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闺无弹窗 正文 第60章:各怀鬼胎
屋内,红烛滴泣……床上,白新芸裸着身子,盯着正有条有理的整理自己的苏宽,心中苦涩。
恍惚刚才的温存,只是南柯一梦。梦醒时刻,便独自留下她一人回味。
整理好衣冠,苏宽走到床边坐下,语气轻柔,如同一片叶子,挠的人痒痒的:“听话芸儿,来日方长,若是被发现就不好了。”
白新芸挣扎起身,下身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的皱眉,抬头再看,方才跟自己亲密无间的人,已经推门离去。
心中不由的凄然,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闭眼深吸几口气,才挣扎起身穿上衣服。跟着之前的丫鬟离去。
次日……
自从重生归来,苏琉月对饮食一向要求很高,解决掉营养丰富的早餐,舒服的半躺在凳子上,没有半点优雅姿态。
桂嬷嬷起初见了,尚会说那么一两句,可久而久之便也就随着她去了。似乎这样的她才是小王爷钟意的,不过该教导的礼节却也一件也没落下。
几次陪同她串门子,发现她礼节并无错处,如此也算看开了。
“主子,奴婢方才瞧见柳嫣小姐的丫鬟晕死在房门,听说是跪了一夜”木兰进屋,将新鲜出炉的桂花糕放下,将自己所见禀报。
苏琉月虽说看似对这一切漫不经心,却也愿意多知晓这些动态,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兴许是说了些得罪她家小姐的话吧,无需理会”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觉得今日的天气格外的好,要不要约小徒弟出门踏春?
说干就干,立即让翠竹去收拾东西:“翠竹,赶紧准备踏青的东西,这大好春日不出去溜达,实在是浪费!”
“姐姐,这是打算去哪?”话音刚落,盛柳嫣已经站在门口。
和昨日不同,今日装扮显得更加俏脸。
粉色的红裙,上面穿上一件嫩绿色的褂子,领口绣着白色的小花,腰带勾勒出楚腰款款。
黛眉如同春日的扶柳,樱唇点缀,轻施粉黛。
这精心装扮,实在难得。
“这是要去春游吗?”惊喜的盯着翠竹手上的东西,款款走进屋中。
俏脸微红,支吾半天,目光带着祈求:“我~可以一起去吗?几日在府里实在烦闷。”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似乎我来的不是时候”白新芸站在屋外,轻捻着黛眉。
“姐姐这是要去春游,我正想问能不能一起去”纯真的脸上,带着些喜色,亲昵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白新芸咬了咬唇瓣,有些期盼的盯着苏琉月,声音轻柔:“苏姑娘,我可以~”
苏琉月淡淡的看着两人的作态,心低好笑,看来人家完全不当自己一回事,想要勾搭自己未来的小夫君啊!
白新芸脸色有些发白,见苏琉月盯着自己看,有些心虚,声音不由的更加小心翼翼:“苏姑娘为何盯着我瞧?”
“无它,只是觉得你似乎有些不一样”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眼眸却似乎看穿了一切。
白新芸不自觉的往后移了一小步,白着一张脸,手忍不住捂住脖子。
“白小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盛柳嫣关心的问。
“没~没,只是没睡好”慌乱的摇摇头,倒退了一步,跟她隔了一段距离。
苏琉月的无心之举,正好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不由的皱起黛眉。
看到她脸色发白,看来这白新芸并非如同外貌那般纯洁。
可恶,这是当她小徒弟是什么人!
“小姐,小王爷到了”木兰欢喜的走进屋,停了下脚步,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脸上的笑容凝滞。
一只脚踏入屋中的赵乾,见到屋中有其他女眷,便又退了回去。
冲着屋中的苏琉月,露出笑脸:“爷正想着带你出去玩耍,赶紧的走吧”
苏琉月看了眼她们两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不再看她们两个,让翠竹带好东西,走向赵乾。
“姐姐~”盛柳嫣赶紧黏住她。
后面的白新芸咬了咬唇瓣,也紧跟着出去。
侯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赵乾扶着苏琉月上了马车。
后面追来的盛柳嫣两人,红着脸,诺诺的看着赵乾,俏脸微红:“小王爷~”
赵乾皱起俊眉,不喜的盯着这两人。
盛柳嫣露出喜色,小王爷终于注意到她了。伸长脖子。看他身后的马车,见苏琉月没有出声,心里着急万分。
“姐姐,怎么不等等我们?”说着不忘扯了扯,白新芸的衣袖。
白新芸才回神:“苏姑娘~我们~能和你们一道去吗?”
赵乾有些厌烦的看了一眼。冲着马车问:“月儿,她们是谁?你答应了?”
“她们?你未来的小妾”车帘子挑起,露出一张戏谑的脸。
盛柳嫣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赵乾眼底露出厌恶,二话不说,上了马车,让成财离开,留下盛柳嫣和白新芸脸色难看的两人。
“怎么不开心了?好歹也要留个面皮给人家姑娘,你这样实在是太无情了”苏琉月面带着调戏,似乎很满意。
赵乾的脸又黑上了几分,恨恨的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她,欺身上去,狠狠的吻上她的樱唇。
“今后不许你擅做主张”车内气氛暧昧,喘着粗气,喷的她的脖子痒痒的。
一把推开他,白了他一眼:“反正这是迟早的事,再说人家都愿意贴上去,姑奶奶我还能管住她们不成?”
赵乾这次嘿嘿一笑,小师妹这算不算是吃醋了?
握住她的柔韧:“小师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贤惠,居然会为为夫亲自挑选?不过,爷心中只有你一人。今后也会只有一人,所以,你不必委屈了自己。”
别扭的撇开头,虽然心中不大相信他说的话,不过脸颊还是滚烫了起来。
“最好如此,否则~哼哼”冷言威胁。眼睛狠辣的盯着他的下身。
赵乾打了个寒颤,他完全相信自家小娘子的话。
讨好的一笑,拉着她的手不想放开:“今后,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叫爷往东,爷决不往西。叫爷上天,决不入地。生是你的夫,死是你的鬼。”