该想办法联系一下你的下属了。”
李斯言点了点头,反问道:“郡主还要去伊国吗?我以为你这次回家会多留些时日。”
鸢宁显然没有想回答他的意思,只是径直开口道:“这药丸是我今晨炼制而成的,对你的伤势有好处,你记得按时服用。你的外伤还没有完全痊愈,还需要找个大夫好好医治,而且要注意休息,不要随意走动。”
“回了伊国,郡主愿意再为我医治吗?”李斯言定定地盯着对方,开口道。
鸢宁手上的动作一滞,愣了一瞬,然后开口道:“伊国比我医术高超的大夫还有很多,侯爷完全可以找别人。”
“可是我只想找你。”李斯言黑眸闪烁,幽幽开口道:“你愿意吗?”
鸢宁只回了一句:“我不愿意。”
话毕便转身走。
“你既然救了我的性命,又为何不愿意?”李斯言在背后追问道:“你那么讨厌我吗?”
鸢宁心里发慌,这几日来,她一直试图躲开李斯言,因为她知道,自己心里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她甚至有些放不下他,所以她只能逃避。
鸢宁停下脚步,转过身,故意冷冷开口道:“侯爷,今日算不是你,随随便便什么人在我这受了伤,我都会救他的性命,这是我基本的医德,所以请侯爷千万不要误会。至于以后,我相信,侯爷一定会有能力找到更好的大夫,毕竟西沙门的门主不至于找不到大夫,不是吗?”
李斯言无奈地笑了笑,开口道:“你一定要说地那么狠吗?我知道你心里不是那么想的。”
鸢宁冷冷地笑了笑,说:“侯爷,我们相识不过几个月,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是吗?真的只有几个月吗?”李斯言幽幽开口道:“可是我依然记得四年前,在靖远边城的酒肆里,初次见你时的情景。”
鸢宁的笑容在脸上一滞,随即冷冷开口道:“侯爷这是病糊涂了吧,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毕,便要转身离开。
“心儿,不要走。”李斯言近乎绝望地开口道:“我知道是你,心儿,我知道,真正的鸢宁已经死了,而你,是心儿,只是心儿。”
李斯言的一句话彻底震住了鸢宁,她万万没想到,李斯言居然真的查到了。
的确,真正的鸢宁在三年前去世了,因病逝世,而西河王一直秘而不发,墨心也是在两年前顶替了她的位置,与西河王达成协议,互利互惠。
“侯爷,你为何要这样咒我?”鸢宁强忍着内心的不安,淡定地开口道:“侯爷若是没有事,早早离开吧,我再也不想听你胡言乱语,再把我跟林小姐牵扯在一起了。”
李斯言捂住自己的伤口,强忍着痛苦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鸢宁的身边,对她说:“你曾经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说你不是林墨心。可是你知道吗?你说谎的眼神,跟当年一模一样,即使你的容颜改变了,我依然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认出了你,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糊涂了,可是当我一步步地搜索,我发现,我的直觉是对的,你。。。是墨心。”
“侯爷,收起你的自以为是,我不是她。”鸢宁冷冷开口道:“我看你都已经能起身了,想来是没有大碍了,你先走吧,我也不留你了。”
李斯言却并没有走,反而是靠近了对方,将对方一把拉住,鸢宁还没反应过来,被对方一下推倒在床上,李斯言欺身上去,一下便压住了对方。
鸢宁一时愣住了,反问道:“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李斯言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她,然后忽然两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然后吻了上去。
鸢宁立即反抗,双手重重地打在了对方的身上,李斯言身上原本有伤,吃疼地眉毛一皱,但是并没有停住手上的动作。
鸢宁奋力地躲开,却无处逃脱,李斯言显然是下了狠手的,鸢宁几乎都能听见他的伤口挣开的声音,于是手上的动作也轻了些。
可是李斯言不但没有结束,他居然开始脱鸢宁的衣服,原本是夏季,鸢宁原本只是穿了两件单衣,二人凑得很近,李斯言的身上是一团火热。
李斯言一把撕开鸢宁的衣服,之间鸢宁的香肩一下便露了出来,鸢宁愣了一瞬,可是嘴依然被对方吻着,根本说不出话。
鸢宁一度以为,这次他是来真的,因为她感受的到他身上的温度。
直到李斯言将鸢宁的一件衣服撕开,鸢宁才下意识的抽出了枕边的剑,反手一指,架在了李斯言的脖子上。
李斯言停住了动作,笑了笑说:“你以为你可以伤到我?”
话毕,便立即反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鸢宁的剑一下便落在了对方的手里。将剑放在身后,单手便制住了对方。罢了,又吻了上去。
鸢宁气急,也不示弱,立即动了武,一掌推开对方,伸手去抢剑,一来一往之间,竟忘了隐藏自己的功夫。
直到李斯言好好的站在那里不反抗时,鸢宁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计。
鸢宁的武功是云鸾山的功夫,招式瑰丽自然,行如流水,有很明显的特色。李斯言一看便知,那是云鸾山的功夫。
“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鸢宁郡主也曾经在云鸾山拜过云鸾居士为师?”李斯言幽幽开口道:“心儿,难道你对我承认自己的身份,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