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有术:绝色妖仙宁小闲无弹窗 正文 第1976章 夜袭
以这破房子飘摇欲坠的程度来看,长天若是想走去宁小闲屋中,整栋楼都会摇摆不定,那即是天然的警报啊,再说林氏夫妇的房间就在宁小闲正下方,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林青洋更是热情洋溢地给他送来了干净的被褥,又在他房间里闲聊了很久才走,目的昭然若揭。
毕竟是凡人,以为这样就可以防住他了?
长天嘴角勾起一抹哂笑,天真。
……
主人们终于安寝了。
小楼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窗外疾风暴雨毫不停歇。
这个大年过得不太平,但是南方多雨水,十年中至少有五、六年的春节是这般过的,所以枕着雷声入眠是当地人的必修课。
宁小闲在一片黑暗中静静阖眼。这么一来一去,就漏走了八、九年光阴,可是华夏才过去了不到两个月,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布置半点也没有改动,床还是那张硬板床,门背后小小的飞镖盘上钉着的那两只飞镖,连位置都没变过。
唯一变化的,只有她么?
说不定明天早上一睁眼,凡事又回归了正轨,她照常上学、吃饭、睡觉,再过几年出来上班、赚钱、结婚养家,就和这世间所有人类一样。
重新躺在这里,她心里暗生恍惚,仿佛过去经历的种种艰难险阻,都只是浮生一梦。区别只在于,是她在南赡部洲做梦,梦见自己回到了故乡,抑或是她从未离开过这里,只是梦中去了另一个时空冒险?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正神思飘渺,窗户突然打开,一阵冷风吹进来。不过紧接着她身上突然一沉,却是有重物落到床上,紧紧压着她。
这东西还很烫。
是了,她怎么忘了这家伙真得不能再真了,在哪里都霸道得不容许她错认。
他在哪,哪里就是真实。
他挺直的鼻梁在她颈间拱了拱,痒得很,她嘴角微勾,心里突然如释重负。不过这抹笑容立刻被他察觉,他拥着她,热气喷在她耳中,一直熨到她心里去:
“久等了。”这家主人总不愿让他二人独处。可惜,再警惕的猎犬也有打盹的时候,凡人终归要睡觉的。
宁小闲轻啐一口:“好大胆,公然在这里采|花。”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令她不敢直视。
长天低声道:“是你太香,偏要招蜂引蝶。”这床也太小了,他连腿都伸不开。她从前就憩在这里么,怎么能睡得舒坦?
她戳了戳他的胸口,好硬。并且她能感觉到还有一样东西同样很硬:“你是蜂,还是蝶?”
这两种生物采|花的方式不同。“你马上就知道了。”他咬着她的唇,说得含糊不清,一边伸去剥她的衣物。
见他要动真格的,她赶紧道:“不成的,会被听到。”
“你以为他们耳力都如你我?”窗外狂风暴雨,整个房子都在颤抖,那几个凡人怎么分得清楚?唔,这里的衣服倒是不难剥,三下五除二就能扒掉,她的身子在黑暗中发出玉一般的朦胧光芒,又像在甲板上泼喇喇跳动的白鱼,激得他本能地按住了,想要生生将她吞进肚里去。
情火在黑暗中无声燃起。
她从来没试过这般禁忌地偷腥,想到亲人都在楼下,她的神经就绷得好紧。
长天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她挣扎抵抗着,不令他得逞,然而她都未察觉,这副玲珑的身躯在他身上蹭啊蹭,只会让他更加兴致盎然。
虽说他将她的都抵在头顶,可是她的长腿绞得太紧,这小床又实在让他施展不开。长天也火了,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一记:“放松!”
“啪——”这一声脆响在黑暗中传出去老远。
她一下僵住。
不会被听到罢?
长天俯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不想惊动你家里人,就乖乖听话。”
这个威胁果然有效,她顺从地打开了。长天屈起她一条美腿,狠狠压下,果然望见她杏眸一下圆睁,樱口中吐出细小的呜咽,身体却软了下来。
这模样,实是令他爱极。
这张小小的床开始摇晃起来,起初幅度很小,后来却有些不堪重负了。
这家伙就是欺负起她来最得心应。她舒坦得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几乎要被他揉化作水了却还提心吊胆,轻轻推着他道:“慢点,轻点儿!”
长天突然将她抱起,放到了地上。
这动静就小得多了,她也没空再抱怨,渐入佳境。合着窗外风雨交加,这小小的房间里却是春|色旖旎,鸳鸯交颈。
新婚燕尔,两人都是气血方刚,哪里禁得住这番厮磨,渐渐越发放得开了。宁小闲是魂儿都要飞到天外,长天却是从不将他人放在眼里——他在乎的人事,本来就已不多,眼看她神思迷怔、双颊飞红,如白玉染晕,美艳不可方物,更是大肆征挞。
一道霹雳闪过,照亮天际,紧接着就是轰隆一声巨响。
风声、雨声,都停止了。
一下子,万籁俱静。
“吱嘎——”
“吱嘎——”
于是这小小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和地面的颤抖,在突然静谧的深夜中再也没了掩护,暴露无疑。
“停下!”宁小闲一激灵,紧紧抓着他,只觉气血轰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
这下死定了!她都觉得这响动十里外可闻。
感受到她的惊慌,长天也不好再使力了,只忍得浑身都微微颤抖,气血倒是一下都涌到了底下去。
“别动了!”她身体的应激反应快把他逼疯了,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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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洋洗漱后就寝,然后辗转反侧,不时长吁短叹。
钱少芬起先不理他,后来被他吵得无法,忍不住一揪被子:“大过年的,叹什么气,快点睡!”
林青洋总觉得不安:“小闲……”
钱少芬只觉心里烦躁,打断道:“你外甥女都回来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高兴,怎么不高兴?”他叹了口气,“可我心里又难受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